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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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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秋笑着说这倒是个好办法。杨芷蕾又唱反调:“那夜里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短信给你怎么办?”我白了她一眼:“十万火急救命的事你会发短信么?何况对一个剩女来说,夜里会有什么要紧的事?”杨芷蕾点了点头,我正疑惑她怎么不反驳,才这样想着,这货就来了句:“妃妃,其实那个时段你是根本没有短信的吧。”我咬牙恨恨地看着她,因为我实在找不出一条夜里的短信做为反驳她的证供。好吧,除了过年,我就没有一次是在大夜里收到短信的。我就不明白了,难道有男人的女人,大夜里不睡觉发短信以示恩爱么。杨芷蕾笑得很是欢畅:“恋爱的时候这样很正常好吧!当然结婚了就另当别论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可怜的孩子,哪天我给你发一条吧!”我哼了一下,表示很不屑。
  没想到杨芷蕾真的兑现了她说过的话,果然半夜给我发了条短信,短信内容是:哈哈,我会咳得像焦大一样。
  想起她这是回复我在睡前发过去的短信,真是忍不住想笑出声,只是嘴巴才张开,又把咳嗽给勾引了出来。苍天在上,后土在下,你们可曾见过有女人把自己比做焦大的。别说女人,只怕连男人也不愿把自己比做那个嘴里被塞了马粪还不断开骂的焦大吧。
  杨芷蕾,你真是太强大了。
  如此折腾一番,睡意已消了大半。拿着手机又相当手贱地点开了那只企鹅,并且输入了那个只在大夜里才会登录的QQ号。
  我突然想起其实我有一次跟项幕聊天至深夜一点,真是不知不觉的那种,发现时间的时候我很是抱歉地对项幕说:“夜里是写文章最好的时候,总跟我聊天太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项幕发来一个笑脸过来:“只有蠢才才只能在夜里写文章。”我发过去一个狂汗的表情:“貌似中招。”项幕很夸张地发来一行惊讶表情,连说怎么可能,一定是白天环境不允许的关系。然而我很执着地承认我就是蠢才。项幕说那是我耽误你的创作时间了。我说同误同误,是我耽误你睡美容院了。
  一切仿佛还是昨天发生的事,如今想来还是历历在目,只是现在再也不会有了。QQ上面一片安静,因为隐身的关系,居然连条好友请求也没有。想那时,每天一上线,就会有头像闪烁,那是一幅山水画,很有山一程水一程的意境。熟悉起来的时候,我问他可否给我看看原图。他发来原图后问我,这样的一幅画,你会想到什么?
  几乎没有思考,手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遇。
  发出的字良久没有回复,半晌后发来一句:我只能说,你真的是只妖精。
  妖精妖精,你那时说着这俩个字的时候,是不是怎样也想不到,妖精原来长我这样?所以等看清了妖精模样,所有的叹息都化做了句号。
  再也不会有只言片语了,再也不会有了。我又何苦夜夜打开来看,是不甘,还是自己给自己找堵。这是不是就叫做自做孽,不可活。
  蒙上被子,把自己隐入黑暗中,这样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看不见,才好。
  大堆的药灌进胃里,到底起了一点作用,只是一点果然只是一点,后来再吃明显觉得不如刚开始几天的药效好。但是杨芷蕾说简直好多了,至少现在咳起来不是很像刘姥姥了。
  到四月末的时候,只偶尔咳那么一两下,而且声音也轻了许多。杨芷蕾笑着说:“妃妃,你刚刚用纸巾捂嘴咳嗽的时候,有点林黛玉的样子了。”
  我斜了杨芷蕾一眼:“哦,那你说我这是快要好了呢还是快要挂了?”
  杨芷蕾装作思索样:“红颜薄命只是针对美女。”
  杨芷蕾本意是打击我不是美女的事实,这样的打击从认识到现在,杨芷蕾从来不吝于给我,我也从来表现得不在乎。可是今天,我却是那样地强烈想自己是一个美女。
  高中秋不知道我心里正泛着黑暗,犹自笑着说:“你们俩个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对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药也带上了吗?”
  后面这话显然是问我,我点了点头。其实也没有多少药了,只余下一瓶咳嗽糖浆还在继续喝,另外还带了一盒草珊瑚含片。因为怕自己临时忘记,所以早早塞进了行礼箱。虽然只是去杭州两天,但是女人出行总是一大堆行礼,换洗衣物,护肤品化妆品总能塞满一个中号行礼箱。杨芷蕾说我着实矫情,不过是去进个货而已,倒搞得像是去长期定居一样,换做她,只用一个背包就可以。
  好吧,我相信,因为只有她这个女人才能做到三天不换衣服,不用洗面奶,不用护肤品,更别说化妆品了。
  所以,我淡淡回她:“你不是女人当然例外。”
  杨芷蕾哈哈大笑:“我无所谓啊,不是女人也有男人要了,不是女人也生孩子了。可是妃妃,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成为女人的?”
