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理……经理……’女秘书冷冷的声音,在路容理身后响起。‘你再看着天空也不会变出契约来的。’
说着,她将厚厚一叠文件丢到路容理面前,不信任地看了路容理一眼,转身便走。
对于这个世家子的空降部队,她是千万般的瞧不起。
***************************
三十天后路容理近乎贴在落地窗前,高仰着头看着一片片乌云从他头顶飘过。办公室的音响中,已经足足一个月持续播着气象预报。
‘经理,请你不要看着天空流口水,很难看。’女秘书冷冷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响起。
路容理愣愣地转向她,这二十天来,他什么工作也做不下,每天只知道看着天空,只要天一转阴,他就觉得心脏病快发作。
奇怪的是,对于他的反常及怪异行为,路家人却不曾说过什么。
最后的那一天,路容理没有回到当初的地点,只是静静呆愣地站在办公室中,透过落地窗看着天空。
打由中午以后,他就再不曾动过,下午五点多,天边突地传来的震耳雷声。一声声的响雷像打在他的心上,而窗外滂沱的大雨,仿佛落着他的血液。他的好运,终于用完了啊!
应该身在国外的徐亦泱,却在此时打了电话来,和他约了时间见面取琴。
他已记不得徐亦泱正确的说法,他只记得当他从失常中回过神时,他已经和徐亦泱坐在高级餐厅中,而那把小提琴就放在他的脚边。
小小的桌子让两个身高颀长的人,难免手脚相碰,每一次碰触,徐亦泱都会用他冷淡的眼扫过路容理的面容。
那无情的视线,让路容理的心仿佛被刀割般……亦泱仍是不爱他的啊!
‘还你。’在桌上被放置饭后甜点后,路容理沉默地将小提琴高举过桌,放在徐亦泱面前。
徐亦泱看着小提琴,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浮现难得的笑靥。
‘拉首曲子来听吧,我还没听过你演奏。’看着徐亦泱见到小提琴时,脸上显易见的欣喜,路容理心里不免漾过一阵苦痛。
‘我不会。’徐亦泱检视着琴身,淡然地答道。
路容理愣了一愣,有点生气地开口:‘你不会,早知道我就不要特地去学。’
‘那拉首曲子来听听吧,我想知道琴是不是仍旧完好。’
说着,徐亦泱将琴递给他。
徐亦泱冷漠的声音,由对座传至路容理耳中,瞬间,将他的心情推落谷底。
十年的痴爱,他能得到徐亦泱的身体,不是因为徐亦泱对他有半分情感,而只是为了这把琴……路容理默然地接过琴,缓缓起身将琴熟练地放在肩上。四周的客人看见他的动作,全部好奇地转过身来。
琴音随着路容理流畅的动作,回荡在内室中,轻轻柔柔地似在低诉着无偿的爱恋。很明显的,路容理拉的并不是古典乐曲,而是一首流行乐。
路容理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徐亦泱,徐亦泱却低垂着头不曾
起。一直到乐曲停止,路容理再度坐回位子,徐亦泱才缓缓抬起眼喊着路容理。
‘这首曲子叫什么’良久,徐亦泱才开口问道,从声音中听得出来是压抑后的平静。
‘恋你。我喜欢它的歌名,和歌词的最后一句:恋你恋成癫,所以学了起来。’路容理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放轻,让他们之间至少能好聚好散。
‘嗯。’徐亦泱淡淡地应了声,头将琴收入盒中,起身便要走。
‘还联络吗’路容理快捷地抓住徐亦泱的衣摆,挤出一丝看来开朗的笑。
‘看缘份。’徐亦泱冷冷答道,转身即走。
结束了他们十年来以约束维持的关系。
《男难恋》番外为之二魅惑到底
为什么会被他吸引,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那双眼睛,很细长的丹凤眼,像足了他常看的男男漫画之中的男主角。
或许就是受了那双眼睛的魅惑,所以曾有机会赢的也都放弃了。
联考之后,我一毫不意外地和他进了同一系、同一班。打从高二和他同班后,我就一直注意他的动向,最后选择他最可能会读的法律系,而他果然如我所期盼。
联考时,我也曾想过要了结这段关系,没想到竟以零点五分输给了他。看到成绩单的那,我真的很想哭,没想到老天爷仍是让我和他继续那份关系。
想到晚上将发生的事,我脸上突地感到一阵火热。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避开他的视线。
‘晚上来我家吧,你爸不是出国了吗爷爷也很欢迎你。’他的话声随着风,由我耳际吹过。感觉上有点痒,但不知为何却有点舒服的感觉。
‘还是你有事’容理的声音不再有笑意,但多了分奇异的焦急。
我没有应声亦没有回头,只是一径摇头。
然后他笑了,淡淡扯出的笑意,就算我不回头也感觉得出来。
‘那下课后你在校门口等我。’说着,他快捷地走回他的座位,随着教授的声音,开始整理笔记。
自从他满十八岁后,立即考了驾照,买了四门房车。我曾很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不买更漂亮的跑车。他淡然地说,因为房车睡起来舒服,比跑车好休息。
听到这句话,我的身体不由得僵了会儿。从此以后,每次坐他的车上,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找寻上一个乘客可能遗留的痕。
唯一的一次,只看见一根短短的直发,有着和我相同的洗发精味道。看到那根头发的那晚,我在窗边的月光下坐了好久。同样的味道,我和他相同,不也说明了他和她相同……她也在他家沐浴吗也在那张床上,做着我与他会做的事……等到稍稍回神时,我已经坐在他的车中。而他不知为何,打了通电话回路家,说他不回去吃了。
‘要去哪里’车塞在半路上,我停了许久才开口问道。
大概是太过紧张,我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僵硬,却没有修正的意思。
‘我前几天去过一家饭店,他们新推出的套餐很不错。’
他直视前方注意着路况,面无表情地答道。
我点头不语,心口却稍稍一紧!
