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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曦渺不顾一切地冲进他怀里,紧紧搂著他,仿佛生怕他会推开自己。“我不喜欢碰陌生人,我受不了她。你让我抱一会,求求你了,就今天晚上,让我抱一会。”
作者:123lavender123 2009…1…22 15:17 回复此发言
107 回复:【授转】 烟波浩渺 by 小模小样
第 57 章
出征的日子来的很快,几个机要大臣都已经在大殿中等候。相里若木扶着景曦渺在大殿外的廊下慢慢走过去,在他耳边低笑,“昨天是不是太过火了?”
景曦渺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相里若木一眼就忍不住露出要哭的表情,也顾不上听他说什么,相里若木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在鬓角轻吻了一下,“我已经吩咐了刘公公,起居上的一应事务,你要听他的,可不能再瘦了。”
景曦渺闷在他怀里点头,相里若木唠叨了半日,刘公公已经奔过来催促皇上快些上殿,切莫延误了出征的时辰。相里若木迅速在景曦渺唇上一吻,把他交给刘公公,自己先走进大殿站在大臣之首。
景曦渺轻微地叹了一口气,他走进大殿,接受了臣子们的朝拜。相里若木跪在他的脚边,终於到了这个时刻,他举起景氏先祖开创基业所用的宝剑,在大臣们的注视下将他交给相里若木,意喻接受这把宝剑的人从此将为了皇帝而挥起剑锋。相里若木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这个仪式,但是也许这一次是他最谦恭的一次。
“皇上,”刘公公注意到皇上煞白的脸色紧咬的嘴唇,急忙低声说,“皇上,您得说几句话,说几句台面上的话。”
景曦渺颤抖着一直手举着他的剑,看着相里若木伸出手来,也托着这把宝剑。
“皇上,快说话。”刘公公着急了,这仪式不能太过简略,显得皇上跟太尉有罅隙,他慌里慌张地低声提醒着,“望太尉立下赫赫战功,功在社稷……”
“要回来。”景曦渺哑着嗓子打断了刘公公的话,只有三个字,冲口而出,相里若木看着他,深深地点点头,在景曦渺松开宝剑的一刻,他把手里的东西塞进景曦渺空了的手里。
景曦渺抚摸着,温暖柔腻,是相里若木的玉,一直在景曦渺这里,一直到景曦渺把它给了景裕让他转交还给相里若木,相里若木又塞回了他的手里。会回来的,也许这就是保证。景曦渺紧紧攥着这块白玉,站在城楼上,就像小时候,目送着相里若木全身甲胄,骑在战马上,率领着金戈铁马的军队离开京城,将来还会气吞万里如虎……只不过这一次他心里感受到的不是壮怀激烈,也不是迫切的崇拜,而是不舍。
“皇上,按照太尉的战略计划,至多半年,他就会回来的。”韩梦圭站在景曦渺身边,景曦渺仿佛没听到他说话,还是呆呆地看着天际的群山。
韩梦圭看了看左右的大臣,忍不住上前凑在景曦渺的耳边,“皇上,有些大臣听说太尉病重,正在分头牵连要联名上折子参太尉。”
景曦渺回过神来,“参他什么?”
“参太尉这些年把持朝政,包括把皇上软禁在太尉府里的事,剩下的还有就是一些违制的杂事。”韩梦圭不敢大声。
景曦渺点了点头,忽然一转,声音也提了些,“韩梦圭,你到现在也没娶上那个歌姬吗?”
韩梦圭被问得一哆嗦,几个大臣还在一边,都听见了,他满脸通红,“臣……是朝廷大员,朝廷有旨,不能娶贱民。”
“那朕就给你道旨意,朕的大婚是天之之大典,朕也要广施恩泽,着全国四十二个郡中楚馆秦楼的贱民脱去贱籍。”景曦渺回过头,看着刘未,“怎么?丞相没听见吗?”
小皇帝虽然亲政,可是从未下过旨意,以至於刘未还不习惯对他的话立刻有反应,等到点到名字了,忙躬身,“臣立刻去拟旨。”
景曦渺看了看他,又说道,“你是几世老臣了,又是朕的岳丈。朕还年轻,有很多看不到的事,所以底下这些事,还要你多费心。而眼下这时候你心里自然也明白,如今说是社稷生死存亡之秋也不为过,所以如果下边有些个不明就里的大臣,生出些不合时宜的事来,就要靠你四下里调停了。你是宰相,宰相者,上佐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育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诸侯,内亲附百姓,使卿大夫各得任其职焉。你刘未也不能总像从前那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什么事,不要等到朕都知道了……”景曦渺收了口,“你知道朕的意思吧?”
