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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虹美眉皱皱,有些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显然对张一凡刚才的举动很生气。张一凡抱着她的脸,“别这样,虹姐。”
“你——”
李虹一脚踹过来,“滚——”
张一凡这才收起笑嘻嘻地神色,认真地道:“于观的事,准备怎么处理?”
李虹赌气似的说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张一凡点点头,“说得有理。”他站起来走到门口,“他老丈人是广省军区司令员,恐怕这一关不好过吧?”
不管好不好过,事情况得弄清楚。
李虹自然明白张一凡的心思,她拿起电话,吩咐了一声,先找到证据再说。
双江城的夜里,并不这么安宁。
叶亚萍和于观一起回家,快到公安局家属大楼的时候,于观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并没有马上去接。
叶亚萍问了声,“干嘛不接电话?“女人对这种事情,一向比较敏感。
于观笑了下,“你还怕我出轨不成?没事,一个无聊的家伙。”
叶亚萍倒是不管他了,车子开到楼下,于观看着叶亚萍下了车,“你先回去,我出去一下。”
叶亚萍皱了皱眉,转身离去。于观动车子,瞟了眼叶亚萍的背影,这才开着车子离开了家属大楼。
在车上,于观摸出电话,“跟你说了多少次啊,在我没有主动联系你时,你不要主动给我打电话,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的!”
骂完,啪地一声挂了电话,“真是没素质,什么玩艺!”
车子直接开到海天大酒店,于观回头看了眼,确定没有人跟踪,便进了大厅的电梯。
在一套极尽奢华的办公室里,他见到了正躺在沙上,享受着美女按摩的仇刚。“你搞什么飞机?都跟你说了,不要叫她打电话给我。”
仇刚挥了挥手,给他按摩的女孩子立刻就离开了。
仇刚不屑地笑了一下,“是不是跟老婆在一起啊?你怕什么?你现在有钱有势,怕了她干嘛?离婚也就那点事,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大男人早就应该挺起胸做人了嘛。你说你现在的日子,不比以前过得潇洒?”
“别废话,说吧,找我什么事?”
于观一屁股坐下来,自己端起茶几上的xo倒了一杯。
仇刚这才坐正了身子,“欧菲尔国际大酒店开业,我这里生意没法做了。”
于观道:“你又不靠这个赚钱,管他干嘛?”
“话不能这么说,以前我这里生意红火,客源满座,现在门庭冷落,今天的入住率居然不足百分之四十。比平时还低啊!你说,这里的生意不行,别的地方还能做下去吗?”
于观喝了口酒,“这事我帮不了你!生意上的事,你自己去竞争啊!找我有什么用?”
仇刚很生气,“争,怎么争?人家大酒店开业,上面一个电话,连政府部门这么多单位都去捧场上,怎么说我也是为双江经济作出巨大贡献之的,他们不能过河拆桥的!”
“那你想怎么样?砸了人家的酒店?”
“于局长,话可不能这么说,真惹毛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于观不屑地笑了声,“跟政府斗,你省省吧!人家那是外资,政府要保证他们的利益,要将它做为一个榜样,一个样板竖立起来,然后招来更多的外资。”
“我知道你们政府那一套,虚情假义,过桥拆桥。”仇刚很不爽,端起杯子喝了口。“叶局长那边,你帮我打点一下,不要有事没事就找我麻烦。我赚几个钱不容易。”
仇刚最近对治安大队的表现很不满,于是就想让于观带个信。于观道:“早跟你说过了,洗钱就洗钱,其他的事我不干,你别东扯西扯的,要是让叶亚萍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我就完了。”
仇刚道:“上次叫你送给她的那对玉镯,她收了没有?”
“收个屁。”于观点了支烟,想到自己在叶亚萍那里碰到的钉子,心里就不爽。
“那东西呢?”
“在你那小妖精那里。想要的话,去找她吧!”
“你牛,财大气粗啊!”仇刚朝于观竖起了大拇指,“你知道那对玉镯值多少钱吗?这么轻易就转手送人了。”
“你不是说五千块吗?”
“五千没错,少了一个零!”仇刚冷笑了一声。
“你——”于观气得没话说了,扔下杯子,站起来道:“我这就去要回来!”
