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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卢忆枫抹着泪道:“你干嘛这样糟塌我,我不想,你就硬来,我想了,你又不给,你把我当什么啊,还说你爱我,你哪儿爱啊。”
“我哪儿都爱,”卢天昊道:“我就爱看你哭的样子,真动人“
“那我以后都不哭了,哭也不给你看。”卢忆枫擦干了泪,气得抱着被子转过身去。卢天昊的手顺了他的脊背滑下,卢忆枫感受着他的手,猛然转身抱住卢天昊,“爹爹,枫儿想你,你就是不用那个,枫儿也想你,爹爹来吧,别折磨枫儿了。”
卢天昊笑着伏上卢忆枫的背,卢忆枫咬着嘴唇,微曲双腿,用力迎接卢天昊的冲撞,欢愉的呻吟声在喉咙中折转,几欲冲口而出,卢天昊见状,把头伏低,笑道:“枫儿,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浪,喊出来,让我听听。”
“不,我不喊给你听。”卢忆枫用枕头堵了嘴,羞得满面赤热。
卢天昊色色的笑,“好枫儿,别人都只道你纯真似雪,只有我看过你这般放纵的样子,我今天一定要听到你承欢的声音,看你能忍到几时。”卢天昊发了坏,又将那催情之液滴在卢忆枫身上几处,手指不住搓揉,却不急着要他,更不让他释放,只把个卢忆枫弄得辗转床榻,闷声哭吟,哀求不停,终是药力难耐,扑倒了卢天昊,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动了起来,卢天昊怜他辛苦,又将他压在身下,两人将到极限之时,卢天昊一拉卢忆枫的头发,让他抬起下颌,卢忆枫“啊…”得一声激越的长叫,与卢天昊一起软软的趴倒在床上。
陈兴正在睡觉,听到卢天昊房里传出卢忆枫那样的叫声,坐了起来,不禁连连叹息。卢府的下人中,只有他的房间离卢天昊不远,卢天昊视他为心腹,有时,甚至拿他当朋友,从前做什么事情也不避讳他,现在和卢忆枫这般,也不怕他听到,他对卢天昊一片忠心,自从知道了卢天昊恋上卢忆枫,终日里提心吊胆,费力隐瞒,生怕这事传扬出去,毁了卢天昊一世的英名。可他和卢忆枫如此毫无顾忌,陈兴似乎是猜到了卢天昊的些许心思。
又过了几日,卢忆枫听了卢天昊要带他离开,兴冲冲的整理自己的东西,陈兴进得门来,说道:“公子,你在做什么。”
卢忆枫看到陈兴,脸一红,低头道:“爹爹让我收拾收拾,他要带我出去玩儿。”
“公子,你们不能走。”
“为什么?”卢忆枫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怔怔的看着陈兴。
“公子,”陈兴跪了下来,“你不能毁了大人和你自己,大人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你要不要听听大人怎么才做到今天的位置。”
“别这样,”卢忆枫伸手去搀他,说道:“陈兴,你起来说,我听着。”
陈兴站起身来,说道:“我跟着大人的时候,大人还是御前侍卫总管,又碰上先皇驾崩,新帝登基,他每天早出晚归,一刻不能休息,这都不算什么,新帝年幼,朝中有意图谋反之人想要杀他,大人舍命相互,三次险些丧命,都从鬼门关里逃了回来,皇上念他护主,要他做了兵部侍正司,大人念书不多,坐了文官之后,很多人都排挤他,他请了先生白天学,晚上背,三年下来,硬是赶上了同期举人的水平,在朝廷站稳了脚跟,可他行事始终非常谨慎,说话办事也是滴水不漏,兢兢业业好几年,就是吃饭也想着朝廷的事情,老尚书告老还乡,力荐大人接替,可他太年轻了,皇上力排众议,他才做到兵部尚书。说实话,大人那天要去抗旨,我都不敢相信那是大人会做的事,他为了公子真是豁出了命去,宁死也不愿让你受一点伤,大人就是这个样子,平常看上去对谁都不远不近,可他心里热得像火一样,真若动了情,便是掏心掏肺一般待人,大人对公子是动了真情了,公子是不是也应该为大人考虑一下。”
“我应该怎么考虑。”卢忆枫问。
“大人已经接了圣旨,若是临阵逃婚,根本就是死路一条,你们跑,往哪跑啊,你没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么,我再说句不好听的,大人若是一个人兴许还能走,他的武功几乎无人可敌,可你呢,他带着你一个文弱的书生,逃避官兵的追堵,你若有事,他必然分心,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卢忆枫听罢,呆呆的坐了下来,陈兴说得对啊,他和卢天昊一起走,必然要成为他的累赘,卢忆枫哀然泪下,“那你说,我们要如何是好。”
陈兴道:“公子,你能为大人去死么?”
