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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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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问完我就发现自己当真是蠢透了,果然二姐说,成俊马上要跟依然成同事了,这个外国人真是没话说。
  我实在想说,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有你们这么做事的吗?人家就吃你家一顿饭,就要请个吃白饭的过去养着吗?只是这话只能想想,真要说出来,只怕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了。
  我看向郑依然,她只是笑着,那笑里眼里隐隐透出愤怒来。或许只有我才知道她之前的难过还有现在的难堪,只有我能体会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原本成俊这件事,三姐怎么样也要通过郑依然,怎么也没成想她会趁我们俩不在的时候贸然向老外提出,这简直就是无视于郑依然了。而在老外看来,这场家常便饭倒成了我们专门为他设的鸿门宴了。
  我看向满桌的人俱是兴高采烈,难道没有人觉得这样是不妥的么,难道只有我才会把事情想得复杂么。老外也是笑语盈盈,把酒言欢,难道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么。
  满桌的人满桌的人,满桌的人分明少了一个人。
  二姐夫倒完瓶里的最后一点红酒,笑着说:“这都青黄不接了,爸的珍藏怎么还没拿出来啊!”
  二姐立马起身说:“我去看看。”
  二姐和二姐夫是典型的夫唱妇随,在二姐的眼里,丈夫是天,要无条件服从。在这么多女婿中,老头最中意的就是这个女婿,最谈得拢的也是这个女婿,平时这个女婿忙得很,今天难得来,所以从这个女婿进门后,翁婿俩人就一直挨着说话,交谈甚欢得很。我知道老头珍藏不少,但是平时很少拿出来,今天这个得意女婿在这里,自然是要割爱一番。当然或者有人想是因为老外的到来,但是我真不这么以为。
  大姐端来她的拿手菜——清蒸螃蟹。别看只是清蒸,这要蒸得好,可也是门大学问。反正我是除了水果沙拉,什么菜也做不好的。
  郑依然教老外怎么吃螃蟹,才把螃蟹盖子打开,就听到二姐的惊叫声从地下室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浮世事,实难料

  
  大姐端来她的拿手菜——清蒸螃蟹。别看只是清蒸,这要蒸得恰到火候,可也是门大学问。反正我是除了水果沙拉,什么菜也做不好的。
  郑依然教老外怎么吃螃蟹,才把螃蟹盖子打开,就听到二姐的惊叫声从地下室传来。
  我们急急跑过去,发现老头笔挺地仰躺在地上,二姐正慌张地一边叫着爸一边使劲摇着老头的身子。
  老外一个箭步奔上前去,阻止道:“别摇。”我看到老外翻开老头的眼睛看了看,又探了探了鼻息,回头对我们说,“你,你,过来,我们抬出去。”他手指所指之处,一个你是指二姐夫,另一个指向陈成俊。说完眼神示意郑依然,“你打电话。”
  三个男人把老头抬到客厅地毯处躺下,我和三姐搀扶着双腿酸软的虞太太坐到沙发上,不敢靠得太近。
  明明刚刚还谈笑风声的一个人,此时就这样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仿佛生命正与他远离。
  老外半跪在老头身边,又如刚刚在地下室的时候检查了一遍,又探了探了颈动脉,然后双手交叉开始按压老头的心脏,我在电视里看到过,这叫心肺复苏术,我也知道,按压之后还要做什么。
  我想应该去拿条纱布过来才是,只是我才想到,老外已然把嘴凑上去做人工呼吸了。所有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此刻谁能不动容,一个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年轻人,为一个老头做人工呼吸,还是才认识且不同国界的。换我,我实在做不到。
  时间一分分过去,老头还是没醒。老外还是有条不紊地做着心肺复苏术,只是等在身边的我们已经焦急起来。大姐几乎呜咽出声,郑依然走到门口那边打电话,声音虽然很轻,但还是有一两句传过来,听得出是给虞筱画打。她打电话的举动仿佛惊醒了其他人,各自走到离老头远一些的角落打电话。
  虞太太突然厉声说道:“不准打给不相关的人。”
  我想在座的,除了小浩浩和老外,谁都知道这不相关的人是谁。郑依然既然知道有个私生子,那么陈成俊肯定也是知道的。虞太太从没有当着我们的面这样疾言厉色过,刚刚闻得此言,不禁心头一颤。一个女人心里到底承受了多少的憋屈和仇恨,才会在这样的时刻发出这样的命令来。
  但是,如果老头就此撒手而去,虞汝源就连最后一面也不能见到了,对他,又何尝不残忍。他的妈妈,一辈子顶着小三的称号,临了临了,连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人世的都不知道,又何尝不可怜。
  我没有办法离开虞太太的视线打电话,所以只能寄希望给虞晓画,我想她一定会通知虞汝源的。
  救护车送到医院的时候,三姐夫和大姐家的女儿女婿以及儿子儿媳还有二姐家的儿子女儿们已然等候在那里了,他们围着虞太太,说着宽慰的话,自然而然地,我被挤出了人群之中。
  郑依然和老外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我朝他们走过去。
  张嘴想跟老外说,你先回去吧。然而我知道,这个时候,他一定不会先离开。所以张开的嘴变做,今天很抱歉。顿了顿又说,还有,谢谢。
  老外笑着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他的笑在这个时候看来并没有不合时宜,而是实实在在的安抚。他伸手将我拥在怀里,轻轻说了声,亲爱的,会没事的。
  突然就想到了项幕,如果他在,会不会也是这样拥着我,对我说,没事的。
  我以为自己一直怀着恨,以至于心底叫老头一声“爸”也不愿意,然而今天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模样,那一瞬间,所有的怨恨都土崩瓦解,心里直盼着他一定要没事。这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骨肉亲情,在生与死的边缘,骤然爆发。
  郑依然悄声问我,会不会是我们在洗手间的谈话被外公听到了?
