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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杀了你吗?”
“是!”荆离睁开了眼睛,轻应了一声,只是她这一句是又将天衣气的不行,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要抽出长剑,可是他却发现荆离的目光一直定定的望着自已的手,天衣也顺着她的视线往下望了过去,突然间就似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一般,一下子弹跳了很远。
原来,他的手很不巧的就放在荆离的胸口,他如果回味,还可以感受到那一抹的柔软,他的脸上顿时一红,之前想要说的话,顿时无影无踪了。
荆离淡然的一笑,仿佛没事人一般的,别过脸来望着他道:“又是清尘派你来杀朕的,既然你对朕无法下手,你为何要前来?这里侍卫众多,稍一不留神便会引来无限的杀机,你赶快走吧!”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我离开?你明明知道我会杀你,可是你却一点儿也不害怕,为什么?如果说之前你是为了爱人而不想在活下去,那还情有可愿,但是现在靖妃小主的伤势好了,医妃小主也回到了你的身边,你为什么还是不怕?”
“怕!敢问这个世上,谁不怕死?”荆离淡然的一笑道:“只是朕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多少的亲人了,清尘她必竟是我的姐姐,而且她失去了父亲,失去了莫言,朕不想让她在失去你,朕不想跟她争什么,这天下原本就不是她的,你回去和她说,她好好做的王,我做我的皇,不要在给老百姓添无谓的伤害了。”
荆离的话让天衣怔住了,突然间他的脑中想起了清尘之前的话,想也没有想的便脱口而出道:“这是不可能的。”
荆离也是一愣,又抬眸望着他,只见天衣冷然的说道:“虽然你对主上已经一忍在忍,一让在让,可是你的医妃就是主上的未婚夫,而且你还杀了她的父亲,这种夺夫之痛,杀父之仇,试问这个世上能有几个人可以抛的下,放的开?一个人若是背上了这样的枷锁,又有几个人可以坦然过活,而不想着报仇呢?”
“你错了!”荆离紧皱着秀眉站起了身子,平静的望着天衣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她一面之词而已,那日在城下,朕并没有杀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死在尹秀珍的手中的,战争生死只不过是一瞬间,朕是堂堂皇帝,有必要对她说谎吗?”
荆离说到这儿,声音又是一顿后道:“说到莫言,清尘若是在朕的身边,朕定也要质问于她,既然是自已的男人,为何不好好保护?她对莫言做过什么,她自已的心中清楚,你也是一个男人,试问你若是莫言,你还会跟在清尘的身边吗?”
天衣顿时语结了,莫言这件事情,他从头到尾都知道的很清楚,也可以说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自已知道的更清楚了,当荆离说到这件事情上的时候,天衣顿时无话可说,的确!这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他不语,荆离也沉默了许久,整个佛堂只有两个人静静的人影,半晌后荆离才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如果朕可以选择,朕宁愿自已是清尘,可以有一个深爱自已的父亲,可以有像莫言这样的未婚夫,也可以有一个如同你这般愿意为她出生入死的男人,她……是何其的幸福啊!”
叹息般的说完,荆离缓缓的转过了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佛堂外面走去,她没有回头在看天衣一眼,而天衣也只是愣愣的望着她的身影离开,闪身又贴在佛相的后面,默默的想着她们刚才的谈话!
难道……真的是自已错了吗?两王的心态一比较,明显是荆离更高贵,更仁心!天衣有些失魂落魄的,他缓缓的退出了佛堂,只是一路上比来时更顺畅,连守堂的侍卫都撤走了,站在寺中的一个角落里,目光却一直都跟随着荆离,见她起身走远,他仍然望着她。
只是待她坐上了软轿,她却突然间转眸望着自已的藏身处,难道被发现了?天衣的心中一凛,忙闪身到更隐蔽的地方,偷偷的伸头又望着荆离,荆离微微的一笑,然后放下了轿帘。
天衣的心跳的很历害,她知道他躲在这儿,那么刚才的侍卫也是她命人撤去的吗?她处处为自已好,若是她想要杀他,第一次就已经杀了,可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已这么好?为什么?
天衣的思绪纷乱,望着皇驾出了法门寺,他才失神的我离去!
