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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梅兰竹菊看著自家老板那兴奋劲儿,再看看仍傻傻础在原地的少年。真不知是该为老板答成心愿而高兴,还是要为作了冤大头的少年感到悲哀了。又是一个被老板外表所骗了的人,天知道他们那看上去很伟大很强悍的老板其实只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罢了!带回家去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贡起来当门神来用,毕竟他们老板有必杀绝招用眼神杀死你!!!!光是这一招他就打遍天小无敌手了,不!是瞪遍天小无敌手。
不多时,武男就扛著一个大包包出现在众人面前。站定在少年眼前,挺拔修长的身材居高临下的看著他。锐利的鹰眼中全是:“金主,谢谢你包养我!我们回家吧!”的狂喜。只可惜,他那种另类喜悦除了梅兰竹菊外无人能理解,最起码在华服少年和众人眼中,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只看得见不容侵犯的骄傲和不可碰处的王者威仪。
这样才对嘛!就是要这种眼神,这种充满野性光辉的属於猛兽的眼神。这样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快感。华衣少年满意的向武男露出甜甜的笑容:刚才一定是他的错觉吧,如此一个冷傲的男人怎会为他人的眷养而心喜?!
好美哦!看来自己这回真的是转运了,要不怎会让他遇到这麽和蔼可爱的金主?!他一定会对自己很好的!完全沈醉在对未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幻想里,而忽略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中流露出的讯息是多麽的危险且致命!
唉!黑耀庭惋惜的看著武男,为他以後多灾多难的命运感到悲哀。他太了解主子笑容背後的真实面目了:一个杀人於无形的冷血恶魔,一个年仅二十就统率江湖的奇才…玄皇随君。江湖上,有多少黑白两道的人只因他的外表而掉以轻心,最终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在玄皇的手下从来没有一个活口,一具完整的尸体。‘貌若金童,心似阎罗’啊!
再看看那两个仍“深情”对视的家夥,他们可谓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他,孤傲冷酷,是自己最好的玩具!
他,貌美纯真,是自己最好的金主!
他要毁去他眼中的骄傲!
他要渣干他手里的钱财!
“你被他的外表给骗了,笨蛋!”梅兰竹菊和黑耀庭不禁同时在心中呐喊,可惜没人听得见就是了。
3“欢迎主子回府!”玄宫的白总管带领全府上下所有的仆人恭敬的候在正厅的门外迎接主子。
“嗯!”面色不善的玄皇随君只是冷淡的点头示意,清亮的眼中蕴藏著复杂的光芒。
“您是要先沐浴还是用膳?”跟随随君多年的白总管当然看得出他的不悦,偷偷的和自己的难兄难弟黑耀庭交换了一个‘你自己多保重’的眼神,便很小心谨慎的应对著。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他!”随君不耐到极点,根本不理会属下的话,只是指著身後恶生恶气的命令著:“把他安排在听雨轩,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见他!”说完便往怒气腾腾的走远了。
“是!”听雨轩?想必又是主子新找来的男宠吧,这是第十三个了吧?!白总管见惯不怪的领命後便顺著主子指的方向望去:主子的男宠还不都是差不多一个样,没一个特殊…
不会吧?!这…这就是那个新男宠?!只见在冷裂的寒风中傲然挺立著的身影,白总管不敢置信的用力眨眨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那身帝王的气势是怎麽回事?还有那透著智慧和霸气的明眸?有哪个做人家男宠的家夥会有那麽不可侵犯的存在感?!
受到太大冲击的白总管转向同僚求证:“是他吗?”
“相信我,你没看错!”黑耀庭感同身受的轻叹口气,慢慢的走到好友身边拍拍他的肩,有些无力的说:“很特别吧!”
何…何止特别!白总管忍不住吞吞口水:主子是很恐怖没错,可这样霸气的男人他能驾驭吗?他甚至觉得被降服的会是他们的主子。
“这位”白总管努力的寻找不会触怒这男人的称位:“那个…这位公子您请随我来。”
久等不见回应的白总管转身看著仍站在原地的武男,才发现他的目光一直盯著主子离开的方向,不曾改变。他生气了吧,为了主子的擅自离开?!要不怎会出现这种欲夺人魂魄的眼神?!想必被这双眼睛的主人瞪过的人都不会傻到想要违抗他的意志吧?!
喔他的金主怎麽这麽就走了?他还有好多话想问他呢!他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武男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消失已久的随君身上,根本就听不到白总管的话。当然更想不到他那充满哀怨的可怜惜惜的目光,在别人眼中竟会被理解为夺魂摄魄。
全身浸泡在舒适豪华的浴池中的随君无聊的拨动著池水,却发现倒影中不断出现那张张狂的脸:无法否认,他对那张脸满意极了。可一想到在回府途中所发生的事,一股怒气不断上升。
“可恶,为什麽会这样!”烦恼的他用力拍打著温热的池水,激起层层水柱:“不行,我一定要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边这样想著的随君边‘腾’的站起身,随手抓起一件长衫便往听雨轩的方向飞身而去:我一定要打跨你高傲的自尊!!!
