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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很香,小叔嗓门颇大很恼火的从外面进来。
“睡了?明天起来就下掉她的腿!”
一听此话,裴泥躺在床上当僵尸,死也不肯起来了。
~
当然小叔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整日忙的像陀螺似的哪有空下她的腿呢,南塘在建别墅的那段时间里,乌烟瘴气,裴泥和宴青只能躲在家里,宴青和同村的唐仅关系很好,唐仅的爸妈从南部买了一台游戏机,还是美国进口的,宴青就天天窝在他家,和几个男孩子在那闹成一团,每天都听到唐仅家里传来“杀,杀”的喊声。
裴泥就悲剧了,她的月份本就小,又提前一年上了学,到了五年级是怎么也跟不上了,整日在家复习,也和他们玩不到一起了。
“你快点计算,我还要和他们对决一场。”
宴青拿着黑色的玩具手枪对着窗外的树叶,手指扣动,百发百中。这几天在唐仅家玩枪晚上瘾了,本该激烈对决的时刻,裴泥却缠着他问东问西的做计算。
裴泥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每次做我老师都是这么失败,游泳学了个半吊子,数学也是一塌糊涂不见起色。”
宴青听到此话,回头看她,学生不行,还怪老师?他摇着头笑笑,也不和她呛声,发亮的黑眸在夏日的艳阳里满是晶彩,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头发被风扇吹的丝丝飘动……这么快,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背脊了,从那次之后,裴泥回来果然没再剪过头发,关于她话里的真假,就像一场比赛,他不相信她能一直养着,在他的印象里,长发一直很麻烦的,妈妈每次都用桶洗,过程十分繁琐,冬天就更不方便了,每天早上起来也要打理,浪费时间与精力。
裴泥是个随性的人,他不相信她能养多少,她却不在乎他的轻视,眼睛里有着你等着看好戏的亮光,每当看到这样的光宴青的笑容就慢慢的消失,也许她真能做到呢,不管多久,他等着看结果,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是如此期待,和享受这个等待的过程。
宴青想到这里嘴里扬起弧度,明明很开心,说出的话却是略微带点不耐烦,“我去唐仅那,你自己慢慢算吧。”
裴泥从草稿本里抬起鄙夷的目光:“你走吧,不要你管。”
“你说的,那我不客气了。”宴青说完,直接跳窗户走,白色的帆布鞋踩在她的窗台上,还不忘回头对她“幸灾乐祸”一句:“记住,有麻烦的地方直接去唐仅那找我。”
裴泥眼皮都不抬一下,脚步声渐远,想着他真的走了,心里一阵悲哀,一定要快点做完,她也想玩游戏啊!
正胡思乱想之际,陆兰的声音传来。
“泥泥,你表叔来了。”
裴泥兴奋的冲出去,看见表叔和爸爸在客厅把酒言欢,别提有多开心了,喊,“表叔!”
南塘别墅建造期间,很多人都来裴家谋事,裴泥的表叔也不例外。
表叔的爸爸是陆兰在南塘唯一的亲戚,虽然隔了一辈,却无法阻挡两家人的来往,裴振海对陆兰很用心,妻子父母双亡,也从不与上海的亲友来往,难得一个表舅在南市,自然对表舅一家重视起来,每年大年初一,裴振海都带着全家去看望舅爷爷,这个习惯延续至今,裴泥也是极其喜欢这个高高瘦瘦的表叔,表叔快四十岁了,有两个女儿,说话很爽快,小的时候,她经常坐在他自行车的前头,笑声飘散肆意,表叔喜欢拿胡子渣她,对她很宠爱。
裴泥一般见表叔的机会不多的,今天见到表叔来,显然很高兴,恨不得扑上去在他脸上狂亲两下,可现在的裴泥已经是十一岁的姑娘了,基本的男女有别还是懂的。
她站在那,清风明月般的对表叔笑,加上身材发育的又好,俨然小荷崭露头角了,这一笑,就和陆兰当年一个样,年纪轻轻就具美人姿色了。
她的表叔看着这个姑娘有一瞬间的晃神,接着,才后知后觉的对她回以微笑。
~
裴泥一个人在屋里做作业弄得手都软了,想着赶紧完成作业,去和唐仅他们玩,做到差不多了,表叔喝的红着脸进来,一股酒气迎面。
裴泥皱着眉头,还是笑脸看向她最喜欢的表叔,“表叔,你要少喝点,回去还要开车呢。”
表叔笑起来,脸颊发着红光,坐在她的身边,挨的她很近,下巴几乎层蹭到她的脖子上,“泥泥在写什么,给表叔看看。”
裴泥已经是大姑娘了,这样近的接触让她不自在,她笑着往前躲了躲,“数学作业,前段时间成绩不行的,现在补课,好很多了。”
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抱住她,另一手拦在她的腰间,酒气冲天的嘴巴就凑在她的脸前,裴泥甚至看到他的黄牙,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裴泥觉得不对劲,她用作业本档他,“表叔,你看我的作业,是不是好很多了?”
