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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槿拉扯不掉,力竭地慢慢将君凛带上了船。
君安与君赤已被众人拥簇着回舱换去湿衣,太医与众人早在訾 。。 。。 槿上岸处等候。訾槿带着太子君凛在众人的帮助下,才艰难的爬上岸来,上岸后,君凛方松开紧抓住訾槿衣襟的手。
訾槿脸色青紫四肢无力地躺在甲板之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差点就和这猪头太子一起喂鱼了,真是悲哀啊……
“不好!太子闭过气了!”太医脸色变了又变,摸着早已没有呼吸的君凛大惊。
跟随的太监立即去回宣隆帝。
宣隆帝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远处大口喘气的訾槿,大惊怒道:“若太子有个万一,朕要这满船的人一起陪葬!”话毕后,急匆匆地下了画舫二楼,朝君凛上岸处走去。
这厢訾槿朝众人的方向看了又看,无奈又无力地推开了大惊中的众人,众人不解:恶俗!恶俗啊!神呢救救我吧……
訾槿制止了众人的靠近,用力地按压着君凛的□。见君凛毫无反应,訾槿将自己的右手掌垫在君凛的心脏处,用左手一下接一下地用力地垂着自己的右手。众人本要制止,却被太医拉住了。
而后訾槿见君凛仍是毫无反应,一咬牙一副赴死状地大吸了一口气,嘴对着君凛薄凉的嘴唇缓缓地渡了一口气,如此反复。
众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君凛的贴身太监小五想去制止,却被随行的御医拉了回来。
宣隆帝走到此处正好看见这一幕,他摆了摆手并未让人惊动正在救助君凛的訾槿,眼中若有所思。
远处正在品茗的西乐公主看到此幕,甩手扔掉了手中的茶碗,美目之中闪过一丝情绪。
“咳!……咳咳……”君凛缓缓地睁开了凤眸,无焦距地望着位于自己上方的訾槿。
宣隆帝见君凛已无危险,未惊动救治的众人,无声地回了二层。
訾槿知那君凛已是死不了,长出了一口气,忙跑出人群朝船内舱跑去。
远处的西乐公主,却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訾槿此时是伤心万分!未到万不得已,她是如何也不愿将自己的初吻,就这么给了这个猪头脑兼傻缺(傻冒+缺心眼)。为何如此恶俗的穿越经典也能落到自己头上?!最最主要的是如此恶俗的经典的男主角,不是她梦想中绝世独立的美男!却是个猪头太子!!!
訾槿找着各种借口来平衡自己失去的初吻:万幸是救了这猪头,若是这猪头有个万一,不知这船中要有多少人为他陪葬。自己虽是失了初吻,却也算是做个天大的好事。
訾槿换好衣衫,船已靠岸。经过此事宣隆帝早已没有夜晚赏境的兴致,众人匆匆收拾便要回宫了。
君凛因在水中的时间过于长,此时仍虚弱地躺在软塌之上。当软踏经过訾槿的时候,君凛示意众人停下,朝訾槿挥了挥手。
君凛的贴身太监小五,立即跑了过去请訾槿过去。
訾槿心道:这傻缺莫不是要痛改前非向她忏悔吧?若是这样的话,她就勉强地原谅他往日的无知吧。
訾槿在君凛身边刚站好,君凛虚弱地坐了起来。
訾槿本想上前让他躺好,躺着道歉也是一样,还未来及上前,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来。
“本宫贵为太子之尊,遇此险情你却置本宫安全于不顾,先救他人!”君凛说完脸色微红气喘连连地躺了下去。
訾槿捂着受伤的脸,睁大了双目不可思议地瞪着君凛,等反应过来之时,心中狂吼道:我、X、你、祖、宗、十、八、代!
君赤见此情形,猛地一惊,精致的小脸之上,显露了心疼之色。
未上轿的西乐公主侧目望着君凛与訾槿的对视,美目之中闪过一丝笑意。
月国宣隆十四年春末,宣隆帝驳回了众臣让三位皇子之一,迎娶辰国西乐大长公主的建议。
此时众人才知,那日三位皇子落水,若西乐公主救任何一人,将来定会是那人的皇子妃。
春日的御花园繁花缭乱,微风吹过让人无酒自醉。
自从得知辰国将其长公主西乐,留于月国直至战争结束后,訾槿终日惶惶不安,生怕那西乐公主找上门来。如此过个数日,却是一派平静,又听说御花园内的繁华开得异常热闹,还有几株是难得的名贵药材,訾槿终是未按耐住自己的贪心,找了一身喜宝的太监服,一步三张望地去了御花园。
天色已暗,远处的宫人已将各处的宫灯掌了起来。訾槿方才揣着刚摘的各种春花,左顾右盼地溜出了御花园,待走到无人处,才将方才摘的那些个名贵花草从怀中拿出来,眉开眼笑地边走边整理。
天已彻底地黑了下来,已找不到任何光亮,越来越偏僻的道路,终是让訾槿察觉不对了。此时还在内宫之中,片刻之后内宫的门便要下匙了。訾槿心中焦急异常,终是小跑起来,希望能碰到了宫女太监问问路,但四周却是一片黑暗的宫墙。
不知跑了多久,终是看到一座偏殿内亮着昏黄的宫灯,连忙跑进去。一进宫院便看到一个红衣女子立于花亭之中,那背影有点熟悉。訾槿欢快地跑上前去欲开口时,却在女子转身的瞬间生生闭上了嘴,猛地扎进了身旁的树丛之中。
訾槿惊魂不定地轻拍着胸口,露出一只眼睛,看着远处一身红衣的西乐公主激动地说着什么。她身旁的石椅上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人。若此时起身离去,定会被他们发现,訾槿趴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喘下。
西乐一身火红色的华服,将那绝色的脸庞衬得越加动人。她双眸微睁,慎怒地瞪着椅上的白衣少年:“你怎如此地不听说?让那些个贼人得了手?若不那些人把你当成了……我都不知该如何才能换回你了。”
“乐儿,我……”白衣少年打断了西乐的话,慢慢地抬起头来,接近透明的肤色,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在脑后,一双清澈温润的眼眸略带委曲地看着眼前的人,欲言又止。
西乐看着少年委曲的模样,不忍继续斥责,口气顿时软了下来:“在这儿可有人为难你?”
