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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恭见他急忙开口,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的把手抬起,撑着下巴看大堂的舞台去了。
东烛拿了些碎银给小二,小二低头道谢便走了。不一会儿,点心与酒都摆了上来,东烛连忙打开了雪花酿的瓶盖,靠近瓶口轻轻一闻。
“好香!”莲花的清香扑面而来,又带着些醉人的意味。东烛迫不及待的倒了些在小瓷杯中,轻轻的抿了一口——爽滑的口感,让人在醉意中带着清凉,似醉似醒,似真似幻,这矛盾而又相结合的口味,或许是雪花酿最大的特色。
裘恭看他连连称赞,只好任由他给自己的瓷杯中盛满雪花酿,细细的品了一口,的确美味。一口品完再看东烛,已经倒了第三杯,正不亦乐乎的品尝着。
点心和美酒都尝过后,美^人也要出场了。不愧是凌雪阁,每一个出场的歌^姬或清丽或美^艳,却又透露着些贵气和高傲,令曾经思考这里是不是风^月场所的东烛都颇为震惊,仿佛这些出场的不是他所认为,在这个年代属于底下职位的歌^姬,而是被钦叹的佳人。
“不愧是…凌雪阁…”随着时间的流逝,看着风华绝代的舞蹈,东烛已经慢慢喝下好多酒了。这酒太过醇香,也太过醉人,此时的东烛,已经感到有些眩晕,却不愿就此停下。
“啊,我醉了!”
听到东烛的轻呼,正在欣赏的裘恭转过头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他要继续倒酒的手,“醉了还喝?”
“我真的醉了!”东烛认真道。
裘恭摇摇头,只听过别人说自己没醉的,一直强调自己醉的,还是第一个。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说我没醉吗!”东烛笑容有些虚幻,“因为,醉的人都会说我没醉啊!我没醉,当然说自己醉了!哈哈哈哈…咦酒呢……”
眼见凌雪阁的演出即将结束,裘恭无法与东烛沟通下去,便果断的拎着他的后领,从他的小布包里掏了银子付了账,走出了凌雪阁大门。
“咳咳……”
东烛的咳嗽声响起,裘恭低头一看,见他被领子嘞得满脸通红,便送开了手低声到,“抱歉。”
“唔……酒呢?”东烛眯着眼伸手摸索着,摸到裘恭的脖子,簌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笑到,“找到瓶口了!”
裘恭默然的看说完这句话就昏睡过去,却仍挂在自己身上的东烛,许久才叹口气道,“败了你了。”说完便从腋下将东烛抱起,足尖轻点,施展轻功从屋顶上飞回柳府。
裘恭没有直接回院子,而是在柳府大门停下,等到守卫过来询问要不要帮忙把东烛扶进去的时候,他才看了看怀里的人,摇了摇头,缓缓的院子穿过。
“啊,裘公子晚上来院子里散步吗,真是好性质……咦?”正在院子的柳轻碰到了裘恭,正想客套几句,却看到裘恭似乎是抱着个人,“这不是东弟吗?怎么了这是?”
“喝醉了。”裘恭淡漠道。
柳轻恍然大悟的挤挤眼,“哦,原来起裘兄灌醉的。”
裘恭面无表情的看着柳轻,黑色的眸子似乎射^出了万剑冰刀。
“咳,我去吩咐厨子做醒酒汤,裘兄有空了来拿。先告辞了。”识趣的转移了话题,柳轻从裘恭身旁走过,突然看了看闭着眼睛面色绯红的东烛笑了笑,“真可爱。”
将东烛安稳放到了床上,东烛便翻了个身,舒舒服服的摆成了大字型,呼呼大睡起来,丝毫无视了身旁的裘恭。
“起来。”裘恭冷冷的说道,拍了拍东烛的脸颊。
“别动……”东烛甩开了他的手,皱着眉头翻了个身。
“你这样晚上我睡哪儿。”裘恭再次推了推东烛,哪知东烛丝毫不理他,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裘恭叹了口气,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似乎是小福端了醒酒汤来。开启了门,小福连忙对裘恭行了个李,“裘公子好。我是来端醒酒汤给东公子的。”
“他这样子,喝的了吗。”裘恭漠然的看着醒酒汤。
“要不要我扶东公子去隔壁客房?这样就不会影响裘公子你了。”小福建议道。醉酒的人都很可怕的。
裘恭看了东烛许久,烛光给他精致的脸庞染上一层柔和,连小福都忍不住呆着看他,直到裘恭清冷的话响起,才猛地反应过来。
“不用。”
“那公子你怎么睡……”小福看了看床,貌似已经没位子给裘恭了,“我去拿个地垫来……”
“不用。”裘恭打断他。
“那……”
“辛苦你了。不用操心。”裘恭对他点点头,小福只好应了声,推门出去。
待小福走后,裘恭静静的看着床上已经睡过去的东烛一会儿,才拿起床上的毯子,轻轻的替东烛盖好,又吹熄了蜡烛,才准备转身离开。
“裘恭……”突然一声小声的轻语,飘散在空中。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东烛的梦呓,裘恭顿了顿又折回来,犹豫了会儿才摸了摸东烛的头发,轻声道,“睡吧。”
说完便悄悄的推门而去,一个翻身跃上了屋顶。学着东烛在河畔枕着后脑勺的样子,裘恭躺在屋檐上,默默的看着天空。
“哎,东烛……”
☆、第35章 拍卖会1
“哎呀……”
清晨的一缕阳光投射进窗内,空气中细微的尘土轻轻弥漫在眼前,整个屋子有些隐隐约约的不真切。床上的人轻轻动了动,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簌地抬起,又簌地放下。
“头晕……”东烛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窗口,手臂举举放放,也缓解不了宿醉的难受。“昨晚喝太多酒了……”
看了看此时的天气,应该要接近晌午,即使东烛再不想起床,也不得不掀开被子爬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物,外衣已经被脱下来,因为昨晚只是单纯的醉酒而没有发生吐这类惨痛事件,自己穿着里衣裹在被窝还是相对舒适的。只是……这外衣是谁帮忙脱的?这被子又是谁盖得?
