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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这扇门。
这里,无异于人间炼狱。
幽暗的石室宽敞空旷,四周粗若儿臂的牛油火把猎猎燃烧,照的石室内恍若白昼。
自石室顶上落下数条铁链挂钩,四面的墙壁上,皮鞭、绳索、棍棒以及各种质地大小不一的男形,令人触目惊心。更为惊人的是室内正在进行的活春宫,令左近立时红了脸颊。
角落里,是一个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少年,细细的黑发遮住了脸,看不清面目,从单薄纤细的体形上来看,年纪不大,此时大开着双腿跪在地上,地下直立的赫然是巨大的粗若儿臂的黑色男形,贯穿了少年的菊||||穴,红肿的双||||乳都有金环穿过,又在金环上吊了不知什么东西,坠的少年弯下腰肢,一声声发出痛苦的低吟。
旁边的铁链上吊着另一个体形单薄的少年,不仅双臂被高高吊起,双腿也被迫向体侧打开,小腿与大腿被皮带绑在一起,再由铁链锁住挂起,敞开的下身露出被金环紧紧扣住的分身,一个粗壮的大汉,则挺着粗壮的阳物,不停的从下方向上刺戳着少年的小||||穴,随着大汉粗暴的抽插,发出压抑的魅惑的呻吟。
另一个角落,则是两组人。
一组三人,当中一名少年大张着双腿伏在地上,前面赤裸的大汉黑紫的阳物塞在少年的嘴里,少年稚气的脸庞染满红晕,尽管泪流满面,还是卖力的吞吐着硕大的阳物。旁边的壮汉则一手握住少年细细的腰肢,一手操纵着黑色的男形在少年下面的小||||穴里进出,惹的少年不时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崩紧的肌肉显出纤细的骨架。
另一组则是一个少年象粽子一样成坐姿被绑在藤椅上,椅背倒地,少年的下身向上暴露出来,旁边跪着的大汉,一手握住少年的分身上下滑动,一手却已完全没入少年的小||||穴,只露出手腕。少年紧闭着双眼,大张着嘴喘息。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左近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世界。握紧双拳,原本绯红的脸变的苍白无比,身体也是摇摇欲坠,不停颤抖。
带着左近进来的高瘦红衣青年见状,不禁绽开柔媚的令女人自叹弗如的笑容,青葱般的纤纤玉指拍了拍左近的肩头,低头附耳柔声安慰。
“你不必如此害怕,只要你听话乖乖地受调教,不会很痛苦的,说不定还会很享受呢……”
话音还未落,一脚带着劲风已劈头而来,竟是左近旋身起脚飞踢!
始料不及的红衣青年正被踢中肩头,“啊——”的一声惨叫着退后数步,跌倒在地,痛的吸着气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随从见状,一涌而上,冲向左近。最先冲上的大汉挥拳直击,却被左近轻巧的侧身闪避,利落的上步出肘,正集中鼻梁,鲜血刷的流了下来,哀号着退后,另一侧冲上来的也是抡拳猛打,被左近晃身避过后,提膝直撞上腰腹,闷哼了一声被踢到屋角撞上墙壁,哗啦啦东西掉了一地。
室内正在进行调教的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呆若木鸡,楞楞的看着围着左近打成一团的教徒们。耳边还回荡着红衣青年凄厉的嘶吼,“给我上!抓住他!”
…………
刚刚坐下拿起茶杯,沁着清香的茶还未进口,门外就是一阵骚动。皱了皱眉,雷笑羽不悦的放下茶杯。
“何事如此喧哗?”狄鹤看了一眼主上,起身走到门口,询问当值的护卫。
不多时,护卫就领进了一个青衣人,跪倒在门口。
仔细看了一眼,似乎是朱雀堂下的知事李风。
“出了什么事么?”狄鹤问道。
李风闻言,才抬头禀报。
“启禀总护法,新来的那个小子闹事,连堂主都打了……”
听着李风的话,狄鹤的眼神却飘向了雷笑羽,带着不出所料的笑意。
“够了!”雷笑羽皱着眉打断李风,“狄鹤,你和杨夕过去,看着点左近……”
“是!”狄鹤恭身,杨夕也起身,二人异口同声。
犹豫着还想吩咐什么,却没开口,眼光落在茶杯上,摩挲着边缘,雷笑羽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若有所思的垂下眼帘,狄鹤飘然出门。
到达的时候,留仙居里一片混乱。
院子中,在朱雀堂精英护卫的围困下,左近蓝色的身影轻灵而凝重,带着逼人的怒气,也带着不可战胜锐利的杀气。
狄鹤杨夕未曾开口,就同时加入战团。
不约而同退下的护卫们远远的围成圈观战。
疾若惊鸿的三道身影,战在一处。左近即使面对狄鹤与杨夕,仍然从容以对,闪避出招无不恰倒好处,但是面对两大高手的挑战,即使是最好的状态下,也煞费工夫,更何况此时双腕断骨处刚刚愈合,无法使力。
不多久,为了闪避杨夕击向左肋的一拳,左近侧身向右挪步,却正好迎上了狄鹤直抓向面门的一爪,挥臂挡下,正抓住小臂,运功挣脱,狄鹤的手却先一步划向手腕,用力一握。断骨处传来的剧痛令气息一滞,疼的左近屏息,同时踢出一腿!
