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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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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米,是在低低絮语着她自己的爱情,并且让听她歌的人,感同身受。
  我不知道项幕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我始终是读不懂他。他原本是背对着舞台,与我面对面,小米开唱后,他就背转身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或者感同身受的只有我一人,终究只是我一个人的暗涌。
  一曲终了,项幕并未转过身来。我想他一定是小米的超级粉丝,因为像我这种普通粉丝一定不会长时间地保持这样一种姿势去听她的歌。
  小米接着唱“我的歌声里”,我觉得如果在电脑前听单曲的话,自然是曲婉婷唱得好,但是如果一定要看着歌手唱,我一定会选小米,视觉享受真的很重要。
  小米是个美人,这点看在座男人投去专注的眼光就可以知道,其实不单是男人,女人也同样喜欢。只是我这个女人就不如男人专注,我是一边喝着服务员送来的龙舌兰一边欣赏。喝完一杯觉得意犹未尽,于是招手又要了一杯血腥玛丽。
  最后一口酒在项幕转身之前咽下,我料到他会转身,果然他就转过身来了。小米已然下场,台上只留乐队三人,接下去就该是吉它手一边弹一边唱了。这两年来一直是这样的表演方式,我们早已经熟悉。我想,项幕肯定也是非常熟悉的。
  两只空着的酒杯无从遁形,我本来也不预备让它们遁形。项幕的脸色有些许难看,我以为他会训我,但是他只是招手叫服务员过来买单。
  我知道服务员过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会更难看。
  果然,当服务员说这位女士已经买单了的时候,项幕的眼里简直像要喷出火来。但是很快,有人灭了这团火。灭火的人当然不是我,我想我这时无论说什么都只会火上浇油,灭火的人,是他刚刚痴痴关注以至于毫无察觉同桌喝了两杯鸡尾酒并且买了单的小米。
  小米的左手拿着三个高脚杯,右手拿着一瓶洋酒,看不清到底是什么酒,但应该会是好酒。她将酒一一倒上,递了一杯给我,再递给项幕一杯,然后说:“我敬你们一杯。”声音淡淡地,毫无感情。没有欢喜,没有憎恨,没有醋意,我看不出她为什么过来敬这杯酒。
  其实我从未近距离地看过小米,只看过舞台上唱歌的小米,她对我来说跟一个在电视里唱歌的歌手没什么分别,她唱我听,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交集。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走到我跟前敬酒。真是三生有幸,而让我如此荣幸自然不会是因为我长得还稍稍有点姿色。
  小米的皮肤很白,这是常年从事夜间工作者独有的没有血色的苍白,这种白在她永远看不见笑容的脸上更显阴郁。
  我笑着举起酒杯跟小米碰了碰杯,有人伸手过来夺了我的酒杯,对小米说:“她不能再喝了。”
  然后手一抬脖子一仰把酒喝了。
  我惋惜,一杯好酒就这么没了。
  小米摇了摇头,又在刚刚空了的杯里倒上酒,这一次,分明比上次多了一些。她再次把酒递给我,用手碰了碰我喝过的两只空杯,嘴唇轻启:“姐姐分明是会喝酒的人。”
  我失笑,想起最近热播的《甄環传》,里面的女人总是这样叫着姐姐。
  我想我要是再不喝,听到的不会再是姐姐,而是“贱人就是矫情。”而事实上我也并不是不喝,而是被人抢了喝了。所以在再一次被人抢走之前,我举杯一饮而尽。
  好辣的酒,看来这不是小米选的好酒,只是度数比较高的酒而已。
  我将空杯放下,笑着看向项幕,他皱眉。我笑得更欢。
  小米貌似很满意地走了。留下两杯没喝过的酒。一杯是她的,另外一杯是项幕的。
  果然不是来敬酒的。
  我觉得真好,还可以免费再喝两杯酒。只是手还没碰到酒杯,这两杯酒已被人拨洒在地上。
  真是浪费。而且真不卫生。
  好吧!既然没酒喝了,那就走吧!
  起来,转身,抬腿,感觉身子有点飘浮,踏出的脚像踩在云端上,轻飘飘,软绵绵,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从云端坠下,所以走得异常小心。身旁有人牵住我的手,我甩手,笑着说:“我又没醉。”
  我想我果然没醉。
作者有话要说:  

  ☆、香暖处,酒醒时

  
  头痛欲裂醒来,同时伴着口干舌燥。睁眼处,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卧室。最为抓狂的是,身边赫然还躺着一个人。虽然蒙着脸,但是我知道,确实是个人。
  莫非终于还是酒后乱性了?
