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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否你敢伸出手
像我 当初勇敢
伸手拥抱你过
若你只是又寂寞 怀念起从前 的我!
只是我没有把握 如何
隐藏爱你的伤口
……”
(二十八)
仔细算算日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个星期,而单位给我的深造时间只有一个月。呵呵,一个月,鬼知道我并没有去参加那个成人的辅导班,而是悄悄选择了大三班的建筑学来学。估计要是被领导知道了不知要气成什麽样,不过理由我是早已经想到的了。我讨厌成人班那种装腔作势的学习。
却没有料想到自己这一冲动的抉择让我再一次遇上苍狼,那只自大的狼。是什麽在造化著自己的命运,或许是自己,但我更想归结於老天。
可我不想离开这,不是惰性的催使而是本性的呈现让我已经开始模糊的看到了自己,这是短短三个星期带给我的,那麽如果延续是否就如愿找到那个真正的悦然了。
合上书,书桌前的窗户外是一轮弯弯的月亮,两角尖滑得是否能挂上任何东西,为什麽却挂不上星星。我想象著弯月下挂上五角的星,一定会是一串最美的风铃……风吹过时我似乎听到了风铃摇摆的脆响“叮铃啷当”……一直摇晃著……
这样的音乐这样的夜晚我想延续它。
第二日一大早起床後我给了领导电话。汇报了自己的学习生活,然後开门见山的告诉了他自己选择的班级。我想纸是包不住火的,一同来深造的同事回去後说不定在酒足饭饱後三八的吐出卖了我,到时候更惨。
领导沈默了会,然後问我为什麽。我用了极其伟大的理由说,为了单位能有更好的创收,我相信自己,也请您相信我。
通过了。但是依然给了我限期,最後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带薪读书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放下电话时吐了一口气。哦,苍狼我还有一个月零一个星期的时间。F48F5责在:)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或许,我是自私的。争取的时间并不是为她,而是为自己。只是在这个前提下必须得有她,我知道这是自己无法逃避的事实。
但愿,我能带著负担而进这,能卸下面具而回。
夏日的清晨太阳已经勤劳的挥洒著它的光辉,我也该振作精神珍惜那剩下的日子了。
(二十九)
关於我要离开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身边的人,包括小茄。那个单纯的小女生要知道了不免会伤感,我又何必让所剩的岁月夹杂著不快了,只需要以平常心继续往前走而已。
只是,这样有预知後果的日子倒教我学会了珍惜。
对於小茄自己俨然她的大姐姐,无论生活上学习上更加照顾她;对於孜苓自己也放松了不少,无论上课还是下课谈笑风生是常有的事情。
小茄学会了怎样更好的照顾自己,而孜苓恢复了以往的潇洒的笑容。
这样的日子是平淡而快乐的,这让我满足,只是有些遗憾日子滑得太快、太快。
我也不再夜晚浓妆豔抹的出现於酒吧,甚至连那间很有感觉的‘觉醒’吧也不去了,因为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出没那些场所。是的,我很忙,忙著教小茄画油画;忙著学习煮饭照著书烧各种各样的菜式;忙著邀请一大帮同学来品尝,当然有孜苓,她是我们的“大朋友”呢;忙著和孜苓讨论教育方针;忙著学习一本又一本的建筑学,我可得靠它们为单位创造财富呢,可不能失信;忙著在夜晚提上小音响在天台上去数星星看月亮;忙著清晨雾气还未散时去呼吸带著朝露的空气,待朝雾散去时大吼一声“努力”,有时候还会听到回音,不过通常会变成三字经──“神经病”。呵呵,所以,我没有空。
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我会换上那张属於双喜的手机卡。开始偶尔会收到孜苓的短信,对於上次的事情我们谁也没有再提,所以也会很大方的回她,也不再有那些恼人的话题,就算有些暧昧我也很轻松的应对而去。後来渐渐的孜苓似乎掌握到我这个双喜会有回应的时段,每次都很准时的定时发来消息或电话,只是电话我很少开口,害怕
被揭穿,毕竟悦然在生活中和她走得很近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说我听,幸好她总是兴致昂然换著一个又一个的话题,却总让我听得目瞪口呆从不觉得乏味,不得不佩服她懂很多,很多古怪希奇的东西是我以前闻所未闻的。
孜苓觉得这段时间日子过得真的很快。虽然自从那次没有从悦然那找到答案,可第二日倒是悦然夥著三三俩俩同学一起找自己问问题或谈笑,她那种轻松在每一个笑容里坦然的流淌著,这不是能装扮的,那是人本能随身体自然的反应。
孜苓被感染了。悦然本质的亲切谁也逃不过的想要靠近她,所以自己也没有抗拒也抗拒不了,靠近她就如靠近朝雾的清新,靠近露水的清凉,靠近阳光的暖人。以前怎麽没有发觉她是如此的可爱的开朗。
记得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那盯著雨中乞讨人时在瞬间变幻无常复杂的眼神,眉头的深锁,错愕的表情,倔强的臭脾气,还有与她眼睛对望时自己错乱迷茫的神经……第一次正式交识她摆著的那张冷硬的臭脸……
短短一个多月悦然变了太多太多,在自己面前不停的展示她的更多。是她改变了还是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她,只是当时遇到的时机不好才给自己造成了错觉。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始终缠绕著自己,甚至预感著似乎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那麽这个开始又是哪一出戏的开始了,即将来临的又是什麽了,又是以什麽作为舞台支撑这场似有似无的戏呢?