  顿时语塞,做为一个资深剩女,我实在讨厌身边这些人狐疑的眼光,就只差如此露骨一问。杨芷蕾平时嘴巴虽然毒了些,但是并不令人讨厌,可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实在让我很不高兴。我想干脆来场吵架吧,刚好把心里的不痛快都发泄出来。可是嘴巴张了张,终究没发出声来。
  高中秋很快扯着杨芷蕾走了,终究只有她才会顾及我的脸面。
作者有话要说:  项幕的大幅篇墨来了

  ☆、既相逢,却匆匆

  虞太太总是不断地教育我要提前很久出门,不管是赴约还是赶车赶飞机,要给自己很多缓冲的时间。我始终不屑她的这种教育,更加不耐烦临出门前的催促,我有自己掐时间的方法,总会在最后时刻赶到,而且是赶得脸不喘心不跳。
  下午一点出发的车子,我在十二点五十分出门,临出门虞太太悻悻地在背后说:“你这个不紧不慢的性子到底是像谁。”我边提行李边回答:“像我自己呗。”虞太太哼了一声:“我看你要哪天赶不上了才会改改。”虞太太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跨出了门,所以就懒得再回应她,我可不想为了跟她磨嘴皮子然后真的赶不上车。
  我庆幸没有跟虞太太磨嘴皮子,因为坐在三轮车上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前面堵车,果断叫车夫转走小路,结果到达车站的时候显示时间为八点五十八分,虞太太想以残酷的事实给我以教训又一次成空。
  找到自己座位的同时,我顿时觉得这世界居然变得如此之小,而且世事还如此之巧,因为邻座坐的赫然是项幕。
  我立在座位边迟疑了一下,不过也只是迟疑了一下便坐了下来。因为司机已经发动车子引擎,因为我不能有位置不坐却站在一旁然后让大家以为上来了一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
  在坐下来之前,可能因为身边有阴影的缘故,项幕把看报纸的眼睛看向了我,他显然也愣了一下,不过只是一瞬,随即嘴角扬了下,算是一个微笑,也算是一个招呼。一般上这种表情我是送给一般认识的人,而项幕今天将这个送给了我。然后我也还以此礼。
  我想着上天还真是会安排雷人场景,以往怎么都不会遇到的人,这几次竟然接二连三遇见。继而想想觉得不对,以往根本不认识,即便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也是陌生人一个,如芸芸众生里的一个过客,客过不留痕。也许我们之前也曾这样坐在一起,也许前后排,也许有过无数次的擦肩而过,可是我们不认识,所以没有留下丝毫印象,因此上我又怎能说他是一个以往怎么都不会遇到的人呢?
  车子开始平缓前行,我用眼角余光瞥见项幕收了报纸,然后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了,因为我的眼角余光看到的范围实在是有限,我甚至不敢把眼珠往左边略转过去看看他是闭目养神呢还是在看窗外风景亦或都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你就预备这样坐四个小时么?”身边的人突然发出声音来,堪堪吓了我一跳。意识到他应该不是跟玻璃说话,转头过去看时,正见他擒着一抹笑看着我。我还没分析出这应该属于哪种笑时,他又开口:“虽然这样正襟危坐很显你的气质,但是我觉得如果靠着椅背你会更舒服一点。”
  听明白他说的话才发觉自己果然身板僵硬挺直地坐着,想自己果真是死性不改。初中那时出游,我的坐位旁边坐着一个男老师,我也是这样坐着,结果下车的时候整个肩膀酸得要死,而那时的车程才一个小时。后来年纪越大越是严重,遇到男的坐旁边,我便会挺直身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拉开距离。杨芷蕾说我真是矫情,后来干脆说我变态。原因是有一回坐车的时候杨芷蕾的手臂蹭着我,我立马推开她,她差点没喷火把我给灭了,我赶紧解释说实在是肉贴着肉太难受了,大夏天不觉得粘得慌么。当时开车的吴金鑫接口说,肉贴着肉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么,怎么会觉得难受?杨芷蕾则用夸张的语气说我简直变态了。后来我想了想,一个剩女如果不是正在往变态的路上奔走,便是早已经变态。至于到底是变态导致了剩局,还是剩了才导致变态,这点完全因人而异,而我觉得自己二者皆而有之,就是之前略有变态后来更加变态,所以是变态之至。
  当然我不能把我如此变态的情况跟项幕说,只能让他随便怎么想。我想他可能会很自做多情地想我可能是见到了他不自在从而紧张地绷直身体,而实际上应该是有这个成份在内,跟他这样近距离地再次见面实在让我分外意外且不知道如何应对。直到他开口对我说话,我才决定运用孙子兵法中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之策,就是俗语说的“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方动”。
  我目测了一下,觉得即便我将身体靠到椅背上,俩人之间还是有相当大的距离的。事实证明,果然我靠上去之后俩人连衣角的边都碰不到。顿时觉得之前还真是作。
  “安全带!”才观察完衣角,左边又传来声音。我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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