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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轩歪了头想一想说:“哦,梁朝伟?我喜欢!有一个阶段,他也唱歌的,穿了大花衣服,留了胡子,可是一样吸引。真是,当时我就想,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看看人家,这么乱七八糟的造型也可以迷死人。若是我穿成这样,怕是要象个叫花子了。”
“不会。”苗绿鸣颇为认真地说。
李墨轩揽了他的肩,“真是个孩子。”
他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孩子。
但是苗绿鸣觉得很幸福,有缘做一个他口中的孩子,很够了。
他想,李老师说得对,每一天,你当它有滋有味地过时,可能,它就真的变得有滋味起来。
苗绿鸣摸出手机,给宋青谷打了个电话,想约他晚上一起去吃饭。
说起来,他们真的有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
宋青谷似乎很匆忙。他说:“我正在采访。回头再说吧。”
苗绿鸣听到他身边有人在说话:“咦,我的手套呢?”
苗绿鸣记性很好,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事。
他清楚地记得那一把声音。
何滔。
苗绿鸣愣住了。被电打了一下也就是这种感觉吧?
苗绿鸣独自回了家。
屋子里显得空荡荡的。
苗绿鸣把书往地上一扔,着了魔似的在家里翻找起来。
很盲目,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一股子气在胸中翻腾不已,让他没法子静下来。
鬼使神差地,他扑向电脑,打开。
找到宋青谷的电邮。
看着那跳动的小小光标,示意着输入密码。
宋青谷向来记不住密码,所以他所有需加密的地方,用的都是同一个号。
以前他用自己的生日。后来换了一个。
苗绿鸣当然记得那个号。
是他们认识的那一天。
苗绿鸣的手心开始渗出汗来。
他输入那个号码。
邮箱里只有了了的三封信。
两封都是不相干的广告之类。
第三封信。
苗绿鸣打开细看。
然后关闭退出,再关机。
他一辈子,再也没有这么后悔过。
人太聪明了,太清楚了,的确不是什么好事,苗绿鸣想。
真是的,他苗绿鸣不过难得这么聪明一回。
他宁可自己没有看过。
情人节特别番外
今天是情人节。
宋苞谷一如既往地忙得昏头胀脑。
常征提出来,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加班,不然就以死抗议。
苞谷头痛。
要说这拍片子,是极需要灵感的。
正巧苞谷今天状态极好,本来想一鼓作气把这一档节目拍完的。
常征说:“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这个人真真不可救药。”
苞谷说:“不就是情人节吗。”
常征说:“咦,原来你是知道的。”
苞谷说:“我是谁?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常征说:“皇天菩萨啊,来个雷劈醒这朵盛开的水仙吧。”
苞谷不理她,常征又凑过来问:“你给绿绿买礼物了吗?”
苞谷说:“关你什么事?”
常征笑着说:“要是还没买的话,我给你点建议如何?”
苞谷也笑起来:“你那嘴里有什么好建议,省省吧,那几招打发你们家老齐去吧。”
常征说:“送花吧苞谷。我跟你说,虽然俗一点,但是,没有人不喜欢花的,更别说是爱人送来的花啦。这一条真理,千秋万载,颠扑不破,男女适用。”
苞谷说:“如今我们家里,绿绿把着财正大权,每个月给我发零用的。情人节一束花就是平时的好几倍价钱,我的零花早就不够使了,你莫不是叫我犯错误?”
常征做一个鬼脸:“哎哟哎哟,哭穷干什么?我又不问你借钱。你不是有一张你们家银行卡的副卡吗,提钱去呗。”
苞谷大吃一惊:“你连这个都知道?”
常征说:“这一招理财绝计还是我教给绿绿宝贝的呢。哎呀,你放心啦,我除了知道你有一个副卡,其他什么都不清楚,你的绿绿,要说管钱的本事,跟我比,只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你自己的人怎么犹太你还不知道?”
正说着,有打杂的小弟送进来好大一捧花。
百合。
足足有三打。
没有任何配花,只是百合,清香满怀。
小弟笑眉笑眼地说:是给宋老师的。已经帮你签收了,因为不好叫送花的进来。
咣!
办公室里一片惊叹声。
记者摄像纷纷凑过来。
这个说:“啊呀宋老师,这是哪个仰慕者送的?”
另一个说:“现在的女孩子,真不得了,倒追得这么积极。”
年青一点的女孩子们活泼地跑过来说是要分它两朵。
苞谷大手一张,挥退众人,“私人物品,概不送人。”
一个眉眼甜蜜的小姑娘说:“宋老师好小气的,上次有人送给石城警视栏目的帅哥洛亦轲一大捧的玫瑰,他都分给我们的。”
又有小姑娘说:“这送花的人一定是宋老师的最爱,他才舍不得的,我们不要不识相啦。”
是啊,苞谷就这才想起,这花,是谁送的?
花上并没有卡片。
小犹太?打死他也不信。
那孩子,买把子小葱都要货比三家拣最便宜的,叫他买这么大束花,不跟放他血似的吗。
那会是谁?
何滔?