(三十)
就在自己对著悦然的笑容再一次失神後孜苓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悦然的。
天;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一回事啊。。。。。。自己明明喜欢的爱著的是双喜啊;那朵月季里的极品;而悦然却是兰花精品里的ˇ余蝴蝶ˇ;完全两种色彩的花。一朵是红豔而神秘的‘红双喜’,一朵是浅绿得快要滴水的‘余蝴蝶’……
孜苓每天都要面对灿烂如花般的悦然,却也停止不了对妖娆如自己魂灵的双喜的思念,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人抓狂。每次都想试著漠然悦然的笑容,却办不到,自然而然会真心以笑回对;每次都想试著不要在那固定时刻给双喜电话,却办不到,习惯而习惯的忍不住拨打。难道,难道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女子?
对於此,孜苓很是苦恼。思寻了一次又一次,是悦然的双眼像极双喜的双眼而喜欢上她,还是双喜太过於飘渺让自己找不到现实生活的支点而喜欢上悦然的?一个又一个问题越想越不断的冒出,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把自己看得透彻不堪,越想越想要知道答案,越想越发神经的把双喜和悦然重合为一个人……种种的种种最後只换回自己一声叹息。
孜苓很清楚,是无奈。
夜已经深了,风儿在此时来得特别的勤,吹乱了孜苓的纷扰换成另一种更深的柔弱,原来自己根本无法改变自己是女孩的事实,那种天生的脆弱是永世无法摆脱的。
而双喜是了解自己的。她是自己的同类,她有成熟的思维,而这样的纷扰是不适合悦然的。孜苓在此刻不仅是忍不住那拨打的习惯,而是一种依赖的冲动,想要找双喜。
“噢,今天你可是晚打来了15分锺哦。呵呵”
对方的双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没有忧愁,她的笑声几乎在一瞬间让孜苓感到像在和悦然通话。
“双喜……”
“怎麽了?声音怎麽那样低沈?”
双喜很担心自己。孜苓突然不想打扰双喜那份难得的开心的笑容,决定不去破坏它。
“哦,没有啊,咳咳,可能是没有清嗓子吧。”
“哈哈哈哈,不是吧,平时也没见你清嗓子说话也是很有力的哦”我条件反射冲口而出,说出来後居然也感到突兀。
“恩?”是自己听错了吗?‘平时’──和双喜打电话的次数几乎可以屈指而数的,基本上多是发短消息的,她又怎麽知道我平时是怎麽样的啊?难道……
“你又知道我平时什麽样?”
孜苓加重了‘平时’两字,我敏感的发现刚刚自己说漏了嘴,不过还好应该问题不大,“哦,那当然咯,每次见面舞厅那麽喧闹我都能听得很清楚呢,再说了你哪次打电话来是这样的啊!”
双喜的回答自然而单纯,叫孜苓有种羞愧,不论是对双喜还是悦然。
“哦;这样啊……”孜苓越发觉得自己的卑鄙,居然能当做自己没杂心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可自己却无法阻挡自己继续这样卑鄙下去。
“双喜,我们的交情怎麽样?”
“很好啊。怎麽了?”
“是啊,很好,可我却连你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恩……我想说的是,是……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孜苓的这突来的一问,我吓坏了,真的,让我不知所措,拿著手机的手开始频频而抖。但,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是不能挂掉电话的。
“我……”
(三十一)
〃我的名字?〃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能够平静些。
〃是的;你的名字;告诉我好吗;双喜。〃孜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这让我更难整理答案。
“怎麽突然问起这个啊?”
“没事,只是想知道而已,再说了,你都知道我叫孜苓为什麽不能让我知道你叫什麽了,这样好像不太公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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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