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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和我无关,现在的我没有力量反抗你,只好随你心意!但是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真会成为你的送葬人!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爬起来,把你杀掉!”
“你觉得我会像斯蒂文那么蠢,把你养在身边,最后被你咬一口吗?”
他恶狠狠地说着,突然将一个东西刺进去,我只是依靠自己的毅力坚持着,此刻的我,胸前的刀还在滴血,连说话也有些含糊了。
“你……”
“放心,我对你这个移动公共厕所没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你下面这个洞到底能吃下多粗的东西。”
他似乎是自言自语。
“真不明白凌是怎么想的,明明一直都只要最高级的东西,二手货基本不会碰。为什么这一次居然对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烂货这么迷恋。”
“……你……说什么……”
下体很痛,可是我还想问清楚一些事情。
“说你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的烂货,你有什么不满吗?”
我没有不满。
我承认,我的身体很不干净,即使是经常和淫妇Zuo爱的淫乱男人,也经常是一边骂我“贱人”、“公共厕所”,一边拼命插我,所以,被人骂肮脏,我早就习惯了。
我只是奇怪,难道凌早就知道我的身体很不干净?
我一直努力在凌的面前装成纯洁的孩子,为什么凌还是知道我……
“我的屁股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来。我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被男人上了,这些年,上过我的男人有多少,我自己也都不记得了,骂我贱货、烂货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我才不会在乎!”
“那么,你认为你的凌还能一直在意你多久?”
他到底弄进去的是什么,我的身体渐渐吃不住了。
好痛苦,快要被撕开的痛苦。
我只是用最后的坚硬不愿意在他的威胁下露出脆弱。
“至少,他永远也不会看你!我……即使我死了……也……他也……也不会喜欢你……”
“住口!”
白义的痛楚被我刺到,他恼羞成怒,将我的嘴巴张开,把尖锐的东西刺进去了。
嘴里被刺出血,我却没有什么感觉。
下体和肺叶都很痛,于是,嘴被刺破的痛,也被淡漠了。
倒是这时候,来了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白义的脸色很难看。
“朝香宫,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朝香宫月?
可能是看出我的惊讶,白义将声音设定为我也可以听清楚。
(“因为我想知道可爱的小孩子是不是正在你的身边。”)
朝香宫还是那样的慢悠悠,一切都在掌控中的冷静和傲慢。
“当然——不在我身边。”
白义也是冷静地回答着,我的嘴巴已经不能说话,他尽情说谎。
(“我可不相信你这种男人。我现在在距离你不到十公里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没有把可爱的小鬼抓住,就来我这里,我要和你谈一笔买卖。”)
朝香宫的声音顿了一下,将后面的话幽幽吐出。
(“当然,我知道你这个男人心中有鬼,是不会过来的。”)
“我为什么要害怕!”
他对司机说道:“立刻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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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雪花总是那么冷静,缓慢地落下的雪花,落在地上,有簌簌的声音。
夜晚的安静,高凌可以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
可惜只有一个人的圣诞节未免冷清到寂寞。
他开了一瓶酒,两个杯子,自己一个,空气一个。
没有人会陪伴他度过平安夜,他看着窗外的雪花,雪花反射的天光,一片明亮,竟有几分似白昼了。
有人敲门,急促地敲门。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打电话叫外卖,而且他不是教徒,不相信圣诞老人的传说。
即使那个敲门的声音,带着坚决,反复地敲击着,他最后还是决定不予回应。
敲门声响了很久,突然停住了。
也许是好奇,高凌走到玄关,猫眼里窥看,外面什么人也没有,倒是地上,有了些血迹。
高凌是个不想与犯罪有任何瓜葛的男人,过去没有,未来也不想有。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本能,他竟真的开门了。
血迹尚未干涸,他沿着血迹走到电梯间,显然,那个人是来向他求助的,却因为一直没有得到高凌的开门,最终选择了离开。
高凌不记得自己曾经与犯罪的世界有过瓜葛,可是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如此很冷的夜晚敲自己的门。
最为奇特的是,地上的血迹沾出了脚印,竟是赤脚,那个向自己求助的人,竟是赤脚!
