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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塌下来,他也不怕第一个被压死的人会是他。
“你说你喜欢我,那我就罚你每天都要笑,还有不准再戴着那副面具。”阿冱特雷该抛开那些束缚他已久的假相,那个跟随他多年的影子
。
“这……”要他每日大笑几次都无所谓,但必须不戴面具见人,他无法立即答应。
“不答应?”见阿冱特雷开始动摇,靖柳羽耸耸肩。
他那“没关系,你以后就别来找我”的表情,逼得阿冱特雷不得不点头。
“这可是你自个儿点头答应的,我可没在你的脖子上架把刀逼迫你。”先讲好,他所做的都是正当合法,绝对不会是非法的行为。
“不答应你行吗?”阿冱特雷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此刻他好想抱住靖柳羽。
“想抱抱我?”他早猜出阿冱特雷的心思,就像他也渴望对方的抚触。
“能吗?”阿冱特雷迟疑了一下。
靖柳羽抿嘴的微笑像是一剂强心针,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覆。
“只准抱一下。”他只想暂时充当绒毛娃娃,但不是永久。
阿冱特雷伸出手臂,温柔地将靖柳羽搂进怀中,恣意嗅着属于他的味道;淡淡地,类似阳光温暖的拂入心扉、像大地之母的柔情拥抱。
“以后不准你再胡乱吃醋。”靖柳羽轻声道。
对了,麻洛亚呢?她该不会吓跑了吧?
靖柳羽总认为事情还不到收尾的时刻,阿冱特雷惹出来的麻烦再次证明一件事—灾星总是无时无刻跟随在他左右,像是阴魂不散的魑魅。
“公主,你在不在?”撇下看守他的侍卫,靖柳羽急忙赶到麻洛亚的卧房。
静悄悄的,果然如他所料,麻洛亚根本是怕得不敢开门。
“那个笨女人在不在?”他故意这么说,目的是钓出麻洛亚。
“谁是笨女人!”里头有了动静,是一道娇嫩的熟悉嗓音,夹带着麻洛亚的气愤,化成一道尖锐的音符。
“那个自个儿承认的人。”他只问里头有没有笨女人,可没明讲谁是笨女人。
靖柳羽推开大门,只瞧见麻洛亚从棉被中探出小小的头,整个人都躲进被窝里,像是一座圆滚滚的小山。
“今天有寒流吗?”眼前的她像极了冬天吃火锅的小丸子,整个人窝在暖炉桌底下。
“什么意思?”麻洛亚又将头缩回被中。
“很冷吗?不然你躲在里头不闷死才怪!”外头艳阳高照,分明是个晴朗的好天气,麻洛亚的交感神经打结了吗?不然好好的一个人干嘛躲
进被窝里?
“我怕……”她怯怯地小声说道。
“怕阿冱特雷?”好几日没见到麻洛亚的出现,他早该猜到她被吓坏了。
麻洛亚幻想中的白马王子阿冱特雷像是脆弱的玻璃娃娃,随着可怕的现实震碎瓦解。
“嗯,为什么他会变成那样?”
她只以为戴着面具的阿冱特雷是神 的完美化身,没想过隐藏在面具底下的那张脸竟是如此可怕,一想及此,她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你不是最喜欢他吗?”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一会儿说爱、一会儿说不爱,难以捉摸其心态。
“是呀,但……”麻洛亚又探出头,“把门关上啦!”她好怕阿冱特雷突然闯进来吓她。
“关上了,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阿冱特雷此时不在府内,暂时不会骚扰到他们。
“你知道的!”她早该料到靖柳羽晓得阿冱特雷面具底下的秘密,她的脑子又不是纸糊的。
“对,我早就知道了。”靖柳羽坐在床边,一脸悠哉的望着麻洛亚。
“你不早对我说。”害她被吓到,靖柳羽不是个好男人。
“我以为你晓得。”他在说谎,其实他知道麻洛亚根本就不晓得事情的内幕,就达阿冱特雷也从未告诉过他脸上的伤疤因何而来。
“骗人,”麻洛亚气得冒出头,恶狠狠地怒瞪着眼前捉弄她的靖柳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除了疼她的呼 儿及科洛蒙哥哥。
“是你自己不去问个明白的。”为何要怪罪全天下的男人?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未免太说不过去。
“我有问呀,但呼 儿哥哥说雷喜欢戴鬼面具。”她被骗得好无辜。
“那个叫呼 儿的人所说的话全都是假的。”连一句都听不得,麻洛亚还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亏他还认为她应该是冰雪聪明。
“哪有?要不是呼 儿救阿冱特雷回来,现在你还能站在这里吗?”凡有血缘关系的皇族,她都要拼死捍卫他们。“那你现在应该不怕阿
冱特雷了吧?”虽然那道伤疤很骇人,但久而久之就会习惯的。
“嗯……一点点。”希望几天之后,她会忘了这恐怖的回忆。
“麻洛亚,你会骑马吗?”他问得无聊,想找乐子玩玩,趁着灾星不在,他就能作怪。
“你是说……”抛下受惊的心情,麻洛亚整个人又活了过来,朝气十足。
“没错!”
