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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啦,反正都会挂红灯,别去考了。”
小鬼皱皱眉,说:“爸,我当了,顶多被大哥训,你就有点难搞了,你毕不了业,找不到好工作,还不了钱,大哥指不定会灭了你。”
我一下跳起来,我怎么忘了狐狸眼那小人,当了债主就对我指指点点,等我还了钱,看他还敢嚣张!
小鬼叹了口气,边爬起来边说:“爸,有斗志是好事,不过,就算你还了钱,大哥还是霸主啊。”他找不到衣服,就卷了那床被子,
说:“借来用用。”
我坐在客厅等他穿好衣服,一起去考试。狐狸眼满脸滋润地踱过来,忽略他的鸟窝,还是个美人。他闲闲地坐在我对面,点了支烟,说:“爸,以后关好门再办事。”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也。”我问。
他翻了翻白眼,说:“大家都是同类,少装蒜了,你上了小弟吧?整间屋都听见了。你说是不是?”
他的编辑站在餐厅门口,脸红红地点头。
狐狸眼继续说:“之前还反对我搞Gay,爸,你别有差别待遇啊。”
啥?
二十一
在狐狸眼的一通夹枪带棍的挖苦后,小鬼终于换好衣服下楼来了。
不过,为啥步履惟艰呢?还有,换个衣服要那么久吗?
狐狸眼一脸暧昧地凑过来,拍拍我,说:“别太激烈了,你年纪大了,当心肾亏!”
我猛地站起来,狐狸眼料不到我这招,陷进沙发里了。我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同性恋!要上也不会上我儿子!你这没节操的!”
狐狸眼怔了一下,抽了口烟,说:“爸,你缺钙了。”
小鬼这时挪过来了,一脸痛苦地说:“哥,我上大号好痛,有没有药?”狐狸眼瞟了我一眼,对小鬼说:“那有出血吗?”小鬼点
点头,摸着屁股说:“好像裂开了,走一步都痛死了。”
狐狸眼向我努努嘴,我瞪了他一眼,说:“他是大便干燥,裂开了,不关我事,喝点凉茶就好。”小鬼眉毛变成八字形,苦着脸对
我说:“可是,至少给点药我涂涂,这样子,连坐下都不行啊,等一下要考试呢。”
狐狸眼鄙夷地看了看我,那神情,活像在看吃了就跑的负心汉。我转头看编辑,他也是那副德行。我刚想说什么,狐狸眼已拉着小
鬼进了起居室,边走边说:“爸他怎么会有伤药呢,痔疮膏倒是有一堆,中年人嘛,。。。。。。”走到门口,对那编辑抛了个眼色,应
该是媚眼吧,迷得那家伙浑浑噩噩了。
我被狐狸眼堵得一肚子气,又没处发,留着自己暖肚子也很好。几上放了盘咖喱饭,肚子饿了,伸手拿过来就吃。
赵暖清醒了,走过来,端端正正地坐在我对面,憨厚老实的脸上,红通通一片。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像是鼓起勇气,猛地把头一低,
口里说着:“爸爸,请让我入赘,我一定会让理瑞幸福的!”
我一口饭喷出来,射程还满远的,隔着茶几的那家伙都被喷到了,脸上红红白白的。他刚想擦拭,我迅速冲过去,揪着他的衣领,
一脚踏在他两腿间的沙发上,凑过去,咬牙切齿地说:“我耳朵不是很灵,没听清楚,有胆你再说一遍?”
他眼湿湿的,嘴一撇,哗啦啦地哭起来,边哭边自言自语:“又不是我想入赘的,应该是我娶他嘛,可我有什么办法,他那么厉害
。。。。。。”
碎碎念,碎碎念,碎碎念。。。。。。
我快烦死了,手忍无可忍地摸上他的脖子。只要用力掐下去,世界就清静了。。。。。。
“爸,别在那摸鱼了,小弟的伤还要你上药呢。”就在我要断线时,狐狸眼浑厚磁性的声音闲闲响起,我打了个冷战,忙缩回手。
与狐狸眼擦身而过时,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爸,我要结婚了,你不恭喜我吗?”
我冷汗都冒出来了。没办法啊,以前被琴子女王陛下压得久了,现在对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怎么也嚣张不起来。
他眯眼看看我,抛过来一个东西,说:“带上,不然会感染的。”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拿着那东西,逃进了起居室。
不过,有个疑问,从刚才就一直困扰着我。
狐狸眼是怎么知道我有一堆痔疮膏的?我收得很好的啊。
二十二
走进起居室,看到一幅很养眼的图图。小鬼上半身靠在躺椅上,翘着屁股,看我走进去,忙弯腰脱裤子,边脱边说:“爸,快点完
事,不然要迟到了。”
我手里是狐狸眼给的巧克力螺旋形安全套,撕开封套,把它套在右手食指上。
小鬼白白的屁股就翘在面前,他身上没几两肉,屁股也小小的,不过还满有肉的,看来很有弹性。我用戴套子的手指弹了弹,真的
很弹啊。
“爸,你在干嘛?快点啦。”小鬼转过头来说,凌乱的头发,衬得下巴更尖了,忍痛的样子,可爱啊!
那一刻,我还真想扑上去,然后。。。。。。
Stop!这危险的想法是怎么回事?难道狐狸眼说的是真的,我是同性恋?还想上自己的亲生儿子?
