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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七嘴角噙着笑,慢慢的把手从柳成荫脖子上收回。
怎么?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是不是感觉内疚了?柳成荫身子急速的往后一仰,刻薄的冷笑道:“我以为你会有多大的胆量敢非礼我呢,原来也只是一个喜欢吓唬女人的绣花枕头而已。”
……岳七tian了tian嘴唇,但接着就笑了:“我这个人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我不喜欢用强。”
是你自己没用吧!但是你别说的那么好听!柳成荫用手抚摸着脖子上面的那圈紫青冷冷的讽刺道,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最危险的时候出口讽刺他:“男人总爱找一个正大光明欺负女人的借口,好像是自己多么的崇高。”说完把头扭向阳台外面,身子也随着转过去,右手在宽松的衣服下面偷偷的对着阳台墙壁上一个不惹人注意的摁纽上伸去。
这是一个连接到保镖住处的声光报警器,是那些保镖入住凯越大酒店后,为了金正则的安全单独安装的,只不过后来柳成荫入住了这间总统套房后,金正则就搬了出去。但他在临出去的时候,却把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报警器摁纽位置告诉了柳成荫。
只要手指轻轻一触,外面的保镖和酒店保安就会团团把这个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包围起来,那时候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只苍蝇想飞出去也要经过她柳成荫的点头允许才行。
对救过自己的人有好感是一回事,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饶恕他对自己的无礼,甚至对自己最大的威胁就是来自于他身上的。柳成荫不是那种因为一时的突发情况就会缩手缩脚的女人,毕竟在美国的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的训练不是白给的。当前的危险既然来自眼前这个男人,她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可以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你要报警?
岳七不紧不慢的语速从身后传来,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柳成荫一下子成了凝固在那儿的雕塑,她的手指离着报警器仅仅几厘米远了,但却怎么也伸不过去。
因为她看见一把闪着冷辉的三棱军刺挡在那儿,那把毫无生气的军刺,就在柳成荫右手食指前不远的地方。从军刺上发出杀气让她不由得心里暗暗惊悸。
我……柳成荫喃喃的刚回答了一个字,就猛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一只大手揪住,接着她就跌入了一个不算宽阔的怀抱。“你要干什么?”这下柳成荫是真的怕了,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岳七身上散发出带着愤怒的杀气。
“这是你逼我的……真正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这么愚蠢的以这种你不行来妄想打乱男人的清醒的,相反的是,你提醒了我该做些什么!”岳七冷冷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柳成荫。一只手抓住她的腰际的衣服,缓缓抬起那只手拿着的军刺。闪着清辉的军刺刹那间压抑了柳成荫的呼吸,她只是怔怔的看着不断移动的军刺。
冰冷的军刺慢慢的移动到柳成荫腰间睡袍的束带上,轻轻的一用力,随着一声轻微的刺啦声,睡袍的带子断裂。睡衣两襟很自然的往两边分散。
除了有黑色抹胸和白色短裤的地方外,其余那白皙的脖子、高纵的巍峨以及纤细的腰肢、还有那修长的大腿都无遗漏的绽放在暖洋洋的空气中。
呼吸停顿。
两个人的呼吸都好像是停顿了。
燕羞花的身材比起柳成荫来讲,完全就像是一个青涩的小苹果,让男人舍不得放心的去蹂躏践踏。可眼前这具热火的身躯,却让岳七压抑在心底很久的那团火,自从被眼睛点燃后,就砰的一声毫无悬念的噼里啪啦作响了。
你……你要干什么?现在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了。柳成荫shenyin着问,双手无用的挡在胸前,妄想用这个姿势来制止下面将要发生的可怕。
嘿嘿……岳七邪邪的笑:“你说呢?”
噗的一声微响,军刺脱手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不许你这样……”柳成荫急促的喘着粗气:“我不许你这样……”
没有哪一个男人在有机会释放自己时却装模作样的当君子。
岳七更不会。
他一声不吭的把柳成荫紧紧的拉入怀中,对着那张微微开启的嘴唇就吻了上去。同时穿过她后背的手笨拙的解着她的胸罩。
唔……
柳成荫发出一声短促的shenyin后,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火燃烧干净那样,软软的挂在岳七怀里。
岳七离开柳成荫的嘴唇,双眼冒火的喘着粗气,把头伸到柳成荫的脖子后面,两只手这时全部都探到她身后,费力寻找那个束缚住那两团巍峨的扣。
妈的!怎么找不到那个解开的地方?
柳成荫的嘴唇在脱离岳七后,大大的吸了一口气,随着暖洋洋的空气还有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掺杂在其中:“你……在做什么?”
我……找不到解开的地方……岳七很是惭愧的着急回答。
它……在前面……柳成荫同样贵差神使的回答。
妈的!这是谁的发明啊?
