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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要等多久,一个晚上?或者是一天一夜,只要一想起自己要在这样冷的天气里像根柱子一样站立在这里的时候,他们的眼角就开始抽搐起来。
“你们先回去。”低沉的声音稍微带了点暖暖的温度说道。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好在奥克塔尔陛下是一个懂得体贴下属的人,不然的话,他们就掺了。
临走的时候,好奇地抬头看了看那枝从围墙里面伸出来的粉黄色的小花,真是奇怪的地方,就连在这样的天气也能生长着花朵,如果是里面的温度的确比较温暖的话,也难怪陛下老是喜欢往里面跑了,不过在夏天有这个必要吗?摇了摇糊涂的脑袋,高大的男人们踏着厚厚的雪堆离开了。
刚走进房间的时候,迎面就吹来一阵带雪的冷风,吹得他皱了皱眉毛。
“为什么不把窗户关上。”他不悦地看了看站在身边梭梭发抖的仆人们。
这些人用战战兢兢的眼光瞅着那个斜靠在窗户旁边,一脸安然的男子,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奥克塔尔把蓝色的披风解下来,顺手扔给身边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侍女:“出去。”他头也不回的说道。
所有人都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而迅速地依次从大门里溜了出去。
伸手把雕刻着花纹的橡木色的窗户关好,阻止了风雪的再度入侵。然后拉开白色的天鹅绒的被子,将那个人放在床上,密密地包裹起来,自己则半跪着坐在柔软的床上。
“吹风对你身体不好。”他温柔地说着,在看见对方对自己视而不见的默然后,稍微有点生气地抓住尖尖的下巴,强迫那双深黑色的眼睛正对着自己:“脸也是冰冷的。”
将瘦弱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用嘴唇抚摩着黑灰色的长发,从上到下亲吻着苍白的肌肤和透明的嘴唇,直到上面浸染上了一层粉红的色泽。
这个人这么顺从地靠在自己的身上,真像是在做梦呢,奥克塔尔微笑了一下。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怀。”他比了比安怀的腰部:“那个时候,我才只达到你的这个高度啊。”
还是没有动静,他也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当时我坐在你的膝盖上,就像现在你坐在我身边一样。”手掌悄悄伸进修长的指节中,两个人的手相互交叠着:“你摸了我的头,还叫了我的名字,那时的我是多么地幸福啊,我快乐地差点想跳起来,我告诉自己,这个人原来就是我的父亲啊,他是多么地高贵,多么的温柔,比我任何同伴的父亲都要好看。。。。”
是啊,那个时候,只是凭借着一个孩子单纯地喜欢自己亲人的感情,就算族里得人再疼爱自己,也毕竟少了一点血缘天性的吸引,虽然在见面以前从没感觉过父亲的重要性,但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幼小的心灵还是忍不住要雀跃起来。
只是。。。。。。。。。。。。。。这样的感情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是在你坐在如水般柔和的月色下吹笛的时候吗?
还是在你躺在金针花丛中咬着青草思索的时候?
或者是你从高高的树枝上如一只白色的大鸟降落在地上的时候。。。。。。。。。。。。。。。。。。。
啊,对了,应该是那个时候吧。
在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刚刚触摸到情欲的禁地的时候,
在璀璨的夏夜的草原上,从无法理解的奇怪的情色之梦中醒来的时候,
我懊恼地发现自己身下濡湿的床单,带着一点羞愧和害怕的心情,悄悄跑到贝加卡湖畔的草地上,想要趁着别人不注意,把这沾染了污秽之物的床单扔掉,却惊讶地发现你也在那里。
和平常整齐高贵的仪表不一样,你的头发没有扎起来,而是稍微有些凌乱地散在身后,宽大的长袍敞开着,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
你站在及腰深的湖水里,
望着月亮喝酒。
苍白的肌肤因为酒精的缘故而蒸腾上一层薄薄的颜色,就连一向冰冷的双颊也染着微熏的酡红,深邃的黑色瞳孔是如此地明亮,比黎明前的天狼星都还要耀眼。
我口干舌躁地站在那里,只觉得那种在睡梦中熟悉的热流从自己的小腹里流窜出来,汹涌地在全身翻滚,脉搏随着体温的上升激烈地跳动着,我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那晚,我看了你整整一夜。。。。。。。。。。
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温暖起来,奥克塔尔满意地笑了笑,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索到了一双冰冷的足尖。
果然是这样,他低低地叹了口气,这个人全身上下最不容易暖和起来的就是这个部位了,也不明白是为什么,有时全身都滚烫的时候,双脚却仍然是冰冷的。
温热的大掌开始轻轻地按摩起来,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弄着秀美的脚趾,为这热量传递的无心之举平添了一份情欲的颜色。
“你好瘦。”他不满意地咬噬着温润的耳垂,呼吸开始变的沉重起来:“爱得沙城堡里的女人都要比你重。”他低声地说着,开始感觉到身体里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渴望正尖锐地撞击着自己的大脑,手掌也开始逐渐往上移动,从脚趾到修长的小腿,然后是大腿。。。。。。。。。。。。。。。
安怀稍微皱了皱眉头,但又马上舒展开来,奥克塔尔明白他正在尽力平息自己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这几年几乎夜夜的缠绵,已经能让自己准确地抓住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每一点情绪的波动。
得意地笑了笑,他的手指开始往更深一点的地方探进去,带着小心翼翼的力道。。。。。。。。。。。
深邃的黑色瞳孔稍微湿润了一点,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透明的下嘴唇,用力地,几乎可以看见青红相交的血丝,
舌间探入温润的口腔里的时候,身体也挤进了双腿之间,他开始用力地晃动起来。。。。。。。。。。。。。。。
激情过后是短暂的休憩,奥克塔尔喘息着平息自己欲望的同时,也在用温热的大掌轻轻抚摩着那黑灰色的头发,着迷地注视着因为缠绵而变得汗湿的身体,明白自己不能索需得太多。
“今天。。。。阿提拉来过吧?”
