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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没看出是手枪吗?倚天一出,谁与争锋呐。你们的传统工具落伍了,是无法对抗现代武器的,还不认输?”小黄少爷说。
“可是少爷,我们是在玩石头剪子布,怎么可以出手枪呢?”刀兽说。
“我说你浅,你还真是浅,哪条法规规定不可以了?国际上禁止使用原子弹,就没人研究核技术了吗?”小黄少爷说。
“哦,少爷,那我觉得我也不算输啊,因为我出的这不是剪刀,而是两把手枪。”刀兽比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头说。
“你的枪没有装子弹。”小黄少爷说着,不再跟他啰嗦,就捡起一块砖头,放在“县长”的格子内,一会用左脚,一会用右脚,毫无章法地踢起来。
刀兽见状,又叫了起来:“少爷啊,第一格是村长,你怎么从县长开始跳呢?”
小黄少爷终于彻底火了,他回头怒道:“懂个屁啊,我一个堂堂公安局长家的儿子,我会去当村长?这符合中国特色国情吗?”
“少爷,你刚刚还说要公平呢。”刀兽带着委屈道。
“公和私的字形长得那么像,我哪记得我说过哪个?”小黄少爷辩驳道。
刀兽再无言以对,只好默默地看着小黄少爷踢。
小黄少爷由于水平太差,或者说(讳官家之不足),他是由于将身上的才学主要用来维护地球安定,导致在游戏上表现平平,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脚只将砖头带到市长的位置,接着就一脚抽射,踢出了格子(可惜不是你,陪我到监狱)。
刀兽见状表现得很激动,叫道:“少爷,你出格了!”
小黄少爷在半路折了戟,心情本来就极度的不爽,一听这话,立即恼羞成怒道:“你他妈才出阁呢!”
“少爷,胜败乃兵家常事。”刀兽说。
“没错,耍赖乃将家常事。”小黄少爷说。
“少爷,男儿大丈夫,愿赌服输。”刀兽说。
“没错,男儿大豆腐,不愿赌输。”小黄少爷说。
“少爷,你不是想赖账吧?”刀兽说。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刚才的做法对你们还算不上是绝对公平。现在已经是民主社会了,当官是不能够靠父母的,就算是王子出身,也只能从最基层的职位干起,因此,我应当是从村长一格起跳,而不是县长。所以——”
“你想说什么?少爷!”刀兽不解地问。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必须取消前面因作弊所得的成绩,重新来一次,这一次,我跟你们一样,不使用特权,从零开始。”小黄少爷说着,捡起地上的砖头,放在村长的格子内,重新跳了起来。
……刀兽彻底无话可说。
小黄少爷的水平不是一般差,这次刚跳了两格,就又丢掉了第二次机会。
“少爷,现在轮到我了吧!”刀兽说。
小黄少爷即使脸皮再厚,面对不懂得看脸色的手下也没办法,他很气地怒对着刀兽说:“好啦好啦,我懂啦,不用你唧唧歪歪地乱提醒。”
然后,他从地上捡起一个葫芦形状的白酒瓶子,丢在刀兽的脚前,又说:“当官要会喝酒才能升官,这个酒瓶给你踢,你要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说着,面带冷笑看着他,心想:这下看你怎么踢。
哪知道刀兽的脚法一流,即使是这种难踢的酒瓶,他也能控制得收放自如,很快,他就带着酒瓶顺利地过完了所有的格子,最后还带着一股得意道:“简单,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如果连这都不会,我这人文硕士就白念了。”
小黄少爷那个一肚子气啊,他看着刀兽那张庆祝胜利的嘴脸,越看越不爽,恨不得把他切了、砍了、剁了,踩上两脚,扒皮、剔骨,大卸八块,心、肝、脑、肾、肺……全部掏出来,点起一堆火,架上一个锅,烧点热水,煎、煮、烹、炖、炸……再涂上辣椒酱、番茄酱、鱼子酱、沙拉酱、芝麻酱……最后,再浇上满满的地沟油、三鹿奶粉、瘦肉精、胶囊,端上桌,重拍一部舌尖上的中国。
“刀兽,去!买雪糕来请我们吃。”他双臂环胸,像个跟下属怄气的小气巴拉的老板一样,斜眼看着天边,说。
天边的云立刻变得无比的阴沉,好像就要下暴雨了一样。
“少爷,可是我通过了呀。”刀兽还是不懂开窍地说。
“通过的人算输,输的人,要买雪糕,这就是规矩。”小黄少爷说。
“哪有这么变态的规矩啊,输的人买单,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刀兽傻乎乎道。
变态?我忍……忍不下去。小黄少爷沉下脸来。刀兽还兀自开心得要死,直到剑禽拉了拉他袖子,他才发现小黄少爷的脸色已经涨得像两瓣猪肝,这时,他才隐约明白自己似乎冒失地闯了大祸。
“少爷,你为何脸这么黑?”他问,小黄少爷不回答。
“少爷,游戏如过眼云烟,不用太放在心上。”他说,小黄少爷还是没有回答。