表叔根本不看她作业,嘴巴在她耳朵边吹气。“泥泥,给叔叔看看你发育了没有。”
“……”
发育这个词,对于敏感的十一岁的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美好的青春在羞涩的初展,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她的青春戛然而断,裴泥拿着笔的手都在抖,她的脸涨红,浑身都恶心的起鸡皮疙瘩,表叔抱着她的腰,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机灵如她,骄傲如她,此刻也只剩断断续续的话。
“表叔,你看我的作业,已经做好了,你看看对不对……”
裴泥感觉一只粗糙的手毫无阻碍的在自己光滑的胸膛上游走,准确无误的摸住自己的胸,她才十一岁,刚刚发育,胸前像小核似的,那只手捏着那里左右的搓,她最喜欢的表叔在干什么?
裴泥眼睛通红,挣扎着,却是如此无力,她拿着作业,乞求表叔能看她做好的习题。那个男人的手一直揉着,裴泥觉得那里都烂掉了,不是自己的,像挖空一样,她想吐,热的想吐,耳中还有他不堪入耳的话。
“泥泥啊,这里的小核是什么?你这里怎么长了一个包呢,告诉表叔,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相信大多数女孩子都会在青春期遇到这样一个“表叔”!
我写到这里很气愤,我们美丽的青春,总会留上这样那样的污迹,让你想起来就是恶寒,看到男人都想吐,没事。。。。。我期待宴青的反应!!这时候,畏惧的女孩子都需要一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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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猥琐后续 。。。
家里来了很多人陪表叔吃饭,还没散场,裴振海声音洪亮的说笑着,陆兰柔柔的声音也在其中,厅里的灯光传进屋里,像是通向光明与解放的路,只要她喊出声,陆兰立刻就能冲进来,爸爸也会进来的,会清楚的看见这个所谓至亲的亲戚对她所做的一切侮辱,裴泥觉得全身都热起来,她不能开口,表叔一家对陆兰意味着什么,她是清楚的,那是妈妈唯一的娘家亲戚,如果她喊出来,妈妈唯一的根就没有了……于是,她站起来逃脱,表叔把她又拖回来,她再次站起来往前,表叔这次拖不到了。
她拿着作业本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很快的经过客厅,陆兰问她去哪,她僵在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要去哪儿?这是她的家,可是,这个家此刻让她恶心了,她深呼吸了一口,说,“找宴青去。”
她拿着作业本走在村道上,步子很大,背脊挺直,眼神精明,那么骄傲的裴泥,不可侵犯的,可她的傲气碰到陆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陆兰扔掉她的小鹅时,她能做的只是哭而已,无可奈何。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努力把心里那股呕吐感压下去,还要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的直到胸口不再有他的指纹,可是,家里被他占据着,她突然想去游泳,她要去找宴青,想到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步已经到了唐仅家的门口。
里面的男孩子刚结束游戏,准备各自回府,一路笑着出来,其中却没有宴青。
“宴青去哪了?”裴泥问。
男生们都是认识裴泥的,向她解释,“唐仅和礼荷又斗了起来,礼荷把唐仅推到地窖锁了起来,宴青去找她拿钥匙去了。”
裴泥捏着作业本的手指缩紧了,她觉得浑身难受,太难受了,宴青不在,谁带她去游泳,她还不会呢……
~
月光茫茫,窗台下的树叶随风吹动。
一个人影从窗户里跳进来,宴青喘着粗气出现在房间里,“爸妈没找我吧?”
裴泥探究的目光将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片,“他们去小叔那,晚上没回来吃……你找礼荷拿到钥匙了么?”
宴青没有回答她,眼睛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的她无处可逃,“你去找我干什么的?”
这个少年总是在无意间露出尖锐的光芒,裴泥无所畏惧,今晚却怯怯的,她变得不自信。“没事,有个题不会而已。”
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一阵躁动,男人的怒吼与女人的哭泣一起唱交响曲。
宴青迅速跳出窗,裴泥听到是二叔家传来的声音,她也踩着窗户尾随宴青出去,两个人利索的攀上自家的院墙,二叔家的情况立刻一目了然。
几个叔叔都在那,二妈在厅里哭的嘶声的拍打着房门,房间的窗户正对着二人的视线,一个上半身□的少年被吊着双手挂在天花上,二叔拿着类似皮带的东西抽他。
裴安然被二叔吊起来打了。
宴青悠闲的坐在院墙上,面对着里面的情况吹起口哨:“安然哥又被抓了,这次二叔不会放过他了。”
裴泥也啧啧叹气,“听说这次是打群架,葛警官昨天来二叔家了,二叔气的脸色都发白了。”
“那个人欠揍,抢了安然哥的地盘还藏管制刀,安然哥是躲得快,否则会吃他一个大亏。”宴青一只腿架在院墙上,一只腿在下面晃荡,显得放荡不羁。
“你也小心点吧,说不定下一个被打得人就是你,到时候我一定找个最佳的位置观赏观赏你龇牙咧嘴的表情。”裴泥这么说也是“好心”,他们小学哪个不知道裴宴青?在外打架闹事,从无顾忌,看他对裴安然的事情了如指掌,可见,还不是一般的小流氓。
“我不会给爸爸找事做的,你没戏看了。”他回头看她,说的胸有成竹,酒窝得意的现出来。
裴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