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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查不到?
得到丁小忧最后指示的张胖子,开始展示他天才式的表演天赋。
离交付非洲那边余额的时间,也就一周了。张胖子已经打算开始正式开始向钟洲等人摊牌,说“祖神之灵”已经被人劫了。虽然他知道,这个消息,钟洲等人也许在事发之后就已经知道,但这道公开程序,还是得做到家的。不然怎么让钟洲等人肆无忌惮的做出反应?
事情并没有出乎丁小忧所料,张胖子说出这则消息之后,钟洲的反应是冷淡的,并且还带着点责怪,说他不应该不听劝告,去做这笔很复杂的生意。
当然,张胖子做这笔生意,只是以私人的名义,赔了赚了都他一个人的事情。钟洲等人并没有权力过多说些什么,剩下的也只能是出于同道之义气为他“出谋划策”,问他打算怎么办。
张胖子故作沮丧的告诉他们,跟非洲那边打交道,第一见就是诚信,丢了货,钱还是照样要赔的。不然的话,不但是信誉,连生命都将的不到保证。当然,谁都知道,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非洲的宝石行业,本就是鲜血洗礼出来的一项暴力行业。
说到赔钱,钟洲自然要问他,他有那么多钱可以赔么?这当然不是出于关心,而是出于试探,出于对张胖子底细的摸牌。
张胖子事到如今,也只有显得很诚实的样子,摆出一副协商的样子,说以他私人的资金资产,根本不够赔那宝贝东西。只有手里的生意能拿来当了,套现去赔,即使折本,倾家荡产,也要先周全信誉,当然,这也是为自己性命着想。
在排除丁小忧这个因素之外,这也是实情。而钟洲又怎知道张胖子背后有这靠山?当然也就相信这是绝对的实情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积极备战
更新时间:2011323 14:21:08 本章字数:3339
第三百三十章 积极备战
“变卖生意?”钟洲显得态度很坚决,“这怎么行?咱们的生意做了这么多年,正是顺风的时候,你临危变卖,别人不趁人之危,大肆砍价才怪。虽然你占有大部分股份,可是这是生意,不是儿戏,你还是要想清楚啊!”
张胖子苦笑:“我想的再清楚没有了,到期我没交上去钱,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生意?变卖套现对于我来说,是唯一的出路了,也是我最无奈的一条出路。如果有的选择,我也不想这样。你们放心,即使别人砍价,损失由我来承担,你们会按现在的市场估价,分到你们占有的比重。”
这已经是够公道了,钟洲等人虽然想反对,但也不知从何说起。他们不必承担损失,那又什么资格指责呢?
张胖子显得心灰意冷的:“当然,如果你们有钱的话,也可以自己掏钱买去,珠宝这一行,我算是看透了,都他**的强盗生意。”
这落寞和无奈以及绝望的口气,是对钟洲的最大怂恿,让他彻底相信了张胖子已经无路可走,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不卖不行的地步了。
这大概也正是他想看到的吧?张胖子也不想演的太多,戏演到这份上,恰到好处了。
“老钟,我整个都心灰意冷,咱们多年兄弟,这事我当初没听你们劝告,想赚这笔钱,做这笔生意,结果翻船。现在当然不能厚着脸皮让你们一起承担风险。我现在心里乱的很,变卖套现地事情,你多担当一些,四处打听打听,谁能出的价高一些。我估计我这一赔,也就七七八八,这辈子也就这么结了。”
钟洲默然。片刻后才貌似诚恳的道:“强哥你也别灰心,商场沉浮。总是时起时落的,只要你把握住机会,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机会。”
张强无奈的道:“可是这笔钱一赔,我不但是钱没了,生意也没了,信用也没了。可以说是一举多失。我这辈子没服过输,即使我父亲过世,我都没这么绝望过。有时候想想,我他**的还真窝囊,父亲死在街头,凶手都没摸清是谁,这还不算,他老人家留下的生意。我不但没能将他做大,反而越做越赔,到现在,居然一下子败地精光。我他**就是一窝囊废,我是窝囊废!”
他出离的愤怒,带着三分真实地情绪。砰的一声,手里的杯子砸了出去,砸在强上,哐啷一声,清脆无比。
钟洲脸上表情不变,也不劝他,半天后才道:“强哥你一个人静静吧,既然你要甩卖掉手里的生意,我会替你做大利益最大化的,绝对不会让别人有趁人之危的机会。赔了这笔钱。强哥要是心情不顺畅。不妨先出去旅游玩玩,散散心。”
张强趴在桌子上。倒不是他有多么绝望难受,而是他终于从钟洲身上,感受到了丁小忧所形容的那样,这人大有嫌疑。
他只是愤怒,这样地愤怒,又不便表露出来,只得趴在桌上,拿着个酒瓶子,一副只求一醉,一醉解千仇的模样。
钟洲办事果然利索,三天之后,就来找张强,表示初步结算出来,大概他们目前手里的生意,包括手里的货,店面,生意资料,林林总总加在一起,初步估算能值七个亿,换成美金是八千多万。
估算的价钱是这个数,不过在这关头,估计肯定要打个折扣。钟洲问道:“强哥的心理底线是多少?这样我也好有个数。好便宜行事。”
张胖子道:“能不能召开一个竞拍一样竞拍会,争取到最大利益,谁出价高,就转手给谁。”
钟洲为难道:“这个恐怕难以实现,关键是现在珠宝这个行业,大家都知道强哥这笔生意砸了,等着钱去赔款,所以肯定会漫天杀价。如果召开竞拍会,不用说,肯定是冷场。大家心里都明白着呢。”
张胖子叹道:“那你估计能套到多少钱?”
