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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都没好好学,弄得我现在想学还得花钱找你这个外人买,想想看也真可笑。”
不等牧九歌开口,她又道:“你口口声声说是苏家刺绣绝艺,其实明明是我奶奶教给你妈妈,你妈妈又教会了你,根本和苏家无关。以后我劝你不要在外面乱说,奶奶心好不想跟你计较,毕竟你是她外孙女儿,有个一技傍身也是好的。但是你胡乱说,让别人误解就不好了。”
牧九歌要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才能勉强保持冷静,“既然这样,我不卖了。我妈我要接回来自己孝顺,哪有自己的母亲交给外人监护的道理。你刚才也说你奶奶本身就有点健忘,那她又怎能担负得起监护我母亲的权力和责任?至于你们怎么说都和我妈隔了许多,让我怎么放心你们会全心全意地照顾她?”
韩恬芳避重就轻地道:“九歌姐,前面我们明明已经说好价码,怎么你又临时变卦了?你不会是嫌钱少吧?一百万真不少了,我劝你不要这么贪心,女孩子这么贪心将来可不好嫁。”
牧九歌语调平静地回了她四个字:“去你妈/的。”
韩恬芳皱眉,“九歌姐,你怎么骂人?”
韩嘉睿也摇头,一脸惋惜地道:“九歌,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女孩子跟你父亲学什么?怪不得奶奶让我们不要跟你多接触,说你品性有问题,我和恬芳还为你说好话,啧。”
“把我妈还给我。”牧九歌只道。
“牧九歌,你这人真的有毛病,口口声声让我们还,可之前你明明还觉得苏姨是负担,不肯继续给她治疗。如果我们真的把苏姨的监护权交到你手上,谁知道你会怎么对苏姨。”
“韩恬芳,你的嘴巴真的很巧,颠倒黑白、张冠李戴、诬陷栽赃,你都做全了。你跟我学刺绣是假,想要掌握我的行踪,打探我把苏家传承放到哪里才是真。我真后悔没有把东西放到银行,不过就算我放到银行,你们大概也有办法窃取吧。”
“牧九歌,颠倒黑白的人是你自己吧!”韩嘉睿冷哼。
“九歌姐,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喜欢刺绣,也很想学到奶奶忘掉的一些古老技艺,这样吧,如果你对一百万不满意,那你就开个价,我看我能不能接受。”
“恬芳,你怎么能任这个女人敲诈?”韩嘉睿皱眉。
韩恬芳拍了拍他,“哥,别这样说。怎么说九歌姐也和我们有较近的血缘关系,都是亲戚,她家又没什么钱,工作也不好,我们就当帮她一把啰。”
“你啊,就是你最心软!”
牧九歌看着这对唱作俱佳的兄妹,恨不得拿机关枪把他们突突了,再拿粪水给他们洗洗嘴,可惜想象终究是想象,母亲被控的她并不掌握主动权,除非她狠得下心不管母亲,但可能吗?
“你们担心我不能好好照顾母亲就是因为我穷是吧?”
牧九歌忽然笑了,“实话跟你们说吧,我已经答应一家公司把我会的刺绣技艺都卖给他们,他们答应给我一千万。有了这些钱,我还怕没钱给我妈看病吗?所以两位亲戚,你们真的不需要为我和我母亲担心太多,如果你们担心我虐待我母亲或不给她治疗,你们可以找第三方来监督我,我不介意的。”
这话一出,韩氏兄妹哑巴了。
可是很快,韩恬芳就反应过来道:“奶奶舍不得苏姨,与其交给第三方监督,不如由我们亲自照顾。如果你坚持,那就打官司好了。”
韩嘉睿看了妹妹一眼,也有所悟地道:“怪不得你违约,原来你又另外找了买主。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卖吧,我们给苏姨好好治疗,迟早她也会想起那些奶奶传授给她的技艺。”
“对,有些理疗方法就很不错,听说穴位刺激和电击都能达到很好的治疗效果,我们可以给苏姨试试。”韩恬芳笑得甜美。
“干细胞移植也是好方法,不过需要先培育干细胞,听说抽取干细胞会比较痛苦?”
“我也不太清楚,我又不是学医的。抽取干细胞有很多种方法,应该有不痛苦的吧。”
牧九歌直直地看着两人,“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什么报应?我们只是在取回本就应该属于我们家的传承技艺而已,而且我们还愿意花钱买,怎么会有报应?”韩恬芳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口。
“那些技艺你留着也没用,但教给我们,我们家一定可以让这些技艺发扬光大,让中国古老传承的刺绣绝艺重焕光彩,让世界重新认识到中国传统技艺的精髓和美妙,让中国刺绣重新风靡整个世界。”韩嘉睿说着眼中冒出了光彩,就好像他已经看到韩家纺织公司红遍全球一样。
“两百万。”韩恬芳一脸不情愿地提了价码,“你也不要太贪心,两百万足够你生活很好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接回你母亲孝顺,也不是不可以,有了这两百万,我们再找第三方监督,相信你应该会给苏姨一个比较好的生活环境。”
韩嘉睿接口道:“你好好想一想,今天就到此为止,你想好了再给我们打电话。”
韩氏兄妹带着保镖和钱走了。
一直偷听双方谈话的民警老刘坐到了牧九歌对面。
“如果你真的找到一家愿意给你一千万的公司,那就卖吧,然后打官司把你母亲争取过来。”刘民警道。
牧九歌苦笑,“哪来这家公司,而且就算有,我母亲在他们手上……你也听到了,他们说什么电击、针刺、抽取干细胞,他们是在赤/裸/裸地威胁我啊。”
刘民警点头,他也听出来了,只听前面还真的难以分辨谁好谁坏,可是听到后面,他也听出一些味儿来了。
“不过那对兄妹说话点滴不漏,你就算明知他们在威胁你,也没有办法证明他们在威胁你。偏偏你母亲和他们奶奶有母女关系,这事不太好办哪。”刘民警实话实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牧九歌开口:“没有办法了,对吗?”
