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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喝酒庆祝,但是他为了身体着想,决定再做一些药茶。药茶是最好做的,但是参汤和灵芝茶不利于在大口吃饭时干杯喝,所以东烛决定做雪莲金莲花茶;不仅味道可口,也十分清热解毒。
“裘恭,你来啃啃红萝卜。”见裘恭站在旁边闲着盯着他看,东烛好心递去一根红萝卜让他解解闷,却遭到裘恭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帮我把鸡汤端出去好吗?”东烛淡定的转移话题,经过裘恭多次眼神的重伤,他现在已经麻木了。
裘恭缓缓走过来,轻轻的举起大瓷碗向食案走去。东烛也端着两杯药茶紧跟在后。
将一切忙完已经接近黄昏,饭菜都热腾腾的散发香气。东烛效仿现代人的做法,在低矮的食案下垫上毛毯,将自己的下半身都包裹在毛毯中,十分暖和。东烛将小酒坛举起,“哗啦——”地倒在了裘恭和自己的小瓷杯中。
“热烈祝贺,此次拍卖会圆满成功!”东烛兴致勃勃的举起酒杯,裘恭只好也跟着他举起,和他的杯子轻轻碰了碰。
“第二杯庆祝我们今后有固定生意了!”东烛畅快淋漓的一口喝下瓷杯里所有的酒,对着裘恭摇了摇杯子,“还有第三杯——”
“哎。”裘恭无奈的再次举起杯子,“你若还是这种理由……”
“第三杯,今后也要多多关照了!”东烛笑眯眯的打断了他的话,“这杯酒是我敬你的,希望我们以后还能继续这么一起走下去,你可答应?”
“一起走下去……”裘恭舒展了眉头,也学着他一口喝下了杯中所有的酒,嘴角噙着笑,“那是自然。”
东烛接给他一块乌骨鸡肉,感慨道,“我还记得第一次砸到你家的场景,我的来历不明,你却什么都不问就这么收留了我。”想到那时的场景,东烛放慢了语气,“那时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你却下山给了我一个馒头……”
“那时候我发现有草药的瞬间真的很开心啊,因为能帮到你……”
“现在我总算是要发家致富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像初来乍到似得,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懂……”
“……”
窗外明月照的房内一片温暖,东烛絮絮叨叨的,和裘恭说着那些那年今日的话语和故事……
☆、第40章 科学栽培
嫁接技术,是植物的人工营养繁殖方法之一。即把一种植物的枝或芽,嫁接到另一种植物的茎或根上,使接在一起的两个部分长成一个完整的植株。这种技术多用于培育花卉上,例如月季花,许多花色动人的品种因为自根苗根系较弱,生长极为缓慢,所以需要利用强健的砧木进行嫁接使得这些月季品种生长强健,来更好的培育。
对于这种花卉培育,东烛自然是不会用培养草药的方式来培育的,所以自然而然想到了嫁接。据他了解,这个年代并没有这种嫁接技术,就算有,也是被称为“移花接木”比较浅显的技术,并没有深^入的研究。作为研究植物的科学医学家,当然要广泛涉及植物的各个领域,虽然他主攻草药,花卉自然也不能少的。
说到花卉……为什么东烛会突然想种花卉呢?原因很简单,生活已经奔向小康,享受也要跟的上!所以在将小木屋捣鼓了番,家具翻新了番后,能够在木屋里种满各种美丽的花也是一种视觉的盛宴啊!
“知道这是什么吗?”东烛从竹篮里掏出一株的根^须,在裘恭面前晃了晃。
裘恭摇了摇头,伸手在根^须上逗^弄了番,“你又要做什么古怪的东西了?”
“这不是古怪的东西咧。”东烛反驳道,从里屋中拿出了一副画,画上是粉色的花朵儿,花瓣儿鲜^艳娇^嫩,花蕊是嫩黄的,在白色的宣纸上格外鲜明美丽。“这是月季,好看吧。这幅画是我在街上看到的,一个老人家在拿着画卖,我就买下了。就是因为这幅画我才想种点月季的哦。”
裘恭面色古怪的接过画看了好几眼,伸手细细摩挲画上的墨迹,“老人家?花了多少银两?”
“一两。”东烛摸了摸下巴,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那时他一个人去买种子的时候,在茶馆门口看到一个老人家坐在门槛上,他便走了过去。那老人家拿着副画细细观赏,气质卓越,一点儿没有乞丐的样子,却还是像乞丐样儿坐在门前。东烛瞄了瞄眼画,被画上的月季吸引得连忙快步凑上前去。
“这幅画真好看。”东烛赞叹了番,那老人家转过头看了他好几眼,见他十分真诚,便应起他的话来,不一会儿二人已经相谈盛欢了,老人家一两银子将画卖给他。起初东烛不肯这么便宜,但是老人家执意坚持,他只好答应,还请了老人家一碗茶才告辞离去。
“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吗?”裘恭面无表情的指了指画上的落款。
“马……马……”东烛眯着眼看了好久落款。
“马雪亦。”裘恭淡淡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东烛茫然,“落魄画师?”