少年见西乐不再生气,仿佛也松了一口气:“没、没有。”
西乐眯着双眸盯着少年的右手:“既然如此……你的扳指呢?
少年猛地将双手藏在身后,如受惊的小动物一般不安地看着西乐:“我我……我不小心……丢了。”
“丢了?”西乐一双美目瞪得老大狐疑地盯着少年反常的举动。
“嗯,丢了。”少年话毕,低下头去不敢与西乐对视。
西乐眼神一转,凌厉地瞪着少年:“那琉璃扳指乃认主之物,普通人连脱都脱不下,更别说自动脱落了……有何事……定要瞒于我?”
“自己摘……”
“我不信,那扳指从戴到你手上后,便从未被你摘下,是何事?你一定要说谎隐瞒?”西乐低下头去,紧紧地盯着少年。
“乐儿我,我……”少年的如玉的脸庞绯红一片,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乐儿,不问,好不好?”
西乐缓缓地走到少年的身旁,伸手抚了抚他有点凌乱的白发,叹息道:“若是普通的物件也就罢了,你明知道那是保命的东西,怎能随便将它弄丢呢?你明日随锦御先回去,待我找到扳指后,再回去。”
“可是……”少年侧过脸来,为难地看着西乐。
“放心,一切我早安排好了,你只要乖乖地听锦御的话便可。”西乐温和地笑了笑,安抚道。
“那扳指……”
“恐怕你要吃些时日的药了,待我找回扳指,定不让那小贼好过!”西乐说话时咬牙切齿,暗暗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不要!”少年猛地抬起头来,直视着西乐,后似是察觉到不妥,声音又软了下来,“乐儿,不伤她,可好?”
“这么说,你知道是谁拿了你的扳指?”西乐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不不,没看清,她走了。”少年的声音有点失落。
西乐轻轻地抚着少年的白发,温声道:“那扳指……可是他摘下来的?”
少年摸着空空如也的手指,不知神游何处,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是男是女?”
少年温润的眸子泛着波光:“想该,是女子。”
西乐一直抚着少年的白发的那只手,猛地收了回去握成了拳头,神色异常阴冷:“能肯定她是个女子吗?”
“虽未看到她,可我知,她是女子。”少年并未发现西乐的变化,嘴角轻轻上扬,异常自信地回道。
西乐单手扶住石桌,另一只手狠狠地紧紧地攥着,尖利的指甲刺入肉中而不自知。那表情异常复杂,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眸,此时却是阴狠得让人毛骨悚然。
良久后,少年才迟钝地发现,站在身后的西乐一直未曾说话,疑惑地转过身来:“乐儿,怎么?”
西乐猛地敛回眼眸,又恢复了柔和的模样:“明日你随锦御回去,待我找到扳指后便回去。”
“乐儿……”少年转过脸来,微微红了耳根,欲言又止,“乐儿,若找到她,可不可……可不可,带回去?”少年藏在衣襟下的手紧紧地揪着衣襟,期待万分地看着西乐。
西乐脸色变了又变,终是点了点头:“回去后,万事听锦御的,必须乖乖地喝药,否则我可不保证能找到那女子。”
少年眼底的喜悦慢慢地荡漾开来,急急地点了点头。
“天色晚了,我先回去了,明日还要赶路,你也早点睡吧。”西乐转过脸来,凝视着少年低声说道。
“乐儿,何时回去?”少年温润一片的眸中含着浓浓的不舍,还有淡淡的依恋。
“月国这边还有点事要办,怕是要等些时候才能回去。”西乐蹲在少年身边,将头缓缓地靠在少年的腿上,闷闷地说道。
少年轻抚着西乐的青丝,脸上掩饰不住的内疚:“若不是我,不听说,便不会被掠,乐儿也不用,如此委曲。”
西乐抬起头来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温馨的微笑,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不要瞎想,我定让宣隆帝那老小子后悔抓了你。”
一直趴在草丛中的訾槿叫苦连天,她的腿早已麻木了,可她二人还在卿卿我我,只怕这会内宫早已经下匙了。想起鱼落那张阴沉的怒脸,訾槿心中一阵阵地哆嗦。
再次抬眼便看到西乐转身朝院门走来,訾槿连忙趴好,暗自感叹幸好今日穿的是暗色的太监服。见西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