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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噢,你真有幽默感啊,哈哈。”朱小枫居然把他的话听成了笑话。
“除了幽默,我这个人还比较痴情。你接受得了我心里还爱着前妻吗?”小木少爷说。
“前妻?”朱小枫十分不解。
“是啊,我老婆死了,我心里还惦念着她,所以,以后不管再遇到什么人,这个人在我心里也只能排第二位,对不起。”小木少爷说着,手已经摸到了口袋里的那张好人卡。
“那你还来相亲?”朱小枫惊讶地说。
“当然,你是特别的,只是,我一时忘不了原配,我们就当普通朋友吧。”小木少爷说。
“哦,呵呵,既然这样,也好,那就只当朋友吧。”朱小枫说。
“谢谢你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小木少爷说。
“对了,时间有点晚,我送你回去吧,我开我爹的车出来的。”小木少爷又说。
“不用麻烦了,我宿舍不远。”朱小枫说。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是朋友,又不是外遇,害怕啥?”小木少爷说。
“那……好吧。”朱小枫说。
于是,小木少爷就开车,载朱小枫到了她的宿舍。
“就到这吧,谢谢你。”朱小枫说。
“等等,我陪你上去吧。”小木少爷说。
“不用客气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朱小枫说。
“要的要的,这是作为朋友的责任,万一你在楼梯口遇到坏人怎么办?”小木少爷说。
“呵呵,那好吧。”朱小枫说。
小木少爷于是跟着朱小枫,沿着宿舍的楼梯,走了上楼,楼梯幽暗。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在楼梯口,小木少爷突然停下脚步,说。
“什么?”朱小枫十分惊讶,回头说。
“我突然很想念我老婆,我以前和她一起在楼梯口接吻。”小木少爷哀怨地说。
“哦,可是你不是说做普通朋友吗?”朱小枫说。
“就亲一下,一下下就好。”小木少爷继续演小言。
“哦,随便吧。”朱小枫心软了。
小木少爷立刻就拥吻了她。
“你跟我老婆长得真像。”小木少爷说着,立刻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面。
“啊,不要!”朱小枫反抗着。
“我知道你喜欢我。”小木少爷将她压倒,一一解开她的衣服,开始乱来。
“那你要对我负责任。”朱小枫说。
“不行,我忘不掉我老婆。”小木少爷一边说着,一边进入了。
“啊,你,你……”朱小枫无比崩溃。
“我对你只是一夜情,天明以后,我们相忘江湖,两不相欠。”小木少爷一边霸王一边说。
“我,我……呜呜呜。”朱小枫哭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木少爷一边不肯承认关系,一边却继续找朱小枫发泄。三个月后,朱小枫不幸地怀孕了。
小木少爷得知后,十分恼火。
“你还是未成年人,随便怀孕是犯罪!”小木少爷说。
“我,我该怎么办?”朱小枫无比慌张。
“为了你的将来着想,你去打掉吧!”小木少爷说。
“我,我不想堕胎!我不想!”朱小枫说。
“随你便吧,这小孩是你自己生的,跟我无关。”小木少爷说。
“你,你要付赡养费。”朱小枫说。
“我赡养他?你把他生出来,我就卖了他!”小木少爷说着,甩手而去。
是年,随着一阵哇哇的啼哭,小小木降生了。
小木少爷对此不理不问,朱小枫于是将小木少爷告到法院,结果,“法院家天下”的小木少爷,连被传讯都没有,甚至不知道有人在告自己。
朱小枫彻底断绝了生的希望。
这天,她在娘家,抱着小小木,看着怀里的他,不停地掉眼泪。
“我可怜的孩子,娘再多看你一眼,就要离你而去了,娘很软弱,很害怕,自身难保,娘不奢望你在这个无情的世间不受尽千辛万苦,只求你能健健康康地长大。”
哭完,她抛下儿子,一个人来到了A市白河的河边。
天地苍苍,红尘滚滚。悲风萧瑟,沧浪千古。
小枫一步步淌入河水中央,直到河水没了她的头顶。
、抄家
法院院长的59岁大寿到了,前来拜贺的政商人物特别多;红袖楼显得更加繁盛;只是;在那喧闹的气氛之上;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郁的气息。
尤其是过了中午之后;秋风乍起;天空中布满乌云;更令气氛显得肃杀。
法院院长坐镇东厢的一间会客室;招待宾客。宾客们一边送他红包;一边托他办事。
小木少爷则坐镇西厢;与父亲遥相呼应,开张“小木收钱办事无限公司”,为父分忧。
他的人气不比父亲差,宾客满门。他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刀兽、剑禽随侍他的左右。桌面上放着一叠《小时代》,桌子底下,还有几个箱子,里面也装满了《小时代》。