“少爷,喝酒有酒品,写书有坑品,玩也有玩品,你要玩得起,输得起,放得下,别气坏了身子。”
小黄少爷克制住已经像火山一样要爆发的脾气,一手搭在刀兽的肩膀上,像包子一样热乎乎地说:“刀兽,我语重心长地跟你说个道理,你一定要如坐马桶——啊,说错,如坐春风地听进去,我知道你是读书人,我不是——我很庆幸这点。我知道你们读书人爱讲原则,尤其是你们人文专业的,整天学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思想境界比我们普通人高得多,不过呢,马克思已经去见上帝了,唐僧也去西天了,孔子更是死得早,而现在站在你面前,供给你吃,供给你住,每个月给你发工资的金主,是我,我才是你的上帝、你的马克思、你的孔子,你要懂得阶级间的差异。要不这样吧,我也不是一个多么不讲道理的人,关于谁去买雪糕这种问题,干脆我们就再通过一次石头剪子布来决定?我发现这种方法真不错,每当人类遇到了矛盾时,都可以通过它轻易化解,像电影里的和平终端机。”
……
一分钟后,刀兽无奈地囧着脸,去买雪糕。
眼下,小白小姐贪近路,不幸遇到了这条地头蛇,心中不禁暗道流年不利,正想加速从他身后冲过。然而,小黄少爷也已看到了她,他吹一声口哨,马上,从他身后那幢大别墅内冲出了一匹藏獒,挡在了小白小姐的前面。小白小姐赶紧一个急刹车,结果,车屁股掀起,差点就翻了个底儿朝天,臭蛋被吓了一跳,又看到那么大一匹藏獒在面前,顿时吓得哇哇大哭。
、一对一,夏威夷
小黄少爷走到卡丁车前,一手指着剑禽,说:“此山是我开。”
又一手指着藏獒,说:“此树是我栽”,
然后,一脚踏在卡丁车的车前盖上,用脚底板在上面扭了扭,说:“要想从此过。”
最后,对臭蛋促狭地眨了眨眼,说:“留下买路财啊买路财。”
小白小姐先看一眼藏獒,再看一眼小黄少爷,道:“好狗不挡路,让开。”
小黄少爷冷笑两声,用手拨了拨他头上的鸟毛,说:“小白小姐,有笔账我要跟你算一下。上次,墙头草陈冬梅告诉我说,你曾向老师打过小报告,说我偷了你们女生宿舍楼三件命格不佳的文胸。我呸!还强调命格不佳。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还是说,你只凭一己臆断,就恶意中伤一名德、智、体、美术、音乐全面零分的自由思想者?”
一听这话,小白小姐马上来了精神,她用手拍了一下卡丁车的方向盘,大声道:“我亲眼所见!那天大风突然袭击人间,我们宿舍楼下刮起了一场缤纷的文胸雨,当时,我正跑到走廊上收被子,就看见你跑到我们楼下,急匆匆在地上捡了五件,其中,有两件A罩杯的,你嫌小,丢到了杂草里,另外三件你揣在袖管里。对了,不单是我,那天矮冬瓜林珠珠也看到了,她还用我的手机拍了照片,你难道否认得了吗!”
“否认?谁说我要否认啊?像我这种坦荡荡的小人,行得斜,坐得偏,身歪不怕影子正,无愧于天地父母,我要否认什么?不过嘛,既然你也说了,是捡,我只是去捡而已,捡和偷是同一种性质吗?请你先好好研究一下法律再说话,别血口喷人!”小黄少爷说。
“下流胚!这种话亏你也说得出口,干出这种缺德事来,小心招老天爷愤怒,一个雷把你劈得大小便失禁。要不要等明天我把照片传到微博上去,让你身败名裂?”小白小姐说。
“这种事不需要等到明天,现在就可以解决,其实,我们黄家和你们筱家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如今天就在此开辟个战场,彻底分出个胜负,为了表明我不是一个以多欺少、趁人之危的人,我们遵循一对一的原则,我代表我们黄家,和你身后这个孩子进行单挑,你呢,则代表你们筱家,和我家的藏獒进行单挑。我还有一名手下不参与,这样,人数上谁也不亏。如果我们赢了,你把你这辆车十年使用权给我,如果你们赢了,我身后这幢别墅就让你带回去。”
小黄少爷说着,就要动粗,这时,小白小姐却摇摇头,道:“啧啧啧,黄小贱,我们先冷静一下,不要急着动手动脚,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情报。”
小黄少爷心里愣了一下,眯起眼看着她问:“什么情报?”
“关于你女朋友的下落呗。”小白小姐说。
“呃……你要不要先进屋里喝杯茶?”小黄少爷把踩在卡丁车头上的那只脚放下来,态度瞬间来了个180度的转变。
“不用了,怕你下蒙汗药。”小白小姐说。
“那把我老婆如今的下落告诉我吧?”小黄少爷说。
“本来我是打算告诉你的,不过呢,你刚才对我的态度那么恶劣,现在我不想鸟你,就不说了。”小白小姐说。
“小白小姐,我问你个问题,在你的心目中,同学情排在第几位?”小黄少爷突然换个话题道。
“最后一位吧。”小白小姐满不在乎地说。
“不,你千万不可以这样子想,我认为,同班同学的感情是最难得、最珍贵的,它甚至排在爱情的前面,仅次于亲情,将来,等我们离开象牙塔,步入社会后,到处都是虚伪,同事之间,为了拼业绩,暗中勾心斗角互相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