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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凄迷的月光透过窗子射入幽暗狭小的矮屋,冷冷的照在地上,痴迷的望着这一点光明,左近心底又渐渐动荡起来。
浑身酸痛,还未痊愈的旧伤也在一天的劳累后愈发疼痛,肩上和手上的心上也火辣辣的疼着,加上屋内酸腐的气味,愈发的让人难以入睡。
更令人痛苦的是,尽管白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那个魔鬼面前摆出坚强不屈模样,但在夜深人静孤寂的夜晚,悔恨还是会默默啃舐着自己的心,点点滴滴到天明。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一时兴起的提议去临江快意楼,如果当时自己没有那么冲动,如果一直都听从大师兄的安排……太多的如果……今天落得如此境地,究竟是谁的错……
不!所有的如果都不是我的错,是那个魔鬼!……如果……他不存在……就会有最好的结果……
第一章
十八岁初入江湖,正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之时。十八岁的时候,有太多的梦想,十八岁的时候,有太多的狂妄。
左近十八岁的时候,可能是他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师出名门,年少英俊,更难得武功人品俱佳,是年轻一代少侠中的佼佼者。虽是武当掌门的二弟子,却公认是武当数十年来最杰出的弟子,尽管现任掌门上清道长未曾明确表示,但所有人都确信,不出三年,武当掌门之位,非左近莫数。
然而,就在十八岁,左近的命运发生了改变,自此时起,左近不得不经历他称为“噩梦”的人生。
一切,都从临江快意楼开始……
坐在临江快意楼的二楼上,吹着湿润温暖的江风,望着滔滔东去的滚滚浪涛,品着号称江南第一的梨花酒,谈论着江湖中的奇闻轶事,真不负江南第一楼的美誉。
最好的酒楼,最佳的位置,最醇的美酒,最亲近的师兄弟,笑谈间,令左近不禁有些醉了。
“大师兄,你不知道,那个什么李大侠知道他刚才贬了那么久的人就在面前,嘴巴张得有多大,都可以塞下一个大馒头了……哈哈哈……二师兄他……他就跟变戏法似的……马上掏了个馒头塞进去……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么爽朗,又毫不掩饰,只有这个令人怜爱的小师弟。
“真的!左近!你真这么做了!哈哈哈哈……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哈哈哈……”顺势拍着左近的肩头笑倒在桌上。
看着平日沉稳自持的大师兄毫无形象的趴倒在桌上,心头仿佛有暖暖的气流在滚动,所谓的幸福,真是很简单的就在眼前。
笑声引的快意楼上的客人纷纷注目,就连刚刚上楼来的一行人,也听到笑声,不禁驻足观瞧。
临江的绝佳的位置,一桌三人,面对窗口的人只见其背影,单薄而有些瘦小,听笑声估计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而面对面的两人都是一身粗布的白衣长衫,简单大方但手工精细,左边的少年清俊斯文,白皙而有些文弱的感觉,却轻灵的如同出水的白莲,一尘不染。右边的年纪略长,肤色较黑,面孔普通,看起来却是令人安心的人。就是这一桌的笑声,引来了众人的注目,也引来飞来横祸。
随着主人的脚步,一行四人停在了这一桌前。
钱博臣咪起那对有名的三角眼,偷偷扫了一下主人面无表情的邪魅脸庞,敏捷的捕捉到主人眼中闪过的一丝玩味,心下立时明白了。善于揣测圣意,是他最大的长处,也是他之所以武功平平,却升到了堂主之位的原因。
“喂!你们三个!去别的桌!”钱博臣虽是皮包骨头的模样,中气却甚足,响亮的满楼都听得到。
而面前的三人却恍若未闻,依旧谈笑风生。
“二师兄,这是江南第一的酒楼吧?”
“是啊,怎么?”左近不是没看到小师弟身后的四人,只是知道小师弟被人如此打搅,有些生气了。
“这里怎么会有狗在叫呢?吵死了……”话音未落,一旁的钱博臣已是颜面色变。
“小鬼!你骂谁呢!大爷让你滚,是看的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啪”的一拍桌子,人已站到了钱博臣面前。
“骂的就是你!不过是仗着人势的走狗而已!”水灵灵的漂亮的如同小姑娘的江南美少年,却是牙尖嘴利。
现在并非饭点,二楼上临窗也有不少空位,然而这四个人却偏要抢自己的位子,明摆着就是找茬儿。武当弟子虽不是好事之徒,却也从不受人欺负。普岚心下暗想,眼光扫过面前的四个人。
眼前的尖嘴猴腮焦黄的面皮的瘦皮猴令人一见升厌,后面的三个人到是有模有样。都是高大挺拔的身材,尤其中间的青衣人,邪魅的脸庞令人移不开视线,面无表情的静静矗立,无波的黑眸望向自己,便觉的逼人的气魄如山般压过来,令人浑身发冷,有种窒息的感觉。
“小子!你不滚是不是?大爷让你滚!”已是恼羞成怒的钱博臣明白的感觉到主人的不快,在这样下去怕是要受办事不利的责罚了。心念一动,袖内的缅刀已经闪着蓝光砍向了眼前碍眼的少年。
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道白光闪过。
“啊——”伴随着钱博臣的惨叫,缅刀带着血落到了地上。
“沾了狗的血,还真是脏了我的摇光剑。”撇了撇红润的樱唇,普岚皱着眉头缓缓收剑,一脸惋惜的模样只令其出尘的美貌更增了楚楚动人的丽色。
一切都只是眨眼的工夫,左近来不及阻止就已经发生,望着眼前的一幕,一面感叹小师弟剑法的日渐成熟,一面担心向来倍受师傅师兄弟们宠爱的小师弟意气用事,怕要惹上不少仇家。
缅刀落地,钱博臣已是面无血色,丢了刀不打紧,丢了主人的面子,怕是凶多吉少,一时间,冷汗涔涔而落,湿透了中衣。
青衣人左右的二人,都抿着笑打算看场好戏。见这美少年出手不凡,彼此交换了一个熟悉的眼神,一同望向了主人。
从出了岛之后,还没遇上什么新鲜事,看今天,主人好象找到点乐子。就是嘛,难得遇到好玩的猎物。武当七子——还算够的上主人的品位。
青衣人深不可测的黑眸浮现出笑意,微微颔首。
好,游戏开始。
毫无预警地,青衣人左右两人同时出手。
左边的人,左手如鹰爪,带着劲风抓向普岚的前胸,普岚举剑横削,来人却冷笑一声,并不变招。普岚错愕间,长剑已被握在他手中。定睛一看,才见那人手上戴了薄如蝉翼的手套,如肤色一般,微微闪着银光。
“天蚕手!”