高中时到过容理的公寓,才知道他不是个普通的富家公子,他一人独居的公寓大得吓人,虽然不知道正确的坪数,但也几乎和我家一像大。像他那样的家世,是不容许出现脱轨的行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大概最长也只能维持到大学毕业。有了这层体认,不知为何……我心里竟开始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你怎么了今天特别心不在焉。’遇上了红灯,他淡漠地回头看着我。
我只是摇头,心底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难道要我告诉他,我在想他是和哪个女人去过哪家饭店。不!我不会说的,我还不想切断我和他的关系。
大概是见我无意再谈,他撇过头不再理会我继续开车,神情却有几分忿然。
‘容理……’我知道他不高兴,看了他许久才低声唤他的名。
‘嗯。’他看着车子的移动,并没有回眸。
我亦没有再出声,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肩上,感受他温暖的体温,让自己的不安降低些许。
‘亦泱……如果不想,今天可以不要。’他以为我是对夜晚的事感到害怕,温言软语地低头看着我。
近距离的目光接触,直视他细长的眸子,让我有些眩目地微上眼。那眸中散发出的魅惑,是令我又爱又恨的唯一理由。
我坏心地没有接话,闭上双瞳,心知他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却装出无知的单纯。
‘快到了吗我睡一下。’说着,我倚在他的肩上。我时常靠在他肩上,着双眸盯着他的举动。有时他只会偶尔回眸看我,有时却以为我已然入睡,会轻轻啄吻我的额头。
‘亦泱……你睡着了吗’他将车靠边停下,大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发。
我却将头再压低了些,落入他的胸膛。他常擦的古龙水味,就这样轻轻地飘入我鼻中。或许是幼时长居欧美吧,我并不排斥古龙水的味道,且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累了吗快到了。’或许是我的鼻息使他察觉,又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一反常态地扶我坐正,带着了然谅解的眼神,温和地微笑着。
没有预期的吻,我有几分失落,转头看向窗外。特殊处理过后的车窗,色显得有些暗,我虽然知道车外的空气糟得可以,仍是开了车窗,任由冷风吹入。
而容理却不曾再回头看我,专心一意地将车驶入饭店中。
进入饭店后,我不讶异地被侍者领到总统套房中。在套房中吃饭,好像是路家人的习惯,说是可以避开别人的追踪与偷拍。如果情况糟一点,甚至会由地下停车场直接将车运楼,不经过任何出入口,避免任何被拍的机会。
‘我把房间订下来了,今晚在这里睡。’在侍者离开之后,容理低声说道。
‘为什么’听到他的话,我不解地放下刀叉。
容理的住处就在市区,且就算和他发生关系以来,我们也不曾在外过夜,就连旅行也不曾同行,更何况在市区中,怎么……他盯着我看,没有回答问题。惑人心神的眸子,闪着点点光芒。
‘容理……’看着他的眸,我有些害怕,像是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又故作不解,可是惧怕中仍带着点期待。
‘吃完再说。’容理低头看向桌上的报纸,在餐点用完之前,再也不曾头说过任何一句话。
***************************
再度回神时,我已在浴间淋浴。他大概是早有预谋,还带了我的所有衣物。
偌大的浴室虽然精美,但不知为何像是少了点什么,让我不由自主地觉得背后像有股寒意。环视四周,仍找不出奇怪的地方。
我本想找容理进来,可看着紧闭的门,听着放大音量的乐声,我知道他正在使用饭店中的音响设备,向来爱乐的他,打扰他他必然会不悦,思及此,我顿时又没了那份勇气。
无奈地褪下衣裤,我不熟悉地扭开水龙头,看着水注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