  像众多电影里的场景一样,怯怯拉开被子看衣服还在不在,其实看个鬼啊,穿没穿衣服是人都可以感觉到的好吧!我感受得到,衣服裤子都还在,但是我看到的是,身上穿的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衣服。
  那是属于杨芷蕾的睡裙,她最爱的卡其猫图案的睡裙。
  没有什么酒后乱性,身边睡的,根本就是杨芷蕾。
  一把掀开被子,哪里是杨芷蕾,分明是高中秋。
  我使劲摇着高中秋,却怎么也摇不醒。我想问她这是在哪,可她就是不醒。我只好自己下床看看,一脚下去却狠狠踩了个空,整个人直直栽了下去。
  这一栽我才真正睁开了眼睛,原来刚刚又是一场梦。最近做梦有点多,醒来都是记得非常清楚,古装现代都有,比看3D电影还精彩,3D虽然很立体,但毕竟剧情与你无关。而做梦就不一样了,不论梦什么,自己都是主角。这种感觉就像用第一人称写小说一样,就好像自己附身于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又活了一回。
  我想可能是我的生活太过单调,所以我只能特意写点故事充斥自己的人生,而潜意识里就以做梦来丰富生活。可是,每回,总不是美梦。就连酒后做梦,竟然连个春梦也没有,就知道头痛和口干。
  可是真的是很头痛很口干啊!有时真是奇怪,为什么身体的不适会反应到梦里呢?有回梦到生孩子,疼得死去活来,结果还真生了个孩子出来,还没看得清男孩女孩,又感到肚子痛,想着总不会是双胞胎吧,结果,醒了,发现肚子剧痛。
  光怪陆离不着边际的梦,远比我的生活精彩。
  匆匆刷了个牙,跑到厨房倒水喝,实在是渴得不行了。每当这时,我才会懊悔喝酒。
  厨房里虞太太正在忙碌,我看了一眼,是鱼丸面。这可是郑依然的最爱啊,鱼丸是虞太太亲手做的,新鲜鳘鱼剔骨去刺切块,然后加各种调料,最后和上一些藕粉,下锅煮好,比街上买的还要好吃许多。郑依然在这里的时候,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叫虞太太做给她吃,虞太太做了鱼丸面也总忘不了叫上她。虞太太喜欢做吃的,只是平时家里几乎只有我一个人,而我几乎两餐都在外面吃,所以虞太太只好在早餐上下足功夫。其实我早上不喜欢这么麻烦,一瓶牛奶一个包子就可以了。也曾跟虞太太说过不需要特地做早餐给我吃,可虞太太说反正自己早上要吃,就一道做了。
  虞太太瞟了我正在喝水的我一眼说:“别喝太多水,一会儿该吃不下了。”
  我哦了一声,还是自顾自喝着。此时的白开水简直就是甘泉啊,要我别喝,怎么可能。
  看着虞太太熟练地把鱼丸下锅,我脱口而出:“妈,多下点。”虞太太抛了个不解的眼神过来,我赶紧补充,“店里两小姑娘也喜欢吃,我夸你做得好,都盼着吃呢,一会儿我带过去给她们尝尝鲜。”
  虞太太笑着说:“行啊,一会儿装到保温杯里。”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看我,“昨夜里怎么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喝酒了?”
  我含糊哦了一声:“几个老同学聚了聚。”
  “跟芷蕾她们啊?”
  “嗯。”
  虞太太原来已经转回去的身板又转回来看了看我,我立马觉得浑身不自在。该不会是昨晚上她看到项幕送我回来了吧!
  项幕项幕,想起昨晚上他送我下车后说的话着实让人不明白,他说,“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从醒来后,我就想起这句话。很显然,这句话是句总结。可是,如果没有前言,哪来的总结呢?可是,前言呢?
  有时我觉得这句话或许只出现在我梦中,没有前因,猛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总结。
  这一天我一直就着这个问题想了又想,我觉得应该是哪里断片了,因为中间有段时间是空白的。在洗手间的时候我分明看过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出来听小米唱歌喝酒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然后我起来要走,结果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从卡吧到我家不过二十分钟,那么中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发生过什么?
  这样想着的后果是,我生生找错了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心算虽然从来不是我的强项,但是这个年代有计算机还要什么心算。计算机一按,即便顾客买再多的衣服,也能一目了然。可奇就奇在,我看着计算机上的数字,还愣是找错了钱。好在是少找了钱,顾客提醒了下,要是多找了钱,想来那顾客也不会提醒了。
  今天的顾客虽然也多,但是因为我状态不佳的缘故,成交率远远不如昨天。昨天的我那是舌灿莲花,以一战三,然而今天发现自己舌头都是直的,所以后来只是懒懒地坐在收银台收钱,就这样,还硬是把钱给找错了。
  中餐叫的炒面,连带着把郑依然的也叫了。送过来的时候店里六七个顾客,试穿的试穿,讲价的讲价,结账的结账,待忙完这一拨的时候,面已经半冷了。三个人赶紧逮着空把面吃了,吃完觉得胃里老实不舒服,赶紧泡了杯三九胃泰喝下。俩小姑娘倒是一点事没有,才吃完俩人就边整理衣服边说着昨晚上跟朋友聚会的趣事。这个时候不得不感叹自己确实老了,任你再装嫩,终究五脏六腑还会提醒你。
  虞太太正好在这个时候进来,俩小姑娘笑着叫阿婆好。我每回听到她们这样叫就觉得好笑,她们俩个叫我晓妃姐,见到我妈却叫阿婆。她们说实在不能对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太太叫阿姨。我说那不如叫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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