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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沉擎风都没有回来,看来他这次是铁了心的不打算低头了。金洛瑭觉得自己很委屈,为什么他付出了这么多沉擎风却依然无动于衷?这次他可是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好好的就是说什么都要离开呢?他烦躁的在大厅里踱着步,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王爷……」小小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什么事?」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报信的门房。
「有位公子要求见王爷。」门房低着头都快要跪下去了。
「不见!没看到我正烦着吗?」不耐烦地挥挥手,金洛瑭让门房打发走那位所谓的客人。
「可是……那位小公子说如果您不见他也可以,但是他要来收拾沈少爷的东西。」门房几乎是一边说边后退,生怕金洛瑭发飙拿他撤气。
「你说什么?来的人姓什么?长得什么样子?」金洛瑭一听到与沉擎风有关,连忙问道。
「那位小公子没有说姓什么,但是长得很好看,比画上的金童还好看。」没有读过书的门房用自己最大努力来描述他看到的那位好看的小公子。
「金童?怕是小恶魔吧!」金洛瑭觉得头更疼了,有九九在两个人之间搅和着估计不会有好结果。「算了,让他进来吧。」还是听听他怎么说吧,也许能知道一些沉擎风的口风。
如果不算暗地里来的,九九这次是第一次来王府,第一次从大门进入,九九觉得很新鲜的东张西望起来,转过回廊果然看到等得不耐烦的金洛瑭站在书房门口……这个男人看得出来很在乎六哥吧?突然觉得把六哥交给他也不错,这几天六哥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而且六哥居然哭了,沉擎风看似柔弱其实比难都坚强,能让他哭的事情可不多呢,或许现在让沉擎风离开金洛瑭是个好时机,但是六哥一定会带着遗憾的。
「你来干嘛?擎风呢?」抱着希望看着九九的身后,却没有看到他思念的人影。
「我来收拾六哥的东西,六哥当然在准备出行的事宜。」九九皮皮的说道。
「这个家伙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咕哝了一声,金洛瑭觉得现在应该去找他问清楚。
「喂,棺材脸我问你一句话,以沉擎风的家人身分问你。」九九突然正色道:「你真的爱我六哥吗?」
金洛瑭闻言立刻僵直起来,他粗鲁的回答道:「关你什么事?」这种事情他连对沉擎风都没有这么直接的回答过,怎么能跟九九这个死对头说。
不过九九却满意地看到了金洛瑭变得通红的耳朵,嗯,看不出来这个棺材脸其实还是很害羞的人。不过……「你该不是一直用这种语气跟我六哥说话吧?」
「那……那又怎样?」依然是恶狠狠的回答。
是不怎么样,不过现在他可以理解为什么六哥会说金洛瑭不在乎他了。这种恶狠狠的语气如果不是他这种观察力极强的人来听,换一个人也会认为是在骂人或者是在讽刺人,其实……这些都是金洛瑭在掩饰他的不好意思。
挥挥手表示自己不在意,九九第一次决定好好的帮他开窍。「你一定奇怪六哥为什么一定要走?我先来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对你来说沉擎风是不是比任何人都重要?你认为你现在所有的权势对你来说是必要的还是一个游戏,你认为一个已经没有了新意的游戏比你最重的人还要重要吗?你认为你牺牲一些不必要的连西来成全你重要的人是不能接受的吗?你难道从来没想过要跟心爱的人拋下所有的俗事烦恼携手共游天下吗?」
「我今年才二十四岁……」金洛瑭怎么没有想过这些?可是他才二十四岁这么年轻就放下这一切……是不是太早了?
「你还缺什么?钱?不用你的光用我们家的就可以让六哥奢侈的过一辈子。权?凭你我的家世,敢直接惹上来的恐怕还没出生。二十四岁又如何?难道一定要等到齿摇发白连路都走不动了之后才想这些吗?二十四岁陪着爱人和八十四岁陪着爱人有什么区别?」九九的问题仿佛是巨锤狠狠地敲打着金洛瑭心中的人生计画。
金洛瑭低头想着,想着,猛然间抬起头来,眼神一片清明,是啊,他究竟在做什么?每天为了那些俗事牺牲与沉擎风在一起的时间难道还不不多吗?放下一切与沉擎风携手遨游大江南北,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没有其它的沈家人,没有其它的皇家人,只有两个人……一直在一起,擎风会每天都笑得很开心吧?
