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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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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我真的是笑不出来了。心里暗骂,你个老太婆,哪疼拍哪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宵雾散,晓霞晖

  
  老头出院那天,我没有去医院接,虞太太说人不要太多,有车的谁有空就谁去接。结果除了我和虞筱画,其他三家都派出了司机。严格说起来,大姐算是最孝顺的,大姐夫没了这些年,是她陪着二老的时间最多,本来出院这种事她完全可以扔给二姐三姐她们,但是她还是叫她儿子挤出上班时间,一起去医院接。虞筱画的老公在确定老头没事的第三天,就驾车同虞汝源母子一起回去了。
  我仍旧记得虞汝源当日出来的样子,果然如我所料,朝我会心一笑,对我们说,大妈说她饿了。他始终没说在房间里面的遭遇,我想那一定很不堪,虞太太脾气上来的时候,各种辱骂的词都会脱口而出,及其难听。而他又是用怎样的一番说词,才会让虞太太的气消失弥尽,最后尽然肯出来吃饭?这成了一个谜,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谜。
  既然是谜,当然是因为虞太太也没说的缘故。表面看起来,她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但是我发现,她经常陷入沉思,魂魄呈游离状态。
  老头回来的那天晚上,虞太太又及其隆重地弄了一桌菜,说是犒劳饭,也当贺喜酒。这边的人有种不成文的习俗,在鬼门关绕一周还能活着回来的,一定要摆个贺喜酒。只是老头坚持不要太热闹,所以就在家里弄了一大桌。
  家里的这张饭桌,可缩可扩,缩小的时候就跟普通饭桌一样,坐十个人,扩大的时候,可以坐十七八个人。所以这一天,每家都带了三个人过来。
  同时来的,还有郑依然跟老外。虞太太说,凯尔那天没吃好,今天做个补偿。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家庭聚餐都要稍上他了啊,难不成她们真把他当做是郑依然的未来老公了?
  当然老外在这件事上功不可没,简直可以算是老头的救命恩人了。住院之后还是颇为有心,时不时地去医院探望一下。有时郑依然没空,他就自己一个人奔过去了。这半个月的医院住下来,他跟老头老太太的熟稔程度已远超于我。也难怪虞太太会特地请他过来,还一口一声凯尔。
  这一顿饭吃得可算是宾主尽欢,鉴于老头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只略微坐了坐便回了房间,虞太太不放心,也跟着去了房间,剩下我们这些人,狂吃狂喝了个够。
  吃完饭我在厨房弄水果沙拉,老外进来笑着说要帮我,我乐得有一个助手打下手,便相当不客气地使唤起来了。
  老外有双碧绿色的眼睛,双眼皮,很大很欧式,笑起来的时候眼角这里有一点点的鱼纹尾,但是看起来却一点苍老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显得相当地性感。小时候读童话故事里的公主都说是金发碧眼,而这个老外的出现,让我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金发碧眼,不是公主,而是王子。
  可惜啊,王子不爱公主,王子爱的也是王子。这让天下公主们情何以堪啊!
  真心觉得老外的笑很让人赏心悦目,但是悦得多了,总觉得有点头晕。就像那天在医院碰到他,同他一起在医院广场上闲谈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冲着我总是笑。后来总算不笑的时候,问我,虞汝源是不是我的亲弟弟。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我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跟一个不相关的人说这件事,也或许,正因为他不相关,我才会无所隐瞒地说给他听,又或者,我很迫切地需要一个听众,一个安全的听众,来释放我心底的情绪。
  老外的笑看起来很安全很舒服,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把心里的事倾吐出来。他静静听完我的诉说,同样拥我入怀,轻声说,亲爱的,都会好起来的。
  是的,诚如他所说的,一切都在好起来。老头的后遗症并没有扩大,除了嘴歪和走路缓慢些,没有其他不良增生。虞太太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沉思的时候渐渐少了。与项幕每晚的屏幕传字成了一种习惯,安静而美好。
  这日回家竟从久违的CD机里传出了音乐声,且还是英文歌曲。我以为是郑依然回来了,然而并不是。虞太太笑着说这是凯尔送来的,这外国人真是好啊,长得好,人也好,工作更是好,跟依然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暗暗叹了口气,想着要不要跟虞太太说老外是同性恋这个事,总不能让老人空欢喜吧!然而,她能接受这个事实吗?我想,肯定不会。老一辈的传统想法,怕是会把老外当成怪物了。