两人的眼神闪闪发光,决定一同偷偷溜出王府、大玩特玩。
反正阿冱特雷不在,就他们两人最大。
玩乐至上,是他和麻洛亚一贯的坚持;但他似乎忘记到时该如何安抚发飙遥阿冱特雷,也不知窗外有人正在偷听他们谈话的内容,按捺此
时极为欣喜的心情,准备付诸他预谋多日的计划。
“他们人呢?”此刻,处于爆发边缘的阿冱特雷沉着一张脸,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地令人心底直发寒。
他才出门办事一会儿,回来却发现靖柳羽和麻洛亚两人不在东苑,亲王府内这群人是瞎子吗?竟然没有一个人知晓他们的行踪。
“少主。”古涅面有难色地站在一旁,他在迟疑着该不该说出靖柳羽和麻洛亚此时的行踪。
“说!”
冷冷话锋一出,每个人的心情顿时都七上八下,冀望古涅能带来幸运解脱的好消息。
“麻洛亚公主和他……”天啊!希望别出事。
“怎么?”他讨厌话说到一半的人,阿冱特雷冷脯着古涅。
“他们骑着‘黑飓’出府了。”
黑飓是阿冱特雷的爱驹,平常除了阿冱特雷外,谁都无法驯服它。
可谁知靖柳羽竟有天大本领,黑飓竟乖乖的让他上马,还带着麻洛亚一同奔出王府。
他们得知消息时,人马早已消失在大街的另一端,连想追也来不及。
“黑飓?”阿冱特雷心中一惊,差点喘不过气来。难道靖柳羽不晓得黑飓不喜欢其他人接近吗?
“少主,请您别怀疑,古涅所言属实,若有虚假,愿遭天打雷劈。”黑飓是自个儿愿意载着他俩出府的,他也没辙。“还有,属下一整天
在府中都没看到铁律哥的踪影。”这有可能是巧合吗?
铁律哥不见踪影?阿冱特雷不多想,立即披上裘袍奔向马厩,挑了一匹马,迅速跨骑,头也不回的离开王府。
发生了何事?少主的脸上布满慌张神色,难道是怕靖柳羽和麻洛亚出事?还是因为铁律哥不见的关系?古涅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着这向个问题
。
突然,他像是预感大事不妙,紧急也驾了一匹马跟在阿冱特雷身后。
“都是你太重了,所以它才跑不动。”麻洛亚该去瘦身。
“才怪!是你自己太重,还怪我?”她身轻如燕、标准的美人胚子,何时与臃肿画上等号?
“那它为何不走?”贱马,才绕城兜了一圈就嫌累,这样还叫作千里驹?这可会让黄泉下的伯乐气得从墓地里跳出来大骂后人不识千里马。
“它可能不高兴吧!”麻洛亚无奈地耸肩,叹了口气。
马儿不跑关她何事,她只负责玩乐,可不负责畜牲心情高兴与否。
闻言,靖柳羽恶狠狠地瞪着一旁低头喝水的黑飓。“笨马,你喝够了没?”再喝下去,天都快黑了。
只是他还未发觉不远处有一双带着杀意的目光正锁住他。
动物天生的敏锐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原本还低头猛喝水的黑飓立即抬头、放声嘶鸣,引起靖柳羽的注意。
“怎么了,有事吗?”靖柳羽向前安抚着黑飓的狂躁不安。
“它怎么了?”马儿突然放声嘶鸣,这不是好的预兆。麻洛亚微微蹙眉。
身上流有祖先好战之血的她不经意的随处张望,离城不远处的荒郊根本见不到半个人影;但她就像黑飓一样,似乎也能嗅到空气中有一股
不寻常的味道。
“你怎么了?”马疯了,她也要跟着疯吗?靖柳羽拉着缰绳、牵着不安的马儿。
“我们快回去。”她的心里乱成一片、毫无头绪。
“你不是想再逛逛?”这跟开车到市街想逛街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不到三秒钟又嫌逛街麻烦。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她不像男人有着如野兽般敏锐的感应,但至少她还不是后知后觉的傻瓜。
“哪儿不对了?”
听麻洛亚这么一提,靖柳羽又警觉地望着四周一大片绿草及茂密的树丛,他并不认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只要我瞄准你的心窝,你就必死无疑。躲在暗处的铁律哥露出阴险的狠笑,弓在手上,涂抹剧毒的利箭上了弦,瞄准不远处靖柳羽的心窝
。
远处飞扬的尘沙使铁律哥分心,暂时打消放矢的念头。
他凝视着前方的模糊身影,体内的血液顿时热腾腾地翻搅。
是阿冱特雷,他报复的时机到了。铁律哥舔了舔干渴的唇瓣,表情是等待猎物上门时才有的极度兴奋。阿冱特雷怎么来了?靖柳羽望着策
马奔来的阿冱特雷。
“雷还是一样迷人。”虽然知道他的面貌,但麻洛亚仍拜倒在他的魅力下。
花痴女人又要开始疯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