“皇上,你真的要带我们去尚水湖去玩嘛?”莫言闪着晶亮的眼眸,轻轻的问了一句,他并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爱好,只不过他随着师父一同采药,对大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向往。
荆离淡淡的一笑,伸手搂了他的肩头,点头道:“这段时间你在断天涯下也闷坏了,在加上风也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他是习武之人,估计连骨头都生锈了,是应该走一走了。
荆风和莫言对视了一眼,均是轻声一笑,幸福之意溢于言表,这样的幸福来之不易,在荆离昏倒的那一刻,莫言才知道她在自已的心中有多重要,看着她为另一个男子失神至此,他的心很痛很痛,但是又很矛盾,而那个时候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荆风好起来。
只有荆风好起来,荆离才会快乐,他想看着她快乐,哪怕她并不是完全的属于自已,含情脉脉的望着荆离,很感激她为自已所做的一切。
这几天来,她一直在荆导自已,而且还带他出来散心,他的一生中从来没有今日的快乐,所以他十分的珍惜。
“咳,咳咳!”荆风的伤好了大半,可是仍然会有时咳嗽,他一咳,荆离立刻又伸手将他也揽在怀中,心疼的道:“风可是不舒服了?都怪朕,非要带你出来透透气。”
“靖妃若是不适,不如我们就不去尚水湖了,回宫吧!”莫言也担忧的上前望着他,伸手把上了他的脉。
荆风从醒来后就一直搞不清楚状况,他还不太适应荆离突然间对他的好,别扭的微微一笑道:“皇上,臣夫没事,只是这轿子摇的有些咳,并无不适!”
“嗯,那就好!有不舒服就说,现成的神医可就在你的身边呢,不必客气!”荆离笑着来回在荆风和莫言的脸上扫了一遍,众人相视一笑,温馨的感觉弥漫在整个坐撵中。
只是……这欢乐并没有维持多久,突然间就听一个女子的暴呵声传来道:“无耻暴君,纳命来……”
“保护皇上!”顿时众侍卫急喊一声,这一次想要行剌可没有那么简单,光跟来的侍卫就有几百人,更别说大内的高手了,只是这一事件让荆离不由的紧皱着眉头,心中暗骂了一句:“又有剌客?”
第二百三十九【生死两难全】
“皇上,您不能出去!”荆风见她伸头想往外面看,慌忙拉扯住了她的手臂,只是这一用力,又带动着自已猛咳了好几下,荆离忙回头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朕知道,你别担心,!”
伸手一把撩开了轿帘,这里正是快要入城的荒凉地带,只是自已当皇上以来,并没有什么事情使的人神共愤吧?为何剌客来了一批又一批,这一下让荆离整个人都怒了。
她眯起了眼睛,冷冷的望着远处,只见一个青衣女子立在房顶上,那双臂微张就如正要展翅高飞的雄鹰一般,好历害的功夫!荆离不由在心中膜拜了一下,只是赞叹归赞叹,可是行剌自已的大罪却不能就此放过。
这时荆离冲着玲珑递了一个眼色,玲珑点了点头跳下了软轿,走到了一堆侍卫的边上,也不知道她向侍卫询问了一些什么,不时的频频点头。荆离望着她,眨眼会的功夫,玲珑走回来了,附在荆离的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荆离冷声道:“捉活的!”
“是!”玲珑一点头,转过身子就又往众侍卫身边走去,这时一刀带领着众侍卫也跳上了城头,而侍卫们也都围成了一团,将那女子团团的包围在了中间,女子的神色有一些慌张,急忙高吼道:“识相的都给我滚开,若不然刀剑无眼,定会割下了你们的头颅。”
“好大的口气!”只听一个略带着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女子一愣,抬眸向着荆离望去,只见荆离一身的凤袍,头上带着一个碧玉的凤钗,眼神冰冷,面容平静,看着她的那种眼神似乎她不是剌客,而是罪犯那般。
女子的心中一慌,脚下也是一滑,一刀立刻如剑一般的直冲了过去,他这突然而来的功势吓了女子一跳,她立刻侧身想躲过去,可是长剑仍然划伤了她的手臂,她一怔,转眸时眼前一花,只觉得腹部一痛,被人一脚从房顶踹了下来。
“你……”这一脚可是半点没留情面,疼的她眼泪都在眼圈上转悠着,一刀的身子也飘然的落下,冷冷的瞪着她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来行剌皇上,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成王败寇,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女子猛的一别过脸,脸上有着绝意的坚强,荆离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可谓是不停的打量着她,众人都等候着她的决定,荆离走对她的面前,淡漠的一笑道:“看你这样子,也是第一次当剌客吧,只不过你的命很好,来人!拿下……”
“是!”众人一并应声,那女子也许是吓的,立刻高吼了一声道:“你们别得意,公子一会过来定会取了你的狗命,我死了不要紧,你也一定会为我陪葬的。”
“公子?”荆离眨了一下了眼淡然的一笑,冷声道:“很好,还有同党,那就不能将她关在牢中了,这样吧,将她绑起来挂在皇宫的门口,到死为止!”
“是!”众侍卫齐声应了一句,那声音宏亮很具有穿透力,这女子的脸色又突的变了,她立刻摇头道:“你一刀杀了我吧,你个暴君,你个昏君……”
声音越来越远,她也被人拉走了,荆离仍然只是望着她的背影,半晌后只是摇头失笑,她口中的公子定会是那天衣吧?看来清尘想要自已的命,不止派了一个人过来,也许!是应该到了结的时候了,这种在头上悬把刀子过日子,她过够了,既然她们两个一定要杀个你死我活,当然是别人死比自已死要来的好上许多。
荆离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她淡淡的转过了身子,又往软轿中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