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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他们,但是他们怎么就没说罪不及家人呢?”
钟洲立时陷入无语中,丁小忧半句假话都没有,也没有半句强词夺理,可硬是把他说的哑口无言。强者生存,成王败寇,这都是他一早强调的,就跟他打算吃掉张胖子一样。
“好吧,现在我问你第一件事,我很慎重的告诉你,如果我觉得你在撒谎,我不会再多问一个字,直接把你送到乌鸦那里去。”
钟洲又是一阵哆嗦,忍不住问:“如果我全盘交代,能不能赎回一条命呢?”
丁小忧哈哈大笑:“你他**真是没出息,出来混了这么多年,生死都没看透么?那你还混个屁,我告诉你,想从这里走出去,那只能是痴人做梦。”
“那我说不说,都是一样,你不如给我个痛快。”钟洲一副死志已绝的样子。
丁小忧认真的看了他半晌,连连冷笑,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当然,我不会让你痛快,我不是慈善家,也没心思对你这样的人献爱心。我会让你多活十一天。”
“为什么是十一天?”钟洲有些不祥的问。
丁小忧从怀里扔出一把照片:“这是你家的资料,包括你爷爷奶奶父母姐姐姐夫外甥在内,你总共有十一个至亲,我会吩咐手下人,每天送一个人去天堂,你也不用等多久,十一天后,就可以去跟他们团聚了。”
钟洲怪叫一声,扑腾起来,似乎作势想来跟丁小忧拼命似的,口中呼道:“你这个魔鬼,屠夫,你不得好死……”
丁小忧随身一让,这已经很虚弱的男人扑了个空,跌倒在地,还不死心,又挣扎着爬了起来,又想扑过来,丁小忧随手一抓,将他扔回床上。
“来人,把这家伙送到乌鸦那里去,重点照顾一下。”
丁小忧知道钟洲还抱有侥幸心理,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确实希望从他这得到更多的信息,得出中田宽原的更多情报,只是钟洲是万万不能再活命的。钟洲也正是出于说不说都是死路的心理,这才强硬着不肯说。
等丁小忧放出狠话来,这心理防线早就崩溃的家伙,哪还有信心再坚持,连忙哭求道:“二公子,是我糊涂,是我糊涂,求求你别对付我家人,求求你,我手里的情报很多,只要你答应不对付他们,我情愿戴罪立功,给你们当卧底……”
这男人已经失去最后的一丝尊严,不但没了斗志,连最后一点尊严都在死亡的恐怖下,完全丧失,不住的磕头求饶。
丁小忧冷笑道:“你这样的反复小人,我也用你不上。真正要派卧底,我也不放心交给你这样的人去做。中田宽原用人不当,这场游戏,终究是要让他饮恨收场的。你这家伙,死或不死,于我无损。如果你足够识相的话,让你多活几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确定你的情报确实有用,如果足够有用的信息,一条换你一年性命。如果能有一条马上就可以取得中田宽原狗命的消息,我也可以考虑一下养你一辈子,就跟养条宠物狗一样。”
钟洲磕头如捣蒜:“好,宠物狗就宠物狗,我愿意做二公子的宠物狗。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杀我,不对付我家人。我愿意做狗,我可以学狗叫,可以给您舔靴子,可以……”
真是毫无骨气的男人,当下一口气列举了一大堆,又学着狗汪汪的叫得几句,直让丁小忧哭笑不得。心里连连叹气,这样没出息的男人,枉费当初自己如临大敌似的估算他,如今这一见,也太让人失望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欲望驱使
更新时间:2011323 14:21:14 本章字数:3308
第三百三十六章欲望驱使
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那个曾经一度骄傲的男人, 被打回原形,一副无赖和可怜虫的嘴脸,让丁小忧心里唏嘘不已,成*人成虫,原来只在这一念之差。如果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一直保持尊严,死不肯低头,也许看在他爱慕水弄月一场的份上,给他一个痛快,不去折磨他。现在见他如此奴颜婢膝,居然扮起了狗,怎不让他大为失望。
不过在另外一个层面来说,这又是丁小忧希望看到的。至少他可以从钟洲嘴里撬出更多关于他主子中田宽原的资料。
一心只想多活几年的钟洲,几乎是一字不漏的交代了这场阴谋的始末。虽然丁小忧早有所料,而且大部分都已经为他所掌握,可其中许多细节,还是让他感到了惊奇。原来钟洲最初到日本的时候,总是被人欺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路过了一家珠宝行,他对这行本就十分有兴趣,结果不巧的是,他还没逗留多久,就遇到了一起抢劫案,被困在了这珠宝店里,结果一不小心,被劫匪绑为人质了。
在劫匪勒令珠宝店把珠宝都收拾好给他们装上的时候,他见鬼似的多嘴了一句,嘟囔道:“假的,都是假货。”
