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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出羊角胡同,本来打算和老人商量一些事情的叶河图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应该平平静静地安享晚年,叶河图作为他能够看到的唯一亲人,实在不忍再次让他卷入漩涡。
不管他曾经有多么通天的权势,现在只不过是一位孤苦伶仃的老人而已。
“前面的两个小子站住。”走出羊角胡同不久,叶河图和钟智刚被一帮穿着花衬衫,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社会青年给拦住了。
为首的青年带着一副墨镜,手里提着一个收音机,放着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轻声地哼着,洋洋自得。
叶河图和钟智刚停下脚步,看着这个青年走到面前,青年关掉收音机,摘下墨镜,看着叶河图和钟智刚,主要目光是在叶河图的身上,青年一身行头算得上是跟上潮流,花衬衫,喇叭裤,墨镜,三接头皮鞋,叶河图目光扫过青年穿着的皮鞋时候,有些古怪,这双鞋不是前天自己脱了扔在垃圾堆的那一双鞋吗?
青年看见叶河图盯着自己的鞋子,面有得意之色,这种鞋他曾经在百货大楼看到过,价格更是贵得离谱,一般的工薪阶层不吃不喝得工作三个月才买的起啊,那天他路过羊角胡同的时候,一不小心发现垃圾堆那里有一双鞋,连忙找出来,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在百货大楼看见的那一款三接头皮鞋,做工貌似还要细腻些,让他惊喜的是这双鞋还是十足的九成新,没有一点破损,他不明白是哪个傻子暴殄天物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处乱扔,反正自己捡来的以后就是自己的了,穿在脚上的感觉就是不同,小弟们羡慕的眼神让他挣回了面子,他告诉他们这双鞋是自己在加拿大打工的舅舅寄钱给他买的,在加拿大他确实有一个舅舅,不过已经十几年没有音讯了。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皮鞋么。”青年特意把这个“皮鞋”两个字咬的很重,效果达到了,身后的小弟心底都在妒忌道我他妈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有钱的舅舅呢。
“我见过皮鞋,还没见过这么新奇的皮鞋,兄弟,在哪里买的啊?”叶河图做出一副好奇不已的模样,看样子,就像是对青年脚上穿着的皮鞋羡慕不已。
青年洋洋自得地说道:“你也就看看罢了,我这种鞋一般人是买不起的。”叶河图卖力地追捧让他在小弟们面前倍有面子,让他在过一会讹叶河图与钟智刚两个看起来像是“老实人”的钱时,突发善心决定留几块给他们坐车。
“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叶河图从兜里掏出来一大叠花花绿绿的美元,憨厚地问道,他获知目前中行已经开通了兑换美元的业务,叶河图准备去那里把手里的美元全部换成人民币,不然搞不好又会弄成阿伽甘拓喝茶和在饭店吃火锅时候的尴尬场面,因为很多小店只收人民币,不收美元的。
青年认识美元,因为上次一个哥们托关系去外国打工回来的时候钱包里装着地就是这种钞票,可以去银行换人民币,听说一张可以换八张,实惠。他的眼里的贪婪不作任何掩饰,手下一些有点眼光也看出来是美元,一队人盯着叶河图手里的一叠美元吞着口水。
青年打出一个响指,立马就有一个马前卒凑上跟前。
“他在干什么?”青年指着叶河图问这个小弟,他看出了叶河图只是在装傻而已,无论再怎么装他都对叶河图手中的美元生出了非分之想,动手之前怎么也要给自己找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这个小弟盯着叶河图手里的美元又是一通口水暗涌,要是有了这些钱,大家有可以去号来福吃一顿满汉全席了。
“报告老大,他在装逼。”
听到这个回答,叶河图差点没喘过气来,拿着美元的手没有缩回去,他要看看这群人接下来想要用什么新奇的法子对付他,就凭这些战斗力掉到渣的小瘪三,拿给他练手都怕误伤。
青年得到回答,满意地点头,问道叶河图:“听见了吗?”
“听到了。”叶河图下意识地点一头,表情纯真。
“听到了就把你的美元给我吧。”青年不耐烦地说道。
叶河图纵然再聪明,也没能够一下子转过弯来。
“为什么?”
青年用看着智残儿童的同情眼光看着叶河图,缓缓说道:“这么一大叠美元让你拿着出去装逼,不被别人打残了抢走才怪,你是外地人吧,肯定不熟悉我们北京人的规矩。”
叶河图好奇道:“被你说中了。我确实不是北京人,你们北京有什么规矩啊?”
青年不急着回答,从衬衫的口袋中取出来一根散着买的大前门,一块钱四支呢,叼在嘴上,立马就有一个小弟划着火柴来给他把烟点燃,抽了一口烟,觉得气氛和时机都足够了,才说道:“在北京,当地人最不爽的就是别人在面前装逼了。”
身后的小弟深以为然地同时点头,老大不愧是老大,说起话来就是有足够的道理,叶河图要是还不把钱交给老大就是对不起老大苦口婆心声色并茂的劝解了。
“哦,”叶河图恍然大悟,有继续问道:“那要是万一有人装逼怎么办?”