作者:123lavender123 2009…1…22 15:24 回复此发言
108 回复:【授转】 烟波浩渺 by 小模小样
刘未光秃的脑门冒出汗来,先时几年,无论出了天大的事,小皇帝都一言不发,如今突然说话,口里的话意味之深竟早不似少年人光景,猛然之间意识到,想想都觉得可怕。远的说来,小皇帝在点他不称宰相之职这几年韬光养晦任武将作乱,近的说来,小皇帝在怪他不识大体。他本来虽然知道太尉实际上是去出兵了,但是看到言官们以为太尉重病想趁机参奏他的事又想静观其变,看看太尉的势力如今在京城还留得多少,探探虚实,所以也未加阻止。如今心思全被小皇帝猜出来,再点给他,他已经颜面无存。
韩梦圭几乎笑出来,小皇帝果然精明,这样的事,由德高望重的老宰相来做,远比其他人,甚至小皇帝自己去做,都要好的多。他也后知后觉,不应该如此沈不住气,自己的话应该在没人的时候,单独告诉皇上。所以小皇上突然岔开话题问他那些私事,在旁人看来,只是一个庸才在跟皇上祈求个老婆而已,也是不使他人疑心自己,不给自己树敌,留下祸端,心里一暖。又想起,这么瘦弱个小人儿,这么玲珑个心思,真是难为他了,怪道太尉走时死活不放心他的身体。
“老臣明白皇上的意思,皇上放心。”刘未擦了擦额上的汗,一路将皇上送回到宫里,见左右无人才道,“这几日是有些个言官想参奏太尉专权,但是皇上说的是,现在为了顾全大局,是万万不能给太尉掣肘的。老臣会疏导劝说这些大臣们,皇上请放心。”
景曦渺点头,“这事朕就交给你了。”
“皇上,老臣还有一言。”刘未见皇上要走,赶忙又说,“皇上,老臣有一事还要跟皇上禀告。”
景曦渺走回寝宫,再也撑不住,累的直接就倒在榻上,摆弄着手里的玉,想了想,掏出另一块玉佩,把上面的穗子扯下来,用那五色绳穿了相里若木的玉直接戴在脖子上。
刘公公在旁边站着,看得忍不住一笑。不料景曦渺刚好抬头看见,皱起眉头,“你笑什么?”
“奴才死罪,奴才脸……抽筋了。”刘公公连忙陪笑脸,“不过,皇上,那玉是该挂在衣服上的玉佩,不是戴在脖子上的。”
“少废话。”景曦渺把玉塞进衣服里,让它贴着自己,闭了一会眼睛,养了半日精神,忽然想起什么,“相里若木为什么要把朕的宫女都撤走,反过来这么相信你们这些太监呢?”
“那是因为……我们这些阉货勾引不了皇上啊。”刘公公被问的一怔。
“为什么?”景曦渺随手一指旁边捧着果盘上来的一个面目清秀的哑巴太监,“朕看他长的也不错啊,男人不是也能那个,相里若木他自己应该比谁都知道啊?”
刘公公被问的不知如何是好,知道景曦渺是长在深宫里的,果然於这些上头一知半解,“哎呀,皇上,奴才们虽然不是女人可也不是男人,奴才们下头都……都没有那个。”
景曦渺来了兴趣,指着那小太监,“你把裤子脱下来朕看看。”
小太监傻眼了,攥着裤子不肯脱。
景曦渺回头看了刘公公一眼,刘公公着了忙,催促到,“兔崽子,都没了根儿了还臊什么?皇上让你脱你就赶紧脱啊,快!快着点!”
小太监见总管太监命令,也不敢不脱,只得脱下去,拎着裤腰都快哭了。景曦渺看过去,忍不住一笑,“原来是这样啊,穿上吧。你下去,去领五十两银子罢。”
刘公公见景曦渺皱了眉又靠在枕上也不知道想什么,不敢打扰,只是止不住好奇,忽然想明白,“皇上,可是今天刘未那老头跟您说让您快着点生出些子嗣来了吧?”见皇上不吭声,他就知道猜中了,“皇上总不跟皇后圆房也的确不是个事儿。”
“多嘴,”景曦渺坐起来,“朕又不是太尉府的那些种马。”景曦渺想起太尉府里硬拉着马配种的样子,心头为自己的话恶心了一下。突然思维转了个弯,“你去,跟皇后说,说朕身子弱,那个东西也有些毛病,太医正给我吃药呢,一时半会也治不好,须得慢慢调养。你去传个太医,跟他说……你随便怎么说吧,让他给朕开个调理那个的方子,依时煎熬送上来。”
“皇……皇上,这……这皇上体弱不能行房这个话要是传出去,皇上您以后颜面何在啊?”刘公公被惊吓得张大嘴,“别说是皇上,就是百姓家的……”
“你少废话。”景曦渺一语刚出,就见一个太监进来送补养的药,更恼火,“朕现在还不是被你逼着喝这个?”
“那是皇上您这几天房事过多,不知节制,老奴才让您保养几日。”刘公公话一出口就被皇上突然沈下来的脸SE逼得自己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老奴多嘴,老奴多嘴,皇上喝了这碗药,老奴就去……去给皇上编瞎话,唉!”
景曦渺气得一口喝干了