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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旭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突然说道,“好女孩谁都喜欢。”话音落下,他放下酒杯,走向了姚咏心,嬉笑说道,“咏心小姐,今晚还没有请你跳舞,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
“好吧,我暂时有空。”姚咏心将手放在言旭东的手中,走向了舞池。
灯光璀璨,照耀的光影也璀璨得不可方物。
那张腼腆害羞的明丽脸庞,在眼前晃来晃去,伍贺莲仰头喝下了酒水,口中顿觉辛辣。
跳了一整个晚上的舞,顾晓晨以上洗手间之名,终于得以喘息。站在洗手间里,她掬起一捧水泼向自己,冰冷的水似乎让她脸上的温度消散了些。她又是休息了会儿,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一打开,她刚要回头,却吓了一跳。
怎么是他?
一道颀长的身影倚着回廊而站,他的手指间夹着烟。忽然侧头,就这样扫向了她,不冷不热地注目,淡漠说道,“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什么?顾晓晨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脑子里想着他说过的话语。
太多了……
他指哪一句呢?
伍贺莲抽了口烟,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脖子,低头栖向她。惩罚似地向她吐出一口白烟,顾晓晨受不了这喷鼻烟味道,不禁咳了几声,视线模糊的时候,他的俊容压了下来,炙热的舌一下钻进她的口中翻搅。
你只能跟我跳舞。
别人想也别想。
260:甲板见
他的吻像是在掠夺什么,舌头卷了进去,粗暴地占据顾晓晨的口腔。她发出闷哼声,无法躲开。伍贺莲太过蛮横的举动,让她不仅无法呼吸,却还有些害怕,身体也轻颤起来。
“阿贺……”顾晓晨终于呼吸到一丝空气,轻呼出声。
气息逐渐不稳,伍贺莲不断深吻着她,黝黑的大掌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反抗挣扎,不允许她逃脱躲闪。他的霸道来得那么突然,让人无法抵挡。四肢无力,脚踩在船板上,宛如踩在棉花上一样。
他指间的烟掉在了地上,星火明灭间熄灭。
伍贺莲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抬起,硬是让她面对自己,粗重的呼吸,他的声音格外沙哑,“还是昨晚的时间,甲板见。”
呼呼。顾晓晨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这才不再窒闷。
双颊因为缺痒而通红一片,她的唇被他吻得同样红肿。他的手一松,顾晓晨茫然地站在原地,一下伸手扶住壁,不让自己倒下去。
伍贺莲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径自转身,朝着主舱走回。
他一脚踩灭了方才丢弃在地的烟头,头也不回。
顾晓晨愣愣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感觉心跳加快。
伍贺莲一转过回廊,与沈若撞了个正着。沈若不好意思地微笑,急忙说道,“对不起,莲少爷,撞到你了。”
“没事。”一个晚上沉默不语的伍贺莲终于开口,轻描淡写两个字。
沈若微笑地望着伍贺莲从她身边走过,这才迈开脚步,奔向了洗手间。远远瞧见顾晓晨站在洗手间外,她好奇地喊道,“晓晨,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啊?”
瞧见是沈若,顾晓晨平复了心情,“没什么,我刚好要回大厅。”
“那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走吧。”沈若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小脸,微笑着说道。
“好。”顾晓晨应了一声,脑海里却还盘旋他方才的话语。
还是昨晚的时间,甲板见。
※※※
顾晓晨与沈若回到主舱大厅的时候,只瞧见几人围站在三层高的生日蛋糕旁,似乎是在等待没有到来的她们,才好一起点上蜡烛,唱生日快乐歌。两人急忙加快了脚步,连声抱歉。
姚咏心替言旭东将生日蜡烛点亮,叮咛着说道,“旭东,记得要许愿哦!”
大厅里奏响了钢琴曲,“Happy—Birthday—To—You—”
姚咏心唱起了生日快乐歌,沈若立刻附声而唱,拍起了手。
顾晓晨也拍着手,轻轻地唱着歌。
言旭东的视线扫过面前的众人,目光与顾晓晨交汇于空中,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默默许下心愿。
下一秒,蜡烛被一口气吹灭。
“愿望成真!”姚咏心与沈若同时嚷嚷,顾晓晨的声音微轻,“愿望成真!”
切了生日蛋糕,一人一块。
男人们意思意思吃了一口就不再吃了,几个女人则兴致颇高。跳了一晚上舞,这下休息了,开始随意聊天。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深夜十二点。众人玩了一天也有些疲了,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明日一早,游艇就要返回香港,这一场航海之行即将结束。
众人依次离开主舱,顾晓晨回头的时候,却迎上了伍贺莲的慑人双眸。
沈若打开房间大门,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走了进去。顾晓晨则走进更衣间换下礼服,沈若一下躺倒在床上,眯着眼睛说道,“晓晨,你知道吗?我刚才听咏心姐说,这艘游艇是言经理十岁生日的时候,他的爸爸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顾晓晨有些吃惊。
“这么天价的一艘游艇作生日礼物,很大手笔吧!言经理的家世背景也应该不错!”沈若眨了眨眼睛,又是说道。
顾晓晨“恩”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沈若起身走到更衣间门口,她捏着太阳穴嚷嚷道,“晓晨,我的头有点疼,你用清凉油帮我揉揉好吗?”
