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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叶河图忍不住笑出声来。
“呵呵,我不是打手。”
叶河图摇头道,这个动作让周围的几个新兵顿时失望不已,看来没办法摆脱赵阎王无休止的纠缠了。他们本把希望寄托在碰巧遇见的叶河图身上,却没想到对方不买他们的帐,也对,自己是些什么人,有啥资格让别人听自己的话。
“不过,我打算会会你们的教官。”
补充道的叶河图玩味地看着几个新兵,才来部队多久,就坚持不住教官的苛刻训练,想当初,自己面临的困难比他们艰苦到哪里去了,现在的人,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大哥,真的?”
几个新兵异口同声问道,叶河图回答他们的,只有一个深奥的笑容。于是几个人带着叶河图,向着赵教官所在的休息地方走去,气势汹汹,不到黄河不回头,还有些零散的新兵看见新来的叶河图,好奇地扫过叶河图,等到发现叶河图就是以前在他们面前煽飞赵教官的人时,同时发出欢呼,看现在的架势,赵教官好像有麻烦了。没有谁会相信上次在军区闹事的主会在这个时刻找赵教官谈论人生心得体会,都他妈见鬼去吧。
“你们几个王八蛋皮痒了是吧?”
听到背后传来欢呼,坐在地上背对叶河图方向的赵齐军教官正在喝水,喝掉大半瓶水之后,向着后方吼道,这群新兵蛋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拿出点火候还怕制服不了他们。赵齐军转过身,拿起手上的特制警棍,转身的时候,恰好看见迎面走来的叶河图,不由愣住,手上的警棍一下子滑落在地,正好砸到他的左脚,于是赵齐军不顾形象地抱住左脚跳起来,骂道:“*哪个王八羔子把老子脚砸到了。”
骂出口时察觉问题不对,往地上一看,躺在地上的警棍不是刚刚自己不小心丢掉的么,这么说,他就是在骂自己了。周围哄堂大笑,赵齐军的表现就像是个小丑,有些顾及形象的新兵一张脸憋得通红,转过头去才敢放声大笑。
叶河图对赵齐军的举动颇有些感到好笑,洋洋说道:“赵教官,今天凑巧路过这里,就想过来拜访你,上次的事情还不要放在心上。我这人脾气是怪了些,别人不惹我我也不会主动找别人麻烦。”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赵齐军上次主动找他麻烦,结果落得悲惨结局。原委是叶河图对赵齐军表达歉意,但是表达歉意的话听上去却有一股威胁的意味。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看什么看,滚一边去!”
赵齐军刚准备说话,便看到周围一群看热闹的家伙,对待叶河图他尚且有些顾忌,但对那些新兵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当即变脸骂道。叶河图不在意,部队就是这种情况,要是受不了教官的气,大可以不来当兵,部队是磨练意志力的地方,而不是来贪图享受。
想看热闹的新兵一哄而散,叶河图走过,赵教官恐怕就要准备拿他们开刷,现在可不想招惹颜面尽失的赵教官,别人的事是别人的事情,没有必要瞎起哄。另外几名带叶河图来的新兵犹豫两下,还是留了下来。
“你们几个要干什么?”
赵齐军沉着黑脸问向留下来的几个新兵,殊不知正是他们几个把叶河图这尊煞神带来的,要是事后知道,赵齐军还不把这几个人生吞活剥了。
叶河图当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我来这里正是为了他们几个。”叶河图指着身后的几名新兵,对赵齐军笑道,“他们觉得赵教官的训练方式不够力度,想要让我跟赵教官通融,加大训练强度。”
语气诚恳,不像是在说假话。
赵齐军眯起眼睛,他不是傻子,正在揣摩叶河图话中的含义。片刻之后,点头道:“会好好‘关照’他们的。”
几个新兵没有料到结局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超出了他们料想中很远很远。
“那就这样,祝赵教官工作顺利。”
叶河图嘿嘿一笑,没去看身后几个新兵张大嘴巴的夸张表情,转身向着军区大门走去。
注视着叶河图的背影,赵齐军沉默良久,恍然不知身后的几个新兵早已偷偷溜走。跟叶河图结下的梁子,在刚才便悄然解开,不得不说,这一手做得相当漂亮,叶河图的城府,赵齐军看不出,也探不到,只是发现叶河图远去的背影更加深邃,令人难以琢磨。
回想起叶河图临走之前说出的几句话,赵齐军才想起身后还有几个人,等到他回头望去,才发现身后早就没有了人影,忍不住想要跳脚便骂,由于刚才没有注意身后的几个龟儿子长什么样,现在想再找出来几乎是没有可能。
不知道悄然溜走的那几个人,是否能够理解叶河图临行时候的良苦用心。赵齐军想了又想,最终在心底还是不禁叹道:他有成为一代国士的希望。
在军区凶横的赵齐军远远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赵家满门尽是儒将,什么时候出过无知的武夫?
只是国士的称谓,对离开的叶河图来说,怕是会不屑一顾。
第一百五十章 龙图腾!
