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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五不敢想,就按他现在赚钱的速度得要掮多少客才行。
卢建军在旁边呵呵的笑了笑,曲文还真是个福星,遇个险都能遇出宝来。他虽然刚接触古玩行,但明白一点。原料未加工前的价格和加工后的价格往往相差十万八千里。相信回去之后只要找几个名工匠来把这几根沉香雕塑成形,那价值就更高了,不得上亿才怪。
“那现在怎么办,整棵树都移走吗?”卢建军抬头看了下。十多米的高度这活可不轻。
曲文挠了挠头:“可惜是可惜了些,先把最好的一段拿走。剩下的等以后再回来取。”
曲文开始后悔带进来的人不够多,人多了狼群也不敢轻易招惹。
“那好吧,唐振!”卢建军招手让唐振来到身边。
得知卢建军原来的身份,唐振一直把他当成了部队的长官来看,立即跑了过去:“卢长官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的人帮忙把那边的三棵树一起砍倒,然后取中间的一节带走,至于取那节你问下阿文就好。”
“行。”唐振答完招手又把他的人叫了过来。
众人分工干活格外的快,一个小时后五棵白木香就被放倒,并分成几节,然后曲文和梁山各自拿了一节大的,卢建军几人则分担了体形中等的和偏小的。
在密林中又呆了三天的时间,曲文几人回到了县城。因为是阿曲老爹引的路,他儿子出的人,曲文也不想亏待了这俩父子,让卢建军取来五百万分给他们。
五百块阿曲老爹欣然的接受,因为那钱不大,五百万他想都没有想过,对于乡下人来说这是何等巨大的一笔数字。
他没敢收,他儿子更不敢收,怕上边会查这笔钱的来历。
最后曲文只好折分出来,一部份送给了阿曲文老爹父子,一部份送给了地zf,一部份给当地武装部起新楼用。相信这样一来阿曲老爹的儿子,今后的仕途会平敞许多。
在县城庆贺了一晚,第二天起来陈巍给曲文留下了封信,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我走了。
走是指离开这个地方,也是说要离开他的心。
曲文拿着信呆呆的坐着,他没有去找陈巍,默认了这个结果,或许这样最好。
为了把几棵沉香树安全的送抵成(都),曲文几人在云(南)多呆了几天,等回到成(都)新店的工程已经进行到了一半,整体框架已经出来,剩下的只是封顶和装修工程。
不过让曲文没想到的是,李政的新店工程也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也许是连夜赶工的原帮,工程进度竟然不比自己这边慢。
曲文指着李政的店面工程向卢建军问道:“他们的工期赶得这么快,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如果在我们之前开业会不会对我们的店有所影响?”
卢建军耸了耸肩:“他想快就让他快,上次的事情解决之后,现在就是公平竞争,不相对公平时间,大家比商品,比服务,比信誉。时间一长差距迟早会拉出来。”
“是吗,那就行了,比服务暂时还不敢说,毕竟员工素质要慢慢把关,比商品比信誉我们绝对不会比他们差。”
卢建军笑道:“如果对你没信心,我跟你在这猜起哄干嘛,我们卢家在仕途上可能会没落,可商途不能倒,甚至要做得更好。等有一天我要让卢家重新站在这块地方的顶点。”卢建军说着一脸的豪侠气概。
“我相信一定会的。”曲文始终相信男人没有饿死的,只有懒死的,他和卢建军都不是蠢人,只要肯努力一定会做出番成绩。
“对了,你去西(藏)和云(南)这段时间阿峰在邯(郸)那边也弄到不少东西,接下来你还打算去那,我想新店再过两个月就可以开张,至于店名抽空你最好也想一想,让你顾老找位名家帮忙提个扁,这样会显得气派,至于员工的事情交给我办就行。”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曲文突然很想静下来休息一会,不单是身体还有心。
“我想先回家一趟,在那边买的别墅装修得差不多了也要回去看看。”
卢建军一眼看出这是曲文的借口,陈巍的突然离去似乎对他打击挺大,他心里明明想爱又不敢爱,那份纠葛便是症结之处。
“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这半年来你也够忙了的,是该抽些时间陪陪家人。”
“谢谢你卢哥。”
“谢谢什么,你说过的兄弟不用说谢谢,更不能说抱歉。”
去到成(都)的第三天,曲文独自坐飞机回到了龙城,把梁山留在了卢建军身边,相信能帮上些忙,而卢建军也能教到他不少东西。
回到家沈璐芸害怕的把他从头到脚好好的看了一遍,在得知曲文掉下山的那一刻,整晚整晚她都没能睡过一个好觉,还好曲文平安的消息很快又传了回来,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见到儿子没事沈璐芸忍不住一个劲的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女孩子跳山去救人,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难住了曲文。
曲建国见儿子的神情有些不对,关键时刻显出大老爷们的霸气:“行了,儿子才遇险回来,你让他清静清静行不行?”
曲建国刚说完,被沈璐芸瞪了一眼又缩回了脖子,立即换上了笑容,好声好气的说道:“我们让儿子先休息一会,我们进房间,我给你揉揉肩膀怎么样?”
