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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和子非的关系,是绝对不可以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他就那么重要!”刚平静下来的火气再次往上窜,他视若珍宝的人,竟然可以为了别人命都不要。
“他当然重要。”江颜突然来了劲。可惜他有十成力气的时候挣扎不开江邪,何况现在剩一成。本来气氛还算平和,只是江颜一挣扎,外加刺激性的言语。江邪刚刚平息的怒气又窜上来了。抱着江颜的脑袋,压向自己。舌头伸进江颜的口腔,不再让他说话。今夜,他的每一句话都能惹得江邪兽性大发。
“唔……”体温,心跳,呼吸,都是如此真实,江颜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而就在今晚,竟然两次落泪,一次是为子非,一次,是为自己。
江邪抱着那具身子,开始律动起来,身子被动地上下晃动。每一次撞击,都让江颜觉得像被人在心口上划了一刀。
泪流干之时,江颜的脑子渐渐失却了可以思考的能力,心里总觉得气不过,明明自己也是个男人,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如果不是他失去了九成武功,也不会让人趁虚而入。江邪……江邪……我明明那么信任你,为何你……
“咳唔。”血气上涌,江颜再无力咽下这一大口血,任其从嘴角泛出来。只一张嘴,便染红了眼前的枕。
江邪做得很小心,即使好几次被激怒,他依然克制自己,不要伤了他。也许是因为体内的欲仙欲死在作祟,抱着这具身体竟似着了魔一般,想要,想要他的想法变得浓烈,甚至压制下所有理智。
我果然是魔,莫畏林说得对,只要是我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
一泄如注后,江邪回过神来,发现江颜早已晕了过去,当那触目惊心的红映入瞳孔之时,江邪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颜颜,颜颜,你醒醒……”
无论他如何拍打,怀里的人都没有回应他,虚弱的呼吸,像在暗示生命的逝去般。
这下轮到江邪慌了,赶紧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检查了一下,幸好没有弄伤他,只是他为何会吐血?
“文西。”落下帐帘,江邪唤道。
文西的动作也很迅速,对于江邪,她几乎是随传随到的。“主上。”
“准备一桶热水,叫林堂过来,带上药箱。”
“是。”应承完后,一个闪身,不见了人影。
吩咐完一切,江邪又返回到床上。慢慢地用被子将江颜包起来,心情突然变得很乱。
“千万不能有事……颜颜……”
人心更换
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床,朦胧散去,是不想见到的人。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江邪伸去探到江颜的额头上试温。江颜别过头,他的反应很直接,就是讨厌了,也懒得掩饰什么,不是矫情,不是别扭。这人趁他刚输完功就用强的,虽然自己没把当成过爹,但是血缘关系摆在那,不容改变。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来强的就是不对。虽然江颜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便是如此,他被强*奸了。
然后江邪却没有那么多想法,他只觉得,既然这一步都跨出去了,那么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即使再护着江颜,江邪依然是江邪,他不在乎世人的想法,却不得不在乎江颜的想法。前日晚上的事,他不后悔,他江邪做事从来不后悔,一切后果,他承下。
“我想见他。”江颜虚弱地说道。淡淡的语气让江邪感到无奈。这个孩子不喜欢亲近人,总是很理智地保持一定距离的交往。对自己已经算是亲近的了,但是今后,怕是……
“文西,把他带上来。”
“是。”女子依然是少话的,只是临走前看了一眼江颜,虽然是短短几日的相处,她都不得不承认,少主和子非公子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可以经易地感染周围的人。她是喜欢少主的,正如她喜欢子非公子一样。但是,他们都不足以让她做出违背江邪的事情。
所幸这一次见到子非,他是完好的,江邪看了子非一眼,起身离开房间。文西体贴地关上门。江邪其实没走远,就在门外不远的地方,文西给他递上一壶茶,这个时候她确定主上需要的是一杯清香的茶而不是浓烈的酒。
“你可是有话说?”江邪看了文西一眼。
文西想了想,“少主和子非公子……”
“如何?”
“他们并非爱人。”
“……”江邪已经冷静下来了,经过那一夜的疯狂,江颜和子非的关系,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江颜肯定不会再理他了。要如何应对这种局面。江邪沉思起来。
文西看到江邪没有想听的意思,也识相地闭上嘴。她也不是个多嘴的人,既然是主上与少主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只不过看到少主弄得那么惨,有些于心不忍罢了。毕竟她对少主还是挺有好感的。就感觉而言,少主比林堂和程首好多了。虽然少主未必有他们那么能干。
“那个子非,他与颜颜是如何认识的?”
