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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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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一句话,真是比打在身上还要痛。
  我知道我这样素着一张脸巴巴赶来不外乎是在跟虞太太说,我根本就是知道他们在这里。我想现在虞太太的心肯定很痛,背叛她的不止她的丈夫,现在连同她的女儿们也一齐背叛了她。
  老头朝着虞太太张嘴说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情绪不稳的原因,比昨天更让人听不清楚。然而他身旁的那个妇人却哽咽出声了,我仔细辩了辩,原来他说的是,别难为她。
  这样的一句话,分明是极力偏袒。在我觉得虞太太一定会发飙的时候,虞太太只是点了点头说:“好,我不难为她。” 语气还是刻意压抑着,却分明怒极。
  虞太太果然没有难为她,转身就出了病房。我只能一路跟着她,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她身上有种随时会爆炸开来的怒火,只是不知道会在何时。
  一路上虞太太始终不发一言,我只得跟司机说了住处。我想着自己跟虞太太住在同一屋檐下,这通火,她迟早是要朝我发的,与其她先动口,不如我先自首,讨个坦白从宽。
  我跟着虞太太到她房门口,刚想跟着进去,岂料虞太太伸手关上了房门,生生把我拦在了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  

  ☆、添伤感,将何计

  
  虞太太就这样把自己关在了房里,任我怎么敲门都无用。我想着她是连早饭都没吃的,又受了这样的闷气,发出来还好,可这样继续闷着,肯定是非常不好的,只好打电话把虞筱画叫了过来。
  虞筱画虽然是在睡梦里接的电话,但过来的速度还是相当之快,才进大门就悄声问:“妈怎么会起那么早去啊!”
  虞筱画脸色不是很好,能好么,昨晚大晚上赶车过来,赶到的时候差不多凌晨十二点了,然后又带着虞汝源母子去医院,夜里还不知道是几点睡的,这会儿不到七点又被我叫起来了。
  “谁知道啊!可能因为担心吧!”还有一句我没说出口,也可能就是去抓个现行。
  夜里虞筱画曾打来电话给我,说老头见到虞汝源他妈就不肯撒手,所以就让那个女人留在了医院,然后说好了早上六点大姐去换人,结果千算万算还是没想到虞太太会五点起来去医院。
  虞筱画的到来也没能让虞太太开门,里面一丝响声也没有,越发让我们胆颤心惊起来。不到八点,大姐二姐三姐也急急赶来。我一看这人都跑来这里,医院里留着虞汝源母子,如果熟人看到,这还如何得了,再说入院这样的事,传播的速度是非常之快的,兴许就有亲戚朋友过去探望了,到时去医院就看到他们母子,这叫什么事啊!
  我才说出这样的担忧,大姐就接着说:“早就把她请回酒店去了,我让汝源白天也别去医院了。这会儿小叔小婶在医院呢,妈这个样子,我能不回来看看吗?”
  二姐急道:“那这会儿怎么办,要砸门吗?”
  大姐说:“砸什么门,我知道妈把备用钥匙放哪里?”
  大姐果然在地下室一个隐秘的柜子里找出了一把房间钥匙,我问她怎么知道的,大姐回答说,是有天虞太太特意叫她过去指给她看的,还叫她一定不要忘了。
  我想不通虞太太为什么这么做,大门钥匙我们每个姐妹都有一把,她房间的钥匙我们自然个个都不会有,然而她为什么跟大姐说在这里藏了一把钥匙呢?难道她是怕自己年纪老了会得老年痴呆症?如果是这个担心的话,那就不应该只交待一把钥匙,也不应该不告诉身在身边的我而去跟大姐说。难道是说,她早就料定了有这么一天,她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稍微一想,这个可能性也不成立,因为虞太太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她今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确实是伤心之至。那么,是为什么呢?
  容不得我细想,房门已被打开。我看到虞太太躺在摇椅上,两眼紧闭,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随着胸膛的起伏而起伏。
  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我们几乎是同时喊了一声妈。
  虞太太并没有睁开眼睛,嘴巴微张:“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声音很轻,却足够让我们每一个人听见。
  虞筱画走至虞太太身边蹲下,手抓着太师椅的扶手,仿佛这样才会给她说话的勇气,我听见她说:“妈,人是我带来的,你要生气就朝我来,千万不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虞太太骤然睁开了眼睛,声音突然就高了起来:“我生气,我生什么气,我生的女儿一个两个都这么孝顺,我这都还没死呢,怎么,一个个都过来奔丧了。”
  大姐赶紧陪着笑脸说:“妈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会长命百岁的。昨晚上我们也是一时吓坏了,怕爸有个什么好歹,汝源就见不到了,这事是我拿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吧!”
  虞太太一听这话更是来气,抬起身子厉声道:“汝源汝源,你们倒是姐弟姐深啊!”伸手指了指外面,又继续说,“那里,那里是夫妻恩爱。你们这是一家团聚啊,啊,那我呢,那我呢,我这个老太婆算什么?”
