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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自己近二十年的研究也将会泡汤:“请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橙的身体分析。”
在我放弃挣扎准备闭目养神的时候,那扇看起来很坚固的钢化自动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袍子的老头走了进来,虽然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刺眼,很想一拳揍到他的脸上去,当然,如果不是被强箍在这张床上,我会这么做的。
“橙,你没想到还是会回到这儿吧?”那老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表情活像他和我认识一样,我呸,我才不认识这么老的糟老头呢。
看到我不理睬他,他摸了摸了鼻子,自觉得无趣:“橙,这么多年,你脾气还是很坏呢。”
不是我想和他说话,是他的唾沫飞到我的脸上了!我厌恶的别过头:“老头,别在这里发疯,橙橙橙的,想吃橙子自己剥去,口水流到我脸上了!真让人恶心!”
他听了我的话也没有生气,径自说道:“我已经检查过你的血液、指纹、NDA以及你的胎记,你就是橙,你记不记得都不要紧,反正从今天起,你就是叫橙。”
胎记?他看我的胎记?XXX,这胎记长在我的背后,现在我又是不一丝不挂,这老东西!真是个老不死的色狼!我撂下狠话:“喂,死老头,我不想听你的自言自语,想活命的就快把我放了,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我得承认这糟老头很有胆量,听了我的恐吓竟然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来呀,试试,你给我好看!”
有病!我决定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在那儿发疯好了!我——继续闭目养神!
2
“橙,橙……”
“谁?”我看着依旧空荡荡的房间,哪有半个人影?
“橙,救我,救我……”他的声音很微弱,听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那糟老头在什么地方装了个喇叭装鬼来吓我!哼,真是幼稚!我看起来是个胆小鬼吗?我对着空气大喊着:“糟老头,这一套对我没用,省省力气吧你!”
那虚弱的声音更加痛苦:“橙,救我,救救我,橙……”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敲进我心里一样,敲得我的心隐隐作痛:“橙,我爱你啊……”
“我不是橙!”我大吼着,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流泪?
我也不知道在那个雪白的鬼房间里躺了多长时间,这天在睡梦中我的“手链、脚链”忽然解开了,然后我就被老家伙叫醒了:“橙,醒醒!”
“干什么?”我抱着枕头继续睡,软绵绵的枕头真舒服。
嗯?抱着枕头?我顿时清醒过来,我的手能动了?还有脚也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这老头要死了,所以善心大发了?
不过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这种可能性为零。
“跟我走,不过不要企图攻击我逃走,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我的实验室是密封的,我们的行动有人在监视,只要有任何异常现象发生,这里的自动引爆装置将会被启动,你们会同归于尽!谁也别想活!”
你们?你们指的是谁?除了我还有别人被关在这儿吗?这死糟老头,说这么一大通话就是劝我不要逃跑,何必呢?我也不是笨蛋,一路走来,那无数台监视器和红外线激光装置都跟着我们,就算我想逃也不是挑这个时候!
于是我装作不屑的道:“我对杀人不感兴趣,更别说你这种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东西。”
朗恩并没有我想像中的气得跳脚,只是诡异的笑着:“也许我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但只要我的实验成功了,我的另一只脚将会永远的留在这儿世界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因这句话而轻轻打了个寒颤:“我也是你实验的一部分?”
他笑而不答,继续带着我向前走去。
“前面就要到了!”
我们在一扇钢化门前停住,朗恩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磁卡轻轻的在门旁边的一条小缝中一刷,门开了。
里面有六个少年,穿的衣服和我身上的一样,都是黑色长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魔鬼,但见到眼前的一幕,我彻底惊呆了,这六个少年手中各持着一个刺目的火球,只是颜色不同,这火球漂亮得像电影里的能量球,和他们比起来,我的这点火力根本不足一提。
其中一个少年觉察到我们的到来已经转过身来,手心中的红色火球在见到我的那一刹那熄灭了,他俊俏的脸上有惊、有喜、有忧:“橙……”
其余几个少年听到这声轻唤也停下了手中的火球,他们脸上的神情和刚才那个少年差不多,,他们怎么回事?怎么好像个个都认识我一样?
“嗨……你们好。”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他们之中有个少年忽然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橙!你为什么还是回到了这里?你为什么不躲得远远的?”
我能感觉到我的肩膀湿了一片,这让我很伤脑筋,我最怕看到人哭了,更何况他趴在我的肩膀上哭得稀哩哗啦,让我有些尴尬:“喂喂,你别这样抱着我,我们好像不是很熟。”
他的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抽泣着:“橙,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绿啊!”
