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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人
山东人则不同。山东人很容易拿他们的风俗习惯去衡量所有其他东西,对不符合他们尺度标准的东西很容易采取排斥的态度。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他们有孔夫子和水泊梁山作为文化和心理根基吧。这个根基很顽强地建立在好与坏这两根柱子上,就像饺子、馍馍和面条都是面食这么简单明了。他们不像上海人会细心挑拣,把好的留下,假装不经意地将坏的悄悄剩在一边。上海人通向西方人的那条水性献媚的途径在山东人和西方人之间不存在。对山东人来说,你洋人欺到我们头上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是我们的大葱大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就是妖言惑众伤风败俗。西方人现在在山东的日子肯定比义和团前后那会儿好过,但不知道好过多少?文化心理是个积习,洋人就是要冲击,在地理上也没对上海来得方便。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中国女人素描(图)
一张外国人画的中国女人素描,很明显的19世纪荷兰素描风格,特别是眉毛和眼睛的地方,很可能19世纪中国女人的服饰在西方已经显得很时髦了。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夫妇合影(图)
夫妇合影—中国传统包办婚姻下夫妻关系的写照。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最早的涉外婚姻(图)
这是最早的涉外婚姻吗?这位祥和的中国丈夫像是广东或上海一带的小业主,从年龄和相貌上看,不像是头一次结婚。这位洋妞是嫁他做小,还是嫁他续弦?为什么要嫁他?是好奇,还是缘分?她从哪个国家来?为什么来中国?后来就一直住在中国吗?这幅照片像个历史悬念,让人探究不出答案。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孤身流浪江湖的乞丐(图)
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孤身流浪江湖的乞丐,颇有游侠风度。
北京的历久嬗变、八旗遗风、皇家气势 清末的北京崇文门外大街。门内是满人的,门外是汉人的。满人晚上7:30关城门。 旧时的崇文门应是北京的南门。与前门大栅栏相比,崇文门的历史和意蕴更复杂深远些。大栅栏从明朝永乐十八年开始一直就是闹市区。而崇文门那个地方在元朝就有了城门,称为文明门,是元大都正南门中之一。老北京人常称崇文门为“海岱门”、“哈德门”或“哈大门”。明朝以后南城外展,之后才把文明门改叫崇文门。据说改名的本意是取“文教宜尊”的意思,因为当时在附近建有先圣庙和衡文院。现在崇文门到东南角楼之间的城墙是明清北京内城南城墙的东段。东南角楼也是明清两代北京内外城墙保留下来的惟一一座角楼。到了清朝时满人为贵,汉人为贱,崇文门也就成了贵贱之分的界限。门里是横平竖直的街道和干净规整的店铺。从门内看城门,俨然是秩序、气派和繁荣的象征。而门外则是臭水沟、贫民窟外加衣衫褴褛。从门外看城门,城门变成了不可逾越的权贵势力的象征。这个贵贱之分所形成的门里门外的差距即使到现在也留有痕迹。很长时间以来,崇文门外的南城一直就是北京的下风水。直到现在,由于城区建设和改造,才慢慢淡漠了这种差距。 说起来,北京那些出名的街道,似乎挑出哪条来都能讲出一段历史和文化。街上药店门口的广告条幅:“仁和堂本客自运川广云贵闽浙地道,仁和堂遵古炮制精选膏丸饮片应总全……”是来自“南夷”的,而马路边上的路灯,似乎又是欧洲风格的。显示出当时的北京不仅是个皇城,也是个兼容东南西北文化和风格的都市。与北京的街道相比,林立着商业招牌的广州街道却是一派完全不同的景象。虽然两个城市街上的人都拖着一样的长辫,但广州的商业街道那番商业的兴隆,却让人一眼便看到它短短的历史中迅速崛起的繁华——没有传统悠久的遗迹扎眼地搀和在现代气味浓郁的商业街。街中吸引广州行人的一黑一白的两只狗和狗前穿红蓄须和穿蓝光头的像是当地帮会的大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青红帮的势力。在没有皇亲国戚八旗子弟几朝历史的广州城,天下是商人的和帮会的天下。城里人养狗似乎是西洋习惯,广州城里人对洋狗的兴趣似乎象征着民风的开化。这不由让人联想到,要是在北京的大栅栏,吸引看客的一定是爷们手中的鸟笼子。而养鸟一定让人联想到清朝和八旗子弟,以及一直遗传到今天某些北京人的性格中光说不练、架秧子起哄的八旗遗风。 北京是历久嬗变、八旗遗风、皇家气势的。但在南方商人眼里,北京宽直的街道在皇恩浩荡的气派中少了些人情味、商业气。而广州的老街一向不宽,街头巷尾都是生意人从蝇头小利寻找商机积攒财富的地方,屋前街后邻里之间一呼一应,菜烧上锅了也来得及去买调料的生活,却也同时将人熏染得心机精明。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哈德门里街道(图)