这下把文西给问住了,第一次见到少主和子非在一起的时候,少主只说了一句:他们是相识十几年的朋友。但是少主也就十六岁年纪,一个是江湖中人,一个是朝廷命官之子。八杆子扯不到一块的两个人。如何相识。
“在梦里。”文西将他知道的如实说出来。虽然荒谬,但是不能怪她。她确实不知少主何时与那位有趣的公子相识的,但是那位公子既然说是梦中相识的,她也只能这么回答江邪了。
江邪不傻,所以他眯着眼睛看着文西,“文西,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吗?”
文西忙跪下来,“属下不敢。属下亦不知他们是如何认识的,但是子非公子曾说过,他们是在梦中相识的。所以……”
江邪收回目光,没有说话,文西没有得到指示,不敢站起来,她也不拿娇,就这么跪着。
屋内,子非看了躺在床上的江颜,皱眉,“怎么搞成这样。”
“荒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江颜呆呆地看着帐顶,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以前看到新闻,某女为了和两个男人玩3P把奶奶给杀了,妈妈虐待女儿致死,姑爷强*奸丈母娘。总觉得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新闻记者没事找事乱报出来的。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事情。”
“现在呢?”子非走到他的床边,看到的是一张失却血色的脸。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才好。本来多少还是有些怪他的。但是细想起来,似乎谁都没有错。江颜并没有错。他们都中了计,错信了人,这是致命的。他们错估了人心。
“现在,我信了,这个世界,原来可以这么疯狂的。咳咳。”江颜低声咳了两声,嘴角又有血丝泛出来。
“怎么回事。”子非反射性地拭着江颜的嘴角,“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放心,我会把你救出去的。”如果不是他太信任江邪,也不会把他的兄弟招呼到家里来作客。家,原不是家。这里不过是那个人的地盘而已。因为那个人的放任,他可以在庄中为所欲为,前提却是不能触犯江邪的底限。
“哦。”子非心情也不好,更没心情去安慰。两人互看了一眼,皆只剩叹气。
江颜摸出那颗忘魂丹,认真地看了看,郑重地收回怀中。
子非看了他一眼,也猜想到江颜肯定是受到重大的刺激了。不然他也不会下那么大的决心。江颜在象牙塔干过几件大事,每一次都是被逼出来的。否则他倒是宁可当一辈子鸵鸟,窝在书室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子非,你的考试要怎么才能过?”江颜问道。他的眼睛有些涩涩的,抬手揉了揉。
“我?我怕这一次,我很难通过。”子非看见江颜既然已经看穿,他也没想再隐瞒。
“为何?”果然,事情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只要拿到信乐王一样东西,那样的话太容易了,单看那信乐王对子非的好,若子非想要什么东西,岂不是随手而来吗?
“知道我每一次都失败的原因吗?”
江颜摇摇头,按理说,子非在制服一个强者并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要怎么制服。
“我的任务是,击败,以弱势的身份,去击败一个强势的人。我要做的,是要他一无所有,然后再杀掉他。”子非平静地说完。
江颜皱眉,他觉得子非和信王爷之间,说不清楚,但是,“你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
“博士周对我们几个已经无力了。补考都是放宽的,这是千年来不成文的规则。”子非对江颜有些无力了。这个人,怎么蠢成这样。竟然来之前都不问问有没有提示。不过若是江颜知道这个提示是他怎么问来的,估计江颜也不会这么做。江颜要形象,不会学他这么死皮赖脸地跟专程去恶心博士周。
“本来,我已经打算这次照样放弃的。害别人失去所有甚至失去性命,我做不到。但是,现在,我不想放弃了。”子非闭了闭眼,有些倦殆,干脆在江颜身边躺下。
“这也得感谢你爹。他是个强者。”子非的目光瞬间流露出恨意。“不杀他,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说完,他又转过头来看着江颜,“你不会阻止吧。”
“我跟他不熟。”江颜淡淡地说道:“你随意。”
子非咧咧嘴苦笑,是呀,也许是他们处事还不够成熟,所以有些伤害在所难免。但是,子非不是被人欺负了就寻死溺活的人,即使是死,也要等到报仇以后,拉着仇家一块下地狱!自杀?岂不是便宜他的仇人了。
“怎么只问我,你有什么打算?”子非问完后突然觉得不对,他是邪剑山庄的少庄主,自然得留在庄中。而且这个人是自由的吧,哪似他得一辈子留在凡间。非特殊情况,不得随意出走。
“我?不知道,四处流浪吧。”江颜真怀疑自己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去找一个贤良的女子,然后共渡一生。他知道,这很难做到。那夜的情形,不停地在他脑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