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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昨天……”她想起季果果说的话,但是转念一想,又突然不愿跟季沉提起这件事,便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季沉伸手抚上姚佳年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柔柔地摩挲着她脸颊柔嫩的肌肤,说:“睡吧。”
姚佳年唇角弯弯,在他怀中渐渐入眠。
……
姚佳年第二天醒得早,季沉仍旧保持着拥她入怀的动作,还未醒来。
她从季沉怀中抬起头来,却惊讶地发现,季沉的右唇角有伤,脸颊也有几处小伤痕,像是经历过一场打斗。姚佳年心头一动,伸手探过去,纤细的手指轻轻触上季沉唇角的伤痕。
她的触碰令季沉醒来。
“弄疼你了?”姚佳年关切问他。
季沉笑着摇摇头,他握住姚佳年的手,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姚佳年的手指,又将她的手贴放在胸口的位置,说:“一点也不疼。”
“这些伤在哪里弄的?”她问。
他用玩笑的语气跟她说:“如果我说是不小心磕的,你会相信么?”
姚佳年娇瞪他一眼:“不信。”
季沉微笑:“好了,别担心,我没大碍。”他抱着她在怀里吻了一会儿,“今天留在家陪你?”
姚佳年没立即回话。
季沉又说:“我们也有好久没一起去影院看过电影了,今天去看电影?”
姚佳年微微有些无奈,她抬头亲了亲季沉的下巴,说:“要是公司忙,你今天就回公司吧,电影,我们周末去看。”
“真不用我陪你?”他柔声问她,语气似哄。
姚佳年笑笑:“我又不是小孩,周末再去看电影。”
季沉想了一下,说:“跟公司比起来,还是老婆比较重要,今天去看。”
姚佳年嗔他一眼,笑说道:“也别等周末去看了,等你脸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出去看电影,否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家暴你呢。”
季沉闻言也笑:“我老婆这么温顺乖巧,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家暴的人。”
“好了,不说了,我要起床去兽医店了。”姚佳年说着便要起身,季沉按住她,搂在怀里又亲了一会儿,说:“公司太忙,委屈你了。”
“季家那么大产业,你也不可能一直有时间陪我,我懂的。”姚佳年说。
季沉捏了捏姚佳年的鼻尖:“我老婆真懂事。”
“季沉,”姚佳年盯着他看,说,“我能理解你忙于事业,不能长时间陪在我身边,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可以向我保证。”
季沉知道姚佳年缺乏安全感,他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时时在她左右,他已有愧疚,而她却能理解,季沉心里更是疼惜姚佳年,此刻听她说要他保证,季沉自是答应,说:“好,你让我保证什么?”
“以后不要骗我。”姚佳年表情认真,“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可以不跟我说,但是,千万不要欺骗我。行么?”
姚佳年:“以前的所有事情,我全都可以不去计较,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不要骗我,好吗?”
她眼眸盈盈似水,季沉勾起唇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她眉上印上一吻,说:“我答应你,向你保证,绝不骗你。”
“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姚佳年补充道。
季沉重复着她的话:“绝不欺骗,哪怕是善意的谎言。”
姚佳年满足地弯了眉眼,她回握住季沉的手掌,声音轻却坚定:“你今天答应了我,就不能反悔,不能食言,否则,我可能真的会生气。”
“好。”
“如果生气的话,可能不会原谅你。”
“佳年……”
她对着他展了笑颜:“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有执拗的时候,再好说话的人,也会有不好说话的时候,对么?”
季沉凝眸看她,半响,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从今往后,我永不骗你,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答应了就要做到。”否则,不会原谅你。
“好,我一定做到。”
……
起床后,两人一起吃了早餐,之后,季沉回公司,姚佳年去兽医店。
去到兽医店后,姚佳年先是在网上发布了招聘兽医的信息,接着又打印出一张招聘启事,拿出去给小茹,让小茹贴在店外。
小茹扫了一眼招聘启事,问姚佳年:“老板,咱们店是不是要扩大规模?现在徐医生一个人忙不过来了都?”
