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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
“父亲,小妹只是一时冲动,如若就这样剔去龙骨,他日后悔也为时晚矣。”此时尽力张张嘴,想说什么。大公主握住锦鲤的手暗自用力,她便把话咽了回去。
“也罢,拿酒个她三日机会,三日之后,若是想通了为父便也不再责怪你,若你还执迷不悟休怪为父无情。”说罢转身离去,只留下她们姐妹二人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难产的正文终于出来了。
虽然是老套路,但是也不要嫌弃,后面更精彩。
☆、剔骨
三天,一眨眼就过了。
这一日,大公主早早就来到了锦鲤的面前,劝她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锦鲤知道她的来意后轻叹。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惹父亲他生气?等一下父亲来了,你向他道个歉,认个错,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这事就过去了啊。”话音刚落,另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逆女,你可知错?”
“女儿知错。”锦鲤恭敬地答话,让她父亲的火气消了不少。
“那为父就罚你去镜花阁思过,直到跃龙门那日……”他的话刚说完,锦鲤就接到:“父亲,女儿不接受处罚。”这一句话又重新点燃了他的怒火。“你说什么?”语气里尽是愤怒。
“父亲,女儿不接受这处罚。”锦鲤平静地说。
站在一旁的大公主听了锦鲤的回答,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小妹!”
“大姐,小妹心中有数。若我这次真的去了镜花阁思过,那么我以后将永远看不见我夫君了。”锦鲤对着大姐说完这番话,转过头对她父亲说:“父亲,女儿虽与浅溪相交虽只有一年,却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女儿宁愿被剔去龙骨。望父亲成全。”
“你这个不孝女!”
大公主听出了她父亲声音中的颤抖,出声道:“父亲!”
“大丫头,你别插嘴,既然她为了和那个凡人厮守终生想剔去龙骨,那我就成全她。”
“谢父亲恩典。”锦鲤叩头谢恩。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大公主知道,这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祈祷不要生变。
削骨台上,大公主看着伤痕累累的锦鲤,想起了她们两个小的时候,每次经过这里锦鲤她都会捂上眼睛嘴里还振振有词:“我要永远做父亲的好女儿和姐姐的好妹妹,我才不要上这恐怖的削骨台……”往日戏言仿佛犹在耳畔,可是小妹还是上了这削骨台……当最后一根龙骨从锦鲤身体里抽出时,一声龙啼飘荡在削骨台的上空久久不散。
“小妹!”看着锦鲤渐渐倒下的身影,大公主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接住了她的身体,泪水布满她的脸庞。泣不成声的说:“小妹,你这是何苦呀,何苦呀。”
锦鲤缓缓抬起手,脸上抽出一丝微笑“大姐,不哭,妹妹没事,妹妹自由了。”说完手就无力的滑了下去……
“父亲叫女儿来不知所谓何事。”
“大丫头呀,父亲想求你一件事。”
“不管是何事女儿都将尽力为父亲完成。”
“为父知道现在只有你能靠近锦鲤那丫头了。”一边说他便一边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白净瓷瓶。“下次喂药的时候,为父想让你把这个喂给她。”
“这是……”
“你放心,这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让服下的人忘记以前的事情的药水。”
“父亲这样做,究竟是为何?”大公主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锦鲤那丫头,从小就是那样只要是她认准的事情,谁也无法阻止。为父深知她的个性,却又不想她受轮回之苦,只好保住她的一根龙骨,以助她日后可以继续修行。这药就是让她和那凡人将一切都忘却重新开始。”
“父亲……”看着手中的白瓷瓶,大公主的手不停的颤抖不知是因父亲的用心良苦,还是因她的这个妹妹感到不值……
回到锦鲤的房间,看着床上的人,袖中握着白瓷瓶的手不觉紧了紧。心下念到“小妹,不要怨我。”
浅府,水中阁。映着月色的荷塘波光粼粼。湖心的凉亭中,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在其中埋首作画,画上那人正是锦鲤。浅溪的的每一笔都画的异常认真,下笔之处绝不拖泥带水,不一会儿,锦鲤的身姿便跃然纸上。浅溪放下了手中的笔,对着画像叹息道:“夫人,快回来吧,我好想你。”起身将画卷收好,转过身,手一松手中的东西便纷纷散落在地。浅溪还在震惊中久久没有回过神。这时熟悉的声音响起将他拉了回来“夫君,我回来了。”锦鲤就这样带着恬静的微笑站在他的面前。浅溪揉揉眼,确定不是梦以后快步走上前去将尽力紧紧拥入怀中,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夫君是怕我不回来了吗?”锦鲤打趣道。
“不不不,为夫只是担心。”
“夫君不用担心,阿鲤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对对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浅溪高兴地语无伦次,一直就是念叨着这两句。
“这么晚了,夫君可曾用过晚饭?”