岳七懊悔的骂了一句,猛地把柳成荫的身子推开几厘米,眼睛顺着高纵的地方看去。果然,在那条深陷的地方,他发现停留着一只粉红色的小蝴蝶。他一只手挽住柳成荫的脖子防止她的身子往下滑去,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抓住那只很是妩媚的要命的小蝴蝶,轻轻一使劲……一片薄纱脱落,晃眼的白腻蓦地出现在他眼前……
唔……他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声,然后伏下了头。
啊……柳成荫闭上了眼睛,嘴角竟然翘起,因为一种麻酥酥的奇异感觉正在吞没着她尚存的一丝清醒。
“这……纽扣在哪儿?”
就在柳成荫意乱情迷时,听到岳七这样说后,半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问了一句:“什么?”接着她就看见岳七脚尖一挑,地上躺着的那只军刺就飞了起来,恰好落在身体背后岳七的那只手上。然后她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一凉,微微的疼痛从臀部传来,然后那件白色小内裤就随着落下的军刺飘啊飘的落在了地上。
“混蛋,你弄疼我了……”眼泪唰的一下从柳成荫脸庞滑落。
岳七稍微楞了一下,看着地上带着几滴血迹的军刺,接着就愧疚的回答:“这是第一次……准手不够……”
你……柳成荫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浑身一凉,身上的睡袍就飞到了阳台的台上,整个身子同时也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柳成荫傻傻的看着岳七猴急的三两下解开他自己的裤子,脑海中刚刚泛起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时,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仰躺在了阳台窗户的窗台上,冰冷的大理石窗台棱角搁的她的腰际生疼,然而还没有等她提出抗议,自己的一条腿就被眼前这个喘着粗气的男人抬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肩头。
我……疼……柳成荫终于感到了这架势的难受,她伸出拳头对着岳七捣去,却发现揍到他胸膛后却是那么的酸软无力,她只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做无所谓的挣扎,同时也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只要温柔些就行了,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次。
当这个想法还在柳成荫脑子里打转时,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一种粗鲁的撕裂皮肉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啊……她刚呼痛半声,嘴巴就被堵住,接着就看见岳七那有点紧张和变形的脸庞在她眼前一上一下的晃啊晃的……
……
今天是周末。
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周末恰是可以休息的日子,但是对于那些酒吧和舞厅以及一些大家都明白的地方来说,正是最红火热烈的时候。当然啦,这些人要是去放松的话,那么那些地方有些人就要忙碌了。
比方蓝色妖姬歌舞厅的那些侍应生和促销那种不怎么好喝,但价格贵的要死的红酒的促酒小姐们。
李添秀在这儿已经工作了一个多礼拜了,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要叫蓝色妖姬。这个叫蓝色妖姬的歌舞厅要说哪儿刻意和那种花有牵连的话,共同之处可能就是价格了,都是那么的眩目和贵的要死。
蓝色妖姬,最早来自荷兰是一种加工花卉。它是用一种对人体无害的染色剂和助染剂调合成着色剂,等白玫瑰(或白月季)快到花期时,开始用染料浇灌花卉,让花像吸水一样,将色剂吸入进行染色。据花卉专家介绍,目前世界上极少有自然生长的蓝色玫瑰花,现在市场上出售的“蓝色妖姬”都是人工染色后的产物。比较正规的“蓝色妖姬”是在花卉的成长期开始染色,颜色能均匀地附着在花瓣上,看上去比较自然;部分商贩直接将普通的白玫瑰花采摘后染成蓝色,颜色不自然,也容易掉色。
蓝色妖姬代表的是一种清纯的爱和敦厚善良。相知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那些富有的情侣们有着诉不尽的lang漫情怀,更多的是在遵守相守是一种承诺,在这一世的轮回中。
但是李添秀却对这嗤之以鼻,她感觉自己经过的这些外人看起来很lang漫,自己却感觉很是辛酸的感情过程就像是那人工合成的蓝色妖姬那样,绚丽却经不起时间的摩梭。
自从自休闲度假小区赌气搬出来后,李添秀就像是一个迷途的孩子那样只想尽快的回家。可出租车快要来到紫星别墅区的时候,她又推上了,因为她不想自己被父母笑,虽然她们是那么的疼爱自己,但当初自己和那个臭男人在深夜私奔后,李添秀就明白了自己再也不可能轻易的踏入这个地方了。
她在出租车司机犹犹豫豫的询问眼神中,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自己的决定。
先不回家,自己出去找工作养活自己,她不想就这样回家,那样会让她很尴尬的。于是在转了一下午后,通过买来的那份报纸上,她找到了蓝色妖姬。
在这儿上班的工作是促销一种叫深红色多瑙河的新晋葡萄酒。以前这类工作她是肯定不会做的,但现在那种矜持却荡然无存。
去蓝色妖姬上班。她又不欠谁的钱,怕什么?都是生活而已,谁说离开你之后我就找不到工作养活不了自己?李添秀心里恨恨的对着岳七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蓝色妖姬歌舞厅这个周末二楼的酒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