裘恭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京城第一画师。一幅画值千金。”
东烛吓得连忙接过月季图,就像抱着千两黄金似得,“马雪亦,这个人是京城第一画师?你没骗我?”
“你……”见东烛如此小心翼翼的护着画,裘恭皱了皱眉眉头欲言又止,最后才问道,“你不会想卖了吧?”
“我才不是这种人!”东烛反驳道,抱着月季图回到房间,将画铺到食案上,细细观赏着流利的线条和栩栩如生的月季。对他来说,这种千金难买的东西,就应该好好保存起来。不过……裘恭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记得马雪亦?
“对了裘恭,你怎么会记得马雪亦?”
“马雪亦?”裘恭的表情被他说得微怔,许久才喃喃道,“我如何知道他的?”是的,他了第一眼,就知道是马雪亦,是京城第一画家,可是除此之外,他几乎一无所获,而且……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源源的流向他,叫嚣着要冲破他的体内。无论是婆娑的记忆,还是马雪亦的记忆……
“我记得他已经十年没有出现过了。”裘恭隐隐约约按着记忆的轮廓思索着,“为什么,此刻会如此凑巧的出现?”
“想不出来就别想了。”东烛见他面色惨白,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担忧道,“没事儿,你想不出来你生前的事我也不会嫌弃的。”
“生前?”裘恭轻飘飘的说道。
东烛被噎了一口,自己生前生前说习惯了,不小心就说出了口,“不是,是之前。”见裘恭已经恢复了神态,连忙甩甩手道,“怎么样,我们开始种月季?”
“恩。”
得到裘恭的反应,东烛从小布包里掏出一个兽皮做的小手套,又掏出了个小剪子,然后把那根^须似的东西掏出来端详了番,才对裘恭说,“这叫野生月季砧木,懂吗?”
摇头。
“这个呢,就是从月季花的根^部剪下的,”东烛对拉着裘恭讲解十分感兴趣,“这个呢,等会儿是要用来承受接穗的……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但是不能拔啊放手裘恭!!!”
裘恭缓缓的放下正在蹂^躏月季的手,“有趣。”
总而言之裘恭转移注意就好了……东烛内心松了口气,将砧木拿起来细细的梳理纤细的根^须,再将定制的嫁接剪子认真的在上面剪出些小口来,好让等会儿能够顺利接穗。他剪得很认真,而这又是裘恭从没见过的技术,不禁吸引了裘恭的目光。
东烛认认真真的剪好了一些口子,准备将月季的花径进行加工。他猛地一抬头,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他头顶上,但是他没有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哎哟!!”
裘恭正凑在他面前看,哪知东烛突然抬头,竟撞到了他。本来习武之人、特别是裘恭这样谨慎的高手一遇到风声就会立刻闪开,可他却对东烛意外的放松,信任,导致失去了往常的判断能力,竟被撞个严实。
“好痛。”东烛坐到了地上,感觉眼前一片黑乎乎的,似乎是被撞得眩晕了。
裘恭虽说被撞到,但是毕竟是有内力练武的人,被撞到后只是淡然的摇了摇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再看东烛,此时正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脚尖。
“莫不是撞傻了?”裘恭缓步走到东烛面前,伸手挥了挥。
没反应。
裘恭耐心道,“你的草药变成了银子了。”
原来在裘恭心中自己是这种人……东烛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虽说心里在想要做动作,但是被撞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呆愣在那儿。
裘恭见东烛愣愣的捂着头抬眼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蹲在东烛面前,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东烛毛茸茸的脑袋上,轻柔的一揉一揉,还时不时了摸了摸他的脑袋,“还疼吗?”
“不……不疼了。”这会儿东烛可是真的愣住了。他没想到裘恭竟然会做这么不适合他的动作。脑袋上的手不宽大,却修长有力,脑袋上的手总是冰冷的,此刻却像握着个小暖壶似得温暖的覆盖在上头,让东烛恍惚中竟然有种,圣光降临、佛光普照的感觉。
“当心。”裘恭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见东烛缓过神来,就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还扶了一把摇摇晃晃起身的东烛。
“谢、谢谢。”东烛连忙拽紧了裘恭的衣袖,脸红的极度不自然。
裘恭看了看他红扑扑的脸蛋,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他做下来准备继续做手头的工作时,才略有担忧的开口道,“生病了?”
“没有,不用担心!”东烛连忙摆手道。心中却忍不住松口气,幸好裘恭是个正宗的面瘫冰山,不然此刻自己因为害羞而脸红被他发现,岂不尴尬无比?“你没事儿就好。”
“你的脑袋还挺^硬的。”裘恭似笑非笑道。
“我没练铁头功真是可惜了。”东烛有气无力的拿起月季杆,继续剪着杆上的荆棘,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看裘恭,以防他再次无声无息的凑那么近。
将砧木斜角切下盾形切口,然后用同样方法,同样大小在穗条上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