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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试着让岩傲出去证实一下你的身份,没有想到,果然是真的!”
说到这里,君霏羽弯唇一笑,“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王爷给我找的理由竟然如此可笑。与其说是考验本宫,本宫倒更愿意相信,你是试图挑起凤凰国和苍梧国的争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们龙腾国好取渔人之利。”
龙夜星一看君霏羽一脸正经,丝毫不像在开玩笑,如果这个罪名坐实,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父王非得废了他不可。
“公主,你既然能明察秋毫,本王已甘心臣服。既然如此,公主对本王的动机就应该更加明确才是。从本王进宫到现在,可从未进行过对公主不利之事,宫内的谋杀案,以及这一路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本王指使的~”
龙夜星着急地表白着自己的心思,他不否认想过设陷阱来考验她,可这一路上,他还没有动手,就已经有无数的陷阱在等着她,又何须他再出手?
他一直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行事,但当他发现晴儿的背叛时,他却替她难过,怒斥了靖儿几句,她却不但不听,还妄图逃跑示警,不得已之下,他唯有出手杀了她。
看着周围的众男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龙夜星轻咳一声,“原来一刀是装病的,你们今晚设这一局就为了引我出来?”
君霏羽似是而非地答着,“是,也不是!不过,你为什么要进这个房间””
龙夜星怒瞪了她一眼,像看白眼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这几天本王一直没怎么休息,对方对我们的行程和人数安排了如指掌,这里头恐怕像睛儿这样的内奸不止一个,本王想抓出那个人来,所以一直盯着,果然在午夜发现一条人影朝苍梧皇上的房间闯了进去,本王怕苍梧皇上有危险,便紧跟而进,没有想到,却碰上了泰官人和程官人。”
君霏羽的目光看向奏岩傲和程一刀。
未等她问话,秦岩傲便道:“我和一刀一直潜伏在房内,并未看见有人进屋口等发现有人的时候,第一个发现的就是他。”
君霏羽轻敲着桌面,戏谑着道:“那就奇怪了!岩傲的轻功在天下能比之人屈指可数,连你都发现不了的人,这天下还能有谁?莫非他是神仙不成?还是说,你们当中,有人在说假话?”
最后的目光,又落到了龙夜星身上。
龙夜星回瞪她一眼,“本王说的都是实话,以本王的身份,还不屑于为了脱罪而编这些谎言。”
“星王爷,本宫暂且相信你的话。不过,这事待本宫回朝,一定会向龙腾国的国君说个明白,讨个公道,这段时间,可委屈了你这个王爷了。如今,您请自便吧!”君霏羽带着讥讽地笑着说完,便朝秦岩傲和程一刀使了个眼色。
秦岩傲和程一刀两个便马上放开了他,走回君霏羽的身边站着。
“不!本王不走,本王要留在你的身边。”龙夜星一脸坚决地说。
君霏羽佯装听不懂,站了起身,“星王,您愿意留下,那随您的便,但从今天起,您入选的夫藉本宫会清除掉,回星王自由之身。”
说完,她便甩袖而去。
众人尾随而出,房内只留下龙夜星一人,呆呆地站在那里。
回到自己的屋内,君霏羽看着陌千寒、秦岩傲、还有程一刀,冷静地问,“沉香已经被人‘偷,走了?”
“刚已派人问过,已经被偷走了!”
陌干寒冷声道:“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故意将注意力集中在龙夜星身上,目的就是为了‘方便,他们趁乱将人偷走。”
君霏羽轻叹一声,“解铃还需系铃人,但愿沉香能化险为夷。”
…
当众人忙于救火的时候,当君霏羽一行人全挤在花沉香原来的房子里审问龙夜星的时候,房顶上,一个黑衣人蒙面巾下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讥讽地笑,似是在讥讽他们的无知,轻身一飘,身子如落叶一样迅谅飘下,从窗口射进一间房内。
守在床前的两个侍卫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他出手制住。
黑衣人看着床上依然昏迷的花沉香,冷哼一声,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出手点了花沉香的睡穴,用被子将他一裹,一个人背在他的背上,像是轻若无物似的,丝毫不影响他身法的速度。
黑衣人走出客栈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驿站,嘴里啐骂了一句,“都是一群饭桶!”
以他超高的身手,巡夜的侍卫,高高的城墙,在他眼中均视若无物,飞檐走壁视若等闲。
很快,他便来到了城外的一个树林里,手伸入嘴里发出一声轻啸,顿时有一个人影窜了出来,“帮主,货到手了吗?”
黑衣人冷哼,“少废话,马车呢?”
“就、就在前面。”
“带路!”
“是!”
到了马车处,黑衣人钻进车厢,将花沉香往榻上一扔,冷声下令,“快走!一定要在晌午前把货交出去。”
“属下遵命!”
