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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徐总监还在继续说明各种注意事项,台下九歌已经完全走神。
会后,盘四妹戳了戳她,拉住她问:“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
九歌转头,幽幽叹了口气。
“九歌?”
“我真傻。就算我家花儿骗我又怎样?大不了将来离婚,我还能落到一套房子呢。而且以我家花儿的才貌,我完全不吃亏。你说我纠结了一个晚上多蠢?”如果他真的为那个秘密而来,我就吊他一辈子,到死都不告诉他,哇哈哈!
“所以你这是纠结完了?”席和在后面慢腾腾地赶上来。
九歌严肃点头,“我刚刚在五分钟前想通,饿死我了,早饭都没吃。”
“等等,九歌的婚姻出现危机?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盘四妹一脑袋雾水。
席和耸肩,“我也是刚听九歌说才知道。”
九歌也耸肩,“我也是昨晚刚知道我家花儿有骗婚嫌疑。”
盘四妹张大了嘴巴,“你你你老公骗婚,你还能笑得出来?”
“只是有嫌疑,而且是我仇人说的。”九歌解释。
盘四妹闻言迅速道:“哦,那相信的就是傻子。”
差点相信的九歌……
席和掏出一包软糖塞给盘四妹,大力夸奖道:“好孩子。”
好孩子盘四妹立刻喜笑颜开,大方地分了三颗软糖给九歌,“九歌,我请你吃糖,你教我马尾绣线的正确制法好不好?”
九歌哼唧,“想得美!三颗糖就想打动我?至少也得给我发个百八十包的高级喜糖,我再考虑要不要教你。”
盘四妹立马看向席和,“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提亲?”
席和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脸顿时就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三人说说笑笑走向绣房,途中九歌答应比赛过后就教盘四妹马尾绣线的全部制作方法,条件是四妹请她到她家玩一个月。
一名低着头的工作人员从九歌身边走过,就在他与九歌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九歌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大喝:“你干什么?”
那名工作人员大惊,满脸不可置信地瞪向她。
只见这名工作人员被九歌抓住的右手正停放在九歌胸前,他手里似乎抓了什么东西,但被九歌紧紧抓住了手腕,想要收回也不能。
盘四妹还没反应过来,席和已经一个错身,快速抓住那名工作人员另一只手腕用劲一扭,逼着他弯下腰动都无法动弹。
九歌仍旧抓着他的右手腕不放。
那人一手高伸,一手被反绞,不自然的姿势疼得他头顶直冒冷汗,当场就叫:“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九歌怒。对方到现在还抓着她挂在胸前的验血石不放,如果不是她和验血石之间有相当微妙的血缘感应,别人一碰她就会感到一种极强烈的排斥感,这贼把验血石偷走了她也不知道。
保安和其他选手及工作人员被惊动,向这里快速靠拢过来。
那小偷立刻松开右手,一块血红色的像玛瑙又像血色翡翠的立柱形拇指大玉石掉到九歌胸前。
九歌不得不放开小偷,一把抓住验血石,随即塞进衣服里。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保安赶了过来。
九歌立刻道:“这人是小偷,他想偷我的项链,被我抓个正着!”
那人还想狡辩,“我没有,我只是走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就神经病似的抓住我非说我是小偷。”
“他是小偷,牧九歌的脖颈被他用刀片划破了。”席和看到保安来了,微微松开手,让那人好直起腰。
九歌一摸脖颈,摸了一手血这才感到疼,刀片太快,她之前都没感觉到。还好她穿过验血石的绳子里面含九股金丝,也是祖上留下来的,一般刀剪根本弄不断它。
那人看九歌脖颈也气,他没想到那绳子那么难划断,一急下把对方的脖颈也带着划破了,就这样还没把东西弄到手。这下惨了,如果逃不掉,他的罪名就要从偷窃变成伤人,性质不同,坐牢时间也得成倍往上翻。
看到九歌脖颈流血,围过来的人都怕了,纷纷喊着赶紧找医生。
盘四妹惊叫,上前就踢了那小偷一脚,“我最恨小偷!你们这种人最坏了!还敢拿刀片割人,就该抓你们坐牢!”
保安看看九歌的脖颈,再看那人的脸,立刻逼问:“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人干笑,“我刚来的……”话没说完,那人就突然往外冲。
席和一时放松没抓到他,竟被他一头撞出人群,往花园里逃去。
看热闹的韩恬芳被小偷撞了个趔趄,差点跌倒,当即气得跺脚骂。
那问话的保安拔腿就追,后面看到情况赶过来的保安立刻拿出对讲机大喊:“有小偷进来,往花园去了,穿工作衣,抓住他!”
席和和盘四妹则和工作人员一起赶紧带九歌去医疗室,那刀片贼快,划得口子不深,但很长,刚才血还一点点往外溢,现在越流越多。
韩恬芳看到九歌流血受伤,嘴里在骂小偷,心里高兴得要死。她还在想,那小偷为什么不干脆再划深一点,干脆把血管划断了多好!
