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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想要去放松下……”
“理由太牵强。”
“好吧好吧,我想放纵自己,就当我‘毒瘾’发作,可好?总不能一身清纯学生装出现吧。”
“悦然……你太任性了。”
我的左脑和右脑面对著夜色面对著这一大堆化妆品争执著。
只是我的右脑一向强硬,或是二十年任性的堆积所造,左脑的理智通常无法辩驳右脑的情感。
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一个理智冷静的女孩。
“或许……”
“或许,你只是想去遇到她……”左脑似乎比右脑懂得分析。
“不,不是,我只是想去喝几杯,只是想去跳跳舞……”右脑回答得十分软弱,以至说出口时的尾音连自己都未听清楚说的什麽。
夏日夜晚的风要吹不吹的拂过城市,白日余留下的微温依然持续著浮在半空中。
这个城市是陌生的,这儿也没有‘KISS’吧,但应该不缺一样有密集敲打著的鼓声的酒吧。
我踏著渴求的步伐在夜色中寻找著。一间又一间,靠著直觉嗅查搜索著相同的感觉。
‘觉醒’吧。
它的名字首先诱惑了我。刚把门开了个缝隙,熟悉的味道牢牢的套住了我的身躯。进入。
孜苓听朋友介绍这里时,早就对这家有了兴趣,只是一直缘於新的工作也只好罢手。幸好自己能煮那上瘾的咖啡。
如果不是今天闲著,如果不是上午自己为悦然煮了那杯咖啡,如果不是悦然说到了酒吧的话题,如果不是……没有如果,只有事实结果的呈现。
但孜苓感谢这些前提条件下的如果。
的确是间很不错的酒吧,无论是室内投射的灯光设计,还是DJ深厚的功力,调酒师的专业,都是酝造吧里狂跃气氛的最好因素。
更要命的是,是……那个坐在吧台上穿著桃红色底版满布小碎花纱质连衣裙的女人。
相同的长发,相同的身段,相同的背影,相同的‘烈焰’──是否还有那相同的妖娆?
“双喜……”
孜苓突然发现自己懦弱得不敢上前窥探。那个久违的女子,为她而想要改变的女人;那个冷豔的女子,为她而自信大跌的女人;那个难以扑捉的女子,为她而心神不宁的女人。
自己没喝酒,可却是站在软床上,步子踩著有些不稳。
孜苓不眨眼的望著那个女人的背影慢慢的靠近她,就像第一次的靠近,可这一次不同,她讨厌自己的缓慢,害怕那女人会突然间消失掉,害怕哪个不识相的男人带著她,害怕她旁边的位子被那些无聊的人占去。
步子却始终踏起来很吃力。
幸好老天没有安排无聊的人,没有捣乱。她依旧翘著二郎腿悠闲的喝著那杯‘烈焰’。
孜苓拉过高脚吧椅,故作轻松的要了一杯‘烈焰’,天知道她其实想要烈酒来镇住自己慌乱的心和抖动的手。
酒杯很快就送到了她的面前,无论那人是否是‘双喜’,她都需要这杯酒来浇灭惊喜的激动或失望。
酒精发作得很快,这是‘烈焰’的好处之一。
低著头望著杯里红色的液体,低低的但中气十足的换了一声:“双喜!”
(二十一)
那个熟悉而又很遥远记忆里的名字让我本能的做了回应。
“恩?!”我转过头看著刚入座在旁的人。我知道我又一次的错了,又一次的将要陷入自己所设的圈套。或是她给我铺好的路。
孜苓惊喜的抬头迎上了我的眼睛。那种光在这昏暗的室内显得特别的明亮,让我的心不自觉的‘砰砰’做响。
“你变了很多?”
A7F8D4D夜之醒回上:)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这是孜苓在未相见的几个月後扔给我──‘双喜’的第一句话。有一种这夏日里突来潮湿的味道,不是感动而是至深的感触。
“你也变了很多。”
我们都无法去找寻这消失後又再次出现的原因,那是我们无法解释的东西,或者是解释太多反而让自己困扰更深,害怕说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缘分。’而有些缘分是要不得也要不起的。还不如相信我们只是偶遇,毕竟这个城市并不太大。
双喜的脸依旧是浓装豔抹後的妖豔,但是那眼眸里却清晰了很多,似乎只要用心观察甚至会扑捉到一些东西,不再像以前有光却无神,不知道它所含的影是什麽;她的装束比起以前简洁了很多,连脚上的高跟鞋看起来都亲切起来。孜苓十分喜欢此刻的双喜。
“既然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就不用再这样仔细的勘察了吧。”
“恩?”