“又头疼了?”顾晓晨见她一脸不适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沈若平躺在床上,顾晓晨取了清凉油替她揉着头部。她一边揉,一边听着沈若说着有的没的。扭头瞥了眼时间,快一点了。昨晚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她睡不着去了甲板。
“沈若,你好点了吗?”顾晓晨轻声问道,想着他是不是在那里等。
沈若摇了摇头,嘟哝说道,“还是疼。”
过了一会儿,沈若捏着太阳穴,半躺起身,“晓晨,你陪我去甲板吹吹风吧。”
甲板?顾晓晨蹙眉,沈若却硬是伸手拉起她走出房间。
呼啸而过的海风,甲板上伫立一道高大黑影。
伍贺莲注视着船舱的入口,隐约瞧见相互搀扶着而出的两人,剑眉一凛。他沉默不语,只将脚边的水桶踢进海里。
“扑通——”
月光下,一尾彩色的鱼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瞬间淹没于海水中。
伍贺莲迈开脚步,径自走过她们两人身边。
森然的气息擦肩而过,烟味随之散开,顾晓晨低下了头。
261:非你不嫁
月光皎洁,洒在海水水面圈起一层银白光芒。
站在甲板上吹着风,原本能够让人平静的海风此刻也没有了作用,顾晓晨烦乱的心,再也无法平息。她望着漆黑的海面,又是抬头望向夜空,星光坠落进眼底,闪烁起点点涟漪。
“晓晨,好冷啊。我们进去吧?”沈若站了一会儿,被风吹得身体有些凉,终于忍不住说道。
听见她这么说,顾晓晨点了点头,“好。”
两人又是回到了休息的房间,船舱里格外安静,惟有脚步声交错响起。门关上的刹那,回廊另一头的房间,却有颀长的身影走出房间,朝着某一间房间而去。那人站在房间前,似乎是犹豫了下,终究还是伸手敲响了门。
“咚咚——”敲门声并不大,却在回廊里盘旋而起。
房门打开了,一缕光芒从打开的缝隙里透出,照向了回廊等候的高大身影。
“谁啊?”姚咏心轻声问道,好奇谁会这么晚来敲门。可是她尚未来得及瞧清来人,谁的手猛地伸出探向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出房间。那力道大得吓人,她被惊到了。
伍昊阳不由分说,霸道地抓着她的手,朝着回廊那头大步走去。
“你做什么!”姚咏心终于瞧清了来人,却是刻意低了几分声音,不想惊吵到别人。而他竟然只穿着浴衣和夹脚拖鞋,就这样来敲门了?
难道他不怕开门的人是风景辛吗!
“放手!你带我去哪里!我要睡觉了!伍昊阳!”姚咏心不断地反抗挣扎,可是伍昊阳理也不理。
直到走到回廊的尽头,伍昊阳一下打开空置的房间大门。他抓着她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房间内很黑,并没有开灯。只有月光照射下幽暗的光芒,勾勒出他俊逸的脸部轮廓,依稀可见。
姚咏心有些惊慌,强装着镇定,声音颤抖了几分,“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说!”
姚咏心说着,迈开脚步就要离开。她的手刚握住门把手,身后有人粗蛮地抓着她的手臂,猛地用力拉回,而后将她重重地按向沙发。伍昊阳的动作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竟像是泄愤。
“姚咏心!”伍昊阳咬牙切齿地念出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是阴霾。
姚咏心根本抵挡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困在胸膛以及沙发之间。听见他的呼喊,不禁一颤,徐徐抬头,对上了他一张森然愤怒的俊容。即便是黑暗中,也可以清楚察觉他的怒气,那么汹涌。
四目相对,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好吧。”姚咏心恢复了镇静,一颗心却还在蓬勃跳动,她从容说道,“如果有事要说,那就说吧。说完了,我还要去睡觉。”
伍昊阳冷了眼眸,讥讽说道,“没想到你这么急!”
“我倒是不急。只是景辛如果洗完澡没有看见我,他会着急。”姚咏心微笑说道,周遭太过黑暗,所以没有人瞧见她嘴角的那一抹苦涩。
“你真的和他上了?”伍昊阳露骨的话语质问,那口气冲到不行。
姚咏心笑笑,反唇相讥,“你要和我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说!”他吐出一个字。
“这和你有关?”姚咏心淡淡的语气,轻描淡写。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女孩子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吗!”轰得一下,所有的怒气像是涌了上来,伍昊阳紧捏住她的下颚,太过愤怒,太过用力,都可以听见“咯吱咯吱”的声响。
姚咏心忍痛蹙眉,那双眼眸泛着些水润。
半晌之后,她动了动唇,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话一到嘴边,却是倔强刺猬般开口,“我不觉得和自己的男友上床,这是不爱惜自己!”
真是直截了当!
伍昊阳狠狠地瞪着她,忽然松开了手。
他站起身来,冷笑一声,“这也难怪,你是该为自己找找出路。毕竟他心里面没有你。她总有一天会回来,你省省吧。”
姚咏心望着他转身离开,当他将门打开的刹那,忍不住说道,“你在乎吗?我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你在乎吗!”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