“不行,还要捶腿!”
“好,那就先揉肩再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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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水楠官帽椅
俩老回到房间曲文也没有休息,进到屋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苏雅馨。
“晚上有空吗,我去接你下班?”
除非是太晚,别的时间只要是曲文打电话过去苏雅馨永远都会说有空。本来典当行里的事就不是很多,樊永成和刘达都照顾着她,如此一来这丫头就更没事干了。接到曲文的电话开心的回道:“那五点半,我在公司等你。”
挂上电话曲文看了看时间,离五点半钟还有三个多小时,闲得无事换了身衣服又走出家门,临走时大声跟俩老说了声晚上和苏雅馨一块吃饭,省得俩老在家里瞎担心。
自从进入到古玩鉴赏这行,曲文的娱乐活动变得越来越少,在大街站晃了半天竟然不知道去那好,兜了一圈最后还是来到了龙城奇石城。
对陈团来说曲文可是稀客贵客,听说上次在香港接连露了几手绝活,被自己的狗头兄弟沈建海天天挂在嘴边,说如果没有曲文,他这趟去香港就算是白去了。
突然见曲文上门,陈团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连顾客也不招呼扔给了另外一名店员。
“阿文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事先给老哥打个招呼,我好派车去接你。”
曲文微笑道:“我刚回来就是想四处走走看看,用不着这么麻烦,小颖在这干得怎么样?”
“谢颖啊,能干,太能干了,来我这头一个月就把业务给摸熟了,第二个月就能独立接生意,现在店里的老顾客都认识她。我还打算开新店让她去管理。要不要我现在叫她过来。”说起谢颖,陈团一个劲的夸赞,说曲文给他介绍了个好帮手。
谢颖在陈团这里做事,曲文也不怕她被亏待,这不是还有他和顾全的面子在里边,再说了谢颖本身就勤劳肯干。不管到了那里都会受到老板的赏识。
“不用了,晚一些我还要去接雅馨下班,答应了今晚陪她一块吃饭。”
陈团本来也想请曲文吃饭的,听到这话只好打消了念头:“正好我前些天收了两张清中的官帽椅,看起来是挺像那么回事。可是没有你这种的大师专家帮掌眼。心里一直没个底,刚好你不请自来,现在有空就帮老哥看看行不?”
曲文人都到这了还能说不行,反正他也是闲着。挠了挠头:“我那是什么大师专家,帮看看发表些个人意见还行。”
“谦虚,你看本事越强就越谦虚了是不。那些每天说自己有多牛多厉害的全都是骗子,嘴巴上跑火车没有一个靠谱。”陈团说着把曲文领到了后边的厢房里。
厢房里边整齐的摆放着桌椅茶具,加上四周的摆设挂件。感觉和茶舍差不多。
自从做起鉴定这行,时常可以碰到这样的事,似乎民间搞收藏的人都有这么一个通病,生怕买到的宝贝是假货打了眼,就算东西已经放在家中多年,遇上同道高手,一定要对方帮忙看看,确认过后才会放心。
曲文着走进房间,陈团轻轻的拍了下身边的一对官帽椅:“就是这对。我花了两万多从乡下收回来的,你帮我看看是正货还是打了眼。”
曲文也不罗嗦走到旁边认真的端瞧了会,从整体到细处,从靠背到扶手,再从坐板到四个脚。每一处都看得十分仔细。
曲文细细看着,陈团在一旁说道:“其实这对官帽椅是朋友帮看,我出钱买的,你也知道看石头我还行。看古玩家具就差了很多,不过朋友说这椅子不错。所以就买了下来。不知道这官帽椅除了包浆外形还有什么讲法不?”
在收藏界像陈团这类跨行搞收藏的人很多,而且收藏的种类也很多,并不是人人都是百事通,什么都会什么都精。
像徐季同花钱买下这对官帽椅有很大的赌博成份在里边。不过他还不算夸张,最少心里有七八成底,有些人搞收藏搞了大半辈子,收一件亏一件,亏一件收一件,永远只顾着收却不注重研究。
曲文将官帽椅细细看了一遍,理论上的东西谁都可以说出一堆,真要辨别真假绝非一朝一夕的事,经验这东西比钱还珍贵。除非自身开着外挂或是特殊异能。挠了挠头笑着回答:“一般来说古董家具的价值取决于,材质、年代、工艺、门类和完整性,而古家具对材质做工非常讲究,尤其是材质,普通木料和精品木料做出来的家具价格有天壤之别。”
“我们看整体是瞧椅子的样式是否符合那个年代,在汉代之前是没有椅子类家具的,而椅子的前身是胡床,所以延至今日,所有的椅子都像胡床般保留有靠脑和扶手。唐朝时期,椅子才从胡床的名称中分离出来,由大改小另成一类,直称为椅。宋代之后的椅子开始多样化,造型结构都很合理,与现代的样式极为接近。”
“官帽椅因为造型酷似古代官员的员帽而得其名。官帽椅又为分南官帽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