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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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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芷蕾这才继续慢悠悠说:“而且还被奸了好几奸。这是第一个版本。”
  我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高中秋呼了声哎哟,然后又催促第二个版本。
  第二个版本是,那个捡垃圾的完事后,拿着包包走了,路上碰到另一个捡垃圾的,告诉了他这件事,那个人欢天喜地也奸去了。
  我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问杨芷蕾:“你是不是想说第二个捡垃圾的完事后,在路上又碰到一个,然后就这样循环着了。”
  杨芷蕾横了我一眼:“当然就这样完了,你还想人家被奸多少回啊!照你这样奸下去,她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奸呢?”
  我看着杨芷蕾一口一个奸,真是由衷佩服。
  高中秋拽着杨芷蕾手臂问:“那后来呢?”
  杨芷蕾端出说书人的样子,喝了一口茶后才慢慢道来:“话说那个女人和她的丈夫还有民警人员亲眼看见这样的录像,连辩解都不能够了。她的丈夫坚决要同她离婚,她也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你们觉得这女人可怜吗?”
  高中秋点了点头,说了声确实可怜。
  杨芷蕾呵呵冷笑了声:“其实我觉得不过是咎由自取,做为一个女人,喝那么多酒干什么,醉得被奸了也不知道。你们俩个,啊,以后还敢再胡乱喝吗?”
  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却让我的后背有点发凉。我始终想不起那晚的断片,而每次问项幕,他也总不肯说。这样几次之后,我也懒得问了,无外乎我把家里的还有郑依然的事都说了出来,既然项幕留全我的面子,那我也就当没说好了。可是今天听杨芷蕾讲的这个新闻,却如当头一棒。会不会,有没有可能是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睡觉前接到项幕的电话,我想跟他讲这个新闻给他听以做铺垫,但是我实在没办法对项幕说奸了又奸这种话,所以最后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地问,我有没有做了什么。
  项幕那边沉寂了一会后狂笑不止。像是我讲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笑完也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说出差回来之后一定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着项幕笑成这样,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了。但是又似乎真做了些什么会让我抓狂的事,所以项幕才迟迟不说。
  早上起来黑眼圈很是严重,头也昏沉沉的,明显睡眠不足。想起昨晚上说了好几次晚安,可项幕就是有本事又绕出许多话来,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已经一点多钟了,还是我发狠首先挂断的。
  夜里又做了不好的梦,梦见被一堆人追杀,偏偏跑的时候发现没穿鞋子,一路上各种荆棘沙土,但是踩上去却不觉得疼,却分明鲜血洒了一路。
作者有话要说:  

  ☆、浑不似,旧心情

  
  早饭是鱼丸煮粉干,放了一点点咸菜,又加了一点醋,很是开胃。虞太太没有一起吃,不用问也知道,老头回来了,她一早陪着老头吃过了。也是,这长假也过了,天伦也享了,是时候回来陪着糟蹋之妻以遮人耳目了。
  老头在家的时候,六点就起床,起床就要吃早饭。所以虞太太五点就要起来忙活吃食。老头嘴巴刁,一周之内早饭不能重样,外面买的不吃,包子馒头不吃。虞太太做为资深的家庭主妇,其厨艺是无可挑剔的,所以也天天换着花样做。鱼丸是她最拿手的菜,老头在的日子,几乎每周都要做上一次。只是,再怎么厨艺精湛,也没能拴住什么。
  埋头喝汤的时候,老头踱着方步拎着鸟笼回来了。大早上就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昨天就回来了。
  汤里醋放多了些,有些酸,连带着胃里也泛起一股子酸。
  突然间就没了胃口,索性搁下了碗,去客厅拿了包,朝厨房喊:“妈,我走了。”
  虞太太答应了一声,须臾又踢踏着拖鞋跑了出来,我正准备开门的手缓了缓,知道她是有话说。
  虞太太手里拿着一袋山核桃,嘴上笑着说:“这是你爸特地带过来给你零嘴吃的,你回来也没时间吃,带去店里慢慢剥。”
  我推脱道:“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吃吧!”