“公子,这里就是听雨轩”
武男完全被眼前的奇景震呆了,这里真的是人间吗?
明镜般的圆湖中矗立著三栋古香古色的楼宇,围成一个半圆,秀丽又不失威严,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桥与湖岸相连接。楼宇在水面上的倒影化成了迷离幻画,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晶亮得有如金陵银缎,钻石项圈。踏上小桥,桥身微颤,耳边传来阵阵悦耳的铜铃声。武男好奇的望去,原来小桥扶手上每隔一段都挂有一个别致的风铃,每当微风吹过,便会发出响声,让人置身在如梦似幻的世界里。
白总管很能明白武男的反应,一如当年他见到初落成的听雨轩一样,怀疑自己的眼睛。这里一向是主子最爱逗留的院落,至今为止还不曾允许任何一个男宠接近过。想不到今天竟会破例赏给这位公子。
可…说实话,这样的男人和这幢房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不配!!!白总管忍不住偷笑著。
“你叫什麽?”武男感激的看著一路带著他的长得很阴柔奸诈的男人,要不是他,自己恐怕要花很久才能找到这里。他的金主还真不是盖的,家大成这个样子,还让他住那麽美的地方,再见到他时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我…”不知为什麽这位白总管的脸开始不住的颤抖,好象在进行著天人交战般。
怎麽了,只不过是问问名字罢了,有那麽为难吗?武男有些担心的看著看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人,摸不找头脑。
“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进入这里吗?”正当二人均沈默不语时,一道银铃般动听的声音在他们背後响起:“展机!”
展机?!武男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他记得刚才有人叫他白总管?他姓白,叫展机。
合起来不就是…
白斩…鸡!!!!!£ 4白…斩…鸡!!!!!
这…这名字
“主子!”涨红了脸的白展机顾不得对随君的敬畏,大声抱怨著:天知道他有多讨厌这个该死的怪名字。什麽白斩鸡,还酱茶鸭呢?!亏他老子竟能想出这种烂名字,还敢自称什麽天下第一才子!!!
“想笑就笑啦,忍久了对身体不好!”无意间瞥到那大酷男要笑不笑的脸,白总管更认命了:自从前些年他跟随主子去江浙一带视察商号的状况,经过一间在当地很有名的酒楼时,他那伟大神圣英明的主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随口叫了一声‘白展机’,本是在叫他的,这也没什麽。谁知那不长眼的店小二竟真的好死不死端上一盘‘白斩鸡’来,气得他差点当场吞血。从那以後,他就严格禁止任何人再连名道姓的叫他。你看,此刻就连那威严的男人也憋的如此难受:“我的名字很好笑,对吧?!”
“不,是很有名…”本性就比较淳朴的武男努力的措辞,尽量不想伤到那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的男人。只可惜好像起了反作用。
‘!!’的一声,白展机很干脆的当场晕倒。
“哈哈”一阵朗笑从许久未开口的随君嘴里传出,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年中从不曾这样开怀的笑过。随君抹去眼角的泪,对仍搞不清为啥白展机会突然撅过去的武男竖起麽指:“你真毒,真毒啊?!很很有名哈哈…”
他说了什麽很好笑的话吗,要不这俏丽的男孩怎会笑成这副德性?随君的笑脸虽有失尤雅却足以吸引了武男全部的目光:“你该常笑的!”
不知为什麽他就是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如此放肆的大笑过。可他喜欢,他喜欢那豔丽的笑容,很喜欢!
“你该常笑的!”
随君愉悦的笑声被这短短的几个字终止了,白玉般无瑕的俏脸上筑起一层寒冰,而那双前一刻还带著童真的明眸也染上了一道冷残的光芒:该死!他这是在做什麽,他怎能在自己的猎物面前这般轻易的御下武装?!
“主主…子”
才刚刚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的白展机,一双有些调高的单凤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主子:刚才那个真的是玄皇吗?真的是那个断绝七情的玄皇吗?他跟随主子也十年有余了,记忆中还从没见过笑得那麽真挚,开心的他。那才是主子该有的样子啊,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玄皇,而是二十岁的少年该有的样子啊?!
“你不该醒来的!”注意到属下震惊的表情,随君目光更凛冽了几分,眼中已有了杀意:“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只见一道白影飞快掠向白展机,随君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他的胸口。
被那掌打飞出去的白展机,雪白的长衫上满是耀眼的红。捂著胸口看著正要向自己再次攻过来的随君,认命的闭上双眼。他清楚的知道主子是真的打算杀了他,因为他看到了玄皇努力隐藏的另一面。骄傲如他怎能容忍一个属下看破,哪怕这个属下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