“能。”卢忆枫毫不犹豫。
“那好,”陈兴道:“我在外边给公子找了个宅子,公子去那里住吧,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自己一个人过么。”
“你要我和爹爹分开么,”卢忆枫哭道:“有没有别的法子。”
“公子,你和大人的这种感情,世人是不会接受的,就算你们不是亲生父子,你也叫了他十几年的爹爹,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儿子,养子也是儿子,你们这样做有违伦理啊,大人现在心里只有你,其他的什么都忘了,公子,你走吧,为了大人的将来,你离开他吧…”
“陈兴,你在胡说什么?”卢天昊从外边听见了陈兴的话,怒气冲冲推门进来。
“大人,我…”
“爹爹,你别怪陈兴,他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用他为我好,”卢天昊气道:“陈兴,你去账房领三百两银子,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大人,”陈兴道:“您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听你在这儿胡言乱语,不知所云。”卢天昊喝道:“出去。”
“大人,”陈兴双膝一跪,“这句话陈兴一定要说。”
“你给我走。”卢天昊拉起陈兴就往外走,
陈兴被卢天昊拖着,小声道:“大人,您仔细想想,就算你们逃得过官兵的追捕,也逃不过时间的差异,您已经三十五岁了,公子才十六岁啊,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再过二十年,他才和您现在一般大,可您呢,已过天命之年了,什么都做不了了,到那时,您不怕公子嫌弃您么,即使他不嫌弃您,你们将如何相处,您忍心让他耗费了青春来陪伴一个老头子么。”
卢天昊听着,如受雷击,放慢了步子,松开了陈兴。
但闻旧人哭(2)
卢天昊让陈兴先下去,拖步返回了自己的屋中,十几天,他把自己关了起来,谁都不见也不出屋,卢忆枫不敢去打扰他,只是每天天不亮就站在他的屋外,直到他屋里的灯熄了才颓然回去。
终于等到卢天昊开了门,卢忆枫追着走了进去,卢天昊坐在床边,一声不响的凝望着卢忆枫,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斥着痛楚和无奈,令卢忆枫心中阵阵发紧,尽管他已然猜到定是陈兴说了什么触动了卢天昊,就如同他触动了自己一样,但那可能发生的后果,还是让他害怕的发抖。
时间一分一刻的过去,“枫儿,你还小,我不能…”卢天昊凄然开了口。
“天昊,”卢忆枫不等卢天昊说完,上前扑跪在卢天昊的脚下,“求你,别说出来,枫儿受不了。”
卢天昊摸着他的头道:“枫儿,你说得对,只要我们努力,一定会成功的,爹爹不能太自私了。”
“爹爹…”卢忆枫大哭,即便他也同意这样是对的,可这话从卢天昊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痛入骨髓。
“枫儿,”卢天昊将卢忆枫拉上床来,无力道:“过来,让爹爹再抱抱你,你大了,以后家里人多了,爹爹没可能再这样抱你了。”卢天昊说着,泪滑了下来。
卢忆枫把头埋在卢天昊的怀中,哽咽道:“爹爹,枫儿是你的,永远都是。”
卢天昊摇头,“枫儿,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用管我,记着,你是你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真正的父子了,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来跟爹爹说,我会尽力做一个好父亲的。”
“这是我们的约定么。”卢忆枫俊目飘雾。
“就算是吧,”卢天昊苦涩的笑。
“好的,”卢忆枫落泪笑道:“只不过,等爹爹有了自己的孩子,别不管枫儿就好。”
“爹爹不会的,”卢天昊的手抚摸着卢忆枫的后背,感到自己又有了原始的冲动,热唇就要贴上卢忆枫的脖子了,他甩了甩头,轻轻推开了卢忆枫,说道:“枫儿,出去吧,让爹爹自己待会儿。”
“是,爹爹好好休息。”卢忆枫退出了卢天昊的卧房,回到自己的房间,自是一夜无眠。
数日来,卢忆枫躲在屋中,浑浑噩噩,每日吃了便睡,人却是消瘦了许多,卢天昊也不曾来探望过他,他心中难过但也谨记着二人相约的话,自持着不越过那道无形的槛。夜深了,突然间,卢忆枫睡梦中听到鼓乐齐鸣,宾客喧哗的声音,“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热闹,”卢忆枫坐了起来,“难道今天是爹爹大喜的日子么?”他跑到院子里,想要推门而出,门外,陈兴道:“公子,大人今天与广陵公主成婚,我已经和客人们说你病了,你还是留在这里,不要出去了吧。”
“不,我要去,我要给爹爹和娘磕头。”卢忆枫还没来得及出去,陈兴一步跨了进来,堵住了他的路,低声喝道:“公子,你别这么不懂事,你看看自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人看见了你,怕是连堂都拜不成,就是拜了,你想让别人都看出端倪,毁了你爹爹好不容易走出的这一步么。”见卢忆枫神情落寞,期期艾艾,陈兴想是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他平素待自己像亲叔叔一样尊敬,从不曾指手画脚,心里也可怜他对卢天昊的情义,柔缓着语气劝道:“公子,挺挺吧,忍过去就好了,为了大人,也为了你自己,以公子的才貌,无论男女,你想要谁就要谁,又何必…”
“别说了,我听你的就是了,”卢忆枫转身,“你走吧,我不会过去的。”
“那好,我先去办我的事,”陈兴出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