  “妈也有,你爸带了核桃酥给我。你最爱吃这个了,你爸都记得的。”虞太太好言相劝。
  这些年来,老头去杭州回来总会带回些当地的土特产,只是我每次都不屑一顾,实在虞太太塞给我,要么偷偷扔掉,要么背后送人。然而今天,我实在不想给谁留什么面子。
  “现在不喜欢吃了。就这样,我要走了,你不吃就随便送给谁好了,还有你有糖尿病,核桃酥不能吃。”可能是推的力量大了些,山核桃应声落地。
  随着山核桃的落地,随即响起的是硬物撞地的声音,同时伴着受惊吓的鸟鸣和老头的咆哮声,“别吃,都别吃,拿去喂狗好了。”
  我看到老头因气氛扭曲的脸,突然感觉有点快意。
  虞太太赶紧跑过去捡起鸟笼,我迅速开门而出。
  我看不惯虞太太现在这副卑躬屈膝低眉顺目盼着君恩圣宠的样子,只要不提让虞汝源入祠这件事,她是慈祥且贤惠的,可是眼睛里分明透露着悲哀。有时候宁愿她回到以前那个随意撒泼的妇人,与自己的丈夫力争,与丈夫的小三谩骂,甚至将怒火迁向于旁人。那时的虞太太是凶悍的,家里每天都弥漫着硝烟,曾一度,虞太太对老头那是呼来喝去,稍不顺意就闹。老头觉得愧对虞太太,所以也便逆来顺受。然而,这样的逆来顺受肯定不是一个男人愿意长期忍受的,特别是还有另外一个小家的男人,所以,老头留在杭州的日子越来越长,几乎以那边为家了。虞太太白天要跟小叔小婶一起管理塑料厂,夜里却一个人饱受深闺寂寞。于是便时常向小婶诉苦,也不知道小婶如何点拨,虞太太渐渐收了脾气,效仿起了古时大房宽阔的胸襟和气度,只是唯有一点,她斩钉截铁地说,在她有生之年不得让那女人孩子进门,不然,大家都不好看。老头权宜之下自然答应,只是我觉得也仅仅是权宜而已。虞太太这样的容忍换得了家庭的平和,也换得了老头的雨露均沾,老头也越发像个古时的老爷,过起了妻贤妾意的悠哉日子,享起了齐人之福。虞太太在这样的日子中仿佛已然麻木,但每月却总不会忘了拿着礼物去看望族中最有名望的阿公,只因这位阿公掌管着修改族谱的重任。
  私心里,我是觉得虞太太这样做其实没什么意思,入不入祠,虞汝源都是存在着的,她这样巴巴地每月提着礼物前去,白让人得了便宜不说,还给自己添了堵。也或许,这是虞太太最后能给自己维持住的一丝尊严,在她生前。
  既然虞汝源入祠无望,所以我这段时间着实花了些精力列了一张房族内二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人员名单传给了虞汝源。他收到后哭笑不得回复我,虽然舍弟身处基情四射的年代,但是对于男人,还是敬谢不敏。
  我回复,怕你受刺激后,性情大变。
  似乎这件事之后,我与虞汝源才亲近了些,又或者说,这件事过后,我才真正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我将郑依然的事情同他讲了,他说挺好的,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我问他,你不觉得那老外对郑依然有企图么?
  虞汝源的回答让我差点喷水,他说,应该不会,传说他是gay。
  虽然我不是特别了解虞汝源,但是知道他是不会胡乱说的,所以,这传说的真实性应该还是很高的。既然虞汝源知道,那么郑依然肯定也是知道的。
  我觉得我真是冤枉了郑依然,难怪她敢在酒店房间谈公事。所以说,即便是亲眼所见的,也不能轻易相信。
  对于gay这种生物,我是只闻其名未见其真身,在我看来,只有娘娘腔的才是gay,没想到那样阳刚高大的男人,居然也会是,真真可惜了这副好皮囊。想着今后有机会再见面,一定私底下问问,他到底是充当男性角色呢还是女性角色。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这么低俗的。
  可是,真的特别好奇。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gay。彼时他坐在郑依然旁边,与我面对面,切着鹅肝。
  难怪郑依然临时改了吃饭地点,把原来的风味小炒换作了法国餐厅,之前还以为这丫头良心发现,要请我吃顿好的。
  老实说,我真没觉得鹅肝这种东西是好吃的,可是,如果连个鹅肝也不会吃,又显得不够小资。所以,当他们都点了鹅肝的时候,我也豪不犹豫地跟着点了。
  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难吃,直让我食不下咽。或者是说,我骨子里还是做不了高等生物。
  终于还是不想为难自己,撇下了刀叉。郑依然吃得津津有味,想来这顿饭应该不用她请。老外吃得倒是不急不徐,相当地有风度,吃上几口还不忘抿一口红酒。
  放下红酒的时候笑着问我:“小姨,不合胃口吗?”
  郑依然这时也看过来,很是惊讶地问:“不喜欢吃吗?真的很好吃的,你再尝尝看嘛。”
  就算现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再尝了。我很坚决地摇了摇了头。
  老外很速度地招来服务员,询问了我的意见后,最后换了牛排。其实我觉得前面的开胃菜和洋葱汤已经让我略略有点饱腹之感了,再来一道牛排的话,最后一道甜品只怕是吃不下了。只是老外很坚持一定要吃主菜,所以,我觉得怎么于情于理这顿饭也是这个老外请了,就客随主便了。
  牛排端上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吃完了鹅肝,老外用蹩脚的中文讲着他生平的一些趣事,只是总不讲他的男朋友,这令我很是有点失望。而蹩脚的中文使得他的表达能力受限许多,所以,趣事也不十分有趣。郑依然还是很津津有味地听着,就跟刚刚吃鹅肝的神情一样。我专心对付我的牛排,闻见有笑声时候,抬头扯嘴也笑一下,权当自己有在听了。
  最后的甜点是芝士蛋糕,我的最爱。虽然我已被这块牛排撑得胃都满了,但是对于甜点的狂热,我是一往而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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