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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两人从上翻滚到地上,钳成野兽交娈的姿势。乔风大汗淋漓,口吐莲地趴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光滑的背似银河九天,一道优曲线,一个俊的男人在他身后半跪,青筋暴跳的男根浑身沐血,跳跃在里面,时而推磨子般扭扭咧咧,时而磨豆子似揉来揉去,长相厮守,韵味十足,弄一会,再狂风大作,远离,又突地贴近,撤开,又猛攻,只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两人交合处大腿上皆是星星点点的。
“啊……啊……”乔风早就叫哑了嗓子,显然是爽到了极致,从来都不曾动容过的男根也翘了起来,像摇动的狗尾巴,被握在一只大手里。两只阴囊激烈碰撞,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王世祖一声暴喝,灼热的种子一泻千里,注满了拥挤不堪的穴道。差不多同时,乔风男根亦妖冶绽放,口吐珍珠,如打出去的鞭子,威力十足,令人兴奋刮目。
“嗷,他娘的,真的是太……”王世祖喘着粗气,说着粗话,脸红若晚霞,没两下又涨成猪肝——只怪夹着他的地方突然收紧。男根似乎接到暗号,立刻恢复了神力,甚至比先前更为充足。
乔风还没缓得过来,的影子仍盘旋在他身体里,后面又洪水猛兽起来,弄得他有些吃不开。王世祖将他翻了个转,和自己面对面,男人在翻过来的一刹那羞耻心作祟起来,狼狈地偏过脸,又被身下警告的一击撞得把脸转回来,去遮挡眼睛的手被王世祖捉住,接着身下被硕大之物以极快的频率极媚霸气贯穿深处,拉扯肠壁,鞭挞穴口,“啊——啊——啊——啊——”乔风不曾身经百战,哪受得了这般毫不停歇的刺激,叫得凄惨,哼哼不断,嘴边的唾液流了出来,尖叫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欢,身体也高拱,鲜红,一切乱到了极点。
弟弟百岁,菊花薄命
最要命的是,在他肿胀,要射之时,却被男人用手指堵住了马眼。他从长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感觉,身体已经被推到爆发的边缘,却穷途末路,被抹杀了一切宣泄途径。但乔风心中一点清明,不想认输,但这又是顺应潮流,不得不泄,搞得他辗转粪,恨恨啜泣。
“想射吗?”王世祖老奸巨猾地找准了乐子,摸到了他的死穴,“想射,就求我。”
乔风把头埋得的,硬是挺住,绝不开口求饶,“呃……呃……”即使忍得神志不清,也不放弃最后一点尊严。
男人啐了口:“下贱!”按兵不动,看他能忍多久。最后发现乔风竟然昏了过去,也只好作罢,放手了去。刚一放手,一大股精液叫嚣着猛烈喷射,睾丸急剧收缩,体毛被冲得黑而发亮。
擦去渐在脸上的精液,王世祖冷冷一笑,捉住他泄得无法无天的,从盒子里找出药膏细细涂上,看上面阔如血盆大口的毛孔,随着转为潮汐的慢慢闭合,将吞没,那些膏药就像陷入了流沙,只留如故。
然后又拿出一根不一样的绳索,这东西不同凡响的地方,在于它曾是第一杀手的武器——缚龙索。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被它穿透内脏,勒断喉咙,不知汲取了多少怨念,多年的杀戮让它成为了通往地狱捷径的代名词,而谁又会想到这让人闻之变的东西落在了王姓手中,沦为无伤大雅的玩物。
王世祖脸上有一丝荣耀,眼角牵扯着一抹阴暗的光。这嗜血的玩意被他改造成了一头绑着只细铁,一端栓着串银环的妙趣之物。现在它的任务已经不再触及血流成河,而是做为一种的安慰一种好的折磨而存在着。
只见他把绳索绕着男人的一圈又一圈地盘缠,一丝肉都被遮蔽,一卷毛都被关押住,缠完了又去缠那肉球,最后一具诡异的木乃伊出土。王世祖将绳子狠狠拉紧,勒得蹦出青筋,阴囊彻底变形,才气喘吁吁笑无声地坐回原地。经过这么一紧,乔风敏感的又再度勃起,由于遭到阻碍郁郁寡欢地扭曲,倒是那对球蹦蹦跳跳,像一对娇气的胖子。
王世祖把环慢慢套了上去,一共九个,每个都套住精液泄出必须打通的关节。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拿起细铁,把尖端对准扬眉吐气的马眼,伴着吱吱的声音,铁身被毫无差错地推了进去。王世祖皱着眉,觉得似乎还差点什么,望着那人动祷安的穴口,灵机一动,于是将男人的捏在手里,活动一气,再轻轻弯曲,向菊凑去。没想到长度刚刚好,好笑的是,塞进去后,那菊洞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住。为了防止绳索松懈脱落,便在上面扎满了小针作为固定之用。
王世祖在他身上那些精怪古怪的摆弄,让乔风很想揍人,其实他一直醒着的,可由于刚才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祷羁,叫他羞愧不已,便也就装死装到底。
可以说乔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人的本能使他无法不附和,原则也渐渐水土流失了。他一度十分自责,年纪轻轻的大好尊严就被自己这样害死了。
话说回来,他乔风尽管武功受制,依然有千百方法从中解脱,但他不甘心白白死去。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逃出那人的手掌心,洗心革面,东山再起,留得青山,就是为了把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我们要说的莫非一句,但愿如此。