马车迅速朝着苍梧国的方向奔去。
从黑夜走到日上三竿时分,马车终于进了芜菁城,疾驶到一家大院门。
停了下来。
那黑衣蒙面人不知何时已然脱掉身上的黑衣,换上一身藏青色的衣色,头发用同色的发带系着,原本用黑巾蒙着的脸也已经露了出来,走一张面容白皙的中年书生脸。
中年男走到大院门口,手轻扣着门上的铜因,重二轻三敲了五下之后,大门马上“吱呀“一声打开了。
他朝那个下属招了招手,那人迅速将花沉香背在肩上,一起走了进去,不消片刻,便有人出来将马车赶走,四周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一个驼着背的老头关上大门,无声地引领着中年人往里走,直走到一个厢房门口,在房门上敲了几下,里面传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进来!”
中年人让属下将人放在床上,便挥手让他退下,自己则走到那个站在窗前背对着他的女人背后,冷声说道:“货在下已经送到,请姑娘验货,验完货了,在下也好收钱走人。”
女人轻轻转过身来,蒙着白纱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黑珍珠一般的眼睛,此时,她看向中年人的眼睛里不含半点感情,同样冷声道:“申帮主,你放心好了,只要是真货,钱自然少不了你的。”
说完,她径自走到床前,看着那张自己千思万想的俊颜,双手轻抚上去,掭搓了一把,在没有发现易容痕迹之时,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回到她的身边了。
回过头,她的眼里有了些许的笑意,“申帮主果然身手了得,竟然能在高手的重重防备之下把他给偷出来,也不愧我花这十万两银了。我准备了些许水酒,来,我敬申帮主一杯,祝我们第一次合作愉快!”
申天明双眸一眯,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姑娘客气了,酒就不必喝了,姑娘还是赶紧结帐吧!”
女人娇声轻笑,掀掉面纱,一张如轻烟笼罩般的绝美容颜,就这样毫不设防地露在了申天明的面前,看到申天明瞬间如被定身法定住一般,双眸紧锁住自己的脸不放时,女人又笑了,轻轻依在申天明的手臂上,娇声轻语道,“申帮主,我最喜欢就是武功高强的人,不知道申帮主肯不肯继续和我合作?”
胸前的丰盈有意无意地磨蹭着申天明的手臂,申天明只感觉有一股电流正从手臂上传透到他的大脑,正冲击着他的理智,那娇柔细语,就像是魔音穿脑,让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消失怠尽。
他终于忍不住诱惑,一转身,将那具主动靠上来的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一低头,便吻住了女人的唇。
女人主动勾住他的肩,微张开檀口,任由他的舌头闯进来,与她的丁香小纠缠着。
她的心里正在倒数着:十、九、八、七…三、二、一,当她数到一的时候,申天明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再也不会动弹。
女人蹲下身子,看着申天明那瞪大的双眸,冷笑着说,“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也算不辱你好色鬼的称号了,下一辈子,可要收敛一下了。”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拔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倒在申天明的身上,一阵轻烟冒起,申天明的尸体顿时化成一滩腐水。
女人笑了笑,正要回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带着痛心的话,“轻烟,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手里的瓶子“叭”地一声捧落在地下)
瓶子里剩余的液体溅到了她的腿上,沈轻烟还没有感觉到痛楚,顿时感觉腿上矮了一截,整个人失去平衡,猛地摔在了地下,好死不死的,正好掉到那滩腐水里面。
一股细微的“滋滋”声响,沈轻烟看至自己的身子开始一点一点的腐烂,马上惊恐地喊了起来,“沉香,沉香,快救我!求求你,快救救我!”
花沉香闭了闭眼,“轻烟,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他背转过了身。
沈轻烟那张美丽的面孔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凄厉地嘶吼道:“花沉香,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会化成厉鬼,日日夜夜缠着你,永远让你不得安生…”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整个人也终于化成了一滩腐水,尸骨无存。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就是她沈轻烟的报应啊!
就在此时,大门被人闯开,进来的却不是沈轻烟的人,而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将领。
他一进门便跪了下去,“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花沉香挥了挥手,沉声问道:“沐云,这里的一切可都处理好了?”
沐云拱手回道:“回皇上,这里的所有人等已全部扣押,等押回军营再听候处置。”
“很好!现在军营中可有异样?八王爷可还视矩?”
“回皇上,八王爷正四处在找八王妃,其他事情,末将还暂时能控制住。
“很好!走,我们回军营,带上轻骑精兵,咱们去迎接皇后娘娘回国。
“遵命!”
“沐将军,我们等了那么久,皇后娘娘怎么还没有到啊?”
一个副将悄声问着沐雷,却遭来沐雷的一记冷眼,那勇将顿时不敢再吱声,心里却诽语着,我不过就是想看看名倾天下的皇后娘娘到底长什么样吗?竟然能让皇上舍弃整个后宫,贵为天子却情愿成为她众多夫君中的一个,整个军营中,抱着他这样好奇心的可不止他一个。
正在此时,大路的那一头终于缓缓出现一个车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