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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你来了,来……到朕的身边来!”荆离一脸的笑意,对莫言伸出了手,莫言也淡淡的一笑,坐到了荆离的身边,关切的道:“皇上,可是您的身子不舒服了?”
“不是!朕现在好的很,只不过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莫言又是一笑,虽然荆离口中说着没事,但是他还是细心的为她诊了一下脉,这才安心下来,然后才又柔声的问道:“皇上,您有什么想和臣夫商量?”
“是这样的,天衣的伤势你也看到了,今日朕去了沉书阁,他在那儿过的还不错,可是他却已经下地开始练功了,朕知道他复仇心切,所以朕也于精兵来帮助他,但是现在天下初和,万民安定,一切都看似在平静和安和之下!朕知道,自从清尘对天衣做了这一系列之后,她的心中定然是有什么阴谋,可是朕这个时候却不能与之对抗,怕会误国误民啊。”
“皇上,您……可是想收回城命,将兵权从天衣的手上收回来?”听着荆离说到了这儿,莫言自觉的便想到了这点,荆离淡淡的摇了摇头道:“非也,朕金口玉言,岂能言而无信,只不过朕想着你与他比较熟,可以劝着他安心的养伤,朕有凤胎在身,只能安心的静养,不想有太多的事情,朕想要下一个命令,命他在四个月内,只能练兵养伤,但是朕觉得一旦这命令由自已来下,怕是会委屈了天衣!”
“那皇上是想让臣夫从旁劝解天衣吗?”莫言这一下算是听明白了,荆离立刻点头一笑道:“莫言真是聪明,朕正是此意。”
莫言又是一笑,点头拍了拍荆离的手道:“皇上您放心,其实皇上您今日不说,臣夫也决定要这样劝诫天衣的,四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相信天衣一定会从的!”
“嗯,如果是这样,那最好不过了。”荆离也应了一句,莫言见她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不由起身恭敬的道:“皇上,这件事情臣夫立刻去办,如若没有什么事情,那臣夫就告辞了。”
“等等……”荆离坐起了身子,轻声阻止了他,莫言不解的抬眸,荆离对他招了招手,他犹豫着上前一步,荆离握紧了他的手,对着边上的玲珑递了一个眼色,玲珑立刻恭身退下,顺手把房门给关了起来,见到这模样,莫言更为不解了,转过了视线望着荆离道:“皇上,您……”
“朕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想和你聊聊天,谈谈心!难道莫言就这么讨厌朕,这么想从朕的身边离开吗?”荆离似是抱怨的说着,莫言慌忙的一礼道:“不,臣夫不敢,皇上万莫多想。”
“其实这一段日子,你一直都在躲着朕,朕也如你一般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知觉的人,会不知道你的变化吗?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让你如此的远离朕,朕一直都想寻一个机会和你好好的谈谈,可是有许多次,朕每一次想要靠近你,你却退却的比什么都快,能和朕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吗?”
“臣夫……臣夫没有!”莫言的眼神飘忽,低声说了一句,他的话一说完,荆离立刻皱起了眉头,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让他对准了自已的眼神后才道:“真的没有吗?你看着朕的眼神说话!”
莫言的身子一僵,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这才鼓足了勇气转过眼眸望着荆离,淡淡的道:“皇上,臣夫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隐瞒皇上的,而且这一段日子是皇上的身子不好,臣夫不想多扰了皇上,皇上嗜睡,本身就休息不好了,不是吗?”
“真的就只是这样?”荆离明显的不信,莫言却怔忡的点了点头,荆离的目光紧紧的锁住了莫言的脸,半晌后才叹息了一声松手道:“其实在朕的心中,你们每一个人对朕都很重要,朕也许不是一个好妻主,让你们个个都变的很忧郁,就算你们真的心中有事,但是也不会和朕说,朕一直都知道,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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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衷肠】
“不是的皇上,臣夫……臣夫真的没什么!”被荆离这样一说,莫言反而有些局促,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脸色红红的,心跳更是加快,目光也无法对上荆离,荆离淡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手道:“莫言啊,其实你心中在想些什么,朕都清楚,只不过朕以为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朕的,朕以为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朕,朕才一直都没有问!”
“皇上,臣夫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何,他竟然不敢听到荆离后面的话,虽然不知道她的心中对自已的现在的情况知道了多少,可是那心中唯一的一点自尊,还是让他的心不安起来,荆离又笑了一声,抬眸深深的锁住了他的目光,小声的道:“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何从二个多月前,你便刻意的疏远朕?逃避朕呢?”
“我……”一句话,将莫言的脸色问的一白,他苍惶的抬起了眼眸,望着荆离那了然的目光,心中倍觉的堵着慌,而且刚才想要说的什么话,也顿时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荆离见他不说话,心疼的抚上了他的小脸,轻声的道:“是不是去宫外听到了什么?”
