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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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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真是个巧遇,郑依然的男友我终于有幸见到了一个。难怪郑依然今天笑得跟花一样,我一度还以为是见到我这个小姨给高兴的,原来是因为心上人也同来了。
  据郑依然以往概述,这应该是个特别帅气的男人。我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抬头看向来人,却在看清那个人的容貌时彻底傻了眼。我想笑容一定在我脸上凝固,因为我看到对方惊讶的表情,这至少说明,我看到的并不是只是一个与他长得相像的人。
  郑依然向前跨出一步,对他的男朋友介绍我:“这是我……小姨。”
  我想开口拦住郑依然的介绍,却又不知该怎么拦,我字才出口,已然听见另外一个声音带着疑问叫:“五姐?”
  顿时觉得天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恨悠悠,几时休

  
  郑依然向前跨出一步,对他的男朋友介绍我:“这是我……小姨。”
  我想开口拦住郑依然的介绍,却又不知该怎么拦,我字才出口,已然听见另外一个声音带着疑问叫:“五姐?”
  顿时觉得天塌了。
  三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小姨”“我是”“五姐”,一切已无可挽回,我终究什么也没拦住。因为就算是同时说话,也能听见别人口中说出了什么。
  郑依然一脸茫然问她的男朋友:“什么……什么五姐?”她期待她的男朋友能尽快给她答案,然而他只是紧紧抿着唇,刚刚的笑容已然不见,脸上显出异样的白,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我,期望我能给郑依然或者是给他一个答案。
  然而我能说什么呢?难道要我跟郑依然说,你的男朋友叫我五姐那是因为他是你外公在外面的小儿子,我的弟弟,你的舅舅。然后再跟这个叫我五姐的郑依然的男朋友说,你的女朋友是我的外甥女,也是你的外甥女。
  不,虞汝源显然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事不能让郑依然知道,一声姐而已,无论怎样扯个谎,说是网友也行,说是朋友的弟弟也可以吧,先把这事瞒过去,以后再寻个理由分了也就好了。可是以后呢,虞汝源迟早是要认祖归宗的,生儿子是干什么用的,是在族谱上把他的名字写在老子的后面,证明这把香火没断。
  总归是要被知道的一件事,趁还没有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之前把事实告诉郑依然也不失为一件正确的事。可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告诉郑依然这样的一个事实,她从小对她的外公满是尊敬,说以后长大了也要找个像外公那样的真男人。现在跟她说她所尊敬的外公除了她外婆外还有一个老婆,我说不出口,特别是在她与虞汝源恋爱的情况下。那等于是在告诉她,他们在乱伦。
  如果要说,也不是现在,虽说身边这俩个老外不懂中文,但是有些肢体语言会让人猜到一些剧情。就像没读过书的虞太太,看完戏回来她能讲出大概剧情来,虽然有些差错,但总体还是对的。
  说与不说该怎么说又该何时说在我心里交战的时候,郑依然已经把目光转向我,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里充满着某种惧怕,她也想要我一个答案,我看着她,突然觉得一切都成多余,她原来也是知道的。
  自以为很保密的事情,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叶障目而已。
  就这样结束这场荒诞的爱恋吧,依然,你要挺住。我缓缓点了个头,郑依然不敢相信地摇头:“小姨,你告诉我,不是他。”
  “依然”,我深吸一口气,“是他。”
  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最荒唐最无措最可恨的一件事,恨得我真想去杀人,杀了那个始作俑者,让他看看他自己做了什么孽。
  我看着郑依然的脸上褪去原来的潮红渐渐变得苍白,看着她转过身去,我以为她要对虞汝源说什么,结果她却是突然提腿狂奔起来。虞汝源伸出的手只抓到一抹空气,郑依然像支离弦的箭飞得很快很急。我想虞汝源原本是可以抓住郑依然的,然而他伸出的手就迟疑了那么一下,然后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郑依然飞奔而去。或者他是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不能用他的手抓住她的身体了。
  他将求助的眼光望向我,我对他点头:“放心,我会追上她的,你照顾这里。”郑依然突然跑掉在这俩老外看来肯定莫名其妙,我在追出去之前看了眼他们,女的果然一脸茫然,只是那男的嘴边分明噙着笑,一副看戏的表情。妈的,你别告诉我你看懂了。
  我从来不知道长跑是郑依然的强项,我只知道这个不是我的强项,特别是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所以追着追着我就把郑依然追丢了。意识到追丢的瞬间我想坏了,我不知道郑依然到底是藏在哪里哭还是中途遇到什么车直接走了又或是……,最后一种想法让我分外惊恐,急忙掏出手机边打边往湖边看,幸好没人喊着说有人投湖,但是郑依然不接电话这个事实还是让我相当不安。
  我拿着手机继续一遍遍拨打,一边四处探望一边疾走,放在耳边的手机终于传来嘟嘟声,这是有人打入电话占线的声音,我想这家伙终于自己打过来了,然而并不是郑依然,而是项幕,我完全忘了项幕要我在原地等他的叮嘱,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尽快找到郑依然,曾经读过的《雷雨》让我的不安无限扩大。
  项幕的来电让我觉得仿佛在独自抗敌的战场上来了缓军,自己再不是孤军作战。我从来都觉得在我的生活里男人是可有可无的,男人做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做,当然有些体力活女人是做不了的,但是外边出卖体力活的男人很多,只要你花点钱就可以了。但是现在我才知道男人的作用体现在哪里,有时候他或许仅仅是你精神的支柱。
  电话接通的时候,一声项幕叫得自己都陌生。项幕急切的声音传来:“你在哪里?”没等我回答,又问:“怎么了?”
