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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美元揣进口袋,叶河图回过头对钟智刚说道,走,哥带你去喝酒,甭理这些傻逼玩意,经不起折腾还要出来讨生活。
钟智刚无言以对,人不可貌相啊,看上去一个斯斯文文的大哥怎么就这么暴力,算上军区和饭店的两次,这已经是第三次出手打人了,钟智刚看到的的只有两次,这一次比上一次抽得还要给力,人直接就被抽飞出去了,就算是钟智刚见识中,西藏那些三大五粗的藏民也没有叶河图这样的腕力吧,真不知道看上去并不强壮的叶河图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力气。
一路走着,一棵老槐树下坐着一个带墨镜的算命先生,面前摆着一张棋盘,棋盘散布着几枚象棋,有红有黑,几枚象棋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残局,棋盘旁边标有几个大字,十元一盘,若胜者返之五十元。
叶河图看见这个算命先生,悄然一笑,走了过去,站在棋盘旁边盯着算命先生的布局,冷笑不已,这种残局只要是人都会输,完全就是一个坑,挖好了等着贪财的人去跳,无论怎么下,对方早已算好每一步的应对之策,下到最后,除了双手投降,别无选择。
“有没有十块钱?”叶河图向身边的钟智刚问道,他今天要挫一挫这些坑爹的玩意。
钟智刚一摸口袋,还好有十几块钱,全部递到叶河图的手中,叶河图拿着十几块钱,蹲下身去,算命先生虽然戴着墨镜,但不影响他观察叶河图的一举一动,这不摆明了要给他送钱来么,这么好的差使上哪去找?
“如果我输了,这些钱就是你的。”叶河图笑着跟算命先生说道。
“是的。”算命先生平静地说道,没有因为送上门一只肥羊而表现的太过于兴奋。
“那么开始吧。”叶河图将十几元丢在棋盘上,打定主意要和算命先生过几招,算命先生若有似无地看了叶河图好几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许多人都知道这种江湖棋局十赌十输,面前这个年轻人既然不相信这个事实,他也无所谓让叶河图多一点见识,毕竟人家还是交了学费的。
拉开序幕。
“是你先还是我先?”叶河图嘴角浮起一丝狭隘的笑意。
“你先,我先,都没有关系。”算命先生被叶河图的话语打断了一下,不知道江湖棋局的规矩还要来和他下棋?难不成是钱多了没有消遣的地方?
“那我是执红还是执黑?”叶河图又问道,旁边观察的钟智刚对叶河图的话一点也没有法子,这种骗局他见得多了,许多人已经不再上当,十赌九输对于北京的一些地下赌场或许有些想头,前提是赌场的控手有点宽容之心,控制局面,庄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吃亏的,小赌注可以容忍半分,大赌注根本没有一丝希望。刚才叶河图找他拿钱的时候,还以为大哥又有什么新的想法,毕竟对于叶河图,钟智刚从未有过一次猜对他的举动,这下是来下棋来着,出乎意料的是叶河图对于这个规矩一窍不通,摆明着要给算命的交学费,反正十几块对于钟智刚又不是什么大数目。
“随意。”算命先生更加肯定叶河图只是来找乐子的人。
“那么你先。”叶河图索性说道。
“好。”算命先生拱了红棋仅有的一个卒子,先发制人不存在,顶多韬光养晦。
叶河图看着算命先生的一步棋,内心冷笑道,果然又是这一手。
这盘玲珑局,早已被叶河图在昆仑时候便熟记于心。
没有片刻迟疑,叶河图伸手拿着棋子走了一步,这一步就足够让算命先生大惊失色。
叶河图的一枚“将”,向着前方移了一格。
没有谁一开始便出动“将”,因为将是需要八方支援来保护的,一般情况下限于被动防守下移动,这盘玲珑局唯一的缺陷就是漏掉一个常人都会习惯忽略的地方,剑走偏锋的叶河图打破了原本每一步要推算过的布局。
计划被打乱,算命先生熟记于心的棋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现在的他需要打破棋谱的局限性,用自己的实力来布局,他不相信面前这个年龄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能够在他的棋风下保持八风不动,能够破击第一手,必定是有高人指点过这道棋谱。
算命先生的棋风随着叶河图的剑走偏锋随之一变。
这一局,是两个人的真实实力对碰,没有原本安排好每一步的推测和应对,渐渐地,落子越来越慢的算命先生汗流浃背,他现在才发现面前的年轻人实力深不可测,原本还有的一丝轻视消失得无影无踪,能够让他五步一大考,三步一小考,根本就是存心玩弄他而已,算命先生不得不承认,叶河图隐隐具备了一代国手的棋风。
“不出十步,你必败无疑。”下了不到二十手,叶河图终于缓缓说道,现在的棋局看不出一点败像,不知道是不是叶河图信口开河,调节一下现场气氛。
“我信。”算命先生投子认输。
算命掏出五十元,连同叶河图给他的十几元,一起放到叶河图的面前,心服口服。
“你以为和你磨叽大半天就是为了赢你的五十块钱?”叶河图盯着算命先生,神色带有些许玩味地笑道。
听到叶河图这句话,将头低下的算命先生没有响应,只是拿着钱的右手在微微颤抖。
第三十三章 赫连神机
算命先生收回右手,叶河图没有接过手上的六十多块钱,在常人眼里,六十多块不是什么小数目,足够一个工薪家庭一个月的日常生活开支。