刘民警叹气,“办法不是没有,但都要花时间,而这段时间你母亲都会在他们手上,唉,难办哪!”
牧九歌谢过刘民警,在咖啡馆里坐了很长时间。
最后她给韩恬芳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带两百万现金和苏艾到她家见面。
韩恬芳表示,钱可以带,但苏艾要到她确定学会苏家所有传承技艺后才会让她回来。
晚上韩氏兄妹带着保镖和现金再度光临了牧九歌的小租屋。
牧九歌本想随便找个技艺糊弄过去,可韩恬芳大概从她奶奶口中了解到一些苏家传承绝艺详细,张口就道:“你不要骗我,奶奶虽然没有学到苏家的绝艺,但她也打听到不少。你上次说的暗绣和混织绣就是其中之二,还有一个玲珑绣,你需要把这三个绝艺一起教给我。”
“玲珑绣需要毫毛针,可这种针的制造工艺已经失传,没有这种针,我没有办法教你。”牧九歌冷冰冰地道。
韩恬芳闻言得意一笑,“这针的事就不用你担心了,你只要把技术教给我就行。”
看来韩家早已有所准备,打苏家主意大概也不是一天两天,以前没找她们,是因为没找到吗?
牧九歌一边在心中做各种猜想,一边道:“我还需要找个人结婚,并且做出一件绣品让我母亲认可,只有这样才算出师,也只有出师后我才能教你们。”
韩恬芳咯咯一笑,“九歌姐,需要我们给你介绍一个对象吗?也许对方条件不像我哥这么好,不过家里也算有点闲钱,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不用你为他们家传宗接代,就是年龄比你稍大点,不过男人嘛,年龄大才知道疼人嘛。”
“谢谢,不用。”牧九歌面无表情地继续道:“另外,你们还需要准备制作一些工具,这些工具现在世上都没有,我也只知道大概图样,你们需要找到能工巧匠把它们复制出来。”
“可以,这点没问题。”韩恬芳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韩嘉睿在旁边突然问:“你什么时候结婚?是和上次那个男的吗?”
牧九歌看都不看他地道:“关你屁事。”
韩嘉睿变色,韩恬芳掩口笑,“九歌姐,你不出师就不能教我们,你什么时候结婚当然关我们的事啦。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牧九歌厌烦地回答:“三天内。三天后你们来接我,我要准备一件绣品拿去给我妈看。如果她认可了,我就开始教你们,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呵呵,九歌姐,先把那些工具的图样拿来,我们才好滚嘛。”
牧九歌只好耐着性子现场画了几场图,并大概说明了一下工具的特点和使用方法。
韩恬芳怕出错,把说明过程全部录制了下来。
事后,韩氏兄妹走了,走时留下了一百万定金,苏艾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怕牧九歌会赖帐,乐得装大方一些。
韩氏兄妹一离开,牧九歌不得不再次给公交公司打电话,要把假期延长。
公司很担心她,询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牧九歌说没什么,只是她母亲的病情加重,院方需要她陪护一段时间。
公司觉得她话中有诸多隐瞒,但也没有多问,小小抱怨几句后,准了她的长假。
牧九歌挂上电话抱住了头。
她不喜欢哭,哪怕伤心愤怒到死,她也不愿意让眼泪流下。
她现在没有能力报复那些人,不代表她以后没有能力,而哭泣只会让她变得软弱。
傍晚六点半,重新梳装打扮一番后的牧九歌敲响了对面的大门。
、九歌求婚
开门的不是花无意而是一名极为瘦弱的男孩,男孩看到牧九歌表情古怪,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她两眼。
牧九歌退后一步,问:“花先生在家吗?我是他邻居,有点事找他。”
“你找他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男孩道。
“请问你是?”
“我是他儿子。”
“……”牧九歌震惊。
“骗你的。你也不看看他多大,我多大。”
牧九歌无语。
“其实我是他男朋友。”
牧九歌消化了一会儿,“……你是说花先生不但是同性恋,还恋/童?”
“我二十一了。”
“骗人。”
“真的,我得了一种长不大的病。”
“哦,侏儒症是吧?”
这次无语的换成男孩,“……你看我哪点像侏儒?”
“花无意不在家?”牧九歌直接问。
男孩在心里重新给她打了个分数,对她招招手,“你进来吧。”
“谢谢,我还是等花先生回来再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