  怎么了?我能怎么说?这样的事叫我怎么开口说呢?但是,我现在即不能叫虞汝源过来找,也不能叫虞筱画过来,所以只能叫不远之处的项幕一起找。
  正当我开口想告诉项幕自己的位置时,郑依然的声音竟然在背后响起,一声小姨叫得惊心动魄。我一直以为她是跑我前头去了,却不知她竟然在我后面,一路跑来的岔道不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跑的才能在原本遥遥领先的时候却会在最后到达终点。
  “别说。”郑依然摇着头,刚刚在亭子里扎得整齐的马尾已松动,有些头发已然散落下来,脸上有泪痕,膝盖上有两大块污渍,分明是狠狠摔过一跤。别说俩个字说得极轻,然而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对郑依然摇了摇头,让她放心我没对谁说。低声对着手机说:“我这里有点事要先走了,晚点再联系。”
  项幕轻声说了声好,我便把电话挂断了。我现在已无暇跟项幕解释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无暇顾及他会怎么想了。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是要好好陪着郑依然,不能让她出事。
  我带郑依然去酒店开了一间房,因为她既不能这个样子回公司,也不能回家。一路上郑依然出奇地安静,只对我说了两句话,一句是“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一句是“不去医院”。
  我想看她到底伤得有多重,虽然裤子没破,但是那一跤肯定摔得很重,然而她坚持不让我看,只说就手心蹭破了点皮。手上的伤在车上的时候我已经看到,因为她的手很夸张地用手帕包扎着,上车之前她始终把手藏在背后,大概是不想我看到她太狼狈的一面。解开手帕的手心伤口并不十分严重,但被粗糙的地面蹭破皮的肌肤看起来还是有点狰狞,特别是上面还覆盖着血丝。郑依然坚持不去医院处理伤口,现在她又坚持不让我看她腿部的伤让我很不好受,觉得她有点自暴自弃。
  郑依然一个人走进洗手间,没多久传来很重的水流声,我对她带伤淋浴这件事很是担忧,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知道那有多疼。水流声虽然很响,但是我还是听到里面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我知道,这个表面看起来坚强乐观的丫头,这时恐怕哭得不成样子了。水流是最好的消声器,同时也是最好的催化剂。
  我给虞汝源打电话,原本是想给他报平安,可是接通的瞬间,我突然就咬牙切齿起来,要虞汝源把他家的地址给我。
  虞汝源那边很久没有声音,半晌他才说:“五姐,你知道吗,我知道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冲到我爸我妈面前,质问我爸为什么婚外生下我,质问我妈为什么这么不自爱甘当小三,质问他们凭什么让我当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让我连自己的外甥女都不认识,凭什么我们要为他们犯下的错受惩罚?可是五姐,说这些于事有补吗,除了让他们悔恨没有早些让我认祖归宗之外,除了让我妈向你妈发动新一轮的逼宫之外,你如果还天真地想他们会为此事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话,那就错了。我从来都是他们的必产品。挑破这件事,我倒没什么,可是依然呢?”
  虞汝源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痛苦,我总想以前虞太太受到了伤害,现在郑依然受到了伤害,可是真正从始自终受到最大的伤害的却是他,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其实我跟虞汝源并没见过几次面,对他也不了解。第一次发动认亲活动的是我大姐,在她的传统思想里,儿子是一个家庭必须要的,不然就断根了。她非常能理解我父亲的所作所为,除了不敢劝我妈之外,其他几个妹妹她都灌输了这种观念。我对她这种观念很是不齿,每当她要向我灌输的时候,不是冷冷奚落便是远远走开。所以那一次的认亲活动我几乎是被连拐带骗而去的。
  那时的我跟着虞筱画去杭州进货,进完货的那天晚上,虞筱画说请我吃大餐,我屁颠屁颠跟着去了,结果却发现其他三个姐姐和老头都在,同时在座的还有一个大男孩,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比我们都好看,想必是遗传他妈妈多一些。我以为我会愤然离席而去,没想到我只是冷冷坐着,时不时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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