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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天昊道:“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过两天把枫儿选好的姑娘告诉我就行了。”
陈兴叹着气出了卢天昊的书房门,拿着几幅画像去找卢忆枫,卢忆枫听了陈兴的话,坐在床边哭了起来,说道:“爹爹不是说我不出去就不赶我走么,怎么还是不让枫儿在家里待着。”
“公子你别哭,”陈兴劝道:“你大了,成了亲,出去住,也是好事,又不是一辈子看不见大人了。”
“不是,”卢忆枫道:“我出去了,就再看不见爹爹了,爹爹不要枫儿了。”
“公子,别说孩子话了,大人就你那么一个儿子,不要你要谁啊。”陈兴打开那几幅画像,对卢忆枫道:“公子,你看,这几个姑娘都挺好看的,家世也清白,公子挑一个,我好去回大人的话。”见卢忆枫不理,陈兴又道:“你不选,大人可就替你选了。”
“你放着吧,”卢忆枫道:“你去跟爹爹说,我慢慢挑行么。”
“行,肯定行,这是终身大事,哪能草率呢。”陈兴留下了画像回去禀告卢天昊,一听卢忆枫同意找个姑娘成亲,卢天昊心里如针刺般疼痛,可他不能显露出来,只能强笑着让陈兴出去。
陈兴一出门,卢天昊就低下头,心里难过极了,书在他手中变成了碎屑他也没有察觉,门外下起了雨,卢天昊冲入雨中,向卢忆枫的院子走去。
站在院外,卢天昊的衣服都被雨浇透了,他极力阻拦着自己再进一步,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紧闭的院门,心中念着:“枫儿,不要离开我,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卢忆枫坐在门口的屋檐下,看着天上飘下的雨,流着泪自语道:“爹爹,你在干什么,有想枫儿么,枫儿好想你的,你不要这样对枫儿,枫儿不想离开你。”
“大人,”陈兴拿着伞来找卢天昊,一边给卢天昊撑伞一边说道:“大人去看看公子吧,您也挺想他的不是吗,父子两个把话说开了,还能有什么解不了的仇么。”
“没有解不了的仇,”卢天昊道:“所以我放他走。”
“大人,您说的什么,我听不懂。”陈兴问。
“没事,”卢天昊道:“我们走吧。”
卢忆枫隐隐听到卢天昊的声音,叫了声“爹爹,”跑到院门,隔着门缝看到卢天昊转身离去,“爹爹别走,”卢忆枫哭喊了出来,伸手去拉门闩,听到他的喊声,卢天昊不回头,喊道:“枫儿,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卢忆枫知道卢天昊说的是,只要他敢出来见他就马上让他滚,不敢再开门,坐在门槛边上,放声大哭。
卢忆枫回到房中,将画纸铺好,抽噎着说道:“枫儿不走,就不走。”他画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将画卷成一卷,交给陈兴,说道:“你把这个交给爹爹吧,我选好了,你跟爹爹说,我不想成亲,但我听他的话。”
卢天昊从陈兴手中接过画卷,手一紧,险些将画弄皱,他将画交还陈兴,说道:“你拿去安排吧,挑个好日子。”
“是,”陈兴刚要拿过画,卢天昊又收了回去,苦笑道:“还是先放我这儿,我看看再说吧。”
“对呀,公子的大事,您怎么也要帮着把把关。”
卢天昊打发走了陈兴,一个人拿着那画,想打开又不敢打开,反复数次,还是将画扔在了画筒里。
咫尺天涯(3)
卢天昊每日心绪不定,连饭都不怎么吃,陈兴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天夜里,他算了算日子,对卢天昊道:“大人,你就快到三十五岁生辰了。”
“是么,我都这么老了,”卢天昊笑道:“怪不得,枫儿都快成亲了。”
“大人可不老,您这年纪正当壮年,”陈兴道:“要不然,您也找个女人一起成亲算了。”
“我就免了吧。”卢天昊问陈兴道:“你来找我还有别的事么?”
“就是为了大人做寿的事,”陈兴道:“这可是喜事,大人也算得上是京城的高官了,是不是也摆摆寿筵,请请同僚,朋友,热闹热闹。”
“亏你想得出,”卢天昊道:“有什么可热闹的,我喜欢安静,不愿意这么多人吵吵来,吵吵去的。”
“大人,”陈兴道:“您就让我们也跟着凑凑热闹吧,这么多年了,这家里也太静了。”
“合着是你们想热闹呢,”卢天昊道:“好吧,那你办去吧,请谁不请谁的,你知道吗?”