“还……没有。”浅溪涨红着脸,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听到他的回答,锦鲤故作生气道:“你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我这就去弄几个小菜来。”
锦鲤的手艺那是没差的,没一会三四道小菜便纷纷端上的餐桌。“夫君你尝尝。”她一边说一边为浅溪布菜。没一会儿浅溪面前的碗就堆得像一座小山了。浅溪沉浸在锦鲤回来的喜悦中,吃着她亲手做的菜,夸赞道:“几日不见,夫人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既然好吃的话,那就多吃点吧。”
夜深了,锦鲤扶着喝多了的浅溪回到房间,将他好好安置在床上,替他掖好被角。站在一旁轻声说着:“妹夫呀,我也只能做到这儿了,过了今夜,你就什么也不会再记得了。”说完便没了身影……
宁武皇仁光九年,锦鲤终于踏上了陆地,可锦鲤终究不是以前的锦鲤了。走在凡间的集市上看着行行色色的人,锦鲤满脸冷漠的向前走着。迎面走来一个男子身着碧色长衫手拿折扇,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那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看着锦鲤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正在向前走的锦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般,驻足回望,却只看见那往来的人流。
“官兵来了,大家快跑呀。”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原本还有序的人流,突然间乱了起来。一时间哄闹声四起,听着渐渐接近的马蹄声,人群变得更将不安。所有人纷纷逃命,这时有个小乞丐摔倒在地,马蹄声越来越近眼看着那小乞丐将死在那马蹄下,锦鲤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制服了那匹马,却因此扰了知府的兴致被人追杀负伤,锦鲤情急之下逃进一座府邸,那府邸里有一座大荷塘,锦鲤没有办法只好变回原形,藏在荷花池中。
傍晚,浅溪从外面回来,习惯性的走到荷花池前看一看那池中的鲤鱼。这个习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他没事的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画鲤鱼,每一幅都是精品,总是会以高价卖出,虽然近年藩镇割据,战事频仍,魑魅魍魉,肆逆于道。但是他的画依旧热度不减。
“咦?怎么多了一条红色的。蛮好看的。”荷花池前的浅溪发现多了一条鱼,惊讶的呼出了声。
“要不要现在就杀了他。”尽力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在心中默默想到。
“罢了,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就在这里呆着吧。”浅溪对着它说。锦鲤看他没有再起疑,便吐了一口气。浅溪则是认为她喜欢这里。
“锦鲤呢!”大公主气急败坏的问下人。
“小公主她说去上面看一看,至今未归。”婢女战战巍巍的回答。
“至今未归?”大公主眯着眼睛带有危险一味的反问到。
“嗯……嗯。”
“来人啊,把她拖下去,杖刑一百。其余的上岸去找小公主。”
“是”
自从来了这条鱼,浅溪的灵感与日俱增,常常坐在凉亭里画着。锦鲤的伤也将痊愈。锦鲤时不时的变成人形躲在重重的莲花后面,静静地望着浅溪。若是浅溪抬头她便变回原形。浅溪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虽不知道是谁却也不戳破。两个人就这样不约而同的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大公主通过水镜看到了这一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纵使相逢应不识,却依然动了心。看来天命若此啊。”
作者有话要说:开学前最后一更,下一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请大家不要拍我。
学生党桑不起啊!(尤其是住校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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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轴
自从那天受伤后,锦鲤一天就混混噩噩的,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明媚的早晨清醒了过来。于是她开始打量起自己身处的环境。这里虽然不似泰安湖底一样舒适,但是总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围绕在自己周围,这气息是什么,她说不清,只觉得这气息既熟悉又陌生。况且,着不知名的气息对自己的伤势恢复有一定的帮助。锦鲤心想“有了它,想必我身上的伤不出三月便能恢复了吧。”
转眼便到了喂食的时间,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锦鲤心一惊,只见浅溪身着素衣,三千青丝被一支木兰簪别在脑后,趿着木屐,手里端着鱼食,缓步来到池塘前。他刚要洒鱼食,便看见整个池塘里的鱼儿都向他游来。锦鲤在水下看着周围涌动的鱼群,满心戒备的望着他。浅溪看见这些向自己游来的鱼群,笑而不语。一低头,便对上了锦鲤那灵动、清澈的双眼。浅溪突然愣住了,可他立即便回过神来,对她说:“看前几日你的样子蔫蔫的我还以为你要不行了呢,现在看来你的精神要不前几天强多了,你多吃点,好补补身子。”说完便向她撒了一把鱼食。锦鲤见他这样对自己,刺溜一转头钻到了一片荷叶下,不肯出来。一边嘴里还碎碎念叨:“你才蔫了吧唧呢!还有,谁要吃你的那些垃圾呀!”浅溪当然听不见她的碎碎念,可他见这新来的红鲤鱼竟是这般可爱,不禁玩心大起,唇角一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说:“没想到呀,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害羞。也罢,等你习惯就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