  我奇怪自己总是忘了问老外充当哪种性别这个问题,细想想,我和他有很多次单独见面的时候,然而,每一次我都没有问,然后过后尽是懊悔,等到下一次见面,又忘了问。好吧,下一次,一定好好问问。
  老头躺在摇椅上,身体随着摇椅上下摆动,手搭在扶手上,手指随着音乐打着拍子,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这张黄花梨躺椅据说是□□爷那时候留下来的,一代代传给长男,价值相当不扉,但到底不扉到哪种程度,没有人知道。
  老头刚从爷爷手里继承这张躺椅的时候,真是宝贝得不得了,更是炫耀得不得了,每每有客人来访,必会绘声绘色说这是古董,客人们每每听完总要躺上去体验一下,老头心里心疼得紧,嘴里却呵呵笑着。客人回去之后,他总要上下左右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确定没有损坏后再好好用布擦一遍。虞太太劝他说,真要这么宝贝,就搬到卧室去吧!老头挣扎了好久,在确定已有不少人知道他拥有这么一件宝贝后,才把这张黄花梨躺椅搬去了卧室。
  据虞太太说,老头每晚都要在这张躺椅上躺一会儿才上床睡觉,嘴上噙着笑。我突然想到,那他去他那小家该有多想念这张椅子啊!
  出院回来老头更喜欢躺在躺椅上,虞太太做饭的时候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房间,于是还是将躺椅搬到了客厅。因为老头大多数都躺着的缘故,他也不怕有人拽着他起来非要躺一躺,所以现在这张躺椅是极其安全的。
  我走过去笑着问:“爸你听得懂吗?”
  老头笑着说:“好听。”口齿虽然还不十分清晰,但比在医院的时候好多了,至少现在每句话我都能听懂。
  晚上高中秋和杨芷蕾过来看望老头,也说有进步,可见并不是我习惯听的缘故。
  高中秋最近比较烦,跟她的工人略略有了点暧昧。我说这好事啊,你终于肯敞开你的心了。
  高中秋长长地哎了一声说:“你说他一个外地人,没钱没房子,我一想到未来要过的穷巴巴的日子,心里都打寒。”
  这确实是个问题,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太委屈了高中秋。贫贱夫妻百事哀,到头来只怕又不得善终。
  不过高中秋既然稍稍动了点情,总不能生生掐灭,或许俩个人在一起后财源就滚滚而来了,明天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现在所求的,是人要靠得住。
  高中秋口述了这男的基本情况,我整理了下,该男不赌钱不抽烟,也没别的不良嗜好,之前是他老婆不会生,他说没关系,可以去抱养一个,只是他家里老人坚决不同意,所以俩人只能离婚。他在厂里干了两年多了,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基本上算是高中秋的左右手。
  杨芷蕾问:“怎么两年多了现在才有想法啊!”
  高中秋说:“这不才离婚吗?”
  我跟杨芷蕾迅速对望了一眼,想来她也是跟我一样想,觉得这事成不了。
  容容推门进来的时候,我们结束了这场谈话。我跟杨芷蕾都知道,这种事高中秋肯定是不愿意她女儿过早知道。她之前坚决不再嫁,是怕她女儿走她的老路,现在突然肯下嫁,无非是觉得只有她比男主强势才不会让她女儿受到委屈。
  高中秋宠溺地问:“怎么不在楼下看电视了?”
  容容撇了撇嘴说:“我饿了。”
  我迅速看了下时间,不过才八点。这么容易就饿,能不长成一小胖子么。
  这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横竖基本上分不出来,当时杨芷蕾很毒舌地说,高中秋你这女儿怎么横的比竖的要长。其实当然是我们夸张了点,总之事实就是,这孩子胖啊,足足有九斤六,高中秋顺产产不下来,痛了一天一夜,最后改了剖腹产。我对高中秋说,你倒是一次就把生产方式都过了一遍。高中秋咬牙说,打死也不会再生了。基本女人这个时候说的话都不会算数,我就亲耳听到我表姐生完也说过这样一句话,结果没隔两年,又生了一个。当然第二个生完她也不用再指天发誓说再也不生这种话,因为直接就节扎掉了,她想再生也不能了。但是高中秋如果真的嫁给她的工人,那就必须还要再生,而且还得生儿子。
  这孩子长到八岁的时候,长得跟高中秋一个模样,五官体型俱像,就像是小号的高中秋,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这是母女俩。这个时候是不能说跟高中秋小时候一样,因为高中秋小时候还真不胖,而且五官也远比现在秀气精致得多,后来胖了,五官居然也长大了,除了眼睛。所以,基因这个东西还真是神奇,堪堪遗传了现在的样子。
  我记得最深刻的是,她在这一年跟我说了句话,她说,妃妃阿姨,你一定会嫁掉的。
  因着她这句话,我对这孩子也是宠爱有加。然而又过去了六年,我仍是没嫁掉。
  后来我听容容这孩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我饿了”。
  最无奈的是,你给别的她不吃,非得吃白米饭。
  我从来没看到过一个孩子会把白米饭当成美食,而且数十年如一日。
  我起来笑着跟容容说,走吧,楼下有白米饭。
  这是我特地备下的,每次高中秋说要带她女儿过来,我一定会嘱咐虞太太多煮一点饭,并且持续保温。
作者有话要说:  

  ☆、驾扁舟,冲剧暑

  
  六月的太阳,明晃晃地叫人不敢睁眼去看它,火辣辣地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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