“你的意思是?”算命先生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叶河图,为了更清楚地看清叶河图的面貌,他特意把墨镜摘掉,四十多岁的年龄却有些苍老,经历过的事情,比一般人都要多得多吧。
叶河图没有故作高深地地和算命先生打哑谜,而是摊开左手,递到算命先生的面门前,在钟智刚和算命先生的不解中,开口说道:“其实我想让你帮我算一卦。”
“——————”
算命先生的口气稍微放松,这一点逃不出叶河图的眼睛。
男左女右,看命算手相都是这个规矩。
叶河图的左手已经暴露在算命先生的视线中,算命先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叶河图手心中的掌纹,阡陌交错,盘根错杂,掌纹没有一丝章法,而是胡乱地印在手上,恰如一条纠结的细线,算命先生的原本汗涔涔的脸上冒起了一道道青筋,似乎他遇到了一些难题。
“呼。”算命先生突然抬起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喘了一口气,从叶河图的掌纹世界中解脱出来,扫了叶河图一眼,拿出六十多块钱摊到叶河图那里,脸色平静地说道:“钱你拿回去,愿赌服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这命,我算不了。”
收拾棋局,将棋子放到盒子中,还有一些貌似武功秘籍的小本本也被算命先生收拾到盒子中,看样子就要离开,叶河图就这样看着算命先生,没有阻止他离开的举动,脸上还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钟智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索性不管那么多,只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
算命先生收拾完毕,就要向着远处走去,收拾东西的过程中,他甚至没有再看叶河图一眼,好像旁边根本就没有人一般,钟智刚就这样被叶河图和算命先生当作了空气,刚才在羊角胡同外面也是这样,好像叶河图在他的旁边他就只能够沦为配角,好在钟智刚的兴致一向是宁静致远,当一个配角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因为面前的主角是曾经对他有过莫大帮助的叶河图。
一步,两步,算命先生的脚步没有犹豫,叶河图开口了。
“你是不敢吧。”
“怎么叫做敢,怎么叫做不敢?”没有回头的算命先生淡然地反问道。
叶河图走过去,不忘了先把六十块钱交给钟智刚,钟智刚没有任何反对地收下这钱,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客套的,等他和叶河图客套一阵子,算命先生的人早就没有踪迹了。
“你不敢给我算命,你怕自己算不准。”叶河图轻笑道,就好像把算命先生的想法猜测得分毫不差一般。
“算不准?年轻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算命先生摇头笑道,似乎因为叶河图对他的推断让他不得不解释什么。
“我这一生中,替无数人算过命,还从未有人说过我的不是。”算命先生看着叶河图,深有感触地说道,他不走了,因为叶河图已经触犯到他要捍卫的一些东西,你可以怀疑别人有其他想法,而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事,但是你绝对不能够怀疑一个算命先生的职业道德和伟大操守。
算命这门行业不排除一些混吃混喝的水货,大多数人,是有良好的职业道德的,就算是忽悠别人,也要拿出一个确凿的证据,不然哪里会流传出所谓“神算”的称号,从一个人的手相判断出一个人的往事和未来发展,听着很玄乎,实际在内行看来,完全是合理的事,古代流传下来的就有享誉千古的《周易》,还有郦道元的《水经注疏》中也曾提到过天象,广为人知的还有《周公解梦》,比西方的占星说更加古老神秘,现在仍然有外国人在述说着东方有一个古老神秘的国度,其实就是中国。
要是算命是胡扯,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因为是胡扯,所以猜测和预测根本就没有丝毫可信度,试问一个没有一点说服力的东西能够一直不断地延续至今么。既然有人信,所以自然就有人学这门功夫,有大成者,也有小成者,同样有一批没有灵性灵根的一事无成者。
左道三千,行行有才。
“那你为什么就不敢替我一算?”叶河图咄咄逼人道,他今天一定要寻找到一个事实出来。
“年轻人,如果真要我给你一个解释,那么我告诉你。以前年轻的时候,我向一个朋友发过誓,此生不再替身有‘断掌’的人看相。”算命先生仍旧摇头道,不是他不想给叶河图算命,年轻的时候,一不小心算错一卦,酿成了无法挽回的错误,从那时候开始,他便不再替有“断掌”手相的人算卦。
算命先生的一身长袍被风撩起,颇有高人风范,要是那二寸的胡子能够再长一些,恐怕就要被人误以为是道行高深的半仙了。
“果然是你。”得到回答的叶河图小声地嘀咕道,刚才下棋的时候,他却是在不断地打量算命先生的周围的场景布置,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