小偷最后在大量保安的围追堵截下竟然不见了。
保安王队长大怒,认定基地中肯定有帮助小偷的内奸,否则不可能抓不到他。
因为基地前后两扇门和围墙上的监控设备都被花无意改造过,王队长在检查过所有仪器并没有被人破坏的痕迹后,当场告诉赶来的当地民警,说小偷一定还在基地里面没有逃出去。
王队长想要挨间搜索小偷,可是涉及到基地中所有人员的个人隐私,徐总监不敢同意。
民警表示没有许可,他们也不好进入搜查,只能和保安一起在公共范围进行寻找。
王队长气急,干脆命令保安们严守所有大门,并打开围墙上的高压电网,同时让保安们在基地里交叉巡逻,他就不信那小偷能在基地里躲一辈子。
九歌脖颈受伤,但并没有回房休息,第二轮比赛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她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在民警进行详细询问并表示会立案调查后,九歌直接进了绣房继续工作。
和尚联系花无意,“网上出现一些不利于九歌的信息和照片,还有视频,我已经请文鸽子帮助删除,但有一些因为内容比较隐晦,没有直接涉及到九歌,等我们筛查出来时已经在网上流传了有半个小时左右。”
“转给我。”
花无意说得简单,但和尚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就把所有相关资料都传给了他。
工作已经完成一个阶段的花无意现在把全部精力都放到了对付丰家上。
他甚至没有去找九歌询问丰亿为什么要找她。
如今他已经确定丰家最大的掌权人乃是丰亿的爷爷,一个已经从系统里退下来、爱好收藏古董的古怪老头丰斐文。
他也查到这老头和当年苏家败落有很大关系,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幕后凶手。
现在他正在查丰斐文迫害苏家的原因,也在查他和韩家有没有联系,他怀疑上次有人夜闯九歌房屋的事就是丰斐文和韩恬芳勾结后搞出来的破事。
点开和尚传来的文件包,全部解压后随意打开一个。
看到里面内容,花无意的表情没了。
这些人当真是一点都不给九歌活路,如果他没有搬到九歌对门,如果九歌没有和他在一起,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和靠山的女子要如何在这重重诬陷、诋毁下立世?更别说洗清冤屈给自己正名。
就算九歌最后能扳倒仇人,她又要付出怎样的巨大代价?
、抓小偷
资料基本为三大块。
重头是视频,题目叫不孝女飞上枝头抛弃老父;等打开视频才知道里面是牧有为在向一个记者模样但看不到正面的男人哭诉自己女儿牧九歌冷血无情不孝顺;说她如何嫌贫爱富;又说她如何脾气暴躁,对父母不是打就是骂;工作后没有给他这个做父亲的一分钱等等。
前面放消息的人大概都学聪明了,题目上没有涉及牧九歌一个字,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被文鸽子筛选出来,直到评论中/出现牧九歌的名字,这个视屏才进入文鸽子视野;可是那时视频已经在网上流传有半小时左右。
第二部分就是不知名人士寄给花无意的暧昧照片,不过网上放的比寄给花无意的还要多两张;都是一看就很不对头的照片。照片主题也没有用牧九歌三个字;而是用了“某当红知名女艺人深夜背夫会情夫”这么个十分香艳的题目。
第三部分也是照片,全是牧九歌年轻时候的私照,有的是个人照,有的是群照,不过群照其他人都遮了面孔。这些照片的主题是“某当红知名女艺人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些照片没有一张正常,全都是一些没有拍好、面容比较难看、动作比较不雅的照片,照片一共十三章,一大半是学生时代产物。
这些资料只在网上出现了半小时,就已在极为可怕的速度下扩散开来。
虽然文鸽子发现后立刻删除,但那些幕后推手找到了对付文鸽子的方法,不在任何文字中提牧九歌三字,而且还会不停变换那些资料的主题和短介绍。
这样你来我往又对战半小时后,文鸽子火了,把事情告诉了花无意。
花无意当下就和他联手一起改写筛选程序,把牧九歌和其家人的画像检索也加入了程序中,让该程序在搜索网上内容时,遇到视频也可以自动进行画面比较搜索,虽然这样花的时间要比单纯检查文字要慢一些,但也要比手工追寻快得多。
花无意打开了两台电脑,和文鸽子分工去查那些幕后推手的IP地址和服务器所在地,查到了就直接放病毒攻击,宁可错杀也决不放过。
而网上只要出现牧九歌的消息,为了加快处理速度,程序没有进行内容筛选,不管好坏统统直接删除,弄得各大论坛和门户网站纷纷惊动,以为遇到了黑客攻击。
“这样围追堵截不是办法,只有千日做贼,可没有千日防贼。”从文鸽子那里获得消息的和尚发来视频电话。
花无意点开通讯,两手在两台电脑上分别快速操作着,一边听和尚说话。
“我们必须主动出击。”和尚建议。
花无意,“釜底抽薪。”
和尚还在想办法,随口问:“怎么搞?”
“联系最红最火的焦点访谈节目的记者,请他们去采访牧聚鑫和牧家老两口。”
和尚眼睛亮了,“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