  这个可能性我不是没有想到过,时间吻合得也非常之巧,但是在地下室听到一楼洗手间的说话声,还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成立。
  如果不成立的话,那就是说,老头的健康状况已经相当不乐观了,因为他是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昏倒的。这些年我一直冷冷旁观,似乎他与我毫不相关,我身边有的,只有一个生我养我的母亲。所以对他的健康状况也从来不过问,我甚至不知道他是高血压还是低血压。很是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在一时意气之下打电话诘问,那天早上也终于忍住没有发生更进一步的冲突。这样的一个健康状况,如果知道了虞汝源和郑依然的事,就相当于致命一击了。
  老头完全苏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十一点。医生说老外的抢救很及时,如果干等救护车的到来,送到医院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我想起老外对我说会没事时的那种笃定,想来他已经知道他的抢救相当有效。
  然而即便早早醒来,我们发现老头的嘴明显歪了,说话也有点口齿不清。医生说,这已经是奇迹了,一般这样年纪的老人,脑溢血是非常危险的,这属于轻微中风现象,是脑溢血后的并发症。现在这样,算是最轻的了,病人以后可能还会有其他后遗症,这都是无法避免的。家属以后要绝对避免病人受刺激,情绪波动不能太大,不然难保再次病发。
  病房里不允许留太多人,当然就算允许留,我们也不可能全都留在这里。住院是场持久战,必须要有部署。大姐立马举手说她是老大,就由她开始。虞太太坚持也要留下,我们以“你要也累病了怎么办”这样的话相劝,最后总算是跟着我回家了。
  家里虽然够不上一片狼藉,但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厨房里尚未做完的几样海鲜,桌上酒杯里未喝完的红酒和每个盘里剩下大半的菜,无不显示出刚刚的事发突然。
  我让虞太太去洗澡睡觉,自己一个人慢慢收拾着这个残局。
  项幕发来信息:主上这是还没回寝宫么?
  自项幕出差之后,头些天总是打电话过来,每次拿着电话说个没完,我说你这是为移动事业做贡献是吧,项幕说总要尽一点微薄之力吧!话虽如此,他还是同意改为QQ聊天。聊天时间同以往一样,基本是在晚上十点到十二点这段睡眠黄金时间。想来他今晚是在网上等我半天了,见我没回复,才发了条手机信息过来。
  我想了想,简单地回复了下:寡人今日家宴,散得颇晚,现略感疲累,爱卿不必侍寝,跪安吧!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想跟项幕说,必竟现在的他,还是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身在外地的外人。
  这一夜睡得及其不安宁,梦里总听见有人在哭。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听到楼下有关门声。翻身下床奔至虞太太的房间,见房门已大开,立即意识到虞太太这是奔医院去了。又一路跑回自己房间去拿手机打电话,连拨两个号码都是关机状态,赶紧扯了衣服换上也奔医院去了。
  尽管我一路催着司机加快速度,又一路小跑着到病房,然而还是比虞太太慢了一步。虞太太铁青着脸站在病房门口,病房里坐在老头旁边的不是大姐,而是与大姐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却比大姐风韵很多,眉毛显然是纹绣过的,显出属于她那个时代的柳叶曲线,远远看去,脸上几乎看不出有多少斑点,想来平时定是养尊处优的。我几乎一眼就知道,她就是老头在杭州的小三,虞汝源的妈妈。她的眼睛几乎跟虞汝源的一样,是那种稍微上挑的丹凤眼,就是通常人们说的狐狸眼。
  虞汝源并不在病房里,我想这点还是好的,至少他避免了这种难堪的场面。虞太太举步向里面走去,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拉住了她,急急说道:“妈,医生说爸不能受刺激。”
  虞太太转身看向我,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明明脸上满是怒容,却仍是压抑着声音道:“你倒是孝顺。”
  这样的一句话,真是比打在身上还要痛。
  我知道我这样素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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