“不是扩大规模。”姚佳年回,“是徐医生再做几天就不做了,我得趁这个时候赶紧重新聘请一个兽医。”
小茹眼珠转了转,短暂的讶异过后又很快喜上眉梢,她凑到姚佳年跟前,讨好般笑道:“老板,是这样的,你看,店里不是缺个兽医吗?我这正好有个合适的人选。”
姚佳年连犹豫也没有:“那好,你找个时间让他过来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让他来上班。”
小茹喜笑颜开:“谢谢老板。”
姚佳年也笑:“别先忙着谢,我还是要先对他进行必要考核的。”
“那是当然!”小茹说,她目送姚佳年进到里头休息间,立马给朋友打了个电话。
回到休息间,姚佳年拉开抽屉,取出徐毅给的那张纸片,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陈新禾的父亲。
☆、第39章 chapter39
【39】
养老院的名字叫“夕阳之家”。
姚佳年是早上八点多钟过去的,那个时候,陈启安正在医护人员的陪同下,在花园里散步。
她提前给养老院打过电话,所以,陈启安是知道她今天会来找他的。
之前跟陈新禾交往,她还没有机会和陈启安见一面,两人就分手了,今天是她第一次见陈启安,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很多,头发几乎全部花白。
陈启安坐在轮椅上,姚佳年将他推去了养老院前面的一处草地上。
阳光很好,洋洋洒洒地落在他们身上。
姚佳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始她的话题,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难处,轮椅上的陈启安笑了笑,说:“我以前在新禾那里看到过你的照片。”
“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陈启安说,“那个时候,是我对不住新禾。”
听医护人员说,陈启安这几年的健康状态越来越差,时好时坏,平时并没有什么人来看他,他话也不多,而今天姚佳年过来,他却絮絮叨叨开始说起来。
“说起来,我真没有资格当人父亲。当年新禾创业失败是遭人算计,做父亲的,我本该好好支持他,可偏偏却给他惹麻烦。”
陈启安看了眼姚佳年,说:“我那时欠了一屁股赌债,没有办法,一时昏了头,竟跑去借高利贷,如果不是新禾,我现在恐怕……”
说着,他低低摇了摇头,不再继续往下说去。
陈启安说话并不利索,姚佳年耐心地听着,呼吸慢慢变紧。
“我知道……你总要来找我问清楚的……”他喃喃道。
姚佳年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他:“伯父,当年陈新禾会出国,是因为你……”
陈启安点了点头,他说话的模样有些吃力:“当时你父母不看好你跟新禾,给了新禾一笔钱,又送他出国,条件是让你对他死心。”
“如果不是我欠下赌债,新禾的公司或许会慢慢好转,也不至于两头烦心,弄得焦头烂额。”陈启安似乎是陷入了旧时回忆,双眼显得过分苍老起来,“当时我真以为新禾会撇下我不管,我没好好待过他,让他受了不少苦,那孩子恨毒了我。没想到……”
他眼里有泪:“他还是顾念父子情分的。”
陈启安伸手拭了拭泪,对姚佳年说:“虽然新禾当时做了那样的决定,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怪他,他也是逼不得已。”
姚佳年看着眼前的老人,见他眼里满是愧疚与恳求,她终是点了点头。
老人释然地笑了一下,又问姚佳年道:“请恕我冒昧,知道这些后,你会回到新禾身边,跟他重新开始么?”
姚佳年摇头,对陈启安说:“实话说,我现在有自己的家庭,我爱我的丈夫。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注定回不到以前。我跟新禾,就这样吧。”
听了她的话,陈启安缓慢地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好,只是你心里别再怨恨、错怪他就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姚佳年最后要走的时候,陈启安叫住她:“或许这么说有点唐突,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就当满足一个年迈父亲的心愿。”
姚佳年心中有惑:“什么事?”
“不管发生什么,永远都不要跟新禾重新在一起。”
姚佳年不明白陈启安突然间为什么跟她说这些,只重复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伯父,我想你误会了,我现在有丈夫,有家庭,是断不会跟新禾重归于好的。”
陈启安看着她笑了:“祝你幸福。”
离开养老院,姚佳年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又缓缓吐出,她弯了唇,那种释然的感觉让人身心俱为放松。
……
周近远的日本料理店开张当天,季沉带姚佳年去捧场。
见到项瀚的时候,姚佳年确被惊讶到,只见项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是前些天挨过一顿胖揍。
姚佳年不自觉就又去看季沉,这两人打过一架?
她心中虽有疑惑,但这毕竟是季沉跟项瀚之前的事,季沉没有告诉她,想必是不愿让她知道,姚佳年便也收起了疑惑,并不主动去问。
跟周近远合伙开料理店的是周近远高中同学,一个叫卫涛的男人,姚佳年并不认识,席间,季沉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姚佳年和卫涛互相点了头示意,算是认识过了。
令姚佳年意外的是,周近远并没有邀请陆颜。
而觉得意外的却不止姚佳年一人,卫涛跟周近远、季沉、项瀚、唐翌洲几个喝过酒,随便捡了个话题,就说到了陆颜身上,只听他笑问道:“今儿个怎么不见陆颜?”
是周近远接的话:“没请她。”
“呦,这可真奇了怪了。”酒过三巡,卫涛只觉酒气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