不会的,应该是醒来这么久,都没怎么做,欲求不满罢了,自慰一下就会好了。。。。。。我边想边抠了点药膏,伸出去。
“呀!轻一点啊!”小鬼的呼痛声把我从冥想中拉出来了,我回过神来,看到我戴套子的手指,正插在小鬼的屁股里,那里还一吸
一吸的,热热的,感觉好像不错。
记得以前我被一个男的追过,那家伙长得很漂亮,美色当前,我差点就失身了。琴子知道后,警告我说,要是我胆敢做对不起她的
事,就要切了我兄弟。自那以后,我就对男色敬而远之了,想不到有一天,我竟会对儿子有龌龊的想法,被琴子知道了,一定会气
得爬起来。
一定是欲求不满,快快完事,就会没事的。我边想边帮小鬼涂着,也不管他痛不痛,草草弄完了,拍拍他的屁股,说:“好了,快
穿好裤子,要迟到了。”小鬼泪汪汪地瞄着我,嘟着嘴说:“爸,你真没同情心,我都痛死了,你还那么用力!以后你痔疮发作,
看我怎么整你!”
出了起居室,狐狸眼跟他老公早已不知去向,小鬼姿势怪异地走着,我跟在他身后,越看越觉得身体不对劲,心里也开始发毛了。
“我不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去考吧!”我丢下这句话,跑了。
在街上游来荡去,拒绝了五个美眉、三个老头、两个高中生的搭讪后,我只好逃到“你那杯茶”里去。店里没几个客人,凌夜不知
跑哪去了,吧台里站着个美艳的姐姐,大波浪卷的头发,眉眼与凌夜有几分相像,古板的浅灰色套装,穿在她身上,却有种,那什
么来着,前几天听小鬼说的。啊,对了,是制服诱惑!而且是让人很想拜倒在她脚下的那种。凌夜的芭比娃娃未婚妻坐在吧台外面,
红粉绯绯,像颗番茄,正喝着茶。
我一向很怕强势的人,特别是女人,得罪了她们,准没好果子吃。我把身子尽量缩小,想偷偷溜出去,谁知那娃娃眼尖得很,大声
叫道:“啊,是小冉的爸爸!快点过来坐!”淑女都开口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乖乖地走过去,规规矩矩地坐下。“帮你介绍
一下,这是小夜的姐姐,小嫘。”娃娃笑眯眯地说,“而我呢,是单解心。”
那姐姐想来有一米八以上,高高在上,我被她的眼刀切得缩小了一半。凌嫘瞄了我好久,开口说:“你是人妖?”
二十三
“哦,听你这样说,就是,你对你儿子的屁股有了性趣,想插他?”凌嫘手法熟练地摇着雪克壶,里面的冰块哐哐作响。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呀?什么插不插,屁股的,太低级了。”单解心未等我开口,就皱着眉说,我刚想对她表示感激,她接着
说:“应该说,想跟他上床,做爱,多神圣啊。”
凌嫘讥笑道:“还不是那么一回事,有洞就插!”单解心气红了脸,大声跟她吵起来。我脸发青地喝着茶,听这两个女人吵。想我
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一代好男人,竟被人当成人妖,我明明是个顶天立地如假包换的大丈夫,哪里像女人了?有气没
处发,只好闷头喝茶。
“都叫你不要念医科了,念得脑子都坏了!”最后,单解心气哼哼地下了结语,闭上了嘴,转过头不理她了。凌嫘把雪克壶里的冰
茶倒在杯里,推到单解心面前,问:“不喝吗?”
单解心嘟着嘴,不看她,可眼角一直在瞄那杯茶。“那我倒掉吧。”凌嫘无所谓地说,端过杯子就要倒。“不要!”单解心大叫一
声,动作迅速地爬上吧台,抢过茶杯,一脸幸福地坐在上面喝了起来。凌嫘轻轻拍拍她的头,说:“好歹都三十了,你也长进一点
吧,每次都被收买,小心有天我真的把你卖了。”很臭屁的口气,可里面又有点什么怪怪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氛围,好像
没有人可以插得了口,在她们周围,似乎还可以看到百合花?怎么回事?
“打扰一下。”我怯懦地开口。单解心好像才想起有我这号人存在,百合花不见了,又变成了店的景色。“这位小姐是老板的姐姐
吧?”我很不肯定地问。单解心笑嘻嘻地点头:“怎么了?你喜欢上了小夜,想从亲属关系入手?”我忙摇头,说:“都说了我不
是同性恋了,怎么可能喜欢老板呢?我想问的是,把安非他命给小冉吃的,就是这位姐姐?”
凌嫘听我这样说,歪头想了想,说:“好像是有这回事,他喝醉了向我诉苦,拉着我非要我开点药给他吃,我手边有几粒那个跟安
眠药,拿错了给他。”单解心听了,立刻一跃而起,站在吧台上说:“有没有搞错啊,那种东西,你竟然会拿错?他还未成年呢,
怎么那么早就毒害他啊!”
“我想说,他都十九。。。。。。”我说,没人理我,我只好继续装死。
凌嫘正色道:“我事后有检讨,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对小冉的家人道个歉。”
我端着笑脸,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没关系,他也只是发了会儿疯。”道歉有个屁用啊!这死女人,害得那小子哭得淅沥哗啦,
有天一定要报仇。
“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