“说起来,昨晚好像是裘恭把我扯回来的。”东烛挠了挠脑袋,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裘恭拎起他的衣领那里,难道是裘恭有心了帮他换好衣物又盖好被子的?但是一觉起来,自己横躺整个床,裘恭也不在身旁……“裘恭呢?”
简单的套好外衣推门去洗漱,此时的阳光更加温暖,东烛揉了揉眼睛,看到裘恭正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看书,树木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看上去已经起来好久了。
“早。”见到裘恭看过来的目光,东烛连忙打了个招呼。
“早?”裘恭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天空。
“咳咳……”东烛尴尬的掩饰了自己的迟起,“昨晚是你把我拎回来了的吧,谢谢了……呃,不过你昨晚……睡哪儿?”
的确,一觉醒来,自己一人就歪歪斜斜的躺着,被子也被裹得严严实实,一点儿裘恭睡在身旁的迹象都没有。话说回来,柳轻为什么不多弄张床,或者是多弄个客房呢……
裘恭丝毫没有理他,只是又翻了页书,连昨晚在哪儿睡的都没有回答东烛。
见裘恭没有理他,东烛也毫不诧异,于是他梳洗完,正准备思索着今日该去哪儿玩,就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推开院门,东烛用力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才辨认出站在门口的是柳府的得力管家。这个管家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精神依旧矍铄,并且据说孩童时期就来到柳家了。柳轻让这个管家亲自来,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东烛连忙推开大门道,“柳管家好,快请进。”
“我就不进去了。”柳管家眯起眼睛撸了撸胡须,“少爷让我来,是想提醒你件事。”
“请讲。”东烛神秘兮兮的凑过去。
“不用……这么神秘。”柳管家咳嗽了几声,“少爷让我告诉你,小心罗时。”
“罗时?”东烛疑惑道,“我跟他已经谈妥了,好吧,其实谈崩了,但是我们之间再无纠葛。此时叫我提防罗时……”
“多谢。已谨记。”
东烛转过头,眨了眨还是有些模糊的眼睛,看到裘恭正站在他身后,对柳管家一拱手,柳管家便满意的点点头,做了个告辞的动作,转身离开大院。
“罗时……”东烛细细思索了下,突然恍然大悟道。“难道说……”
“正是如此。”裘恭略一侧身,“你既已经知道,何不快去准备。”
东烛双手抱头痛哭道,“准备?那不代表我这两天不能去玩了吗?”
去玩?裘恭冷冷一哼,“还愿再醉一次?”
裘恭真是无时不刻刺痛人的内心啊……东烛深深哀叹了一声,坐到了树荫底下,“那么接下来,又要去想对策了。”
“可以这样。”
“怎地?”东烛好奇的凑了上去,听裘恭开始他的计划……
三日后。
拍卖会无论在什么年代,都会引起广大百姓的热烈捧场。当然这观众大多都是为了凑热闹,真正会拍卖的富商,根本不属于“来捧场”这个范围内的,也不需要买门票,因为他们就有固定的贵宾席坐,不仅待遇舒适,还可以近距离观察到拍卖的商品。
柳轻租借的是一个大戏院,中间可供拍卖,周围全是座位。当然作为商人,柳轻也设置了门票方案,票价十分便宜,所以老百姓也乐得买票舒舒服服的看这周家贺家柳家都出面推荐的草药会。东烛也瞅准了时机,献上了些草药泡成写药茶花茶,给观众免费品尝,顺便为这次拍卖会积攒人气。
或许是拍卖场所布置得精美,或许是这次拍卖会得名气大,又或者是浓郁的药茶提高了许多客人的满足感,东烛竖着耳朵在场地里晃了一圈,听到的全是夸奖的话,这令他感到十分满足,毕竟这是来古代做的第一件大事,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以后的财路,关系着他的名声,也关系着他的信心。
“那么周司仪,拜托你了。”东烛拍了拍一个男子的肩膀,笑道,“这几天辛苦你了。草药的名称与药用,毕竟还是很难了解的。”
“公子说什么话。”那男子正是周家派出来的司仪,从小在周家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