哈德门里街道的整洁、服饰考究的商人的背影与门外土路的凹凸不平、与挑担人看热闹的目光,构成了哈德门的图景。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北京牌楼(图)
北京的牌楼,亦称牌坊。为高悬牌匾而建的纪念性或装饰性建筑物,常立于庙宇、陵墓、衙署、园林前或街道路口。北京的牌楼按建筑材料分,有木牌楼、琉璃牌楼和石牌楼等;按规格分,有两柱一间、四柱三间、六柱五间等;按用途分,有贞节牌坊、功德牌坊、山门牌坊和街道牌坊等。 这张寄于1906年的明信片,至今依然是留在闭塞的西欧人的脑海中北京的印象——拖着长辫的男人、马车、汉白玉桥和木牌楼。如果现在一位偶尔到西欧小乡村旅游的中国人对他们淡淡地说,北京的摩天大楼和车水马龙和西方没有太大区别时,他们会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继而失望地垂下眼睛。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崇文门外大街的两旁(图)
西洋风尚浸染之下的北京旧日子。正在修整的大道的尽头,扎堆儿的人力车在等生意。那时西方人和北京人交界的路段是最有生意的地界吗?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北京火车站(图)
清朝的火车站应该是前卫而繁华的地方。先是直隶地方上一口咬定修建铁路是让外国的妖龙斩断了中国的龙脉,很是鼓噪了一阵,后是德国人开了几枪,然后慈禧太后也派袁世凯镇压了几下,于是就有了前门火车站。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广东店铺(图)
广东店铺,清代的广州早有了都市的繁华景象。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上海的南京路(图)
你可认得这是风水最旺的地界——上海的南京路吗?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北京街头小吃(图)
北京街头小吃。炎热夏日的正午,脚夫们在路边的饭馆歇脚。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天津寺庙前小吃(图)
天津寺庙前小吃,粥棚是穷人家的孩子最喜欢的地方。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典型的清朝马车(图)
典型的清朝马车。赶车的像是个太监,坐车的是“小燕子”吗?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天津的码头(图)
天津的码头在百年前就开始了繁忙与喧嚣。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广东江面的帆船(图)
广东江面的帆船,像一幅凝固的青铜色油画。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秦淮河上的船(图)
不知这西方人画的是哪条河的灯船。它却无法不让人联想到秦淮河的画舫凌波,因为有《桃花扇》,有“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有朱自清的“只愁梦太多”;还因为秦淮河畔曾云集了江南佳丽的浪漫,荟萃了文人墨客的垂青;更因为自明代以来,秦淮河上的船,不论大小,一律悬挂彩灯…… 当年的西方人一定大而化之地把这夜河灯船当做了东方的古色天香。然而那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船箫鼓的十里秦淮代表的却是最典型的江南式的繁华——那里的爱情是鸳鸯蝴蝶的,才情是红袖添香的,船灯是朦胧摇曳的,青楼女子的琴棋书画、长袖善舞也是娇纤婉约的,就连那青楼名妓的芳名也是百世留香的。 这灯彩实在是最能吸引人的东西——那辐射着的黄黄的散光,反晕出一片朦胧的烟霭,透过这烟霭,在黯淡的水波里,又泛起缕缕的明漪,听着那悠然的间歇桨声——只愁梦太多了! 水是碧碧的,看起来厚而不腻。沿路听见断续的歌声,青衫的调子,想不到在弩末的游踪里,还能领略到这样的情歌! 金陵秦淮的百年早已是沧海桑田。却不知寻欢作乐的秦淮河畔为什么要修筑一座夫子庙,也不知孔子之魂是否光临过秦淮河畔的夫子庙,是否对这百多年前才子佳人的轻歌曼舞和百多年后大众化的鼎沸喧闹皱紧了眉头。
第二部分:初练吸烟 清末成人仪式鸦片的输入(图)
洋人为什么用这幅照片做明信片是不言而喻的。把鸦片倒腾给这些有钱而没出息的中国人,是东印度公司的英国人真正“爱上”中国的开始。而英国人则是殖民地的老大。英国一带头,中国转眼之间就成了列强们争抢的一块肥肉。照片上这对吸鸦片的活宝,就这么麻木不仁地吸着吸着,把自己家吸成了别人的殖民地也不会在乎。 到了鸦片战争的前几年,英美商人每年向中国倾销的鸦片多达四万箱,每箱在中国卖到四百到八百两银元。这样的高额利润使上帝也疯狂。西方的传教士对中国的善男信女们说,鸦片对中国人是无害的,就像酒对美国人是无害的一样。 不过等到中国人吸鸦片吸上瘾后他们就改口了,把那些吸鸦片吸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中国人叫做“东亚病夫”。清政府为了阻止“东亚病夫”蔓延与大量银子外流,一次次地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