“知道,您放心吧。”陈兴看卢天昊答应了,高高兴兴去办差。
寿筵当日,卢府张灯结彩,卢天昊请了一些亲近的宾朋和大理寺的同仁,酒席上,大家觥斛交错,都喝的醉醉醺醺的,卢天昊本来酒量就不高,不想喝多了失态,一觉得晕晕乎乎的就推说自己要去小解,独自到书房躲着歇会儿。
卢天昊趴在桌上,吐着酒气,一偏头,看到了画筒里的那幅画像,伸臂把它拿了过来,他缓缓打开那幅画,画上画的不是姑娘而是一个威武的男子,卢天昊借着月光仔细辩看,那上边的男子却不是自己是谁,下边落款的小字,相伴一生,卢忆枫敬孝。卢天昊看罢,心头轻颤,情动不已,大步来到卢忆枫的居处,推开了院门。卢忆枫正站在院子里听外面祝寿的乐声,见卢天昊进门,卢忆枫先是吃了一惊,马上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说道:“枫儿祝爹爹…”他祝寿的话还未说完,卢天昊拉起卢忆枫,抱着他进了屋内,将他放到床上,压住他,吻了起来。卢忆枫虽也心动,却仍是害怕居多,他推躲着卢天昊,含泪说道:“爹爹,您坐下,让枫儿给您献茶祝寿吧。”卢天昊听他又叫爹爹,撕下自己衣衬的布封过卢忆枫的嘴,在他脑后打了一个结。卢忆枫慌了,手臂上用了些力气,卢天昊扳过卢忆枫的手臂,扯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臂拢到身后捆在了一起,卢忆枫明白他此时是拦不了卢天昊那样对他了,摇着头,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卢天昊看到卢忆枫眼中乞求的神情,狠了狠心,又撕下一块布条蒙上了卢忆枫的眼睛。
卢忆枫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了下来,卢天昊用他的衣服将卢忆枫的双腿打开绑在了床边,卢忆枫羞极怕极,他看不到也喊不出,只觉得卢天昊湿热的唇舌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卢天昊深谙情事,对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十分清楚,卢忆枫不一会儿就被吻得急喘了起来,卢天昊唇手互用的挑弄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卢忆枫年少稚嫩,抵挡不住这样的刺激,不停扭动,哭泣着呻吟,莹白的肌肤红晕点点,柔美的身体火热颤抖,就在他双腿绷直,即将爆发的时候,卢天昊忽然停了手,转而去解自己的衣衫,卢忆枫耳听身感,欲求不尽的渴望远没有听到卢天昊粗喘着脱衣带来的恐惧那么强烈,他蹬着腿,想要摆脱捆绑的束缚,卢天昊赤裸的身躯压了上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从卢忆枫身下传来,“啊,”卢忆枫虽被堵上了嘴,还是从喉咙中清晰的传出一声痛呼,卢天昊吻着他的唇,说道:“枫儿,是有点疼的,你忍忍。”
此时此刻,卢天昊已是下山之兽,长时间的爱欲隐忍一刹那间冲出了禁锢,停也停不下来了。他了解卢忆枫彻骨的疼痛和难耐的羞耻,可他管不了自己了,这一刻他只想拥有他,占据他,哪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不欲生,羞愤欲死,不管明天会怎样,甚至也管不了下一刻会怎样。院子外面仍能传来人群的嘻笑声和舞妓的歌声,卢忆枫在卢天昊身下痛楚的闷声哭喊,随着卢天昊的抽动,一波一波的剧痛几乎让卢忆枫支撑不住,就要昏厥过去,鲜血也染红了他臀下的褥子,卢天昊加快了频率,低吼一声,趴倒在卢忆枫的身上。
片刻后,卢天昊穿好衣服,站起身来,解开了卢忆枫眼上和口上的布条,也将他双手双腿解了开来,卢忆枫脸色苍白,不再流泪,只呆呆看着房顶,卢天昊抱过卢忆枫,说道:“枫儿,还疼么。”他看到褥子上的血,懊悔不已,拿出些药膏,让卢忆枫趴在自己怀中,为他涂在患处,哄他道:“枫儿,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让你这么疼了。”
“大人,您在么?”门外陈兴喊卢天昊道:“刘大人和杜大人他们要您过去呢,说您怎么去小解去了这么长时间。”陈兴很高兴,他本来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帮助卢天昊父子和好,看到卢天昊去看望卢忆枫,也觉得自己没白忙活。
“我这就来,”卢天昊打开被子盖在卢忆枫身上,说道:“枫儿,你等我,我送走了他们,再回来找你。”
卢忆枫缩在被子里,蒙着头,一言不发。卢天昊虽然不舍,也只能先由了他,自己出去招呼客人了。
深夜,卢天昊送走最后一批来客,马上转头去看卢忆枫,院门被反锁着,卢天昊一推门没有推开,屋内又传来凳子被踢倒的声音,卢天昊暗叫不好,拔身跳到院子里,跑进屋内,就见卢忆枫已悬梁自尽,卢天昊赶忙跑过去,向上托起卢忆枫的腿,将他从梁上解了下来,平放在床上,急呼道:“枫儿,枫儿,你醒醒,你醒醒。”
卢忆枫睁开眼,见是卢天昊,翻身下床,爬到了墙角,抱头哭道:“爹爹让枫儿死吧,枫儿受不了这样的事,你是我爹爹,我是你儿子啊,我喜欢你,不想离开你,可也不想做这种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人,不是畜牲,这是乱伦啊,要是给人发现,我和爹爹要怎样才能做人,爹爹让我死吧,我没脸活着,枫儿死了,也没人会知道这件事情,爹爹就不用身败名裂了。”
卢忆枫哭着,用头一下下撞着墙,墙皮都被他额头上的血溅红了。卢天昊走过去,心疼得抱住他,说道:“枫儿,如果我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会不会好过些。”
卢忆枫震惊的看着卢天昊,半晌无言,卢天昊吹着卢忆枫头上的伤,将他搂在怀里,轻声道:“枫儿,你真的不是我儿子,我养大了你,但你不是我生的,你没必要为了这个觉得难堪,我也不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