“皇上!”莫言不由的惊呼了一声,其实荆离会这么说,那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心不由的往下沉去,而且脸色也渐渐的变了色,看到他这个样子,荆离叹息了一声,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微微的使力将他带到了怀中,默默的道:“从明天起,你就住在朕的宫中吧。”
“这怎么可以!”莫言连忙摇头,莫说她现在的身子不允许,就算是真的需要人来陪,那么也是荆风而不是自已,就算不是荆风,也会是两个才刚刚新婚不久的小主,又怎么可能会轮到自已呢。
但是荆离却仍然只是紧紧的揽着他的肩头,不知何因声音却带着一丝哽咽的道:“为何不可以?朕下的命令谁会有异议?就算是有,那又何妨,朕……朕真的不想在失去你了,从你上一次的离开,朕觉得那段日子很压抑,有些生不如死,不是朕夸张了,只是朕不能在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你知道吗?”
“皇上……”莫言的心中一紧,他缓缓的抬起了头望着荆离,微微的一笑,轻声的道:“莫言又何尝想要离开皇上,可是人言可畏,皇上不知道他们都说臣夫一些什么,那不是臣夫所能承受的,您是高高在上的皇,而臣夫只不过……”
“你是朕的夫君!”不想听他那些悲伤的调调,荆离忙打断了他的话,伸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道:“听着,朕不许你去想这些了,人的一生贵在珍惜,不要纠结在过去,过去不能带给你幸福,带给你幸福的只有今天和明天,还有希望,不要放弃你的希望,不要放弃朕,朕知道那些人都说你些什么,朕不在乎,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唾弃与你,但是你依然是朕心目的宝,无可替代的宝贝。”
“真,真的吗?”泪水沿着莫言白净的小脸缓缓的滴落下来,荆离伸手接住了他的泪,重重的点了点头,俯下身子吻住了他的嘴,莫言一怔,先是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在荆离执意的索取之下,他渐渐的伸手揽住了荆离的脖子,低喘着回应他的吻。
这是一个不代替任何情|色的吻,这是一个堆积着爱意和决心的吻,荆离紧紧的拥住了莫言,而莫言也辗转的吻着她,两个紧紧相贴的人,两颗紧紧的相贴的心,再分开时,两个人均是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莫言的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荆离,荆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出来一个位置。
然后又伸手扯着莫言的衣衫道:“来,今日别走了,陪朕!”
莫言的身子一颤,脸上的火烧火烧的,他难为情的点了点头,爬上了那处荆离为他留下的位置,静静的躺着,一直都是僵直着身子,荆离大着肚子,不好侧身,只是往莫言的身边依了依,莫言没有动,不多久便传为了荆离均匀的呼吸声,可惜了莫言,一直到天亮,才迷糊着睡去。
第二日莫言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这些个日子他一直都睡的很不踏实,没想到今日竟睡的这么晚,当真是无事一身轻啊,想到昨夜荆离对自已的表白还有爱意,他不由的笑容浮上了心头,起身宽衣,来到了院中。
玲珑立刻走过来见礼,带着坏笑道:“小主,您醒了,皇上吩咐小主醒了,请先去吃些东西!”
“皇上呢?”脸上一红,莫言的声音低低的问了一句,玲珑故意的皱头一挑的道:“什么?小主您可以大一点声音嘛,奴婢没有听清楚。”
“皇,皇上人呢?”还不能习惯于被这样的调笑,莫言的脸更红了,玲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坏坏的一抵他的手臂道:“杂了,才几个时辰不见皇上,您就想的不得了了?”
“你……你这丫头!”莫言羞的做势要打玲珑,玲珑这才笑着跑开,对着他道:“皇上去御书房了,听说边关程大人来了密信,自从程大人被调守了边关之后,很少会有密信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皇上吩咐了,如果小主您无聊,就先回宫,待皇上回来在去看您。”
“嗯,那我还是先回去吧!”莫言应了一句,也不太喜欢一个人用膳,而他一夜未归,书环一定是等的心急了,便应了玲珑一声往自已的医香宫中走去,人的心情好,精神自然就好,一路走走停停,发现这宫中的景色,份外迷人。伸手摘了一束冬梅枝,细细的闻了闻,想着这年关又要到了呢,尚州是一个鱼米之乡,这个季节了,还如以前逍遥城的春天一般。
“医妃弟弟好雅情,在这赏枝呢?”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莫言的身子一僵,不太情愿的别过了脸来道:“是华妃哥哥,这个时候哥哥是来散步的吗?”
“本来是去看你的,听说昨夜你在皇上的宫中宿下,没想到皇上这个时候还能招宠,真是佩服医妃的媚术,不亏是被调教出来的身子啊。”花飞柳一身艳色的衣衫,头上束着一个发冠,身后奴仆有十几人,听到他说完这句话,均是捂着嘴,低低的笑着。
莫言的脸色冷了下来,勾起了嘴角勉强的一笑道:“华主子取笑了,若论媚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