钟洲伸出手掌,五个指头张开:“我打听了一下,也试探过很多同行的口气,估算最后的成交额应该是在五千万美金左右,也就是说,八成里边,咱们要折上三成。”
“那么多?”张胖子跳了起来,脸上肥肉都抖了起来:“这些钱,分成后,我也就够赔半个祖神之灵,你让我割肉去赔么?”
钟洲道:“那也没办法,强哥这些年,总有点积蓄吧?”
张胖子情绪激荡:“积蓄?为了这点生意,我就差没搭上这条命了,还能有什么积蓄?”
钟洲叹道:“那你说该怎么办?你能说服五叔,他是你爸地兄弟,如果他舍得把自己那份额也当了送你,那么我钟洲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自然也是有难同当。”
“你这话什么意思?”张胖子冷笑着问。
钟洲丝毫不让的道:“我只想告诉强哥,生意是生意,情绪是情绪。你要是还沉浸着情绪中,这档生意你不但赔不了,结果只怕还更糟糕。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是得想法子去解决,其他一切都是空谈,于事无补。”
张胖子知道这是软性摊牌的时候了,也许接下去的面目,还更狰狞呢!不过现在还没到真正摊牌的时候,钟洲自然不会那么沉不住气。
不过他既然说张胖子意气用事,被情绪左右,那张胖子索性就打蛇随棍上,故作歇斯底里地道:“最多亏两千万,六千万那是底价,低于这个数,免谈!我直接把生意赔给非洲那边得了。到了他们手上再去拍卖,就没有时间差,这些虎视眈眈的家伙,想趁火打劫也没门了。**,这就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没想我张胖子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总有一天我会卷土再来,那时候,这些坑我吃我的混蛋,我总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眼镜蛇的毒!”
他故意一副给自己打气的口气,不过看在钟洲眼里,已经成了垂死挣扎的几句梦话和呓语了,他根本就没打算再听下去。不过如果张胖子真的能跟非洲那边谈妥,用生意抵债,那对他绝对是一大打击,如果生意到了非洲那边的手里,再转的话,恐怕就得翻一翻了。
即使他到时候想收购独吞,也得花大价钱去竞拍,那就与他地计划背道而弛了。他现在地目的,就是以最小地代价,剥夺张强手里的股份。而张强的做这笔生意,原本十分隐秘,并没有多少知道,最初的消息,也正是从他这边泄露出去的。
他所图的,就是独吞这批生意,垄断珠宝这个行业,实现最大的暴利。这个目的,自他与张胖子结实之后,就已经成为他计划的一份子了。这么些年苦心积虑,明着成了张胖子的大恩人,大帮手,其实是埋伏在张胖子身边的一只白眼狼。
他认真的看着张胖子,半晌后才道:“要真是拿生意去赔的话,我跟五叔的那份却又如何计算?强哥想好没有?”
张强道:“那就跟炒股票差不多,我套现的是我手里的股票,对其他股东不构成影响。”
钟洲心里怒了,这纯粹是无赖腔,这生意毕竟不是那种正规股份制公司,只是属于私人性的合伙,如果真的换“股东”的话,那怎可能没有影响,几乎可以说就是合作关系完全破裂,就等于是一盘棋局里,硬塞进了一个棋子进来。
不过让他料不到的,倒不是张胖子这个举动,真正在背后打算张网网他的,却是丁小忧这颗他想破脑袋的都想不到的棋子。
丁小忧倒不是因为怀疑他图谋张胖子而想对付他,而是因为他对水弄月的觊觎和野心,以及那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加上丁小忧对钟洲这个人的种种调查和推测,都觉得此人大不简单,如果跟日本方面有勾结的话,那更是该早日拔除,以免后患。
他都已经打算好了,在对付白老虎之前,先把这家伙拔除掉,权当是大餐前的开胃菜。一来可以免除水弄月的后顾之忧,同时也给大舅子水知鱼出口鸟气,二来也给张胖子清清身边的人,让他身边干净之后,再过来帮他做事,免得牵扯太多,多生后患;三来他也实在担心这钟洲跟日本方面有关,甚至是山口组,乃至跟中田宽原有关,那么拔除他,就等于打击山口组的气焰。
当然,这件事还得干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人手都已经想好了,星汉灿烂的人员那是不能派的,方杰乃是唐阳的最得力臂膀,这件事,就交给他去办,绝对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现在他的势力越来越大,加上张胖子,他等于又收罗了两路人马,也是该试试身手的时候了。如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