「三天后我六哥就要进宫辞行了,然后就不知道要流浪到什么地方去了。三年前我不能保护六哥,但是三年后的今天想要隐瞒六哥的行踪对我来说不是困难。」九九轻轻的说道,这三天是最后的限期,过这个限期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六哥交给金洛珺了,不过有种预感,六哥这次是别人的了……
走出王府九九抬头看着蓝天,今天的天气似乎格外的好。自嘲的摇了摇头,甩掉心中浓浓的失落感,自己现在双手送出一个沈家男人,看来沉家绝后是绝定了。觉得自己有种女儿要出嫁的感觉,虽然不太甘心但是……希望六哥会幸福的……他一定会幸福的!嗯,找个机会揍金洛瑭一顿报复吧。
【尾声】
「吱──」火龙果的守护兽在一声惨叫中终于有众多高手的围攻下死掉了。因为不会武功而躲得远远的沉擎风连忙跑过来拿出特效疗伤药为那些受伤的高手疗伤,一个显然是猎人出身的高手财拿着一把寒玉刀飞快的解刨着守护兽的尸体,在内丹凝堂前将内丹取出来保存好,留着以后沉擎风配药用。
守护兽已经解决了,现在就等着火龙果成熟之后采摘了。
金洛瑭阴沉的看着这群说说笑笑的人,这就是他所响往的所谓的「两个人」走遍大江南北的日子……路上危险需要人保护,所以影卫们都来了,他忍了,反正这些人都看不到。
路上的大小事宜需要人打理,他们两个标准的富家子弟如果没有人伺候恐怕连大门都出不去,所以沉家派来的仆从他也忍了,反正这些人还算知趣不该来打扰的时候就不会出现。
可是……这些所谓的打宝队又是怎么回事?这队人马有猎人、道士、和尚、木匠、铁匠、石匠、玉匠、厨师、大夫、裁缝、鉴定师、机关师、拳师、刀客、剑手、导游、精通各种方言的翻译等等,甚至还有他看不出来有什么用的小偷、斥侯之类的职业。
这是出游吗?分明是军队出征!他梦想两人世界啊!
那日他到皇宫里与九九打了一架后终于对沉擎风坦诚了,没想到沉擎风居然也爱着他,却被他的一些自认为的体贴而深深的伤害了,他早就知道擎风是个闷葫芦,指望他主动去说去做还不如加强一点自己的观力,虽然自己被九九打断了一根肋骨,但是能够从他的手上抢走沉擎风也算是扯平了……不,是他大获全胜!
没想到的是在他跟皇上辞官的时候,皇上居然将密营交给了他,直到出京城之前金洛瑭已经正式接管密营了。
自皇朝建立以来,接掌密营的必须是皇亲,但是由于密营的权力过大,所以在他接掌密营的那一天就是宣布放弃皇位继承权的一天,接照正常来后早就应该接掌密营了,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却没有什么动静,原以为是受到了猜忌使他不得不借助左丞相的势力来培养自己的人马,现在看来其实是因为他没有放弃皇位继承权的关系。
密营是皇家的剑皇家的盾,自己有自己的一套系统,不是万不得已连皇上自己都无法干涉密营的运作。原本已经抱着会失去现在的一切的准备,结果反倒是从另外一条路更加接近了权利。密营的权力已经大到除了皇上和太子,任何人只要证据确凿都可以先斩后奏。
他应该欣喜若狂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境却这么平静,仿佛这只件微不足道的事?
平静的接受了任命,从容地接受了密营长老们的试炼,然后义无反顾的将所有的事情都丢给那些长老和属下,牵着沉擎风的手走出了京城,此时此刻在金洛瑭的心中只有这只手的主人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已经蹉跎了太久的岁月了。不过还好他们幸运的在还年轻的时候就了解了对方的心,他们还有很多的岁月可以一起携手共渡……如果……如果没有这群烦人的苍蝇就好了!
「洛瑭,你看、你看!」走出京城的沉擎风变得格外的神采飞扬,每天毫不吝啬的对每个人展开耀眼的笑颜,这一点让金洛瑭懊恼不已。但是看到沉擎风快乐的仿佛一个孩子,金洛瑭聪明的不在这种事情上跟他计较,反正他有很多方法让沉擎风从别的地方补偿他。
「这个又是什么了不起的鬼东西?」看着沉擎风手上的圆球金洛瑭咕哝着,来到这里之后他觉得自己好象白痴,居然什么都不懂,每当看到沉擎风找到一根不起眼的小草欣喜若狂的样子,他真的想要跟沉擎风分享这份欢喜,可是……
那个在住眼里跟杂草没什么不同的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啊?而且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药物种类繁多,连入苗疆之后他可大开眼界了,举凡什么长相奇怪的虫子、树上长的蘑菇、藏在石头里的诡异液体、甚至是那石头本身、更不要说那些怪兽身上的各种器官都是可以入药的,让他本来打算偷偷恶补什么《神农百禔经》的念头打消了,估计如果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吃到肚子里,恐怕这一两年是完不成的。
「这个是火云兽的内丹,没想到这种上古异兽还有活着的,他的内丹可以……」沉擎风开始滔滔不绝的讲着这颗内丹有多么多么的珍贵。突然沉擎风停下来深水地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金洛瑭说道:「我们回家吧!」
「呃?擎风,没事了,你说吧,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金洛瑭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