向虐心过度~
乔风闭紧双眼,脸上既无风吹也无草动,尽心尽力地扮演着无意识的姿态以及昏睡的神韵。
直到门打开,有第二个人进来,他才略有些不自在。与其说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不如说怕人窥蚀在身体上的那些乱痕迹。它见证了自己乱的本,和受虐的特质。
来人的身上有股浓重的气,可以让人想像一定是枝招展的,接着感觉到一件单衣罩在了自己身上,褥裤这一环节在王世祖的意思下被否决了。
“你下去吧。”一声逐客令,王世祖将他抱起,几步之后,是擦门而过的声音,乔风惦着一颗沉甸甸的心,不知道这是要往哪儿去。
无论去往何处,都是此去甚险,上刀山下火海都嫌道行浅,王世祖这样的男人哪里还有半点人可言?这一点从他把即将孵化的鸡蛋放在自己高温的体内乔风就深有体会。
在那人落座时乔风依然在猜测他瞬息万变的心思。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
“乔风!”这个用喜不自的声音呼唤自己名字的人,很快钩动他埋在深处的记忆,点燃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这一刻除了刮骨般的难堪,更带着无限愧疚和悲意。
最终,他在注定无法力挽狂澜的漩涡中睁开了眼睛。
胡轩那张满是疑惑和愤怒的脸胀满了他的眼帘。
除了胡轩,还有罗伟和张冰,他们都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兄弟,四人齐心辅佐盟主,从无二心。胡轩和罗伟都是江湖三大世家的后人,而张冰是盟主的贴身侍从,自己何德何能,竟让兄弟们倾巢而出,全力以赴。
他悲恸地看着身穿行服的三人被迫在刀下臣服。如果不是他,向来无所不能的三兄弟怎可能受制于人?想到这里,不自责万分。
王世祖亲昵地抱着怀里的男人,手指逗弄着那干涸的嘴唇,对着朝自己怒目相视的家伙:“各位深更半闯入贵府,不知是为了何事?”
罗轩是条直言直语的汉子,有着爱憎分明的个,见那人如此猥亵乔风,暴出了一脸青筋,鼓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妖人,放开他,否则我削了你的双手!”
王世祖一点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手在空气里挥了挥,全然当他放了个屁:“大侠是个粗人,但粗又粗得过刀子?再说你乔大哥在我这做客,我这当东道主可是半点都没亏待他,不仅好吃好住,还享受我的亲做亲为,就是在下父母,也没这么上心过。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如今你们这样唐突地找我要人,可让我灰心得很。”换了个姿势靠在贵椅上面,“你以为我愿意揽这个大麻烦,俗话说人和小人为难养也,没想到你们乔大哥竟也是个磨人的主,在下每天不仅要顾及他上面的嘴,还得喂饱他下面的嘴,真是搞得我焦头烂额。”
说着,用手分别抓住乔风两条腿,乔风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惧不已,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分寸大乱的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丑相一下子就被栩栩如生地展开。
在双腿被分开臀部扬高的那一刹那,乔风差点哭出来。而下面的人见状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被绳子束缚住钳在股沟里拐进洞里的男根,实在是荒谬得不能再荒谬的图,乱得不能再乱的景象。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失了声,眼神直勾勾地在上面打住。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乔风终于崩溃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先前的矜持不复存在,只剩被击毁了的残象。他在男人耳边低声啜泣着,恳求之意溢于言表,而王世祖全然不理,似乎打定了心思要彻底断了他的虚妄,斩了他的坚毅,不但没有收回成命,手还揉弄着那里,而男根在众目睽睽下竟然有了反应,乔风羞愧地甩过头,眼泪流得更凶。
“风儿你害羞什么,你我早就干过无数回了,还在你兄弟面前装什么处子呢?”一边喃喃地下流着,一边越发动作,由于乔风体内埋了不少,如今男人点燃了导火线,念一触即发,不可遏止。乔风在王世祖怀里,做着困兽犹斗,无论如何闪躲,都无法避免的一击必中。
“呵……呵……不要……”乔风在男人身上蹭冷去,身体一紧一松,眼睛蒙着薄薄的一层水雾,嘴唇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很是难受,男根也越来越躁动,撑满了股沟,后穴也被撑开了一片天地,空虚地嚷着不够,王世祖也被他水灵灵的模样弄得罢不能,当下拔掉他的,腾出的空位,重新奉上自己的昂扬。
被刺穿的时候,乔风身体猛然一弓,失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脸面了,他神智十分清醒,但控制不住被穿透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