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深邃的瞳孔转过来平静地望着他:“他是个好孩子。”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点点讽刺的味道。想起这个男人曾用狂怒的声音在满是鲜血的大厅里大声地吼叫着任何人敢接近自己的话都要付出昂贵的的代价,从那以后,就算是在自己身边服侍的下人,也小心翼翼地不敢多说一个字。
奥克塔尔叹了口气:“我并不想对他做什么。。。。怀。。。。。。。。只是,很久没有看见你这样微笑了。。。。。。。。。。我很高兴。”他吻了一下透明的嘴唇:“喜欢的话,就让他经常来陪陪你吧。”
尽管我很嫉妒你对那个孩子露出来的美丽的微笑,
尽管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不论是作为情人还是父亲
。。。。。。。。。。。。。。。
只要你能微笑,
只要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
不要离开我,
不能离开我
安怀。。。。。。。。。。。。。。。
23
同罗马皇帝的谈判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些日子王宫里的守卫非常严密,每个人出入宫殿都必须要有陛下的亲自批准,就因为这个缘故,我每三个月可以回家探视的机会被取消了,这着实让我郁闷了很久,在空闲之余去安大人那里的次数也就逐渐增多了起来。
而且最近也不用翻墙了,一想起上次守卫的士兵用捉弄的口气叫我今后可以从正门进去并说这是陛下的命令时,我就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真是天真愚蠢的头脑啊,卡亚,在这个属于陛下的宫殿里,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呢,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暗中祈祷他没有为此砍下我的脑袋。
从大门走到花厅要经过一段长长的洁白的大理石铺成的道路,由于不用再躲避守卫的士兵,我进去的时候,是心情极好地哼着家乡的歌谣,手中抱着厚厚的羊皮和书册的时候,也有时间四下里打量那些奇怪的,蜿蜒的植物,比起前几年单调的白色和淡黄色的花朵,最近安大人又在园子里添加很多种有趣的植物,也是些从没见过品种,无数细长卷曲的花瓣紧紧抱成大朵大朵的绚烂,金黄色的,深红的,白色的,淡青色的。。。。。。。一枝枝生得奇形怪状但是却非常美丽,香气也是并不浓郁的清淡,调和着弥漫着空气里的水的味道。。。。。。。。。。。。。
秋天里的风是清冷的冰凉,尤其是在早晨和黄昏的时候,就因为这个缘故,使女们总是将房间里的窗户和门关得紧紧的,生怕他的身体因为风寒而不舒服,但是他似乎很讨厌这个样子,除了平时喜欢坐在树下和湖边吹风以外,只要不是下雪的冬天,他老是要把窗户开得大大的,坐在边上往外看。
我叹了一口气,抱紧手中的东西,轻轻用脚将虚掩着的门推开,就听见从里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声。。。。。。。。。
透过重叠着的层层白色的纱幕,隐约可见的交缠在一起的抽动的身体,雕着细致的金色花纹的床沿也在咯吱作响。。。。。。。。。。。。
一只赤裸着的修长的手臂跟着震动慢慢伸出了床帐外,食指和中指紧紧地捉着白色床单的褶皱处,随着身体的起伏不安地轻颤着,我一怔,只是那么一瞬间,白皙的手指就被另一只黝黑的大掌包裹住重新拉了回去,里面传来的声音也更加暧昧起来。。。。。
没有想到会遇这种情况,我的脸庞连同脖子顿时都火辣辣地热起来了。。。。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忙后退了几步,逃一样地向外面跑去,路上跌跌撞撞地还碰上了一个端着东西的仆人,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但我无法再想太多,一心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气喘吁吁地冲过四季常青的墨绿色的花坛时,正好看见阿提拉殿下在园子里和一群骑士练习剑术,从高高的走廊上向下观察的是穿着金绿色长裙带着红宝石的王后与苏米莎皇妃,她们旁边站着刚满三岁的小王子,挥舞着白胖的手臂咯咯笑着。
我勉强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站在花坛后面将因为奔跑而紊乱的头发整理好,这才抱着羊皮和书册走了出去。
殿下看见我有点吃惊,他朝骑士们挥了挥手,这些人就停止了相互攻击,将银亮的头盔取了下来,齐刷刷地往我这边看了过来。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