没想到他的好心没有引起了劫匪的注意,反而因为多嘴,被劫匪一抢托给砸晕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
他以为这件事情就会这样结束了,可没想到过了几天。在路上,他居然被人绑了去,等见到绑匪的面后,他才大吃一惊,绑他地人,居然是那天那些劫匪。当地的警方真是吃屎,这绑匪明明就还在市区里。居然找了这么多天一点音训都没有,真够衰的。
他以为这次是死定了。没想到里边那个头目居然对他和颜悦色,跟他谈了很多。钟洲以为这是戏弄他,结果没想到劫匪最终吞吞吐吐说出心理话,说是劫了一大堆东西回来,拿去黑市交易居然被人说成假的,他们这才想起钟洲当时那句多嘴的话来,肠子都后悔青了。所以这才不惜在附近蹲点。再次把钟洲给绑来,目的是为了让他鉴定。
钟洲知道这是批亡命之徒,在西方国家,很多地方的黑社会,几乎已经成为国家体系中地一部分,落到这些人手上,除了合作,就是死路一条。因此他也不敢怠慢,利用自己的珠宝知识,进行了鉴定,结果当然不出所料,大多都是摆设地赝品。
也就是说,这批劫匪被店主给忽悠了。人家真正的真品,根本就没有摆设出来。枉费他们蹲点踩盘子就花了三个月时间。
那头目火气大了,发了半天火,才发现钟洲是个大人才,而且还是留学生,好欺负,因此问钟洲愿不愿意加盟。这只是礼节上问问,事实上,根本没有钟洲选择的余地,他如果不答应的话。那自然是死路一条。这点他倒是清楚的很。
在不容他考虑的情况下,钟洲自然没奈何的答应了。但他跟劫匪约法三章,只配合 他们鉴定和踩点,绝对不参与抢劫,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不想劫匪倒是很尊重人才,满口答应了他。那头目立刻封了个三当家地位置给他,并且给他发了不小的一笔入伙费。他知道,这样的留学生最缺的就是钱和美女,因此一开始就用大批金钱美女收买他。
钟洲本还想洁身自好,干过一阵,等毕业后就回国的,不想在这高诱惑之下,他的防线渐渐放松,面对一次次成功,他的野心也开始膨胀起来,在大把日元的刺激下,在那个性 膨胀地国度里,他的坚持几乎在两三个月内就完全放弃了。
他开始懂得了金钱和美女的真谛,懂得了人生的追求。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和这批同伙的事业走到了高峰,终于被山口组看上,踩上他们的地盘,对他们进行了收编,从此有了大部队和靠山,而他在珠宝方面地才华,也被该市山口组教父中田宽原的注意,经过几次来往,中田宽原渐渐开始赏识他的才华,将他不断提拔上来。
原来中田宽原从中国仓皇逃回来的时候,一度生意上遭遇了冰封期,原来会中的手下,也对他有了一丝怀疑。谁都知道,他并没有完成上头加给他的任务,也没有取得许氏二公子的首级,没能为他的战友余观潮报的大仇。
要知道,中田宽原入主三龙会的名字叫余观日,他地身份极其隐秘,但丁小忧还是注意到,他虽然跟余观潮名字很相近,可那大有可能只是迷惑人心,两人并非兄弟。余观潮地背景丁小忧虽然没调查完全,可也知道他确实是中国人,这从海哥那条线索也大致可以摸清,除非他是日本人跟原海棠老板高长海的姐姐生地私生子,才有可能有日本血统。
不过这中田宽原,怎么成为教父的发展轨迹,那是很清晰的,是个绝对的日本人,没有任何中国血统。
自从中国回去之后,他就全力在巩固自己的势力,生怕有朝一日也向前任教父死在他手里一样,自己也被手下人干掉篡权,在这弱肉强食的组织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因此他特别注重生意上的大权,只有是赚钱的生意,他几乎都做,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收编几个不入流的劫匪的原因,他知道珠宝行的生意很大。
在他那个位置,只要给组织赚的钱够多,给兄弟们分到的红利越多,自己的势力就会越巩固,手下就越能听命,其他的都是扯淡,即使他能飞天遁地,不能带来经济利益,总会是 众叛亲离的结果。
而钟洲得到了教父的赏识,自然野心更加膨胀,提到了他在国内的朋友张强,说好象他家做的也是珠宝生意,熟知非洲那边的行情。众所周知,非洲是一个宝石库,是世界上宝石类产品的最大宝藏产地,尤其是钻石,那是举世闻名的。中田宽原没有道理不垂涎三尺。
钟洲原本跟张强还有些交情,但分开的久了,交情也就淡了,此刻利欲熏心,自然就更不会太在意大学时候的那点交情,在中田宽原面前立下契约,保证要取得张强家的生意做为投名状,正式加入山口组,在他看来,加入山口组,是进入上层社会的最佳途径,绝对比他一个县长公子身份要强上百倍千倍。
而自己深爱的失去的女人,据说已经被富翁包*(其实当时水弄月还未跟着丁小忧),他自然恨的发狂,私下里发誓有朝一日要成为大亨,让这个一向瞧不起自己的女人后悔,让她在自己的权势下忏悔。
他的私心已经取代了一切,在一切近乎变态的环境熏陶下,他的心态也发生完全的偏移,成为一个地道的阴暗者。他在无数女人身上发泄,在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