“绿?”我的脑子在自动搜索着这个名字,可是搜了好久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
绿终于抬起了头,两只哭得红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是你哥哥呀。”
哥哥?这小白兔似的少年是我哥哥?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好像没听父母说过我有哥哥呀?
看见我一脸的茫然,他又开始哭泣:“橙不记得我了……”
我刚想安慰他,可是有人比我更快一步,已经把他搂进怀中轻声哄着:“橙可能是失忆了,毕竟他那么小就离开了我们。”
什么嘛,他们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干嘛说得这么老气横秋的。
朗恩满是皱纹的脸笑得更是皱褶层层:“橙,你重新认识他们一下,戴红色耳钉的是红,黄色的就是黄,蓝色的是蓝,绿你认识了,青就是戴青色耳钉的,紫就是抱着绿的。”
哪个白痴取的这些名字?还用耳钉的颜色分辩人?真是幼稚!看那老家伙笑得那么贼,不用说,一定是他了!
可能朗恩知道了我的心思,他朝我笑了笑:“我忘了,你的耳钉还没有钉上。”
好端端的我才不愿意我的耳朵上被人打个洞,我连忙捂住耳朵:“我不要!”
他也没有勉强,只是径自对他们说道:“橙我找回来了,我希望他能在一个星期之内达到你们的水平,下面该怎么做就看你们的了。”
“喂!我不行的!”我的话还没说完,朗恩已经转身离去,钢化门也落了下来。
那几个少年一反刚才的拘谨,全围了过来,有的摸我的头,有的拍我的肩膀,热络极了:“橙,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怎么样才能算好呢?得不到父爱和母爱,但是起码有自由,比起他们被关在这里,我过得应该算好吧?我点了点头:“嗯,还好。”
绿拉着我的衣袖又开始流泪:“橙,我好想你啊!”
“别别别,别又哭啊!”我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他是水做的吗?这么爱哭,幸好下一刻紫又去安慰他。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们,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呃,这里到底是?”
蓝抬起头看着上面的监视器,冷笑:“这里是朗恩那老家伙的实验室,而我们就是他的小白鼠!不过你放心,我们说的话他们听不到,监听器全被我们破坏了。”
小白鼠?我拉了拉身上的黑袍子:“看起来像小黑鼠呢……”
“哈哈哈……”顿时笑声一片。
“那个……我要学习什么呢?”我有些惴惴不安,我这种雕虫小技真的能在一个星期内达到他们的水平吗?
红的眼神一黯:“只要你有天份,只要你努力学,你应该可以学会的。”
紫搂着绿的腰淡淡道:“好好学,算我拜托你。”
他的语气虽然轻柔,但我还是听出他有一丝忧虑,我笑了笑:“那么从现在就开始学吧,谁来教我?”
从今天起我和他们住在一个大房间里,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七张床,每张床都有各自的颜色,当我第一眼看到那张橙色的床时就知道,那肯定是为我准备的,训练了一天的我立刻扑了上去:“呼,好累啊!”
绿一听我喊累,立刻坐在我床边帮我捏捏揉揉:“不要太拼命,尽力就行了,不要把自己给累着了,慢慢学也不打紧。”
“绿!”紫打断了他的话:“绿,你也累了,让我来吧。”
紫代替绿替我按摩着全身的肌肉,那拿捏适中的力道,肯定是常常替人按摩的,我看着坐在绿床上的绿,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我小声的问蓝:“他真的是我哥哥?”
“嗯。”
“你确定你们没搞错?”
“嗯。”
既然他们说绿是我哥哥,那我就做绿的弟弟吧,反正我现在无父无母,多个哥哥也许是件不错的事。
3
“橙……救我……”
黑暗之中伸出一只手,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手指更为修长,圆润而饱满的指甲如温玉般镶嵌其上,可以说这只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一只手。
“是谁?”我很想抓住它,可它却离我远去,飞向黑暗深处,只有一声无奈的叹息回荡在这幽暗的空间中。
“你到底是谁?”我不死心的追问。
“你终究还是忘了我……”黑暗深处传来的语气幽怨而又惨然。
我不喜欢被动,左手点燃一个火球照亮前方的路,然后开始向着黑暗深处追赶着声音的主人:“等等我!”
忽然一阵黑浪卷起,朝我劈头盖脸的咆哮而来,巨大的黑色旋涡瞬间将我吞噬……
“啊!!!!!”
被噩梦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床就顶了个熊猫眼,照照镜子差点吓死自己,左耳垂上闪着橙色的亮光:“靠,老不死的什么时候给我弄了个耳钉,真是变态!”
蓝边刷牙边吐着泡沫:“我就知道那老东西肯定还是会给你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