“我估计再看下去你会把我的手脚一节一节支离开来,然後连细胞都不放过吧。”
“哈哈哈,你怎麽也会幽默起来啦。”
“你这样说来我是很呆板木纳而不懂生活情趣的人咯。”
“我可不敢。”
孜苓忽然感觉一切变得很轻松,刚才那股紧张消失得无影无踪,和悦然带给自己的感觉很相象。噢,是的,悦然像的人就是她双喜。可她们俩却
有本质致命的不同点。
“怎麽了?不是吓傻了吧。“
面对双喜的质问,孜苓发觉自己很无聊,怎麽能把两个女孩子拿来作比较了。对当事来说是不尊重的,也是不道德的。
“那麽,我能否请你这位成熟妖娆而又幽默的女子共舞一曲了?”孜苓向我再一次伸出了手,当然意义却完全不一样的。
可我不想再固执的去分析一些根本是无理取闹的纠缠的问题。
我坦然的笑笑握住了她那双双喜久违的手。感觉让我飞扬。
踩著五色的地板我看不清楚场内的其他人,只是尽情尽性的释放著自己与对面高挺的‘苍狼’共舞著。
霓红的灯光毫不吝啬的挥洒著色彩投影在双喜的身上,像一只展屏骄傲的孔雀。她矫捷而熟练的舞步带动著她桃红的纱质裙摆翩翩飞舞著,她的光彩掩盖了在场的所有人。她的眼光并不迷离反而是投入的诚恳。她在认真的与自己激情碰撞著。孜苓运用上了所有的技能迎合著双喜的脚步。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舞池的人群散开了,留下了大块的中心地带给我们俩,而我们依然陶醉在自我的世界里碰跳著。
当音乐到末奏时,舞池里响起了掌声和呼叫声惊醒了我和孜苓。
面对如此的厚待孜苓很自然的拉著我的手向热心的观众弯腰谢礼。还真像专业的舞蹈家表演成功那回事。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孜苓那家夥居然又讨好的在再一次掌声中拉著我谢了一次礼,真是个张扬的自恋狂。她搞笑的动作让我忍不住放松的大笑起来。
孜苓看著在舞池里笑弯腰的双喜,心里突然有种像得到巨大收获的兴奋。她真的变了,那麽是自己改变了她吗?她与自己是如此的融洽是如此的亲近。成功感弥漫孜苓整个身体,开始飘浮起来。紧紧的抓牢著她的手不愿放开。
我感觉到了孜苓的手劲加重,热浪让我的手心出汗,可我却不可否认的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放开她的手是不舍的。
但却无法说服自己不放。我要了杯果汁一口喝下。
“你怎麽也来了这里?”孜苓觉得现在的气氛很适合问这些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在乎双喜所有,需要和想要知道她的生活,这样才能走近她的世界。
孜苓已经不满足於只仅仅这种所谓的偶遇。
“工作咯。你也一样吗?”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会演戏,我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浮现的是纯真的问号。
“是的。没有想到我们又能遇见……想遇到我吗?”
孜苓霸道的直接入了主题。对於这样的女子只有更加发挥自己的强势才能压倒她,虽然这并不容易,但到今天不得不试。
“恩……”没有想到苍狼会如此的直接,话中有话,她在故意挑恤我体内潜伏的神经因子,她在故意挑逗那时突然而至的模糊感情,要让它清晰的呈现才罢手吗?
“我认为我们只有偶遇的可能。”这一句简单的话我却在心酝酿了良久才找到这个最好的说词。我要做的是制止而不是延续,虽然我很任性,但我还有眼睛,她是女人。
冷硬的回答让孜苓怔忡了好半天,双喜的态度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她接受不了。或许是开始双喜的幽默的放松让自己忽视了她的本质,这就是双喜,这才是当初认识的双喜,妖娆但却冷。不然不会在最初相识几日後在她面前掉泪,她和自己是同类。
忘了忘了真的是忘了,是什麽让自己遗忘了她本质?是她身上新带来的那丝罕见的阳光,还是那对熟悉的眼眸让自己那样信服她本质里的热情。
(二十二)
孜苓不知道该说今晚心情特好还是不好,总觉得不是滋味。或许最後有些遗憾,或者说很迷茫。她总能让自己如此的困扰。
还是先洗个燥吧,估计会好些。
回到公寓,以最快的速度我卸下了妆容,镜子里马上又呈现出那张干净的脸面。说实话,自己最喜欢的还是这一张脸,虽没有了那份妖娆的妩媚却有纯真的味道。喔,自己很纯真?
开了不可缺的音乐,让它能弥补室内寂寞的空缺。躺在床上抽起烟来,最近好象抽烟的频率在增加。我需要一些让我瘫软、安抚的工具。
孜苓在浴室里比平日多待了会,至少洗浴时自己习惯不去多想,只是恣意享受著水带来的舒适。
洗完澡湿耷耷的头发随意胡乱擦了下就躺床上抽起烟来。烟这东西算是自己的精神粮食了,也只有它最忠实自己,随时随地可以让自己通过它来发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