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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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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秋和杨芷蕾赶来的时候,我已经上洗手间吐了两回了。我看到她们俩来,笑着对李剑书说:“你打电话叫她们来的,你怕跟我酒后乱性,是不是啊!”
  李剑书拍桌子道:“我才不怕,乱就乱,谁怕谁。喝,再喝。”
  我跟李剑书的这段醉话,实实在在吓住了高中秋和杨芷蕾,同时也成为后来喝酒时的笑柄。当然只有杨芷蕾拿来说笑,高中秋一如既往地仁慈,不愿意揭开我的伤疤。而我死不承认说过这样的话,李剑书更是否认到底。只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敢单独跟李剑书喝酒了。
  失恋其实只用买醉一次就可以了,那些个夜夜买醉的,要么是没有真的醉倒,要么就是醉了反应不大。
  我刚醉死的时候,尽管在吐,尽管在撒酒疯,但是心里是没感觉的,仿佛是附着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但是当意识渐渐清醒的时候,各种不适便侵袭而来,头疼,胃疼,还有心疼。
  杨芷蕾跟虞太太照顾了我一宿,虞太太上半夜,杨芷蕾下半夜,凌晨换了高中秋过来。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濒临死亡的病人,需要有人这样轮流伺候。
  晚上连老外和郑依然还有陈成俊也来了,不用说也知道是虞太太给的消息。我又一次感觉自己应该时日无多了。
  可郑依然却笑眼盈盈地说:“小姨,外婆说你昨晚烧到三十九度,你看,我们赶紧来慰问来了!”
  好吧好吧,我只是发了个烧。
  郑依然的眉眼含春,即便在这深秋的时节里。恋爱中的女人果然如桃花般娇艳。只是看着陈成俊那副棺材一样的脸,我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或者,这就是同性与异性的区别吧!
  是的,郑依然又恋爱了,又一次的办公室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人渐远,君休说

  我的这一场宿醉,几乎用身体语言向人们宣告了我和项幕恋情的结束。这是我的初恋,姗姗迟来的初恋,以为可以走进婚姻的初恋,就此结束。虞太太哀哀叹着气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我觉得做为一个女儿,太对不起父母,尤其对不起虞太太。可是怎么办,我实在无能为力。
  是的,无能为力。不是我们不相爱,是我们不能再相爱。你的爱情再感人,可是却感动不了一个疯子。任你舌灿莲花巧舌如簧,可是在疯子面前你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一场不必挥刀就注定是输的战争。
  可是,私心里,我还是盼着奇迹能够发生,盼着项幕能够前来跟我说,姐姐好了,她祝福我们。
  奇迹之所以称为奇迹,是因为它常常都不会发生。是的,没有奇迹。
  没有奇迹的日子,我整日里像灵魂出窍一般,两眼迷离,神情飘忽,就连零钱都能找错。杨芷蕾实在看不下去,下手赶我回家好好睡觉。是的,这一周,我几乎没有睡觉。闭上眼睛,项幕的脸就在脑中飘来荡去,与他一起的点滴,都像在放电影般一幕幕地上演。
  这是一种心灵的凌迟,连呼吸都觉得疼痛。从前我不知道我有多么爱项幕,现在才知道,真的很爱很爱。杨芷蕾抓狂说,既然这么爱,管那个疯子干什么,把她送进疯人院,然后结你们的婚,过你们的日子,生你们的孩子。
  我望着杨芷蕾笑着说:“你觉得项幕能做出这样的事吗,你觉得就算他做得出,我们能心安在一起吗?”
  杨芷蕾跳起来说:“虞晓妃你别这样对我笑,我看不得你这种比哭还难看的笑。既然怎么都不对,那就别再想着项幕,咱重新再找一个。”
  我又笑了,我想我这次的笑一定比刚刚这个更难看,因为杨芷蕾开始逃向门口了。我在她离开房间之前缓缓吐出几个字:“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了。”
  是的,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人了。我太清楚我自己,固执,死心眼,要么没心没肺不动情,一旦动情,便是全身心了,便是一辈子了。
  高中秋在离开之前说:“可是我觉得你们俩个还没结束。这怎么就算结束了呢?太简单了。就那么吼两个字,分手,就完了?”
  我看着高中秋笑得更厉害。不然怎样呢?来做一场正式告别吗?分手不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么。牵手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分手只是一个人的事情,何况这分手两个字是我让项幕说的。所以,这也已经是两个人达成的共识了。
  可是为什么我又觉得高中秋说得有道理,怎么可以就这样真正结束了呢?项幕,就算是我让你说的分手,可你怎么可以真的说了分手,真的从此以后再不出现了呢?怎么可以?