“算你识货,快认输吧。”戏噱的口吻,手头却没有放松,右手变掌击向普岚。
普岚猛力抽剑,却是纹丝不动,左掌接了对方一掌,只觉刹那间手臂麻痹,好厉害的掌法。对方一掌过后,顺势化掌为手刀,砍向普岚持剑的右手,不得已,普岚松手。两招之内,对方已将普岚从不离身的长剑拿到了手里。
与此同时,右边的人袖中撒出无数的细针暴雨般袭向普岚身后的两人。左近举筷快若闪电,已扫落了面前细若牛毛的梅花针。林安平则是挥袖挡住面门,充盈着真气的衣袖如同一面墙,击在上面的梅花针纷纷落地。
二人方起身,一直呆在旁边的钱博臣却是一声惨叫着扑向二人的桌子。左近清楚的看到,是那发出暗器的人在两人挡落梅花针的同时,出手抓住了钱博臣,一掌击在了他的后背上,钱博臣就喷出鲜血惨叫着扑向自己的桌子。出手欲挡,却是“轰”的一声闷想,钱博臣就如霹雳弹般炸了开来,四散的肉块血液飞溅。幸而林安平的无相罡气立时罩住两人,免了一身的血肉。
一时间,楼上尖叫连连,乱成了一锅粥。人们争先恐后的挤向楼梯口,哭叫声,桌椅碗盘倒地声夹杂在一起。
当左近与林安平再凝神观瞧时,那三个人和小师弟已失去了踪影。
二人从楼上的窗口跃下,远远见了小师弟白色的身影飞奔着消失在街角。
熟悉的少年的清朗的声音远远传来:“狗贼!把剑还我……”
左近立时运功飞身追去,林安平紧随其后,一行人直追出城外。
急驰中,林安平劝阻着二师弟:“左近,我看还是先找些帮手吧……”
“你说什么?大师兄!”
“这三个人实在诡异,单是那两个人就已够我们对付,更何况那个青衣人还没出手,这么贸然跟去,实在危险……”
“那小师弟呢?他一个人去岂不更危险!大师兄害怕,左近一个人,也可以救回小师弟!”
“左近……”
“你不敢去就别跟着我!”
叹了口气,林安平还是紧紧跟着左近的步伐。这两个师弟虽武功过人,江湖阅历却还是尚浅。如果他们俩出了事,自己也不用回武当见师傅了。
远远见前面的人影进了一座庄园。二人来到门口,上面金灿灿的四个字触目心惊——天一分堂。
天一堂的人,难怪如此!天一堂,是白道中人的地狱,却是邪魔外道们的天堂。总堂极乐岛地处南海,却从未有人见过。
各大门派为消灭天一堂,曾组织各派高手精英围剿,最终两败俱伤,天一堂销声匿迹了许久,而各大门派也是人才凋零。
如今,却意外的遇到了天一堂的高手。
黑漆漆的大门洞开,不知迎接两人的是福是祸。
握紧手中的天璇剑,左近迈步跨进了大门。
高墙森森,宽广的庭院里,四散着几个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共同点却是,都是江湖闻名的穷凶极恶之辈。杀气弥漫,遥遥传来低低的哭泣。
就在左近与林安平面临一场恶战之时,普岚却已身地狱。
一丝不挂的裸露着雪白的少年的躯体,普岚跪在青衣人的面前。双手被人紧紧的抓在身后,微微颤抖的身体,显得更为纤细。柔顺的黑发四散,雷笑羽抓住普岚的黑发向后扯动,火热的分身陷在红润的樱唇里,深深的直插入少年柔嫩的喉管,搅拌着温润的舌头。温暖柔滑的触感令雷笑羽发出轻轻的喟叹。
普岚拼命的扭动身体,但固定住头的手掌却是有力异常,脸旁已贴到男体下腹的白皙脸庞已涨的通红,塞满口中的阳物涨大的几乎令人无法呼吸,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随着有力的抽插,唾液也顺着樱唇的嘴角留下美丽的下颚。
感到口中坚硬的阳物传来火热的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