沉淀无尽历史的故宫总是令无数人神往,历史文物,传统文化,一代又一代地传递着中华民族的盛兴衰荣,久而久之,故宫便被熏陶出让人沉迷的气质,故宫里面的大小宫殿,居住的房屋不计可数,有人曾经举出一个例子,如果让人每天在故宫里面的房间住上一天,那么他一辈子也住不完所有的房间,这个生动形象的例子侧面地体现出了故宫的范围和建筑面积。古代的帝王不断兴建故宫,才得以让一座故宫就囊括了中华民族的辉煌历史。
红墙绿瓦是故宫标志性的建筑之一,当叶河图从正大门进入故宫的时候,时值维修阶段的看门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行,最后叶河图只好拿出范叔曾经递给他的证件,不料证件还是相当好使,只是让看门人看了几秒钟,便直接放行了。叶河图瞥了一眼证件上的鲜红印章,或许是文化局那几个醒目大字让他拥有不同于别人的特权。其实叶河图想要进入故宫,完全可以不需要从正大门进入,但是一直对名声斐然的紫禁城怀有莫名情绪的叶河图不想草莽地破坏故宫的气氛,最终还是选择从正门进入。
处于维修阶段的故宫见不到一个人影,走过宽阔的太和殿,还是见不到任何人。叶河图自言自语道是不是来的有些过早了,看来心急总是吃不了热豆腐,考虑着要不要出去,等下次挑个黄道吉日再来故宫一探究竟。
就在叶河图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若有似无的琴声,飘渺,似乎不存在,每当想要认真听的时候,琴声却又骤然消失,琴声断断续续地传来,飘进了叶河图的耳朵里,令他刚想迈开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看来有人发现了我。”
叶河图微微笑道,反正也没有打算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地去见一见弹琴的人。琴声在叶河图再次迈开脚步的时候,完全静止下来,不再浮起涟漪,但这点伎俩无法瞒过叶河图的耳朵,心中早就有了一个固定的方位,弹琴的人,距离他不远。极有可能现在正等候着他的到来。
走过太和殿,便接近了金水河,而金水河之上还有一座金水桥。桥上正有一人伫立,身边并无琴之类的东西,叶河图看到金水桥上伫立的人,走了过去,笑道:“兄弟,怎么称呼?”
看样子是有心结识,站在桥上的人是一个青年,转过头面对叶河图的时候,让后者清楚地看见对方的容貌,妖气凛然!一张明明看上去是男人的脸,但却透露出女人的妩媚,甚至还要超出许多,俊朗白皙的脸上有两道弯弯的眉毛,煞是好看,冰冷的气质衬托出青年的高贵,如果不是明显的喉结,叶河图还真以为面前的青年是个娘们。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河图皱眉道,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一个大老爷们偏偏打扮成女人模样,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要是真有问题,他不介意让何长峰去找几个有龙阳之癖的“纯爷们”还安抚对面那个人的寂寞心灵。
妖气凛然的男人没有回答叶河图的话,而是拿起手上的东西,凑到嘴边。叶河图这才看清楚他拿的是一柄墨绿色的笛子,熟悉的笛子出现在叶河图的眼中,令他灵光一闪。
笛声婉转悠扬,见对方没有搭话的意思,叶河图也只好陪他演下去,做一个最好的听众,极有耐心地听对方把笛子吹玩,犹如流水划过的笛声跟寻常的笛声似乎有些不同,更加增添了几分意境,慢慢感受的叶河图耳朵微动,从笛声中他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一直异常艳丽的花蝴蝶突然出现在妖异青年的身边,扑扑闪闪,飞来飞去。金水桥上哪里来的花蝴蝶?叶河图冷冷地看着凭空出现的花蝴蝶,不动如山。青年的笛声悠远。越吹越空灵,出现在他周围的蝴蝶越来越多,吹到最后,竟有七八只有余。围绕在妖异青年的周围,翩翩飞舞,美丽的蝴蝶让空旷的金水桥多了一丝生气。
而叶河图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妖异青年跟他身旁的几只彩蝶,美丽的东西往往都带着致命的危险,这种把戏还要玩多久才肯罢休。既然你要玩,我和你玩玩看,这种低级的幻术也配拿出来丢人现眼。
“笛子吹完了是不是该吹箫了?”
叶河图戏谑道,相传幻术一向不适合男人修习,叶河图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没见有人出来解释,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幻术都是清心阁的女弟子修习,原来男人学幻术容易成为人妖。
妖异青年挥手,七八只彩蝶扑闪扑闪地朝着叶河图飞去,叶河图没有躲闪,在他看来根本不需要躲闪,任由彩蝶飞来,接近他三米左右的距离时,彩蝶突然烟消云散。就跟没有出现之前一模一样,七八只彩蝶接连没有任何征兆地消失了,每一只彩蝶消失的时候都是靠近叶河图三米左右距离的时候。
妖异青年眉头一挑,似乎没有料到自己蓄势很久的杀招被对方轻易地化解掉,更让他不明白的是,他连对方是怎样化解他的杀招都没能看清,三思之下,叶河图的危险程度在他心中直线上升。
“还有什么玩意,弄出来让我瞧瞧。”
一动不动便让七八只彩蝶瞬间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