  虞太太说到那我呢的时候,拼命用手指擢着自己的心口,情绪异常激动,有点歇斯底里的样子。
  她的火终于爆发了出来。
  这样的虞太太即是我所熟悉的,也是我所陌生的。她已经有近十年没有这样发过火了,我知道她很努力地将怨恨和屈辱埋在心底最深处,可是这种怨恨和屈辱,不是时间越长便会消失,问题的根本不解决,只会是越积越深,只等有一天,有个导火索,便轰然炸响。
  谁也不敢再说一句话,空气中只留下虞太太喘着粗气的声音。
  二姐端来一碗面条,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你赶紧也去吃一点吧。”
  我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哪里有胃口吃饭,心里堵都堵饱了。
  二姐端着面条蹲在虞太太面前,劝道:“妈,生气也要吃了才有力气,来,先吃点好不好。”
  她最后一个好字才脱口,托盘里的碗已被虞太太甩手挥了出去,大半碗面顺势都甩到了我的身上,滚烫的面汤瞬间渗透薄薄的T恤衫贴在了肚皮上,挡在前面的手背立马现出一抹红色。我虽然极力忍住,却还是啊地叫了一声。能不叫吗,烫啊!
  房间里立时大乱,离床头柜最近的三姐抓来一把纸巾给我擦,大姐拉着我的手说赶紧去厨房抹点老酒,虞筱画说还是赶紧用凉水冲一冲吧,二姐在问虞太太烫到了没有,虞太太急道:“我烫什么烫,药箱里有烫伤药酒,赶紧给筱妃擦上。”
  我朝虞太太看去,见她真是又急又怒又悔,赶紧说:“妈我没事。”
  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我着实有事,于是被大姐推出了房间。才跨出房门,看到虞汝源正跟着小婶走过来。
  我想我此时一定非常地狼狈,虞汝源抢先几步走了过来,看了看我被烫红的手背,红着眼睛叫了声姐。
  我低声说:“我没事。你过来干什么?”
  大姐已经直接在推虞汝源了,嘴里叫着赶紧走赶紧走,我妈在气头上呢。
  虞汝源反手抓住了大姐的手说:“大姐,我知道大妈生气,所以才要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虞汝源这样称呼我妈,以往,我们见面寒暄总是有意绕开各自的妈这个话题,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彼此的妈。
  虞筱画说昨晚去接人真是让人尴尬,不知道怎么叫,所以干脆不叫。
  我想大姐昨晚上也肯定没有叫,你说她管一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是叫阿姨呢还是叫大姐呢?
  今天虞汝源一来就称呼我妈为大妈,我想没有比这个称呼更适合这样的关系了。那是不是说,我们也要叫他妈一声小妈呢?
  “不行不行。”大姐还是不放行。当然虞汝源推开她易如反掌,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推。
  他只是说:“放心,我来请罪,大妈一定不会把我轰走。”
  虞汝源说来请罪,然而他何罪之有,他只不过是老头婚外情的产物,严格说起来,他最无辜,他原本可以置之事外,但是他却偏偏赶来,来承受意料之中的辱骂。
  他根本就是代母请罪。
  如果说他的母亲是虞太太眼中的一枚钉,那么虞汝源就是她喉中的一根刺。这根刺我们谁也拔不掉,只有让它自己掉出来,兴许这根刺出来了,眼里的钉也会跟着消失。
  所以,我拉开了大姐,低声说:“让汝源进去。”
  虞汝源对我点了个头,径直走了过去。
  我突然觉得,他出来的时候,一定会笑着跟我说,没事了。
  我用凉水冲了个澡,五月的天虽然已渐热,然而用凉水冲澡还是让我打了好几个寒颤。烫伤的部位不能用热水冲,不然会辣得受不了。幸好幸好,不是在大冬天,不然这冷水冲下来,命都要没了。
  大姐拿了药酒来给我上药,我问那边什么情况,大姐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其他人都被轰出来了,门关上了,不知道被骂得怎么样了。何苦呢,送上门来遭罪。
  上好药下楼来,虞太太的门还是紧闭着,走廊上站着虞筱画几个,小婶贴着门在听。
  这就是市井妇女的典型样子了,竖着耳朵听别人家的家长里短,然后在茶余饭后当做谈资。老头的风流史她要是没跟人讲,我真是要把头给剁下来了。
  我走过去也贴着小婶的耳朵问:“小婶听到什么了,说来我听听。”
  小婶立刻很夸张地做出被我吓坏的模样,抚着心口低声说:“唉哟,吓死我了。”说完把我往外边拉,与门拉开一段距离后,她才又继续说:“刚开始你妈骂得很凶,你姐她们都听到了,就是越到后面声音越小了,现在听都听不到了。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看着她脸上最后显出失望的神情觉得真是好笑,不料当真笑了出来,小婶拍了一下我的手说:“唉哟,你还笑得出来。”
  这一下,我真的是笑不出来了。心里暗骂,你个老太婆,哪疼拍哪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宵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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