那真是扯蛋了。
那家伙,如今跟他的书呆子逍遥得很,哪里顾得了自己?再说,隔着几千里路呢!
那会有谁?
苞谷想不起来。
不禁概叹自己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蚊子见了都得扑上来。
怕是哪个采访对象暗恋自己吧。
算了,拿回去转送给小犹太吧。
果然还是少根筋,这东西是好转送的吗?
等他想起这点来已经晚了,他已经捧着花回到家,而且小犹太也来开门了。
小犹太放假在家,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每天睡得饭也不吃,还得苞谷每天闹钟似地打电话来叫他起床吃饭。
小犹太头发乱乱地支愣着,睡眼腥松。
苞谷问:“你不会是刚睡醒吧。”
小犹太耙耙头发,有一点不好意思:“嘿嘿,睡了个午觉。”
苞谷说:“午觉?心肝儿,都五点了。”
小犹太歪头愣一下道:“没办法。我困。”
看到了那花,眼睛睁大了:“好漂亮。哪里来的。”
苞谷吱唔着说:“那个,也不知哪个无聊的人送的,绿啊,你不生气啊?可不是我招人送的。”
小犹太说:“不生气不生气,这么一捧花啊,今天要买几百块呢,赚到了。”
苞谷说:“那么绿绿,送给你。好不好?”
小犹太的神情突然有一些奇怪:“人家给你的,是表示对你的爱意,这种东西怎么好转送的。”
苞谷也有点不好意思:“这样的话,那放在家里算给咱们两人过节。”
小犹太说:“哦。”
转身找来花瓶,灌上水,把花插上。
水晶的花瓶,配了雪白的百合,那一番纯洁无瑕梦幻般的美丽,叫人的呼吸都为之轻浅小心起来。
小犹太低头理着花,大大垮垮的宋青谷的旧衣服套在身上,领口松松,露出一段细长的脖颈。虽然个头不顶高,可是长手长腿,细胳膊细腿儿,象一只鹭鸶。
苞谷站在他身后,伸了头用牙衔了他颈项的一块皮肉在牙齿间轻轻地细细地磨,小犹太洗澡爱用强生的一种熏衣草的沐浴露,真是撩人的好味道。
苞谷心里柔情万丈:“绿绿,小犹太,有礼物给你。”
小犹太拧着脖子躲那一阵阵酥麻:“是什么?”
“我藏在书房里,去找。”
小犹太眯眯笑却不动地方。
苞谷说:“干什么?不要?”
小犹太突然扑上来吊上苞谷的脖子,两条细鹭鸶腿盘在他腰间,在他头上一阵乱挠。
苞谷连连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一转念苞谷猛地明白过来,跑进卧室一看,桌子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个手提电脑。可不正是他费心藏起来的那个。
银灰色,小巧真如一本笔记本。
小犹太想了多年的东西。
小犹太又吊上苞谷的脖子上不肯下来:“苞谷啊,好贵的哦。好贵!”
苞谷深情地说:“对我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你金贵!”浑身一抖。
小犹太问:“你怎么啦?”
苞谷说:“对不住对不住,我起鸡皮了。”
小犹太滑下来卷了袖子露出手臂给苞谷看:“我跟你是一样一样一样的啊。”
两个人一同抖啊抖。
苞谷说:“快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小犹太说:“不要。今天哪里都是满满的人,而且东西比平时都贵,什么鸡零狗碎插个标签说是情侣套餐就翻好几倍的钱,哦哟,不要太好赚哦。我们不要当那个冤大头。”
苞谷说:“也好。你做我做?”
小犹太连忙说:“我做我做。我早买了东西啦。就是,那个,。。。。。。鸡给我炖得太烂了一眯眯,我睡着了。”
苞谷在他头上打一下:“炖着东西你也敢睡着,不怕煤气中毒?”
小犹太摇头晃脑捧心做凄楚状:“苞谷,我若死了你会不会终身怀念我?”
苞谷咬牙切齿道:“不止不止,我不仅是怀念你,我还要别的你!”
说着上来便动手脚。
小犹太大叫着躲,一边告饶。
闹了一会儿,小犹太自去做饭,苞谷去洗衣服。
一件小犹太的外套,展开来,先掏一掏衣袋,掏到一样东西,苞谷看了,笑起来。
晚上,两个腻够了以后,都眯着眼休息。
小犹太累得够呛,苞谷说:“白天黑夜地你怎么睡不够呢犹太?”
小犹太哼哼叽叽,“困哪困哪。”
苞谷摸摸他的头发说:“小犹太,花是不是你送的?”
小犹太惊醒:“你怎么知道?”
苞谷说:“下次记得把定单藏好。”
小犹太翻过身来,一下一下揪了苞谷的衣领问:“那个苞谷,你不生气?”
轮到苞谷讶异了:“为什么我要生气?”
小犹太说:“嗯。。。。。。那个。。。。。。花是我早两天去定的,那时候定,省一半儿的钱呢。你真不气的,哦?”
苞谷说:“哦!”
等到半夜,小犹太睡熟之后,苞谷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两张纸,到书房里去放好。
那是两份一样份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