仇刚看着他的背影,无语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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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第1132章问鼎省府
更新时间:201110289:30:01本章字数:4233
第1132章问鼎省府叶亚萍一直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此刻她的脸上,居然带着一种淡淡的无奈与伤感。
认识她的人,都会这么说,她是一个女人中的将军。
的确,一点都不错,她身上流着将军后代的血,而她老爸,也是一个将军。
只是此刻,她变得有些憔悴,悲痛,伤心,难过……
当没有一种词语,可以诠释这份心情的时候,除了愁怅,还能有什么?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与于观已经很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二十六岁结婚,整整十八年。回想着这些岁月,叶亚萍就有些心酸。
于观是一个农村里长大的孩子,一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这种现状。他实现了,并且得到了叶亚萍的芳心,终于,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初进叶家的门,于观还是那个腼腆的大男孩,他的自强,自尊,让他得到了叶家的认可。只是有些时候,努力并不一定有回报。
于观的为人,并不被社会认可,他的努力,得到的大都是失败。因此,于观便有些失落,失意,自卑,慢慢养成了一种心里的阴暗。
也许,这是一个长期生活在妻子光环下男人的悲剧。
做为一个女人,叶亚萍已经尽力去维护他的尊严,让他找到自我。但是她无法让自己变得平慵,叶亚萍知道,自己的崛起,也许就是打击于观的根本,可惜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叶亚萍没法因为于观的失败,而让自己沉沦。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给工作的不负责。
看着墙上的时钟,一路蹒跚地爬到二点,楼梯口处依然没有于观的脚步声,叶亚萍伸手抓了一下电话,又放了回去。
不属于自己的,终究还是留不住,叶亚萍将目光落在客厅里一张前年拍的全家福上,自己和孩子都笑得很灿烂,唯独于观总是那闷闷不乐,无法开心的表情,他是笑了,笑得极为勉强。
五一的夜晚,哪怕是深夜二点,依然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在大街上晃荡。很多外地的学生,喜欢这一刻短暂的轻松,留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装扮着自己年少轻狂的角色。
放纵,原本属于年轻人的事,于观却在四十多岁的时候,重复着年轻时代的错误。看着窗外这般飘零的夜色,叶亚萍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张一凡刚刚起床,打开门的时候,就现叶亚萍穿着警服,笔挺笔挺地站在门口。张一凡奇怪地打量了她一阵,“你这是……”
“报告长!我在值班!”
叶亚萍身子一挺,异常饱满的胸部便更加挺拨,就象两座高高的山峰。张一凡的目光扫过去,落在她略微憔悴的面色上,“有事吗?”
叶亚萍努力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请长喝早茶。”
“进来吧!”
张一凡本来准备跟李虹去爬山的,看看当年自己的布局,在二代接班人手里,展到位怎样的境界。没想到叶亚萍大清早来了,他琢磨着,该不会是为了于观的事吧?难道她已经知道了?
目光扫了一遍叶亚萍那脸色,张一凡坐下来,“说吧,有什么事?”
此刻才早上六点半,张一凡穿着一身休闲服,看上去就是一个年轻奔放的小伙。叶亚萍看着张一凡这打扮的时候,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年轻真好!”
张一凡微微皱了皱眉,“我们的叶大局长也不显老啊!即便是放眼湘省,依然是警界一枝花!”
叶亚萍努力想让自己的心情放松一点,她带着那丝淡淡的笑,“只要是花,总有调谢的时候。”说到这里,张一凡便回了句,“怎么这般消极,受打击了?不要这样,我可还指望着你给我干大事呢!”
这是一个无形的暗示,张一凡表明了自己依然很信赖叶亚萍,就算是于观真有什么错误,如果叶亚萍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完全可以免责。
以叶亚萍的背景,还有她本身的能力,再加上张一凡从中运作,只要叶亚萍没有知情不报,或默许这种行为,张一凡就有办法让她安然无恙。
果然,叶亚萍叹了口气,目光正视着张一凡,“我是来请求处分的!”
张一凡自然故作毫不知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观参与洗黑钱了!”
张一凡这才沉下脸来,“洗黑钱?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是刚刚现。”叶亚萍脸色有些黯然,长长地吁了口气之后,才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我很痛苦,很矛盾。我承认我有错,做为他的老婆,堂堂的公安局长,居然让自己的老公犯下这种错误,我请求组织给我处分!”
张一凡看得出来,叶亚萍能主动坦白这件事,说明了她的勇气,她的爱憎分明,从她那略为浮肿的双眼,还能推测出她昨晚一定经历了非常复杂的心里斗争。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叶亚萍能将自己从情感上抽离出来,足见她的勇气与胆魄。所以张一凡安慰道:“你能亲自站出来跟组织反映情况,说明你已经很理智了。换了一般的人,恐怕是做不到。”
张一凡抬起头,望着这窗外,“做公安的也是人,真正能有多少人做到公私分明。尤其是面对亲情,爱情的时候,大都会迷失自己。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于观的事,我们会分开对待,至于你,有可能要被停职调查。”
叶亚萍点点头,显得特别坚强。
她看着张一凡的目光,心里就打了个盹,张省长如此平静,看来他早就知道于观的事了,自己居然还蒙在鼓里。光是他这份镇定,恐怕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叶亚萍又想到于观,还是有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