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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说话,气氛冷到了极点。
倒是叶河图这时候出声调侃道:“也不能说怪他们,什么样的学校教出什么样的学生,他们成这样,和上面的老师监管怕是也有关系吧?”
这时谭铭友那边的一群人听到叶河图这番话,有些人开始幸灾乐祸起来,开始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叶河图,敢这样跟校长说话,叶河图活腻了吧。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就是国人的心态。
“你这个年轻人又是谁?”被叶河图勾起话题,目光沉稳的老人转而望着叶河图,严肃问道。
“我就是我。”叶河图耸肩道。
这话换成是平常人,早就火冒三丈了,可是面前的老人却出奇的平静,波澜不惊的表面上看不到一丝动静。
“那你说说老师们哪里做得不对?”兴许是叶河图的话勾起了老人的兴趣,老人继续问道,要是叶河图答不出所以然来,他就让人把叶河图赶出去,非北大学生进入校园不是不允许,但进了校园要守规矩,图书馆对外开放是总所周知的事情,但有些人进了图书馆不规规矩矩地看书,他有理由让人把始作俑者赶出校园。
“当今社会无非就是道德素质两个问题,老人家,你不会不明白一个学校的学生代表着什么吧?”叶河图洋洋说道,表情让人恨不得一把捏死,摆成这一幅态度跟校长说话,摆明了找死。
“代表学校的门面,精神面貌。”老人思忖一会,断然回答道。
“学生会我听说过,但了解不多,如果学生会是一群指鹿为马的人在领导的话,那我算是有了更深的了解。”
听了叶河图的话,老人的眉头似乎有些变化,那边的谭铭友等人听到叶河图这番话暗讽意味浓厚的话,更是怒火一片,碍于老校长在这里,不然早开始骂起来了。
“年轻人,你是哪一个学校的?”沉思一会,面色慈祥的老人向叶河图问道,回去之后他一定好好打听打听叶河图的来历,是哪个学校可以教出这种学生。
“您这么让我怎么回答?”叶河图笑道。
“哦?”老人又被勾起一丝兴趣。
“我该羡慕他们,因为我没上过学,也不是什么大学生。”叶河图朝谭铭友等人看了一眼,眼眸中的笑意淡然,他虽没上过学校,但是他学到的东西不比这群所谓的大学生少。
老人显然是没有消化叶河图的话,在他看来叶河图怎么可能没上过学,不然说的那些话怎么比这些大学更像大学生,这不是明摆着讽刺北大么,诧异仅是片刻,他这么大一把岁数,什么事情没遇到过,老人哈哈大笑,今天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年轻人。
另一个青年从别的地方赶到了图书馆门口,来的时候恰好与离开的叶河图擦肩而过,只是两个人谁也没有关注谁,等到来到这儿的青年看到一大堆人站在图书馆门口,他才猛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校长,您找我什么事?”
老人含笑望着离去的叶河图,一时没有回答这个青年的话,站在原地的青年也不急,他不赶时间,就算很忙他依旧会等,因为面前的老人值得他那样做,只是顺着老人的目光,依稀看到刚刚与他擦肩而过的人一个背影,修长深邃。
“封涯,刚刚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年轻人,要是你来得早一会,我就让你们两个认识认识。”老人转过头,对身边的青年说道。
听到“封涯”两个字,那边的一群青年面色惊异。
何封涯,这三个在北大的名声太大了,想不到今天真人就站在他们面前。
稍稍低头的何封涯点头,既然校长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何封涯一生不曾向多少人低头,眼下的老人,是寥寥几人中的一个,而已。
第二百一十五章 把卫生打扫得干净点
一座古老的中式庭院,时临黄昏,门口数人接踵而来,庭院外的停车场停下不少炫目的车辆,寻常老百姓大半辈子也奋斗不来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停在外边的停车场,打个比方,一辆普通的小轿车需要上万的钱才能买到,而这些车几乎全是数十万甚至数百万的财力才能供养得起,可想而知乘坐这些车的人有多么富裕。
这座中式庭院地坐落在市区边缘,外面也不见有行人来往,可见主人并不喜欢喧嚣繁华的都市,但也不是如同深居简出的世外高人,诗出“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境界古往今来唯有陶渊明先生一人罢了,不然这些车辆绝不可能停在外面,只能是说圈子的高度让一些人看起来就像传说中的人物一样。
来人大多是一些年轻人,年龄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正当奋斗的大好年华,棱角被岁月和经验逐渐磨平,今后的二十年里,差不多是由他们来引导社会这个偌大的舞台,因为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类似草根奋斗的那些人而言,起点固然低了,但凭借后天的努力,可以达到一个相当的高度,可是这群人中,出身草根的几乎没有,起点的高度注定他们不需要白白浪费前面二十年的时间去打拼。