脚印很小,不像个大人,高凌有些不忍心了。
带着伤口赤脚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奔走,求自己开门,高凌是个容易心软的男人,想到这个受伤的人可能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也就真的不能坐视不理了,于是追下去。
冰冷的夜晚,雪地却分外光亮,反射白光的雪地,有置身白昼的幻觉。
雪还没有停下,飘零的雪花,将一切罪恶都变得白茫茫,他只能依靠尚未完全被掩盖的红色,寻找那个人的痕迹。
他的心越来越冷,也许,会看见更可怕的事情,他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不安萦绕着,害怕,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除。
等待自己的是命运的安排,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他继续往前走,雪茫茫,冷清的雪地,有淡淡的红色,血腥的味道不能掩饰。
惨白的人,高凌看见了一个倒在雪中的身体,惨白,要和雪连为一体了。
惨白无比的身体,雪落在他的身上,甚至不会化开。
只是血还在缓慢真实地流出来,将身体周围的雪染红、融化。
冰冷的雪地,他的身体快要被雪掩盖了,只有鲜血的红色无力证明他还活着。
高凌不需要确认,只是凭直觉,他已经知道这个寂寞冰冷的身体是谁了。
看见的是他想得到的,是林晖,那个一直将他当作可有可无的生物的林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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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么向朝香宫交代,虽然你对他说我不在你这里,可是实际上,我就在你的身边,朝香宫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还清楚。”
我冷冷地对白义说着,白义只是微笑,甚至伸出手,温柔爱抚我的头发。
“你觉得我会让朝香宫看见你吗?要把你藏起来的办法很多很多,例如,把你藏在车后箱,或是藏在坐垫下面,只要我想把你藏起来,没有什么做不到!”
他的笑容让人想起爬虫动物,被他的手指碰过的地方,竟像被滑滑腻腻的冷血动物缠过一般不自在。
“你要杀我,或是……”
“我知道你也是个擅长虐刑的人,把人的四肢斩断,做成|人棍很简单。也有另一种办法,铁床上,将多余的部分锯掉,我记得你做过这种事情。”
白义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他贴着我的脸,手溢满爱恋地捏了一把。
“不错,我确实做过这种事情,因为我喜欢。”
我不否认,那些被我这样对待的人都是伊甸园计划的参与者,他们曾用我们这些孩子做过各种实验,不管怎么对待他们,我都不会有道德上的犯罪感!
“你是个S的性格,可是现在却又喜欢做M的事情,真是个可爱的小鬼。”
笑容也可以是杀戮的前兆,这就是白义的爱好,我知道,每当他笑得灿烂的时候,便是他杀人的时候。
他的手到我的胸前,手指抓住刀柄,也不急着拔出,反而低头,舔着刀刃与身体接缝的地方。
舌尖细心地舔着,舔得我心中冷意大片。
“你知道吗,林凌并不是没有考虑过离开我,但是每一次,我都会抢在他离开我之前,将让他有离开我的欲望的那个人杀死。我……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想怎么死,自己选择吧。”
“想现在就杀了我?为什么不杀朝香宫,那个男人可是你的宿敌,他也在凌的心中有一席之地,你……没有考虑过杀了他……”
白义没有说话,我却呻吟着,他的手愤慨中将刀拔出,我的身体被这种痛苦折磨,血水涌出,很快就濡湿了衣服。
“……你……真的……要……动手了……你……”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可是真的被刺伤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痛。
“不错,杀了你,而后就没有后患了!”
他是认真的,可是这时候,车子突然打滑了了。
“怎么回事!”
白义气急败坏地说着,前面回答的声音很是冷静。
“雪地,路面打滑。”
这点雪不可能让车子打滑,我勉强抬头,果然,是Silver,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