“来来来,这是本少爷最近新出的一本著作,被称作当代金瓶梅,对一个人了解魔都的繁华非常有帮助,目前市场上尚未上架销售。今日首次签名售书,要买的请排队。这些是限量版,定价不一,全看诚意,爱交多少交多少,不设上限。一切款项上交我爹。”
宾客们本来就都是有求于法院院长才来的,见他主动提供了贿赂渠道,自然不会不买账。因此,纷纷掏钱买。
“来来,你花了10万,我这本编号00001的限量版就卖给你了。”小木少爷说。
“编号无所谓,关键是木少爷要在上面签名啊。”宾客说。
“那免不了的,我立刻就帮你签。来,拿去吧,我这字体,只有我爹会认,全天下无人模仿得了,以后找我爹有什么事直接把这本书拿给他看就行,记住自己不要在字上划痕,否则我爹会以为用过一次,就作废不能再用了。”小木少爷说。
“木少爷你真是才子啊,年纪轻轻就出书。”宾客说。
“那有什么,我儿子才1岁,最近也打算自费出一本儿童画集,你们要买现在就可以预订。”小木少爷说。
“果然是书香门第,有其父必有其子,上下三代全是文人,我先下5万定金。”宾客说。
“好,够意思,你的事情我已阅,拟同意,转交我爹处理。慢走不送,下次再来。”……
小木少爷签售了几百本,收了上百万,眼看那几箱《小时代》短短时间内销量巨大,出售殆尽,想要叫出版社加印又来不及。因此他着急,宾客也着急。
但小木少爷毕竟是聪明人,他认为售书神马的都是浮云,能赚钱就是王道。因此,他先稳住那些没买到书的宾客们的情绪。然后,不卖书了,摆下一张麻将桌,开始和他们打麻将。
“唉,可惜啊,我就缺一个东风,就胡了。”小木少爷叹气。
马上,有宾客打了一个东风出来,还故作惊讶道:“哎呀,我一时错手,要打西风竟然打错成东风了。”
“哈,那就不好意思,我收了。来,大满贯,我胡了。”小木少爷说着,摊牌。
就在这时,一旁看牌的刀兽插嘴道:“少爷,你这样不叫胡,还缺一个二筒。”
小木少爷一听,十分不满,说:“刀兽,观麻不语真君子你懂不懂?我哪有错?我这里有两个一筒,加起来不就是二筒吗?再说了,两个一筒能够办事,一个二筒也能够办事,对大家来说,有区别吗?当局者都没意见,旁观者怎么那么多嘴啊?我看你才缺一个二吧?”
刀兽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说错了话,就闭嘴闪到一边了。
“木少爷的打法十分创新,我们输得心甘情愿。”宾客们说。
“嗯,不错,感谢你们的体谅,其实本少爷今天忘记带隐形眼镜了,有些牌我可能看花眼了,实在是很抱歉。”小木少爷说。
“哪里,木少爷的视力,对我们来说是十分贴心的,这一盘才1000块,我们再来一盘大的。”宾客们说。
“既然你们坚持,我也就再次发挥我的特长了。其实我也不是爱财,这些财富,等我死后,都要捐献给灾区和那些乞讨儿童的。我们的友谊建立在郭美美的红十字会基础之上。”小木少爷说。
麻将一直打到天黑,小木少爷收钱收到手酸。
宾客们纷纷离开,花了钱,心情却十分愉快。
“刀兽,把账本拿来,我爹要求这些账目要一清二楚,一笔都不能落,他是讲信誉的人,不赚无本的生意,既然收了钱就要一一办事。”小木少爷说。
刀兽拿来一个账本和笔,站在他旁边。
“一一记下来。黄董事长,5万元,劳工纠纷;李小衙内,10万元,醉驾撞死人;林副审判长,10万元,职务升迁;周同学,师大学生在校贩毒,父母代交15万减刑……”
“都记下了没?”小木少爷问。
“记下了,你过目一下。”刀兽说。
“不用,我信得过你,把这份账本交到我爹那里。”小木少爷说。
“是。”刀兽说着,走出了西厢。
这时,小木少爷往沙发上一躺,说:“批了一天的奏折,本少爷累了。唉,人要是有了权力啊,就有那些逐香闻臭的红尘俗客纷纷跑来门来,世态真是炎凉啊。”
剑禽往前一屈身,说:“少爷,不管什么时候,我和刀兽对你都是忠心不二。”
“唉。”小木少爷叹口气,说:“是啊,想当年,我到处诈骗,还在积累基层经验的时候,你们也不曾离过我身边,老实说,那时我并没有给你们多少的工资,也有过饱一餐饥一餐的日子,如今,我在底下摸爬滚打也够了,头脑磨练得灵光了,回来协助我爹的事业,如鱼得水,爹这边是稳赚不赔的,我也少不了你们好处的。”
“少爷,我们不要好处,能跟在少爷身边,已经知足了。”剑禽说。
“难得你们有这份恋主之心,在现代社会很少有了。唉,剑禽啊。”小木少爷叹道。
小木少爷正沉溺在傲娇的君臣之情中,这时,门口走来一个孩子,看上去不过1岁,长得明眸善睐,天真可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耀眼。
小小木盈盈站立在门口,看着屋内,娇声软语地喊了一声:“爹。”
小木少爷闻声,僵住了,思考了几秒,随即从沙发上蹦坐起来。
“我草,你会说话了!”他惊讶地看着门口的儿子,道。
小小木双手抓着门边,跨过门槛,颠颠儿朝小木少爷走过去,又喊了一声:“爹”。
“来,旺仔小馒头给你磨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