  我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仿佛项幕在那上面。我看到他俯身看着我,却并不言语。
  眼睛终于酸疼到无力睁着,闭上眼睛,两行泪水自眼眶里溢出,那样滚烫。
  周日老外来接虞太太去教堂,我跟着去了。我希望我能同虞太太一样,在信仰里获得平静和释放。
  我想我是喜欢教堂那种氛围的,让人感觉心安。还有令我心安的,是老外。老外在吃了晚饭后依然赖在我家不走,玩起了老头生前留下来的功夫茶。老外对功夫茶没有老头那样熟练,这当然不奇怪,一个外国人哪里会懂什么茶道呢,但是比我娴熟。
  虞太太喝了两杯后先行上楼,留下我和老外两个人。我看到虞太太临走前给老外眨了眨眼。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虞太太向老外暗送秋波,而是传递某种信息。而现阶段的信息无非就是宽慰我或者激励我。
  然而当虞太太上楼之后,老外却停止了讲话,只默默地喝着茶。我在喝了第十杯后,起身对老外说,我困了。
  此时北京时间为晚上七点整,我当然一点都不困,我只是不想无端消耗别人的时间,所以就这么下了逐客令。我以为老外会很善解人意地离开,没想到他依旧坐在沙发上不动,缓缓转动着手里的青花瓷说:“妃妃,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几乎是立刻又回坐在沙发上,眼神示意老外赶快讲。一个gay的故事啊,这是我老早就想问的故事,今天老外居然主动要跟我讲了。
  老外停止转动杯子,抬眼看了看我,又低头看向了他手中的杯子,随后才开口说道:“我出生在美国费城,一个不贫穷但也不十分富有的家庭。在我大学毕业的那天,我向我的邻居,那个相恋10年的姑娘求婚,她答应了。然而在结婚前一个晚上,她哭着跑到我跟前对我说,她不能嫁给我,因为她一直爱着的是我的姐姐。”
  老外顿了顿,显然这是段颇让他受伤的回忆。我一直以为,他从来都是个gay,没想到从前的他也是正常物种。
  我望向老外,只见他深深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嘴唇再度启动,他说:“你知道那种无可奈何的疼痛吗?我的情敌是我的姐姐,我败给了我的姐姐。我不明白这个城市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同性相爱,我想揭开这个谜,于是我开始了与同性的交往。可是这么些年下来,我又感觉迷惘……”
  老外的故事被门铃声打断,如平常一样的门铃声,我却是浑身一震,站起身欲开门,老外举手示意我坐着由他去开门。
  门开处,站在那里的果然是项幕,一身黑衣,像一个夜行者。老外很有礼貌地告辞而去,留下我和项幕在客厅里。
  “妃妃,对不起。”项幕在我面前缓缓蹲下,伸出一只手想触碰我,又想到什么缩回了手,我的泪涮地流了下来,觉得他是向我正式告别来了。
  项幕直接坐在了地板上,眼睛并不看着我,朝着电视机说:“很早以前我就想跟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可是我一直想着,这是我姐姐当年做下的事,与我并不相干。这些年过去了,我以为她不会再这样了。”
  “当年那事,你知道?”
  “知道。我姐闹得很凶,吞了安眠药,我从学校赶了回来,知道了这件事情。当时,我也是一热血青年,知道自己姐姐受了伤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姐夫揍了一顿。他后来跟我说了整件事的经过,最后跟我说,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根本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却成了我姐姐口中挥之不去的狐狸精。我姐夫临死前还在说,他这辈子对不起俩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姐。他让你蒙了不白之冤,让我姐精神失常。”
  “她真的精神失常了?他死了?”我没跟项幕说你姐和你姐夫,我知道他听得懂。
  “治疗了一段时间好了,但是改不了疑神疑鬼的性格,比之以前,更恶劣了。只要我姐夫稍微跟女性有点接触,她就会闹。他们的婚姻生活,就是这么一路吵闹着过来的。两年前,我姐夫,得了肝癌,晚期,没能熬过一个月就走了。他去世之后,我姐才彻底安静下来。”
  “你是因为他们的婚姻状态才不敢结婚的?”
  “我也以为是这个原因,后来才知道不仅仅是。我的心里,一直盘踞着一个女孩的影子,因为我姐经常拿着她的照片对我说,记住这个女人的脸,这是个狐狸精,会把男人的魂魄吸走,你看到她一定要绕道而行。她这样的话几乎贯穿了我整个大学生涯,直到我跟曾静在一起。”
  “曾静是属于事业型的女人,并不甘于早早套上婚姻的枷锁。我想我是对婚姻有某种惧怕的,所以俩人就那么一直同居着。直到有天她突然发现眼角长出了一条皱纹,然后十分着急结婚起来。然而她越着急我越是拖延,直到把她推入别人的婚姻里。”
  项幕转身看着我说:“你说得对,我确实很混蛋。”
  我吸了吸鼻子说:“你是想说,你很早以前就被我迷惑了?”
  项幕摇了摇头说:“老实说,我真的很迷惑,你就像是我姐在我身上下的蛊,她告诉我你有害的同时却在我心里埋了根。剑书把你介绍给我的时候,发来你的照片给我看,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你,所以我选择不见。在卡吧的时候,你用吸管喝啤酒,我也是这样一眼就认出你来。你知道我知道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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