“怎么办?”青年两指夹着烟,故作凶横之色不屑道:“狠狠往冒烟里抽,让他下一次长点记性!”
这句话一说完,青年就觉得貌似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咚”地一声人,就已经躺在十米之外的地上了,头破流血。
最先反应过来地人,第一个跑了,有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就接踵而来,十秒钟,人溜得一个不剩,本来叶河图拿捏好火候,没有抽晕过去的青年想要爬起来,却被逃窜的几个小弟一不小心一脚踩在脸上,又倒下去了。
整个过程,钟智刚都没有说一句话。
叶河图走到青年的面前,蹲下身去,笑嘻嘻地说道:“谢谢你教我怎么做,其实吧,不光是你们北京人,就算像我这种外地人,也看不惯别人在我面前装逼。”
听到这句话的青年,直接晕过去了。
(ps:听说又有一个废柴要我爆万字更新?半夜起来万字更新的阿涩伤不起啊)
第三十二章 江湖棋局
(ps:在搞另一个玩意,今天没有万字更新,待会大家凌晨的时候来看一下嘛。)
赵家大院,几个中年人再次聚集在一起,赵师道坐在旁边,仔细地述说着和叶河图见面时候的细节,赵炎陵不时地点头,古井无波。等到赵师道叙述完毕,赵炎陵这才缓缓开口。
“你们听到了么?”
“嗯。”赵兵和赵建国两人回答道,从赵师道的遭遇来看,没有讨到一点好处,还搭上了一个刘俊,叶河图这样做根本没有一点好处,得罪刘俊背后的实力还有一个赵家,是不是太过于自大了些。
“这个叫做叶河图的小子有些古怪。”赵炎陵沉稳地说道,自己和师道也去调查了一些关于叶河图的资料,结果显然不谋而合,根本就得不到过多的东西,赵兵和赵建国这个期间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当然,资源广泛的赵师道和他都没能够查出一星半点关于叶河图的东西,赵兵和赵建国也只能是瞎忙活了。
“前几天他刚从国外回来。”赵兵沉吟片刻,说道,至于叶河图回来的消息纯属是无意间打听到的,而叶河图在国外的消息他无论再怎么打探,国安部和中情局那边对这个事情出乎意料的守口如瓶。赵兵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那边我问过了,没有给我明确额答复。”赵建国随即也说道,他能知道的其余两个人都知道了,多说也得不到什么消息。
“看来这小子的后台有两下子。”赵炎陵微微一笑,没有怒气,就像是口中的叶河图只是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后生小辈一般,熟知赵家的赵炎陵平时的作风手腕的人都知道,赵家最具有话语权的正是赵炎陵,不是因为他的官多大,五十岁的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在大隐隐于市的北京谈不上一鸣惊人,在一些地级行政省市,也算得上是手腕通天了,别人对赵家的敬畏源于赵炎陵,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能够和官场上的敌人谈笑风生,并且一直在央政治局常委的位置做得滴水不漏,安然无恙地度过诸多波折,只能说明和他做对手的人基本上已经挂掉,赵炎陵成为央政治局委员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师道,接下来不需要你出手。”赵炎陵向身旁的赵师道吩咐道,赵师道是整个赵家下一辈的希望,应该不遗余力的栽培,若是在这样的一些小事上被耽搁了,赵家得不偿失。
“是。”赵师道不去争论什么,大伯的话比不上金玉良言,至少出发点是为自己好,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心里有本帐薄,记得清清楚楚。
赵炎陵继而又说道:“能够结交他,尽量结交,不能够结交,最好不好和他把关系弄僵了,你已经代表赵家向他道歉了,他应该不会继续再钻牛角尖。”
赵兵和赵建国听到这番话,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赵炎陵根本就没有看向他们这边,而是仔细地向赵师道叮嘱道,赵师道一句话一句话地听清楚,并牢记于心。
人生中不应该有太多为什么,每一件事都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只是需要足够的机缘而已,等得到,自然会揭开谜底,等不到,只能继续再等下去,直到有一天恍然大悟,才自叹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赵炎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酝酿不久后,轻声道:“不管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让我亲自来和他过过招。”
屏住呼吸的赵兵和赵建国听到此言,身躯微微一颤。
叶河图没有以强凌弱的特别爱好,被他轻轻一碰就落得头破血流的青年最多也只能够怨天尤人,钟智刚在一旁看着这一出有声有色的话剧,耐看,却不过瘾,原因是叶河图的表现不能够让他像阅读一些非主流读物后而产生极强的代入感。
“这小子,敢学我装逼,难道他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像我一样装逼吗!”叶河图愤愤不平道,钟智刚叫了一声大哥,他才收回目光,这个在北京灰色圈子还算有点名气的青年今天就华丽地栽在了叶河图的手里。
把美元揣进口袋,叶河图回过头对钟智刚说道,走,哥带你去喝酒,甭理这些傻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