来的人越来越多,多到后面的停车场快要容纳不下这些驶来的车辆,就算是国家领导人出场也不会有这种豪华奢侈的排场,还有一些来的年轻人,下车之后好奇地打望这些停放的车,啧啧称奇,看上去应该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
一辆黑色的奥迪缓缓驶入停车场,车上走下来两个人,望了一眼四周停满的车,其中一人笑道:“假如今天是车展,我都信了。”
说话的人是赵浮生,北方赵家。
在赵家赵浮生不一定是稳稳妥妥的继承人,可是他是赵家最有潜力的一个年轻人,十八岁从赵家旗下一个小小的公司基层做起,仅仅两年时间,成绩和成长速度让赵家所有人咂舌,现在的位段比起这所中式庭院里面的许多人低了不少,但是他能来参加四十人财富峰会,除了身后一个还未接管的赵家,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你以后的竞争对手实力不弱。”叶河图看了周围一眼,调侃道,这些车中仅有几辆他看得上,其余的属于那种中看不中用的类型,摆设可以,壮大场面也行,但是开起来不一定得心应手。
“迟早都要面对,对手还是朋友,目前下定论还早。”
丢给叶河图一支烟,赵浮生泰然道,他还没有接管赵家之前,什么计划都是空口白谈,还不如等以后完完全全掌握了一部分资源再来煮酒论江山。
“抽了你的烟,看来我得做点苦力才行,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叶河图耸肩道,点燃嘴里的烟,吐出一口烟圈,悠然自得。
“又不是让你来做苦力的,不至于这样。”赵浮生哑然失笑,夹在手中的烟没有点燃,烟和酒只是偶尔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养成习惯后就会过分的依赖,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抽烟喝酒无非是缅怀历史。或者故人,所谓的烟瘾酒瘾的说法大多是不成立的。
离开停车场,两人朝着庭院的门口走去,一路烟雾缭绕,气氛倒是没有多少变化。
在赵浮生和叶河图离开这里后,又一辆普通的小轿车驶入停车场,车上只有一个人,车门拉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这个人正是在北大和叶河图擦肩而过的何封涯,此刻的何封涯比起在学校多了一分沉着冷静,仅是看了周围一眼,便不作声色地离开了这里,朝着门口方向大步走去,不难看出他不是一个喜欢停滞的人,生活兴许也是这样大步前行,才有奋斗的意义。
由于停车场已经无法容纳下更多的车,所以尾后的几辆车都停在了场外,车上的人同样是年轻人,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其中两人正是白天在北大偶尔赵浮生的朱雅徐涛二人,此刻朱雅依偎在徐涛旁边,乖巧无比,小心翼翼地打望周围的名车豪车,有点小雀跃,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对身旁的徐涛多了一点心眼,要是自己能够和对方顺理成章地将往,那么今后的日子可以想象。
站在朱雅身旁的徐涛将朱雅的一切表现看在眼里,这样的女人他仅是玩玩的想法,结婚?几乎没有可能,门当户对放在一边不说,起码性格心思方便朱雅就落了下乘,这次不过带她来见见世面,不用多久时间,朱雅便会乖乖躺在他的床上。
穷人永远理解不了有钱人的想法,因为他们的思维通常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庭院中变得热闹起来,除掉原本该有的商界财俊,到场还有一些红色子弟,他们的身份当之无愧地能够参与进来,在北京暗地里有个说法,太子党如同一颗新星,悄然升起。
“峰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说话的人叫王平志,京城王家嫡系子弟,典型的红色子弟,此刻看到一个熟人,笑呵呵走过去打招呼,这些商界新星,往往引导着一个地方的经济,家族底蕴不容忽视,以后打交道的地方还有很多,认识几个,不是一件坏事。
“平志兄,好久不见。”朱子峰看到有人在给他打招呼,转眼一看,原来是王平志,微微一笑,轻轻握手,对于王平志今天来这里,不免一阵诧异,但并未表现出来。
“平志,你也来了。”有一个青年看到王平志,也凑合过来打招呼。
周围的人看到这边几个人的表现,认识的人都过来和王家大少打招呼,王平志从容回应,不认识的人看到王平志折服姿态,便向身边的人询问王平志的身份,得知是京城王家时,对王平志的印象深刻了几分,攀上王家这可高枝,以后的路将会少走很多弯子,不过王平志这副姿态平易近人,但是不一定好说话,在场的人身份后台都不简单,又是年轻气盛,所以不见有人低姿态来讨好王平志。
所有人在跟王家大少打招呼的时候,赵浮生一人缓缓踏入庭院中,王平志眼角一瞥。恰好跟赵浮生的眼神相撞,两道眼神闪电般交织在一起,然后又闪电般分离,让人毫无察觉。只是王平志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莫名的微笑。
赵浮生脸色毫无变化,漠然走到另一边,在庭院中间的桌子上端起一杯红酒,细细抿了一口。叶河图看到赵浮生这般模样,已经猜到刚才跟赵浮生对视的那个年轻人和赵浮生之间多半有仇,这些事跟他没多少关系,他只是来喝酒而已。
这座庭院曲径通幽,外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