狄鹤闪身,却并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
“唔!”疼的左近冷汗出了一头,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示弱。
另一手挡开杨夕的一腿,肋下却挨了狄鹤重重一击。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腿又中膝弯,跪倒在地,左近咽下又一口要喷出的血,单臂被狄鹤牢牢的压制在背后!
场中想起几声清脆的掌声,红衣青年鼓着掌来到近前。
“不愧为主上座下第一高手,干净利落!真是有劳总护法了……”
“何必跟我客气,帮忙是应该的。”狄鹤客套的回应着,眼光却定定的落在回首逼视的左近身上。
“想不到你也这么卑鄙,趁人之危!”左近恨恨的啐了一口血,声音低沉却清晰的传进狄鹤的耳中。
狄鹤柔和的目光中有着淡淡的忧郁与不忍,压制住左近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
“只要可以战胜对手,天一堂的人不会在乎用什么手段。这里是极乐岛,没有你想要的光明正大!”
吐出冰冷的言语,却在看到左近的瞳孔猛的收缩时心下一阵酸痛。
左近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清明的如同秋日阳光下透明的海水,却在浪潮翻涌间盛满了哀伤,海浪退去后留下一片纯净,不再动荡。
一切就忽然安静起来,柔和的风吹过,带来海岛特有的湿润温暖的风,夹着海的气息,安静的氛围中,似乎只有这风的声音。
狄鹤心中却空洞了起来,连这风都从空洞中吹过,打着旋,带走了暖意。
似乎维系起来的那跟线,就在刚才,不小心,被扯断了。
点了左近的||||穴道,放开手,招呼着朱雀堂的护卫。
左近被带走了,消失在那有名的石房子的大门后。
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
“舍不得啊……”耳边的热气,让狄鹤本能的让开一步。
暧昧的笑着,红衣青年似笑非笑的看着狄鹤。
“你喜欢的话,就带回去吧。”
“红绡!”
“呵呵……”红衣青年笑着,“我是说真的,反正你也没有侍童。喜欢这种烈性的,就直说啊……”
苦笑着摇头,对于谢红绡的自以为是,狄鹤向来敬谢不敏。
“我只是奉命行事,他是主上的人。”刻意着重的强调了主上,可是说出口,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哦——主上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他是武当弟子吧,功夫可真不错!”揉着疼痛的肩膀,谢红绡还是由衷的赞赏。
“他就是左近,你应该听说过吧。”
“他就是左近?哼!就算是当今武林盟主,我一样可以把他驯得服服帖帖。”
“别那么自信,他可很强硬……”
“没问题,不出一个月,我定让他脱胎换骨!”谢红绡的眼里闪着兴奋的火花,激动的握紧拳挥动。
“红绡,主上特意吩咐,你调教他,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不能让他死。”
“那当然!死了还驯什么?!”
“第二,不准强暴他!”
狄鹤话音刚落,谢红绡就一脸暧昧与狐疑的笑。
“狄鹤!这是你规定的条件吧……”
相对于谢红绡的轻浮,狄鹤却是异常认真的神情。
“我从没见过,主上对谁那么执著……”
望向谢红绡身后的眼神,迷惘的有些空洞,淡淡的忧悒令谢红绡也收起了嬉笑。
最痛苦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多年来,谢红绡一直都是值得信赖的出色的调教师,不论多么难驯多么烈性的人,最终都会被驯服成温顺的奴隶。只要他是一个人,就会有弱点,有弱点,就会被征服被驯化,这是谢红绡一直深信不疑的。也并非没有遇到过冥顽不灵的,但象左近这样,真的是第一次遇到。真的是——很强硬……
因为有了和狄鹤的约定,左近的调教便不能象其他人一样。
如果是一般比较顽抗的,首先面对的就是超过四个人以上的持续的强暴,而后便是关进黑暗阴冷的牢房,如此几天之后,便开始正规的调教。剥光衣服,冲洗干净,剃掉多余的毛发,塞上必须的男形或木塞,学习服侍主人。抵抗所带来的后果,除了不同部位的各种鞭打,还有单独的调教,就如同左近刚刚进入时所看的情形,应有尽有。必要时,还要加入药物,锻炼敏感度与柔韧性,并改掉他们的一些脾气。即使是凶猛的野兽,长时间下来,也被磨光的脾气,拔掉了爪牙。
对于左近,谢红绡无法这么做,毕竟他和一般的奴隶不同,他是主上的人,也更难应付。
听说了一些关于船上左近的情况,谢红绡避开众人,把左近放在单独的房间亲自调教。
一直很冷静保持沉默的左近,在被锁上吊钩挂起,褪去下衣时,开始猛烈的挣扎。尖叫怒骂着几乎喊哑了嗓子,还是无法避免的被插入涂了润滑剂的男形。
早就预料到的谢红绡特意选了皮质的吊具,任凭左近挣扎,不会挣断也不会伤了左近。男形也挑选了不会太大的,还特意涂了润滑用的香精油。
坐在一旁看着左近尤自挣扎,俊秀的脸红的如同着了火,知道那是由于愤怒与羞耻而并非快感。
紧咬牙关的左近呼的吐出一口气,同时,插入体内的男形也应声掉在了地上。
挑了一下眉,谢红绡的眼光游移在地上的男形与左近之间,看到左近挑衅的明亮的眼眸时,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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